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萌妖君宠妃无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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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宫!
百花盛开缤彩纷呈,其中有白翩翩最喜欢的颜色——红色粉色蓝色紫色,姹紫嫣红放在此地一点不为过。
缭绕的白色灵气在这方显得更为盈裕,奇石异花开满遍地,仍旧是青草翠绿铺地,可这里的绿怎么就那么新鲜绿嫩;不远处有山涧灵泉,飘飘洒洒的花瓣片片飘落,让这天宫更添几分浓浓仙意。
白翩翩看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这天宫竟然能如此美丽,说下边咂舌地美吧,这里还更甚一筹。
吉祥上了天宫,不难看出内心跟着复杂得多。似喜似悲,各种难掩的心绪全然显示在他的一张脸上。
太久太久没有来过此地,饶有万千感慨都能合乎情理。
“诶,你快点的走,磨磨蹭蹭的像什么?”老大催促着吉祥,满眼的看不惯。
也不知道他们俩兄弟究竟埋下了怎样的恩怨,老大如此不待见老三,比陌生人的关系还紧张几分。
白翩翩原本安心的跟在族长身后欣赏了这天宫的独到美景,却听了老大发出的杂音,心情一下子不爽到顶点,“诶,我说老大,你不要老针对我家吉祥,好吧,你看你,哪有一点做哥哥的气度?”
白翩翩呵斥着老大,才不管他是不是族长的儿子,一心想了保护好吉祥,既然都跟着来了,证明族长也不是全然地不认了这个儿子。
“父亲,大哥,你们可算回来了,天尽头那边……。”
不用说,这是老二的声音,就他一个留守了天宫,倒是见了族长他们回来,显得有些焦灼不安。
刚欲吐言,却又见了后边跟上的影形,先是微微一怔,然后露出和颜悦色,“三弟,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二哥……”吉祥这声吞吞吐吐的“二哥”,那是叫得揪心,带着的泣声昭然若揭。
“三弟……”老二头上的角已经长了出来,上前对着吉祥就是一碰触,看得出他俩的关系比起老大来,缓和得多。
白翩翩瞅着,这简直上演着最真实版本的亲情融合呀,瞥了一眼一旁的老大,“哼……这同样是亲兄弟,咋差别就那么大呢。”
老大一听,扭着头,不乐意了,眼里带着寒光,“诶,老二,你忘了他是扫把星了,还挨那么紧,找死!?”老大的话狠狠地往吉祥背梁骨戳去,全然没了兄弟血亲之情。
“大哥……”老二一声低叹,好像要劝止的样子。
却又被族长打断了,“好了,这会不是你们做这个的时候。”
“老二,你刚才想说什么,看你焦急的样!”族长拉回正题,再次问道。
“哦!”老二这才离了吉祥,收拾了认亲的情绪,稳定地说了起来,“孩儿看到天尽头悬崖处那边有异响,很强的一股气力,震得那方簌簌作响。”
“异响!?”族长老眼又开始打转,“难道是我之前算出的那个异类?”族长说得神秘,提到天尽头的悬崖,更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千百年来,那处悬崖都被封为禁地,他们族里从不会轻易去了那里,因为危险、因为难缠,那里几乎是没有过足迹的现显,如今这突然的异响,似乎宣示着那方悬崖的暗凶。
族长脸色一黑,老大跟着也是一沉,“父亲,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异类,居然能有这般大的动静。”
白翩翩盯看得专心,却也沉默地观察,以为她会寡言不语,没想到,她还是憋不住,“族长,能帮我先算出我的朋友他们现在身在何处吗?”
“我去……白翩翩完全地不识时务,有木有!?”
吉祥见状,用头勾了勾白翩翩的身子,“姐,先不要问你朋友的事,族里恐怕是又出大事了。”
“嗯!?什么大事,能大得过我朋友的事?”白翩翩被气糊涂了,一心惦念着墨渊和小白。
族长没有再理会白翩翩跟吉祥,喊了老大老二跟着自己走了。
“喂,族长,我的事什么时候办呀?”白翩翩不依不饶,却被吉祥拦了下来。
“姐,你是不知道天尽头那处悬崖的厉害。”吉祥劝慰道,怕白翩翩这会跟了上去也是吃闭门羹。
“厉害?怎么个厉害法?”白翩翩撇嘴问着,突然又挥挥手,“它厉不厉害跟我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既然族长跟两个哥哥都这么紧张,恐怕是不能小觑的异类了。”吉祥眼神笃定,后蹄在地上一点一点。
太人性化了,有木有!?
“该死的异类,耽误姐的正事了。”白翩翩嘴里咒骂,眼眸中充满了无尽的怨念。
……
“父亲,该怎么办,多少年来,我们天尽头都相安无事,大家的生活都过得祥和宁静,难道是又要出什么大劫了吗?”老二一脸纠结,关心整个族群的安危。
老大却硬气以对,“我就说了老三不祥不祥,居然还带来个人族的女子,这下好了,又引来这般巨大的异响,偏还被叫了什么吉祥,真是恶心至极。”
老三瞅了一眼满是不爽的老大,但没吱声,他充分清楚老大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和老大那火爆的性子。
“好了,你俩给我安静点。”族长一声喝下,制止了老大的聒噪。
他们三进入一道密门,里面空旷而简单,桌案上古朴的一个木头架子上面夹着一个浑黄的铜镜,让人一看,便能知道这定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凡物。
“父亲,你是要用铜镜占卜出那方的动静?”老二关心问道,眼睛却不禁一抖,“父亲,你可得想清楚了,这铜镜占卜会耗费你许多功力,要不还是我跟大哥去天尽头悬崖处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大沉默,只是担心了自身的安危。
“……”纳闷了,这样的老大,怎么会得到英明神武的族长独到的青睐,包括老二至今也没搞明白这个事。
“不了,你们去哪里更危险,于其让你们危险,还不如在这铜镜里窥探一二。”族长坚持,不愿让两个儿子冒了危险,一脸的慈父情愫。
“老二,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得好,我们去门外守着吧。”老大鬼精得厉害,见着机会就躲。
“大哥,我们还是留下,看能帮到父亲什么忙不,这样出去守着能起什么作用。”老二不满老大的作为,却也不好直说,只是婉言拒绝。
“不用担心我,你们还是出去守着吧,不要让我被打扰了就是,再说铜镜发出的光芒对你们也是不利的。”族长关爱地对两个儿子说道,言语柔和而慈爱。
“父亲……”
“哎呀,老二,别什么时候都婆婆妈妈的,按照父亲的意思照办便是,没听父亲说么,对咱们不好,难道还需要给你再重复。”老大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老二,平日里就看不惯他这副关爱全天下的模样。
老二再不好说什么了,微微垂头,淡淡道,“好吧,我们出去守着,可是,……父亲,你一定要小心,一有情况就叫我们,我们就守在门外,哪儿也不去。”
“好了,走啦!”老大已经极其不耐烦了。
不得不说,老二的心地着实善良,但是也足够啰嗦的。
终于打发了俩儿子,族长这才安心开始运气,浑身一道流光注入,竟然幻化成了人形。
这是族长的秘密,包括他身边的儿子都不能知道,他竟然还可以化作人形,他这样做,也算是对他心目中的那位英雄的一种祭奠。
他定了定神识,双手高举,吸收天尽头的独有灵气,再是一道流光,注入铜镜,“唰”的闪亮一下,铜镜里边显示了天尽头悬崖处的画面。
“乱石阵!”族长微眯着眼,用手捋了一把胡须,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果然是人族!”
“但是他怎么会出现在了乱石阵里?这处可是天尽头的禁地,而且还是悬崖边最厉害的一处阵法。”族长微偏着的脑袋,眼珠在眶里不停地转动,“咦,竟然还有一只小狐狸?他们……好像完好无损!?”
族长仔细看了镜中之人和兽,看他们的眼神更为讶异,能够在乱石阵中呆上的人定然不是什么凡人,最重要的还是他居然弄出那般大的响动,“嗯……这个事情有点麻烦了。”
族长心中揣测,以为这一人一兽的侵入,会是觊觎了他们天尽头的法宝,所以面色铁青的族长始终没有褪去眼眸中的那抹锐利的寒气。
“暂时让他们在那里呆着,一切待我查清弄明后,再做定夺。”族长探究完后,手袖那么一抹,那铜镜发出的刺眼光芒即刻收敛而起,恢复到平常作为一面镜子的姿态,他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该是问灵境的时候了。”语音刚落,他即刻又变回了雄壮英姿的梅花鹿身形。
这一变一变的过程,都没人知道。
其实族长也是过得蛮苦的,这么多年来,不仅要满了自己的族群还要满了整天跟自己生活在天宫的儿子,这得多累呀。
那个人,在他生命中来说,永远都是不容代替的位置。
“吱嘎”,门被打开。
老二紧张的神色分毫未褪,张口紧色问,“父亲,怎么样?你有没有哪儿不适?”老二这是关心父亲的安危,怕他功力耗损太过,而伤着了身子。
“没事!”族长微微摇摇脑袋,但眼眸中不自然充盈起一丝伤神。
“父亲,究竟如何,那异类到底是什么,对我们族群会带来威胁吗?”老大跟老二的关心截然不同,与其说是问族群的安危,还不如说是担心自己的安危。
“是一个人族,好像被困在了乱石阵中,一时不会也出不来。”族长简单到,喘气有些接不上,看样子已然很累。
“什么,乱石阵,算他运气好。”老大笑吟吟说着,他心里清楚,只要进入乱石阵的人或兽根本凭借自己的力量那是出不来的,除非有了自己父亲的出手搭救,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来。
老大这也重重吐出一口气,以缓释自己内心的紧张。
“父亲……”老二一直关注了族长的举动,谁料族长脚底一软,欲往地上瘫去,老二赶忙支过头来,顶住了族长软糖的身躯,“大哥,你在想什么呢,快来帮忙呀。”
老大这才一个激灵地被拉回了神色,见软下身去的父亲,赶忙也是支出了头,顶在了族长摇摇欲坠的身躯上。
“没……没事,我只是感觉有点累!”族长强词夺理,功力的耗费着实让他看上去虚弱了很多。
“把那个人族的女子给我叫来。”族长拖着声音,缓慢地讲着,对着老二支了支头。
“父亲,你都这样了,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再见她,也不迟。”老二劝慰,担心自己父亲的身体。
“快去……”族长都受不了老二的啰嗦,用尽了力气低吼一身。
弄得一旁吊儿郎当的老大身子不住一颤,收起了刚才支出的头,没了支撑力,这下族长真实地软到在地了。
“大哥,谁叫你收回你的头的?”老二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火冒,对着老大吼到,歇斯底里。
老大也觉着自己做了亏心事,缩着身子,不敢吭声,又努力地用头去支软瘫在地的父亲。
“好了,暂时别管我,快去叫她来。”
“好吧,父亲!”老二这次点头同意,走到时候怨怼地瞪了一眼仍在瑟瑟发抖的老大。
……
“吉祥,你说你老爹他们都去干什么了,这么久都不见个影子,可要急死个人了。”白翩翩搓着手,在这片美好的景致前踱来踱去,眼下全然没了心思再去欣赏自己喜欢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