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侄一床戏 作者:公子卿城(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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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上时,她连求的声音也没了,只能撅着、臀、任由身后的男人操、弄,傅凌宸狠狠咬着他白嫩的臀,急速的一阵、推、送,低吼着一声、射、了出来,身下的人没了力气,早早瘫软在床上,全身泛着粉嫩的潮红。
纵、欲的后果早知不会好受,恹恹的卷着被子当蚕宝宝,一动也不动。
傅凌宸昨夜靥食足了,这会也装起了正人君子,手规规矩矩的揽在她腰间,丝毫没有任何揩油的举动。
“今天想去哪玩?”头上传来男人的淡淡的声音,夹杂着嘶哑,韵味自在其中弥散。
“我这样能去哪里?”她没好气的回道,来这两天,都是在酒店度过,还不如搁在B城呢。
“呵呵,生气了?”傅凌宸撩起她耳畔的一撮黑发缠绕在指尖。
“不想理你。”
“安穆来了,你也不想理我。”
腹黑的男人自有办法让自己的女人服服帖帖。
他们去的迟,安穆和何墨阳早已经到了,初夏的阳光算不上多浓烈,两个人带着太阳帽坐在农家小院的篱笆下,深浅不一的篱笆影投在他们身上,偶尔几只蝴蝶从篱笆旁的野花上忽起忽落。
夏若喘着气,脸颊因为运动红扑扑的像个苹果:“谁想出的主意,爬山,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傅凌宸上前一步架着她上前坐在篱笆下的古井盖上,才放下登山装备。
安穆就比她气息稳定的多,浅笑着靠在何墨阳身上,哪像她这么的狼狈啊!
“出来也不吱一声。”敢情她安大小姐还就喜欢跟她一起出来,夏若翻翻白眼:“爬山,也是你想出来?”
“嗯,不喜欢吗,是谁跟我抱怨自己胖了,我才想出个这么好的锻炼方法,据说今晚山顶有流星。”安穆显然是奔着流星而来,她动动脚,酸的厉害,别说是流星了,就是灭绝的恐龙,她也不想看一眼。
怀里人言笑晏晏的样子,何墨阳甚是欢喜,柔和的眼光扫过夏若,她心里“咯噔”一声,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人家的乐子。
四个人爬山,安穆显然是随着心情来,高兴了走几步,不高兴了何墨阳的背着她,傅凌宸背着登山装备走在她身侧,时不时拉她一把。
山道旁的景色十分不错,青葱的树木掩着一地的野花青草,初夏的季节,夕阳的光透过枝桠斑驳的打在草地上,林间的鸟一阵阵的飞起,从东面飞到西面。
夏若好奇为何整个小道上只有他们几个时安穆停下脚步说累了,大家便都停下坐在石头上休息,傅凌宸拧开水递给她。
“还要多久才能到山顶。”她都快累死了,伸着舌头喘气,像炎炎夏季里狗狗热的喘气一样,安穆倒是很轻松,把玩着手中的野花,一点也不见喘气,在转眼一看,四个人中只有她一个人喘气,这都一个个什么体质啊。
等到了山顶时薄薄的夜色已经笼罩下来,薄薄的一层压低着山顶,夜色笼罩下的山顶很是漂亮,俯瞰着整个城市,万家灯火在这一刻都成了你眼中闪耀的星火。
温暖的外套披上肩,夏若回头,傅凌宸双手怀着她站在身后,下巴轻轻地搭在她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吹散耳畔的发丝,一起一落间酥酥痒痒。
“累了?”傅凌宸开口,习惯性的将她的往怀里紧紧,夏若顺势靠近他怀里,指着夜色沉沉的夜空咬牙切齿:“若是今晚没看见流星,傅凌宸,我就把你从山顶扔下去。”
他掏掏耳朵,“悍妇啊。”
“傅凌宸,你不想活了。”
“嘘,小声点,他们还在那边。”
夏若瞪眼噤了声,看了眼安穆的方向,两个人坐在大大的岩石上,何墨阳黑色的风衣将安穆裹在里面,背对着他们,看不清什么表情。
夜晚山顶的温度低的很,傅凌宸找来了枯枝堆成一堆,红色的火苗舔舐着枯枝燃起,深深的映在男人的脸上。
夏若坐了过去,添了几根枝桠,“刺刺”的火苗舔舐的厉害,她往后退了一步,安穆也走了过来,跟着她一起添火,不远处两个俊逸的男人搭着帐篷。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安穆丢了跟枝桠进去,火苗立马窜了起来,红彤彤的映着她的脸。
夏若笑,“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当时我就在想到底受过什么样伤的人才能弹奏出那样浸入心肺的曲调。”
安穆拨着火堆:“夏若,你比我幸福,就算没了傅凌宸,你还有夏家,但我若是没了何墨阳,便什么也没有。”一个没有家的人,渴望的感情在夜深人静的夜晚来的尤其的强烈,无处可藏。
夏若看向他的方向叹息:“但是若没了他,放弃的不是另一半爱情,而是另一半的自己。”
“你比我看的透彻。”
不好意思,今天赶回来了,更了一章,明天继续
☆、第四十三章
山顶的夜空很美,月亮又亮又大,似是悬在触手可及的夜空,可一旦伸手又会发现,其实远不可及。
猫头鹰从崖边树枝上飞起,扑腾着翅膀划过空气,她裹紧外套坐在篝火旁,吸吸鼻子。
“看,流星。”对面安穆一声喊,她忙抬起头,什么也没看见,黑沉沉的夜空除了月亮和星星什么也没有。
“在哪呢?”脖子扭了一圈。
“就那么一下子划过去,你别低着头,流星不会落在你脚边。”看见“唰”的一下子划过去流星的安穆显然很是激动,拉着何墨阳去了岩石那边,傅凌宸摸摸鼻子坐在她身侧,暖暖窝心的温度瞬间将她包围。
“何墨阳真是爱惨了安穆!”
“何出此言?”傅凌宸的目光落在岩石后的一男一女身上,二哥的过去他不清楚,但认识这么久以来谁都知道他心里头有个心尖尖的人,恨不得融入自己身体。
“用心感受。”
傅凌宸笑,“那你感受到我了吗?”
夏若靠在他怀里摇摇头。
“若若,你说下一刻会不会有流星?”
夏若再次闭着眼摇摇头。
“若是有就嫁我。”
“不要。”
他的吻落在眉心,然后下移堵住她说“不要”的嘴。
熟悉的味道充斥着自己的感官,舌尖相抵后的缠绵,他的眸子在夜色中格外的幽深,仿如一潭深水,将她毫无抵挡的吸进去。
“若若,你看。”她下意识随他蛊惑人心的声音抬头才知道又被骗了,漆黑的夜空晚风拂过那有流星啊。
手指一凉,她本想瞪他的眼眨了眨,有些东西重重的在里面如墨般浸染开来,闭上再睁开,每一根神经都在感受着手指上的冰凉,这个曾被她扔掉的东西再次回到手上,竟似是过了多少个宇宙洪荒,万物轮回。
眼角潮湿在炫美的夜色,她窝在他怀里,温暖的怀抱隔绝了冷风,思念如冰冷的钻石,闪着光,切割她所有的心事,从相遇到相爱、分离后的一幕幕,幻灯片般在脑海里掉落,回旋,或许是夜美得太过绚丽,才会有喝了酒后的微醺,沉醉在他营造的氛围里。
…………
回B城已是三天之后的事情,安穆和何墨阳飞去了国外,没半个月是不会回来。
傅凌宸自回来之后便忙着加班,应酬,夏若也不闲,老太太最近身体不好,她便住回夏宅,傅凌宸便一个人住在公寓,每晚一通的电话准时响起。
航航在她床上蹦蹦跳,玩具枪扔在脚边上,一听见枕边的电话响了,高兴的爬过去捏着手机,她还没抢过来,小家伙已经按了接听键。
那头听见是小孩子声音便知道是他。
也不知傅凌宸跟他说什么,小家伙“咯咯”笑,在床上打滚,胖乎乎的身体就差跟球一样,滚啊滚,夏若站在床边上,就怕他滚下去。
“姑奶奶,舅舅要跟你说话。”小家伙眨着圆溜溜的眼睛,撒娇的把手机给她,夏若开了玻璃门,站在露台上,正好能看见床上的航航。
“什么时候回来?”
夏若闻言一笑,飞扬的眉角显示着她此时愉悦的心情:“大侄子,想姑姑了?”
“若若。”
“嗯?”
那头的男人皱着眉头,一手按着,长廊里空气不那么新鲜,他走到长廊尽头打开窗户,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若若,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
夏若的笑容渐渐敛住,手机那头男人再没了声音,只有浅浅的呼吸,她也想叹息一声,她又何尝不是呢。
傅凌宸握着手机的姿势没动,直到那头挂了电话,听筒里变成单调的机械声,他才微微移动身体,靠在镂空的窗户上,窗帘飘荡,晚风沁凉,吹散了酒精带来的燥热,点了支烟静静的吸着。
“凌宸,夏家不会将他们唯一的女儿嫁给你。”
那天他和父亲挑开所有的话,义正言辞的告诉他要和爱的女人结婚,他的父亲坐在书房的檀木桌后没有任何反对言语脸色抑没有几变,只说了一句“凌宸,夏家不会将他们唯一的女儿嫁给你。”
母亲为了父亲牺牲了很多,放弃了最爱的国画事业,成了B城傅家的女主人,相夫教子的日子平淡如水,小时候经常看见母亲翻着画页抹眼泪,傅家二楼最东边的屋子,常年的锁上,他知道锁住的不是一间屋子,而是母亲的梦想。
所以他定不能让夏若走上这条路。
…………
白小乖自带了季潇然回去之后便悲剧了,不用猜也知跟自己一样的原因,季家说起来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并没有傅家深,季母这些年也是随着季父一起打拼,商场上夫唱妇随,煞是羡慕人,直到季潇然从国外回来之后才逐渐放权,在家安享晚年。
而傅家的情况便不同,当年傅母进傅家时,被当时强权的傅老爷子明里暗里逼着放弃了事业,当了豪门主妇,相夫教子,这么多年过去,傅老爷子丝毫不觉自己的做法错误,更是将这条作为傅家媳妇的教条,任何嫁进傅家的女人,都不得在外抛头露面。
这哪是豪门啊,根本就是牢笼。
夏若捧着杯子叹气,白小乖躺在沙发上嗑瓜子,瓜子壳吐了一地,夏若抓狂,一脚踢过去,她身子一闪轻轻松松的躲过,得意洋洋的踩着抱枕。
“大若,你暴躁了,莫非是欲求不满?”
夏若叉腰瞪眼:“白小乖你想死了。”
“嘿嘿,不敢。”本是嘻嘻笑笑的人突然间没了笑容,沉默的蹲在沙发上,瓜子散落一地,夏若踩着瓜子壳走过去坐在她身旁,拍拍她:“记得小时候你心情不好时喜欢猛喝水,现在要来一杯吗?”
“要。”
夏若摇头,递给她一杯水,她咕噜咕噜喝下去:“再来一杯。”
一连喝了几杯,终于止住了,坐下来双腿微弓,脸深深埋在膝间。
“大若,怎么办,老头子要我和季潇然掰了。”
夏若笑,笑着笑着鼻子一酸,她要是知道怎么办就不会跟傅凌宸成这样了,走一步是一步,但终究还是瞒不过去,老太太迟早会知道。
“大白,其实我住回去第一天晚上就知道老太太并没有生病,是大哥骗了我,但我不怪他。”想用这种方法减少他们的相处,更可笑的是还介绍了一个家世不错的男人给她,傅凌宸不知道,若是知道了还不知跳脚成什么样,估计当天就要去夏宅亲自拜访老太太。
“我也不怪老头子,但夹在两边真的很难受,大若,我心里憋得难受。”
一向强悍的白小乖,抓敌无数的白小乖这时候也红了眼眶,窝在她家的沙发上一下下拍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