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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姑侄一床戏 作者:公子卿城(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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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番呕吐。
  “若若,喝点水。”
  她瘫软成一团向后倒,傅凌宸大惊,将她搂在怀里,倒了水给她漱口:“若若,怎么样?”
  夏若吐得早没了力气,趴在他肩头恹恹的没了神气,傅凌宸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缓和了好一会才有了力气,饭桌上的菜早已经凉透了,肚子还空荡荡的咕咕叫,睁开眼是他焦躁的神情:“傅凌宸,那是我第一次孕吐哎,真难受。”
  他挨近:“还有哪里不舒服?”
  “肚子饿了,还有把蒿子倒了,一股味,想吐。”
  “好。”
  女人怀孕后口味变化傅凌宸总算是在夏若身上找到,重新给她煮了粥端到床头,她闭着眼靠在床头,他一勺一勺吹冷了喂,夏若偶尔掀掀眼皮子,面前的男人低头细心的吹着粥,她伸手攥住他衣襟开口:“傅凌宸,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她似是在自言自语似是在问,傅凌宸吹冷了粥喂她一口,她咬住勺子不松手,傅凌宸无奈放下碗揉揉她发:“若若,吃完了就睡,别给我想些有的没的。”
  她哼唧一声松开,兀自转个身屁股对着他,傅凌宸已经习惯了。自从她怀孕之后,一不高兴屁股对着他的次数直线上升,他弯下腰趴在她耳边轻哄着:“若若,在吃点,不然夜里肚子饿我可不起来给你做。”
  夏若鼻子一酸,转过身坐起来埋进他怀里,温暖宽厚的怀抱熟悉的不能在熟悉,都说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最敏感,她渐渐红了眼眶,揪着他的衣服:“傅凌宸,真想明天就嫁给你。”
  下巴搭在她头顶,“小傻子,不是早就嫁了。”
  女人一生最幸福的时候,不就是心爱的男人为她披上圣洁的婚纱,夏若哭的越来越大声,湿了他的衣襟,傅凌宸无奈,只得吻着她的泪,一点点的吻掉:“若若,乖,不哭。”
  哭是女人表达感情最激烈的方式,哭出来之后夏若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的舒服,舒舒坦坦的任由某个男人喂粥:“傅凌宸,我们的新房真的很漂亮,谢谢。”
  随着婚期临近,夏若手头的工作基本上都丢下,全心全意的做新嫁娘,并且住回了夏宅,傅凌宸一人独守空闺,寂寞的夜总是难以入睡。
  不好意思,今晚拜年回来晚了,明天大结局下啊
 
☆、大结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炫
  季潇然要给老四搞个告别单身仪式,特地召来了四兄弟,秦越泽现在是超级奶爸,来了之后也不喝酒,破天荒的喝起了茶,傅凌宸也是如此,连带着一屋子大老爷们都喝起茶来,一时间包间里茶香四溢。
  “大哥,你这是时刻向着五好男人发展。”季潇然转着手中的瓷杯,脸上的笑容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秦越泽一个你不懂嫉妒的眼神扔过去,季潇然嗷嗷嗷~~几声受伤的闭嘴。
  “老四,你家,老爷子出席?”
  “他还没糊涂到那个地步。”重孙子还真是踩到他的命门,“现在这些是不担心,关键是若若,到时筵席上还要靠三哥。”
  意味深长的眼神,季潇然是躺着也中枪,伴郎的悲催命运,伴娘当然是非白小乖莫属:“老四,当真是要搞残你三哥三嫂。”
  “搞残不如也算上我一个?”
  从进来就没说几句话的何墨阳突然出声:“三弟如何?”
  何墨阳话里的意思分明,季潇然一听又开始哇哇大叫:“二哥的速度从来不叫速度。”
  “恭喜二哥。”
  “不用,八字还没一撇。”
  季潇然又是一阵哇哇大叫:“二哥,一定是你给我当伴郎。”
  傅凌宸摸摸鼻子,旁观他们对峙。
  秦越泽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没结婚的就是蠢,自家女人的电话进来,忙进了露台上接,里面还有着唯一的哭声,说了两句挂断进来拎着外套急急地往外走。
  傅凌宸马上也是当爹的人,当然也不和那两个还没结婚的无知呆一块,拎着衣服脚步轻快出了包间。
  夏宅的大槐树下泊着一辆黑色宾利,她的屋子里还亮着灯,窗帘拉到一半,时不时看见她的身影从窗口闪过,穿着他们买的情侣睡衣,他推开车门斜靠在车上,按下快捷键,不久话筒里传来她柔软的声音,很是好听,酥在心底。
  “我在下面。”
  夏若忙掀开被子赤脚跑到窗边,窗户大开,大槐树下他靠在车旁,昏黄的路灯下,将他半隐在光线里,她握紧手机:“傅凌宸,已经很晚了。”
  “嗯,想看看你。”
  她心里一热,嘴上却丝毫不软,嘟囔着:“我有什么好看的,回去吧。”明天就是婚礼,他们的婚礼,原来他也向她一样难以入眠。
  “好,我看着你睡。”
  “不,我看着你走。”
  两人在电话里僵持着,隔着茫茫的夜色对望着,许久,她先软下来,跺跺脚:“傅凌宸,败给你了,我先睡。”
  扭头进去关了窗户,拉上窗帘,按下床头柜上的灯,屋里陷入黑暗,只有手机屏幕上的光亮着,听筒里他浅浅的呼吸声:“我睡着了。”
  那头明显在笑,夏若转个身黑暗里拨弄着手机上的挂件:“你到底走了没,大晚上的不睡觉发什么疯。”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甜蜜的很,女人真的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夏若发现自己也跟沈桑榆一样的矫情,立马噤声。
  “嗯,马上就走。”
  听着电话里传来引擎浅浅的发动声,她捂着嘴巴轻笑,还是开口:“路上小心。”
  …………
  傅家是B城的名门望族,所以婚礼自然是奢华至极,考虑到新娘子有孕在身,婚礼仪式尽可能从简,但这从简在夏若看来也是相当麻烦。
  光是新娘子婚纱和礼服前前后后就十几套,摆满了化妆室,架子上的婚鞋是傅凌宸专门从法国订做,一双水晶平底鞋,穿起来极是舒服,白小乖今天也脱去了警装,一身紫色的低胸礼服,露出纤细的脖颈和小腿,估计过会季潇然看见定会喜滋滋的走不动路,就怕他当场被迷得晕乎乎,脑子不灵活。
  “大若,累不累?”
  白小乖就跟个复读机,从早上到现在已经重复了若干遍,夏若在化妆镜里翻白眼,“傅凌宸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我不过是怀孕了,还没变成一张纸。”
  “那就好,这不是怕你那啥,你懂的,哎,化妆师,别给她化太浓,对孩子不好。”
  化妆室手又是一抖,心里内流满面,我真的没化浓妆啊,已经快淡的看不见了。
  “不早了,快把衣服换上,外面的筵席要开始了。”
  孕妇有什么好处,夏若会告诉你便是换衣服时周围围了一群人,齐声嘱咐慢点,别踩着裙摆,等换完衣服,造型师弄发型时,白小乖手机响了,不,准确的说是她的手机响了。
  “嗯,马上就要好了。”
  挂了电话,夏若被白小乖扶着站起,欧式的露肩婚纱胸前缀满了亮钻,为了掩盖住凸起的腹部,设计师特意在腰间系上了蝴蝶结,长长的裙摆拖了一地,宛如盛开的莲花。
  “老四,别急,新娘子马上就出来。”身旁的季潇然趁着客人转身时排遣神色焦急恨不得现在就能杀到化妆间的傅凌宸。
  “三哥,若若好像说给白小乖选了一件惊艳全场的礼服。”说完利索的转身,留下季潇然忙不迭的掏手机打电话。
  音乐响起时,大厅里璀璨的灯全部熄灭,只有一盏聚光灯打在台上的傅凌宸身上,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立于聚光灯下,左手上的袖扣熠熠生辉,面朝着大厅入口方向。
  夏若挽着夏凯走到入口,一眼望去,长长的红地毯蜿蜒不见,里面本该是热闹的大厅,此刻无声光线昏暗,看了眼大哥。
  “走吧。”
  聚光灯在他们一迈进去便打在身上,长长的台阶上,他一人立于舞台上面,似是隔着万水千山,满身风雨而来,周围的一切在此刻都成了幕布,她的眼里只有他。
  傅凌宸踏着乱了节奏的步子走至她面前,从夏凯手中接过她的手,紧攥着手心,音乐也在这一刻变成结婚进行曲。
  “若若,你真的很美。”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披上洁白婚纱的她简直美得不像话,略施粉黛的脸浅笑,乌黑的发被盘起在脑后,眉心的心形吊坠宛如泪滴,嵌在她眉心也嵌在他心底。
  长长的红地毯还没走完,只听见周围亲朋好友的欢呼声,他紧攥着她的手,带着她走往未知的世界,这一切都美好的绮丽。
  安穆靠在何墨阳怀里,看着台上聚光灯下宣誓完之后相拥而吻的男女,掌声在周围响起,她抬头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人,似乎有些东西变化的难以捉摸。
  冰凉的戒指被套在她手上,她听见对面的男人低着头说:“老婆,你被我套住了。”
  她笑,接过戒指给他戴上,生涩的叫唤道:“老公,你也被我套住了。”俗气的话,却听的夏若红了眼眶,或许是这气氛太过惹人落泪。
  十指紧扣的双手,深情对望的双眼,时间仿佛一瞬间变迁,他们置身的不是酒店的台上,而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只有彼此。
  简单的仪式完成,傅凌宸牵着她一桌桌敬酒,季潇然、白小乖护航,他们轻松了许多,新娘子怀有身孕,也没人敢来敬酒,大多是意思意思,傅凌宸手中的酒什么时候也被换成了白开水,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桌桌下去,也喝了不少,最惨的就是季潇然,灌不了新郎就来灌他这个伴郎,不仅自己给灌,还要护着白小乖,等到结束时直接倒下,惹得白小乖一阵心疼。
  筵席结束后,夏若也累得窝在傅凌宸怀中,被他抱上了车,车子直抵他们的婚房。
  傅凌宸将她放在绵软的沙发上后脱了外套,她穿的不是进场时的婚纱,而是一件红色的曳地长裙,裙摆不长,只拖到脚踝,他单膝跪在地板上抬起她的脚放在膝盖上,轻轻地脱下那双水晶鞋,小巧玲珑的脚趾头在灯光下粉嫩粉嫩,低头浅吻脚背:“若若,今天辛苦了。”
  她红了眼眶,抬脚搁在他小腹上:“傅凌宸,不准给我煽情。”最讨厌煽情之后眼泪汪汪的自己,今天是他们的婚礼,她要高高兴兴的才不要落泪,“傅凌宸,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不准惹我掉眼泪,不然罚你睡一个月沙发。”
  “好,不惹你掉眼泪。”傅凌宸抬头,手指轻捻着她眉间的那颗心形钻石:“若若,今天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所谓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过如此。
  尖叫声中,夏若被他置身于满床的花瓣上,红色的纱围绕着大床轻轻飘荡,他伏于她身上,眸光如水。
  身上的礼服被他技巧的脱下扔在地板上,红纱在眼前晃动,他的吻落在眸子上,炽热的熨烫了眼,她轻轻闭上。
  白皙嫩滑的肌肤掩映在一片火红的花瓣和红纱之中,黑发散落,如瀑散在床上,勾勒出的曲线惊艳的时光,他的吻细细密密落下,沿着侧脸。
  “凌宸,轻点。”
  “唔,别怕,不会伤着孩子。”
  红纱轻动,花瓣从床上簌簌落下,许久没碰她,一旦碰上,欲、望来的猛烈,动作轻了又轻,缓了又缓,生怕伤着她。
  花瓣落下的更多,红纱飘落在地板上,他紧紧怀里的人,欢爱过会脸颊潮红,似是抹了层胭脂,他简直爱死了她这个样子,小心的吻着,生怕弄醒她,知她今天定是累坏了。
  清晨,细碎的阳光打在地板上,觅食的鸟儿停在窗外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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