萦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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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个奖项颁完,今天的颁奖典礼也正式结束,晚上在四楼为他们安排了庆功宴,领导握著他们的手,让他们务必到齐。
梁萦柔抚摸著奖杯的弧线,这算是她拿的第一个大奖,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显得十分有意义。
直到当他们步出礼堂,在电梯口与一帮人正面相见时,梁萦柔才真正觉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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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梁萦柔的脚跟就像定住了般,无法动弹分毫,她眼看著电梯的一帮人一一从她身旁走过,自始至终他们都没看她一眼。
教授一行三人都迈进了电梯,奇怪地看著原地不动的梁萦柔,叫了她几声才有所反应,梁萦柔抱歉地走进了电梯,脑子里一直想著刚才带头走过的男人,前前後後正好三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他们终於又见面了。
梁萦柔婉拒了晚上的庆功宴,决定提早回去,她害怕在这里多待一分锺都会窒息,回到酒店打发好行李,梁萦柔没有多待一刻。
坐在回程的车上,梁萦柔的思绪就陷入了不可挣脱的漩涡里,她逃避了那麽久,终究逃不出这个可怕的命运,在她听到要去市里领奖时,就有不好预感,果然她的直觉太正确了。
梁萦柔所乘坐的大巴中途抛锚了,她不禁想要感叹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正好附近有个休息站,乘客们统一被安排在那里休息一会儿。
等到大巴重新开启,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後的事情,所以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昏暗,梁萦柔不仅感觉身体很疲劳,内心更是受著很大的煎熬,这一切在打开房门後,再次被放大了。
经过月光的照射,梁萦柔一眼就发现了房间里的人,她屏息打开灯光,一个男人犹如锺馗般端坐在她的沙发上,目光森冷地望著她。
梁萦柔害怕地直打哆嗦,第一反应就是往外跑,可是还没等她行动起来,男人已经先一步截住了她的去路,牢牢地按著她身後的房门,把她锁在自己的胸膛和房间之门,让她逃无可逃。
男人冷笑道:“好久不见了,萦柔,怎麽一看见我就要逃啊?”
梁萦柔根本没有办法直视男人的目光,她的力量在顷刻间都消失殆尽,只能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男人拉著梁萦柔走到沙发旁,径自把人抱到腿上,他近乎痴迷地端详著她,可是眼里的寒气却让梁萦柔不寒而栗,她像被一块冰冷的围墙给困住,围墙上装满了钉子,只要一动就直戳她的肉体,疼痛难忍。
“我从牢里放出来了,你不高兴吗?”
“你想怎麽样?”梁萦柔尽量保持镇定,害怕地问道。
“我想跟你叙叙旧而已,我们三年没见了呢。”
“我们没什麽好叙旧的。”
男人阴郁的眼神直射著梁萦柔,不赞同地摇头,冷冰冰地讲道:“怎麽说你也在我的床上,被我操了四年啊。”
“曾尧逸!你不要太过分了。”梁萦柔带著哭腔喊道。
被叫作曾尧逸的男人一手擒住了梁萦柔纤细的脖子,暴戾地大声吼道:“我过分?梁萦柔,你亲手把我送进了监狱,谁比较过分啊?”
梁萦柔本能地去抓曾尧逸的手,只是力量悬殊太大,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不能动他分毫,而曾尧逸的话又如同给她判了死刑,她一直以为不会有人发现是她匿名举报了曾尧逸。
梁萦柔感觉到呼吸不畅,空气越来越稀薄,她逃避了三年,到头来还是栽在曾尧逸的手上。
就在梁萦柔以为就这麽死去的时候,曾尧逸放开了她的脖子,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使得她用力地喘息,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男人已经脱下了裤子。
曾尧逸很容易就扯掉了梁萦柔的裙子,他甚至不屑去脱她的内裤,直接撩开她私处的布料,等到梁萦柔反应过来,只感觉到火热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梁萦柔惊慌失措地喊著不要,曾尧逸都置若罔闻,直接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梁萦柔干涩的甬道被巨大的阳物一下子插入,她痛苦地呻吟,额头的冷汗直冒,三年没被进入的私处根本无法容纳突然挺进的硬物,她毫无快感可言,身上的曾尧逸同样不好受,她的花径太紧致太干涩了,让他寸步难行。
“出去……好疼……”梁萦柔可怜兮兮地哀求道,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湿漉漉地让曾尧逸不由地心软,他低头吻住梁萦柔娇豔的双唇,右手伸入她的衣内,揉捏她柔软的胸脯。
梁萦柔恨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刚被进入时还那麽排斥,可是在曾尧逸的几下爱抚下,就变得兴奋不已,甬道里慢慢地溢出粘滑的爱液,就像在方便曾尧逸的操干。
“曾尧逸,再这麽继续下去,我可以告你强奸。”梁萦柔不甘心地讲道。
如果说之前有片刻的心软,在梁萦柔说完这句话後就烟消云散了,曾尧逸毫无感情地说道:“告我强奸?你何必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呢,瞧你的小骚屄,把我的鸡巴吸得这麽紧,你恨不得我操死你吧,再说你觉得我还会在意坐牢吗?”
话音刚落,曾尧逸抛除了所有的温情,蛮横地进出梁萦柔的私处,力道之大像要晃动这个地面,粗大的肉棒不断地撑开紧致的内壁,梁萦柔只得紧紧地抓著沙发,不被曾尧逸的冲力被挤下去。
三年没有被侵犯的小穴却认得主人般,经过几下抽插,就产生了源源不断的快感,梁萦柔羞愧又难受,她不知道为什麽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虽然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可是梁萦柔的意志力并没有被全面打倒,她无声地抗拒著曾尧逸的侵犯,眼睛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曾尧逸感觉很挫败,尽管他在抽插著这个可恨的小东西,可是心里没有一丝成就感,她的样子就像完全破败了,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城墙,排斥著他的进入。
曾尧逸低下头,忍不住吻住梁萦柔漂亮的大眼睛,那里本来该神采飞扬,如今只剩一片死灰,“柔柔,别这麽拒绝我,看在今天是我的生日的份上。”
梁萦柔总算有所反应,她慢慢地汇聚眼神,直直地端详著曾尧逸,他的脸上一片痛苦,仿佛在受折磨的人是他一样,可是曾尧逸的话不得不让梁萦柔动容,三年前在他的生日派对上,一批警察进来把他铐住带走,而这一切都是她的匿名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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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梁萦柔最终还是无法忽视曾尧逸脸上的痛苦,她的四肢缠到他的身上,就如同之前无数个夜晚,两人紧紧相连,曾尧逸有片刻的欣喜,他更加凶悍地抽动阳物,梁萦柔的蜜穴湿热无比,穴壁紧绞著肉棒不放。
梁萦柔能感觉到耳边尽是曾尧逸兴奋的粗喘,他的鼻息火热濡湿,体内的阴茎坚硬火热,不断地深入贯穿著她,梁萦柔之前就做过这样的梦,但是今天的情况太过真实,真实到她快感无数,兴奋不已。
慢慢的梁萦柔的嘴里开始溢出悦耳的呻吟,曾尧逸更加兴奋,他大力地开凿洞穴,兴奋地撞击梁萦柔的身体,他们紧密相连,仿佛三年的时光都不复存在。
曾尧逸低头吻住梁萦柔的双唇,她的嘴唇柔软不已,口中甘甜,他激动地肆意扫荡,梁萦柔脑袋混沌,本能地做出回应,她的肉舌去顶弄曾尧逸,不断地发出闷哼声,传入曾尧逸的耳朵里,不由地更加凶狠地操干她。
曾尧逸对身下的人是又爱又恨,他从未对一个人这麽上心过,可是到头来她却亲手把他送进了监狱,当他刚抓走不久,警察向他出示了所谓的证据後,他就立即明白了谁举报他,那些资料他都亲手保管,连他最信任的兄弟都没泄露过,唯一知道的人就是梁萦柔,他何曾想过自己手段毒辣,把所有柔情都给了梁萦柔,没向她保留过任何东西,带给他的後果却是三年的牢狱之灾。
曾尧逸被拘捕後,梁萦柔就没出现过,无论是在警察局,还是在法院,她都没现身,更别提被监禁後,三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变得暴戾,已经忘记了当初是如何疼惜她。
曾尧逸毫无心疼地咬在梁萦柔的唇上,两个人的口里立即漫开了浓重的血腥味,梁萦柔吃痛地喊疼,也从情欲里清醒过来,她漂亮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嘴唇又麻又痛,可是曾尧逸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他冷冰冰地看著她,“这点痛楚算得了什麽,我恨不得掐死你。”
“在我死前,这麽凌辱我一番,你显得更有快感吗?”
曾尧逸俯下身,亲昵地贴在梁萦柔的耳边,冷笑道:“你看我在牢里待了三年,除了靠自己的右手就没排解过欲望,而你被我操了这麽多年,彼此这麽熟悉,操起来更加带感不是吗?你可别说我没把你肏爽了,刚才的呻吟声真是太放荡了,会所的小姐都没你这麽会叫。”
梁萦柔强忍著眼眶里的泪水,逼问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你问我想怎麽样?我想问你为什麽要那麽做?”曾尧逸大声喊道,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憋了三年,他每天晚上都要被这个问题折磨,想不通她怎麽可以这麽狠?
“因为我要离开你!”梁萦柔咬牙切齿地回道,“你说除非你死。”
“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梁萦柔撇开目光,曾尧逸是对她很好,可是她无法接受他某些方面的作风。
曾尧逸愤怒地喘息,他死死地盯著梁萦柔的侧脸,她依旧那麽漂亮,身边肯定有很多追求者,但是又有谁知道她十六岁就跟他上床了。
“你有没有爱过我?”曾尧逸没有信心地问道,他以前以为梁萦柔是爱他的,因为很多行为是骗不了人的,而他自己疯狂地爱著她,很多人警告过他别陷入太深,毕竟像他这种身份的人随时都会坐牢或者丧命,感情太丰富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可是他太自信,认为自己有能力处理好一切。只是现在他不敢轻易判断,没人会把自己爱的人送入监狱。
两个人之间只剩沈默,曾尧逸甚至不敢大声喘息,就怕听不见梁萦柔的回答,梁萦柔保持著那个姿势不变,久久没有做出反应,曾尧逸继续逼迫道:“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只要你说爱我,我就不计较过去的一切,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梁萦柔终於有所反应,慢慢地把脑袋转过来,她看见了曾尧逸的紧张和害怕,不由想笑,曾尧逸是从不会害怕的,他刚开始起势的时候,不少黑道的人看不惯他,竟然联合起来打压他,而他凭著那股韧劲,不仅以少敌多全盘收下了那些人的地盘,势力也进一步扩展开来,就是这样毫不惧怕之心的人现在却紧张不已。
梁萦柔没有给曾尧逸想要的答案,她一字一字清楚地讲道:“没有,我梁萦柔从未爱过你曾尧逸,而且永远不会爱你。”
曾尧逸的怒气被彻底激了出来,他用力地抓住梁萦柔的头发,凶恶地讲道:“你好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觉得自己这麽失败。”
曾尧逸眼里的凶狠吓得梁萦柔不断哆嗦,她从没这麽挑衅过他,就算当初想著早日离开,可是每天步步为营,尽量讨好著他,只是她太累了,不想再跟曾尧逸周旋了,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不在意了。
曾尧逸并没有了结梁萦柔的生命,只是毫不怜惜地抽插著梁萦柔,刚开始他还顾虑著梁萦柔的感受,现在完完全全成了欲望的发泄,他分开她的双腿,使劲地操干顶弄,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每一下都深入到让梁萦柔痉挛,而她的反抗在曾尧逸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