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特种兵-第6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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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这么一站,就像个张开的手掌似的,把那位端坐在桌前的中年男人包在了手心里,可谓是进行了五指防护。
那位带路的保镖突然快步走到桌前,向端坐在桌前的中年男子低声说了一句,然后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
唐邪不用问也知道,这位满脸威严之气的中年男子,自然就是洛先生口中那位黑白两道都很玩得转的陆先生,陆连峰了。
那位保镖向唐邪说道,“这位是陆先生。”
“陆先生,您好!”唐邪点了点头,用很恭敬的语气向陆连峰问了个好,甚至还略微欠了欠身子,表示对陆连峰的尊敬。
“嗯,”陆连峰点了点头,这么一点头,就表示对唐邪还是颇为满意的,随后说道,“本来我今天是很忙的,没有时间再接见外客,但是既然是智深大师引荐的人,那我总是要见的。我这人办事,喜欢开门见山,快人快语。你说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唐邪心想,得把戏演得真一些,他才好坚信不疑啊。于是话还没说呢,泪水已经流了满脸,说道,“陆先生,是这样的,我本来是洛金勇的人,今天中午喝了些酒,和洛家的人发生争执,然后打了起来,不小心开枪射杀了洛先生倚为左膀右臂的阿默……”
一听到这儿,陆连峰本来一脸淡定的,突然脸色大变,放下手里的茶碗,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过来,坐下来!”
唐邪不禁冷笑,你这老小子,演戏的天份倒也不赖嘛!于是走到桌前坐下,说道,“我叫唐邪。”
“唐邪?”陆连峰点了点头,“你说你中午不小心开枪,射杀了阿默?阿默是受了伤,还是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唐邪非常确定地点了点头,“当时我和他的侄子阿德打了起来,枪不是我的,是他侄子阿德的。我们两人一起握着枪,阿默就在现场,枪一走火,子弹打穿了阿默的头颅,他已经死了。”
“是这样么?”
陆连峰半信半疑的样子,想了想说道,“你在洛家开枪杀了人,那你又是怎么走出洛家的?我不相信你可以在洛家进退自如!”
☆、混吃等死(2)
“是我在情急之下,用手枪劫持了洛先生。”
唐邪一五一实地交代,也不管这家伙是信还是不信,把整件事该说的都说一通。就从中午的时候为阿默接风洗尘,一直说到与阿德大打出手,开枪误杀了阿默,然后劫持着洛先生离开洛家,后来又在公路上遇到了跟踪着自己的智深大师。
“是智深大师告诉我说,您的名字是洛金勇这个名字的克星,还说您是土,洛金勇是水,水来土掩,我要想活命的话,只能找您!”
对于撒谎蒙人,特别是玩这种反间计,唐邪可是很有心得的。比如,说到某些陆连峰已经知情的内容时,不妨说得尽可能详细些,这样骗取他的初步信任后,在说到他不太知情的内容时,他也容易惯性地认为,自己并没有说假话。
有时候,唐邪都觉得自己狡诈得可以玩弄心理学专家了。
“陆先生,您可一定要救我一命啊!”唐邪的情绪非常激动,就好像后面有一群饿狼跟着,而眼前的陆先生手里有一个手榴弹似的,他不救自己,自己就得喂狼。
“唐兄弟,不是我见死不救啊!”陆连峰摇了摇头,已经明确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了,“洛金勇是什么人,你既然跟过他,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他的势力很大的,我陆连峰虽然和他不对盘,但我从来没有小看他的势力。我也不怕你生气,坦白说,就因为救你一命,而让我站出来给你遮风挡雨,我办不到!”
陆连峰这话的意思,也可以理解成,他不想做这个为唐邪挡箭的□□。
听到陆连峰这话,唐邪一脸的绝望,差点就哭出来了。不过唐邪心里明镜似的,甚至在暗笑呢,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因为他这是以退为进,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
“陆先生,能救我的人就只有你,这是智深大师说的。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呵呵,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请问我有什么理由不能见死不救呢?我一没有欠你人情,二来我跟你非亲非故,单凭一句‘不能见死不救’就是让我出马的理由吗?年轻人,你算了吧!”
唐邪还没有说完,陆连峰就果断地打断了唐邪的话。
“陆先生,有句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本人跟您确实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引荐我来这里的智深大师,他总是和您有些交情的吧?您看在他的面子上,帮我一把,救我一命,我们两人都承您的情,这行吗?”
唐邪孜孜以求,把陆连峰说得好像离了他,地球就不再转了似的。
“兄弟,咱们同是华夏人,有句话叫做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话都说到这里了,你可不要强人所难啊!”
陆连峰寒着脸,好像有些讨厌唐邪这揪住救命稻草就不放的举动,说道,“智深大师让你来求我,这是他对你的一番好意。他没让你求别人,只让你来求我,那也是看得起我姓陆的本事。不过,智深大师并不知道这件事有多难!洛家是庞然大物,我陆连峰一来动不了,二来也没必要动他。所以……看在你来这里一趟也不容易的份上,我留你在陆家吃晚饭,也算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混吃等死(3)
听了这番话,唐邪满脸的失望和沮丧,毫不遮掩地写在了脸上,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谢谢陆先生,不用了,我这就走。”
“走?你想走到哪里去?你不怕一离开陆家的门,就被洛金勇的人砍死?”
事到如此,陆连峰却又突然变了语气,拍着唐邪的肩膀说道,“小唐,我只说不能站出来和洛金勇争斗,我可没说不能让你在这儿避避风雨啊!智深大师的面子,我姓陆的总要给的。”
“陆先生,您的意思是?”唐邪一听这话有戏,大喜道,“您同意收留我在陆家吗?”
“我从来没有表示不能收留你在陆家啊,哈哈!”陆连峰大笑,说道,“你是智深大师引荐来的贵客,只要你自己不主动离开陆家,就算过上十年八年,我这个做主人的也绝对不会赶你走的,明白了吧?”
“呵呵!陆先生,我明白了,谢谢陆先生!”唐邪大喜,激动之下差点掉下眼泪来。
有陆连峰这么一句话,唐邪就算是可以在陆家住下来了,当然在唐邪自己看来,这算是成功地混入陆家了。
当下,陆连峰安排了一位保镖,为唐邪和秦香语安排住处,住处在三楼,和保镖及洛家的工作人员住在一幢楼里。当天的晚饭,也是在这位保镖的带领下,一起到餐厅去用餐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唐邪一直没有再看到过陆连峰。
唐邪知道,像陆连峰这种狐狸型的家主,对自己的猜忌和防范,绝对不会像表面这样风平浪静的,他在暗中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这几天,唐邪在陆家的生活非常有规律。晚上十点和保镖们一起睡觉,早晨六点和保镖们一起起床。白天就是看看电视,在台球室打打台球,看人家下棋打牌的,无忧无虑的样子,而且也确实做出混吃等死的打算。
寄人篱下这四个字,向来居无定所,或者没有自己住处的一些人的心声。而像唐邪这样,在别人的篱下住得这么幸福,还真是让人乐不思蜀。
时间过得飞快,半个月一晃即过。
在这半个月里,唐邪表面上装得风平浪静的,既不这也不那,而心里却有些急躁了。自己能沉得住气,难道陆连峰也这么沉得住气吗?
唐邪虽然半个月没有离开陆家一步,但外面的消息还是能获知一些的,也不知道那些保镖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唐邪面前提到外面洛家的情况,说是有两件大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一是为阿默出丧,二是洛氏的王K组织已经对唐邪下达了必杀令。
唐邪,已经被王K组织列为必除的对象了,名列本年度□□第一人。而被开到□□上的人名,不管白道还是黑道,谁也保不了。
“唐邪,你最好悠着点哦!姓洛的可不简单,他的王K组织势力很强大,想杀个把人,那是太容易不过了。兄弟我是好心提醒你!”
在唐邪的房间里,一位名叫海狗的保镖拍拍唐邪的肩膀,用挺友好的语气说道。
☆、让他们给我提鞋(1)
海狗好像感觉和唐邪挺投缘似的,在这几天里,海狗经常来唐邪的房间里聊天。
“好,谢了,我心里有数。”唐邪面色深重,脸上阴得能拧下一把水来。
“唐邪,你怎么打算的?王K组织会追杀你一辈子,这个是不用怀疑的,他们可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忘却□□上的某个人。你呢?你总不可能在陆家躲一辈子吧?”又一位名叫海豹的保镖说道。
“嗯,说的是。一直躲下去,总也不是办法。”唐邪勉强回应着海豹的话,已经知道海豹这小子想引诱自己说点什么了。
“其实吧,怎么说呢?要我看,你一直在陆家呆着,就算陆先生不说什么,你不觉得闷得慌啊?连陆家的门也不敢出,那成什么了?说好听了,那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说难听的就是蹲监狱!当然还有更难听的,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
“阿豹,你说什么呢!怎么跟女人似的,嘴巴张口就乱嚼?”
那位海豹正说着,比他身份高一些的海狗立刻喝止了他,脸色十分严厉。
“没事,狗哥。”唐邪知道,自己在陆家的这段时间,肯定有些人在背后议论自己了,向海豹说道,“豹哥,你直说就是,他们在背后说我什么了?说我是胆小鬼,说我是孬种,还是说我什么更难听的话?”
海豹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等于是承认他们那些保镖都说了很难听的话。
“狗哥,你告诉我!他们能说,难道我还不能听吗?”唐邪很认真地问道。
“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可别生气哦!”海狗顿了一顿,说道,“他们说,陆先生做一家之主,哪里都好,就是偏心。说你唐邪一不用值岗,二不用为陆先生保驾护航,却和兄弟们受一样的待遇。你要是陆家的人或者什么其他身份,那也罢了,偏偏你不但两者都不是,反而还是跟过洛先生的人!”
“好啊,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唐邪点点头,虽然嘴上什么也不说,但脸上却是一阵青一阵红的,明显为这番话动了怒。
海豹又插嘴道,“唐邪,这还不止呢!他们还说,你整天躲在陆家不出来,外面王K组织的人找你找不到,如果哪一天知道你藏在陆家,肯定会和陆家发生冲突,到时候,很难说他们不会迁怒于旁人啊!”
“好吧,这话说得不错!我自己也承认,洛先生旗下的王K组织,如果真的知道我藏在陆家,他们一气之下,会视整个陆家为仇,对陆家无辜人员下手报复,那也是不无可能的事!”唐邪点了点头,拳头攥得紧紧的,怒气更增了一层。
海豹说了一通话,海狗又接着说道,“说这些话的人,虽然刻薄了点,但总算是在说人话。还有几个说话难听的,那就跟放屁一样!他们居然说,你唐邪是孬种,遇上事儿敢做却不敢当,在洛家犯了事儿,却整天躲在陆家,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惹两头人都笑话!”
☆、让他们给我提鞋(2)
海狗一边说着,眼角的余光还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