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谁先上-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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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凡清的脸色黑了一份,东野清远倒是没有打趣他的想法,只是暗暗看着李尚言,想着,刚好借此看一场好戏,孔凡清到底是不是东方修罗呢?如果能更深一步看到他的身手就好了。
“我没兴趣跟两个电灯泡一起度过难得的周六,我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孔凡清面色不改,风轻云淡的抿了一口水,却是惊得李尚言刚刚喝下去的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
天……这是孔凡清说的话吗?
欠揍欠扁的要命,话语中满是甜蜜恩爱的味道……如果不是那张冰块脸依旧面无表情,风轻云淡,他一定会以为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是别人假冒的,认识孔凡清七年,他还是头一回见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赶人,要说之前他也冷冰冰的,就算他和尚歌到他家找他,顶多也就是不说话,从没开口赶过人……今天居然……
眸光若有似无的瞄过厨房里正慌张的走动着的纤弱身影,这两个人……不会是……
心底没由来的泛起一股酸意,在单身汉面前秀恩爱,可耻!李尚言没好气的看着孔凡清,有些愤恨的开口:“妻奴。”
孔凡清依旧风轻云淡,纤长的手指淡淡执起水杯,侧眸看他,嘴角微扬勾起一抹风情四射的笑来,一字一顿:“我、乐、意!”
李尚言顿时觉得孔凡清在他心底的形象颠覆了,这还是那个淡漠腹黑,深谋远虑,才智惊人的孔凡清吗……他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你们可以退场了吗?”孔凡清依然在笑,全然不顾厨房里那抹人儿羞愧得几乎要躲到地缝里的表情,继续恬不知耻的开口道。
在孔凡清欠扁的表情下,李尚言和东野清远终于被他‘请’出了房间,看着眼前的大门砰地一声在眼前关上,李尚言一脸愤愤不平,“重色轻友,过河拆桥的腹黑狐狸!”
东野清远看到李尚言的表情,不由得哑然失笑,“我很好奇……”
李尚言回神,疑惑的目光看向东野清远。
“你明明是世界级的黑客,为何会如此听从孔凡清的安排?”东野清远不否认孔凡清的确是个极出色的男人,但是李尚言也是等闲之辈,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李尚言这种位极人臣的男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听从孔凡清的调遣?孔凡清究竟是如何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或许正是因为,孔凡清的过去他查不到,所以,他对那个男人的过去便更是好奇。
听到东野清远的话,李尚言微怔了一下,眸光忽然沉了下来,是啊……为什么呢?
思绪渐渐飘远,好似回到了七年前纽约的街头,那张清秀的狐狸脸,忍不住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他摇了摇头,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却没有开口,只是冲东野清远摆了摆手,转身走进电梯。
那个男人啊……本就是让人不得不敬佩,不得不臣服,而他,早在七年前,就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小弟了,恐怕这一辈子,他都逃不开这个命运了,谁让这就是男人间的友谊啊!
刚听到关门声,没一会,林若兰的身后便缠上一具高大的身子,他的双臂圈在她的腰间,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吐息滑过她的脖颈,令她忍不住微微战栗。
红了脸,她试图挣开他,却被他缠得更紧。
“孔凡清!”恼羞成怒,佳人红了脸懊恼道。
“再让我抱一会。”他闷闷的声音从肩膀处传来,令她没由来的就柔了心。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想起刚刚李尚言和东野清远被他请出去的情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你啊……”
然而,话刚说了一半,便察觉到一双大掌不安分的探进裙摆,她惊呼一声抓住他,“喂!我还疼着!”
孔凡清闷闷的靠在她的肩膀上,有些委屈的开口道:“我也疼。”
林若兰被他的话羞得红了脸,不敢看他,“不要脸!”
孔凡清面色不改,恬不知耻的理直气壮:“你忍心让饿了二十七年的男人不吃饱吗……”
林若兰被他的话惊到,惊愕的转头看他,她前世虽然未经人事,但也还算了解男人的**,特别是那种感觉来的时候不找女人是很痛苦的,可他却说饿了二十七年,不会吧……他真的从没碰过女人?
察觉到她惊愕的目光,孔凡清勾起嘴角,吻了她唇角一下,笑道:“怎么,不信?”
林若兰呆怔着看着他,惊愕开口:“的确是……”难以置信。
孔凡清倒也不怒,只是直直看着她,缓缓开口:“是啊,白子明也不信,还曾让我去看心理医生。”
“结果呢?”林若兰好奇的反问道。
“我有心理洁癖。没办法对每个女人都像发情动物一样生理发泄。”孔凡清看着她渐渐勾起的嘴角,看出她愉悦的心情,吻了吻她的侧耳,低笑:“那么,让我等了二十七年的林小姐,现在可以了吗?”
“嗯,这个病我喜欢,一辈子都不准治好。”林若兰笑着开口,却没发现,某人早已趁虚而入,将她抱上餐桌,待反应过来时,却来不及了。只剩一声懊恼的低吼,在半空中回荡着。
“孔凡清!我不要在厨房啦!”
*
一场纵情缠绵的结果会是什么?
第二县医院,院长办公室,李尚歌看着林若兰左手渗血的伤口,摇头道,“都快长好了,怎么就没注意又裂开了呢?”
林若兰和孔凡清不约而同的撇开了目光,脸颊有些红。其实是因为缠绵的时候太疯狂,某个人不小心压到了她的伤口,结果伤口裂开……哎,这么丢人的理由他有胆说她都没胆承认!
所幸的是李尚歌的目光并没有落在他们脸上,只是在聚精会神的处理着林若兰手上的伤口,清洗完,上了药以后,摘了一次性手套,开口道:“这次再别弄裂了,伤口已经快好了,再过几天来拆线就没问题了。”
林若兰红着脸应了,回头去看孔凡清却见他眸光深沉,似是在想着什么。
李尚歌察觉到两人之间异样的气息眸光若有似无的瞄过孔凡清有些青的侧脸,皱眉:“很少见你这么狼狈,怎么还挂彩了?”
孔凡清没有答话,看着林若兰换完了药,两人走出李尚歌的办公室,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孔凡清忽然止住步子:“你去看看你爸爸吧,我还有些事要问尚歌。”
看到孔凡清一副眉头深锁的模样,听出他故意支开她的意思,她没由来的有些不舒服,他们的关系已经这么密切了,难道还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吗?暗暗压下心底的不快,她点了点头,看着孔凡清毫不犹豫的转身回到李尚歌的办公室,她的眸光却有些暗了。
林若兰到林资业的病房时,刚好王局长站在门口抽烟,她笑着打了个招呼,没想到王局长看到她顿时笑开了脸,走上前来,将嘴里的烟头扔到地上踩灭,笑道:“来看你爸爸吧?进去吧。”
林若兰没想到王局长会这么通融,不由得有些愣了:“可是……”父亲是重点嫌疑人,不是要经过上级批准和申请才能探视吗?
“你是凡清的媳妇,那些繁琐的程序就免了,就当我给你走后门了,进去吧,况且最近你父亲的状况不太好,王老最近也很想你。”王局长眉头微皱,微微叹了口气。
林若兰没想到孔凡清的面子居然这么大,心底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的道了谢,走到病房中,王福庆没想到会看到林若兰,一张老脸顿时染上喜色,起身说道:“小姐。”
林若兰看了看床上的林资业,几天不见,林资业的脸又削瘦了一圈,苍老的面容上多了许多皱纹,看得她心里揪的很疼。
“我爸……”刚说了两个字,便哑了嗓子,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来,却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王福庆看到林若兰的样子,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老爷这几天的情况不太好。”王福庆淡淡开口,实际上医生说,如果林资业再有一个月醒不过来,可能这辈子及就是植物人了。但他却不忍心告诉小姐,小姐刚刚跟孔凡清订婚,他不想干扰小姐。
“小姐,恭喜了。”王福庆拿过一旁的毛巾替林资业擦脸,笑道。
林若兰微愣,看着王福庆有些疑惑。
“听说小姐跟孔局长订婚了,这可是老爷一直盼望看到的事,我想老爷如果能知道一定巴不得早点醒过来。”王福庆的脸上满是真挚,令她也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初林资业一次次赞赏孔凡清的模样,他对孔凡清真的很欣赏很喜欢,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跟孔凡清已经真心相爱,并且决定携手一生,一定会高兴地不得了吧?
眼眶有些涩涩的,林若兰忍住,在眼泪掉下来的前一刻走到窗前,背对着王福庆。王福庆现在一定比自己更苦,更累,更难过,他跟了林资业那么多年,鞍前马后,帮父亲做了很多事,两个人早就不是主仆而是亲手足一般,虽然名义上王福庆是父亲家里的总管,但她心里很明白,父亲对王叔早就像亲弟弟一样,甚至还为他准备了一份不菲的养老金。如今父亲卧病在床,没有人比王福庆更尽心尽责,她虽然不知道林资业当年做了什么让王福庆这样死心塌地,但她却对他们二人的友谊和情谊却让她感动,伸出手,撷掉眼角的泪珠,林若兰刚想移开视线,视野内却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定睛一看,心却又是一沉,在楼下,只见一抹红的刺眼的女子,正在前面走着,而在她身后,一抹熟悉的身影忽然跟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女子没有挣扎,反身看他。孔凡清看上去似乎不太高兴,开口说了些什么,女子却笑着逼近了孔凡清的身子。
林若兰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却只见孔凡清还在说话间,那名身着红色衣衫的女子,忽然向前一步,偎进孔凡清的怀中,下一刻,双手换上孔凡清的脖颈,飞快的吻上了孔凡清的唇。
心里好像泛起一股苦涩,林若兰却是再也无心再看,转身走回到林资业的病床旁,紧锁的眉头却是再也没有舒展开过。
他说……有事要跟李尚歌说,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楼下?还是在追着一个女人?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要多想,不要多想,这或许只是巧合而已,不能误会他,不可以!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前一世,坠落前Farrow的脸,她真的能毫无芥蒂的去相信吗,就连Farrow爱了她整整四年,都能背叛她,在这个世界她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呢?
心底有两个声音不停的在吵着,她皱紧了眉头,脑海里满是那女子强吻孔凡清的那一幕,他明明说他有心理洁癖,怎么会让那个女人吻他呢?他有没有推开她?她忽然很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继续看下去,再次回到窗前,朝刚刚的方向看过去,却发现那里早已没了人影……
王福庆察觉到林若兰的不对劲,走到窗前,顺着林若兰的暮光看过去,只见一名红衣女子,刚好从医院的大门里走出来,不由得奇怪的开口道:“又看到她了……真奇怪,这几天经常能看到她呢。”
可此时的林若兰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眸光死死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直至她走到停车场那辆红色的轿车旁,打开车门,发动轿车,消失在医院的大院内……她也没有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