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特种兵-第6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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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邪这番话太说到蒋耀的心里去了,蒋耀愧不如死,但又不想就这么屈辱地死掉,只能跪在那儿,手握拳头,牙关紧咬,任由受辱的泪水滴落。
☆、蒋家大少(1)
就在这时候,房间外突然又响起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听来非常突兀,甚至有些刺耳。
唐邪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目光向着门口瞧去。
“大……大少爷!”
“大少爷!”
躺在门口的几位受伤流血的打手,首先看到了门外的这个人,嘴里叫着大少爷的名字,然后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们都站起来,扶着二少爷回去。该看伤的看伤,该反省的反省。快一点!”
门外的这个声音相当威严,就在房间里所有的打手都站起身离开房间时,门外说话的这人——也就是打手们口中的大少爷才走进房间。
唐邪看到,走进房间里的这位蒋家大少爷约有一米八五的个头,留着像周润发那种很有领袖气质的大背头,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白衬衣,手腕上戴着一块并不算名贵的腕表,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皇家海岸这种黑白两道都要玩得转的‘代掌门’,而像是博学多才的大学教师。
在这位蒋家大少爷的身后,还有两位像保镖似的身材高大胖壮的男子。这两人并不是华夏国人,一位头发金黄、鼻梁极高,大约一米九左右,好像是美国人。而另一位则皮肤黑如墨炭,扎着一个大辫子,看上去像是非洲黑人。
唐邪一眼就看得出,这两位外籍保镖的身上是有真功夫的,可绝不是刚才夹着尾巴跑出去的那些小打手们可比的,他们应该是职业的拳击手或精通某种拳术的技击家。
“阿耀,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只有一句话,你先站起来,先回去休息,这儿的事由我来处理。”
蒋家大少蒋兴来一边说着,一脸淡定地走到仍然跪在地上的蒋耀面前,轻轻拍了拍蒋耀的肩膀,示意他站起身来。他的语气和脸色同样淡定。
蒋耀像是没听见似的,跪在地上出了神,怔了约有五秒钟之久,这才像回过神来似的,木神地站起身,像一具行尸走肉似的,一步步走出了房间。
蒋耀一走,这包厢里就只剩了五个人。即当事人唐邪和秦香语夫妇,再就是蒋兴来和他身侧的这两位外籍保镖。
“朋友,皇家海岸休闲会所打开门来做生意,所谓来者是客。我作为皇家海岸的负责人,虽然不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有理由相信,你绝不是抱着找麻烦的心理来到这个包厢的,对不对?”
蒋兴来的谈吐和处理事务的方式,和蒋耀完全是迥然不同,他看向唐邪的目光,威严中又带有三分商人的友善和坦诚。
看他把话说得相当客气,唐邪人也打了,气也出了,也就不为己甚,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好,不管谁对谁错,我邀请你坐下来谈一谈,可以吗?”蒋兴来说着,指了指沙发,示意唐邪坐下来说话。
唐邪也知道,今天想这么浑若无事地走人是不可能的,是自己找麻烦还是打了找自己麻烦的人,总得给这负责人一个交代才行。
☆、蒋家大少(2)
唐邪向秦香语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坐在了那正好容得二人下坐的情侣沙发上。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蒋兴来,是皇家海岸的负责人,也是蒋家的长子,说的确切一些,是养子。不知您怎么称呼?”
蒋兴来一边说着,还极有诚意地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唐邪,这态度真不像是兴师问罪的,反倒像是大可以结交的盟友一样。
唐邪知道,按香港这边的风土人情,并不流行收养什么养子。特别是有钱的富贵人家,无论是一家之主还是身为家中子女的,谁也不想有非嫡亲的人加入到家庭中来。
而蒋兴来能成成蒋南通的养子,甚至在有些公众场合,居然能以蒋家接班人的身份公然站在蒋耀的前头,这说起来完全是蒋兴来的造化,入主蒋家,也可以说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大机遇。只不过他自己不说,唐邪当然也就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了。
“向之功!”
唐邪看了看蒋兴来的名片,然后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名字也真是现成,就是之前秦香语报给李承宗的那个假名。
“好。向先生,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吗?”蒋兴来点了点头后,用一种较为和缓的语气向唐邪问道。
“简单说,我是秦小姐的保镖。而蒋耀蒋先生,当着我的面儿严重侮辱我的雇主秦小姐!”说起这事儿来,唐邪的语气也并不激愤,温言道,“我看蒋先生是很明事理的人,不知道在你看来,蒋耀蒋先生该不该打呢?”
蒋兴来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向先生说,蒋耀对你的雇主秦小姐‘严重侮辱’,请问是怎么个严重法?是口头上的侮辱呢,还是对秦小姐动手动脚了?”
秦香语本来是静静地听着老公唐邪和这位蒋兴来蒋先生理论的,听到这儿心里莫名上火,问道,“蒋先生,请允许我问一下,您是学法律的吗?”
“哦,我不学法律。”蒋兴来摇了摇头,看他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秦香语语气中对他的抵触之意,说道,“不学法律的人,未必不能讲道理啊!你的保镖说,这里发生打斗事件的原因是蒋耀侮辱了你,我想请问一下他是怎样侮辱你的,是口头上还是肢体上,这一问并不过分吧?”
“不过分。”
唐邪接过话头来,沉声说道,“之前蒋耀嘴里不干不净的,大肆侮辱我的雇主秦小姐,很多话说得非常难听,已经难听到足够让人煽他耳光的程度!”
“哦?那是多么难听的话?您能重述一下吗?”蒋兴来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追根究底地盘问。
“这个,你与其问我们,不如问蒋耀!”唐邪心里也来气了,压着气儿,勉强给出这么一句答复。
蒋兴来一怔,又是略一沉吟,再问道,“蒋耀对你的雇主秦小姐的侮辱,只是口头上的侮辱吗?有没有肢体上的什么侮辱?比如推搡或搂抱之类的?”
☆、蒋家大少(3)
唐邪眉头一皱,越来越感觉这蒋兴来面目可憎了。什么叫‘只是’?敢情口头上的侮辱并没什么,不值得大惊小怪吗?
不过想想这人说的话,当时蒋耀虽然嚣张放肆得很,但确实只是在口头上对秦香语侮辱,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欠抽的话,要说他有没有在肢体上对秦香语动手动脚,那还真没有。
因为唐邪也看到了,不管当时蒋耀心里怎么想,至少他确实没动过秦香语一根头发丝儿。
“蒋先生,请问你想说什么?你以类似于法官的身份出现在这张茶几前,你想怎么评判这事儿呢?我能一个个地回答你的问题,你也应该配合我一下,回答一下我这个问题!”
蒋兴来的出现非常突然,可谓是突如其来,而且给唐邪的感觉有点儿高深莫测,一时摸不透他,也不知道他想怎么着。所以与其陪他一问一答的绕什么圈子,不如有话直说。
“向先生,请您最后回答我一个已经问出的问题!当时蒋耀对你的雇主秦小姐所做出的侮辱,是不是仅限于口头,而并没有肢体上的侵犯?”蒋兴来也端起了脸来,还真有点法官的威严之色。
“是!”
唐邪爽爽快快地给他一个答复,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蒋兴来,等待他的下文。
“那好。”
蒋兴来点了点头,向唐邪说道,“向先生,平心而论,这是您的不是了!蒋耀在口头上侮辱了您的雇主秦小姐,这确实是他的不是。但您对他殴打残虐,这明显是量刑过重!他偷了一两铁屑,您却按他偷一车黄金的重罪处罚他,这是不是……”
“那是你蒋先生的审判标准!”唐邪越听越来气,大声打断了蒋兴来的话,说道。
“在我这位贴身保镖看来,我只管别人有没有侮辱我的雇主秦小姐,至于是轻微侮辱还是严重侮辱、是口头侮辱还是肢体上的侮辱,恕我不能分门别类!只要是侮辱,就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蒋兴来不管是讲正理还是讲歪理,起码语气是挺客气的,而唐邪的语气却极不客气。蒋兴来身后的那两位外籍保镖鼻子里哼了一声,两人一齐上前迈了一步。
“不要。”蒋兴来摆了摆手,示意两位保镖不要动武,然后向唐邪说道,“向先生,你在我们蒋家的地盘上踩了姓蒋的人,我身为蒋家的负责人,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要交代的已经交代!最后一句话——人必先自辱,而后人辱之!”唐邪这话明着是说被虐了的蒋耀,其实未必不是说给蒋兴来自己听的,让他不要胡搅蛮缠,尽说歪理。
“向先生,你未免太不把蒋家放在眼里了!”蒋兴来说到这儿,伸手在茶几上重重一拍,这位一直保持着大学教师一般斯文面孔的皇家海岸负责人,现在终于怒了,脸上如罩着一层严霜一般。
而就在他大手一拍茶几的同时,那两位外籍保镖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枪来,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两把手枪已经对准了沙发上的唐邪。
☆、好消息(1)
当然,和唐邪并肩而坐的秦香语也在这两把手枪的武力笼罩之下。
两把手枪距离唐邪的脑门不过一米来远,有秦香语在这儿,唐邪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无视这两把手枪而进行反击了。所以,现在唐邪的安全也受到严重威胁,等于是被蒋兴来控制了。
双方沉默了有五秒钟,蒋兴来挺直腰板,沉声说道,“我蒋兴来自问是个讲理的人,蒋耀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你那么凌虐他,说得客气点是小题大做,说难听点,你就是没把蒋家放在眼里,把蒋家当纸踩了是不?今天你必须得给蒋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你别想出这个门……”
哗啦一声响,蒋兴来还没说完,茶几上的高脚酒杯已经被唐邪一把伸手拂去,稀里哗啦地摔碎在地上。
唐邪一下站起身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对面沙发上的蒋兴来,一字一顿地说道,“蒋兴来,我现在就从这个房门里走出去,我不相信你敢动我!如果我们两个有什么闪失,我保证你比蒋耀要惨得多!”
说完这话,唐邪完全无视那两把指着自己脑门的枪,向秦香语低声说道,“我们走。”
秦香语站了起来,扶着唐邪的胳膊,那位扎着辫子的黑人保镖还站在唐邪的面前,唐邪喝道,“闪开!”
不知道黑人保镖是听得懂华夏语还是被唐邪的气势震慑住了,居然就乖乖让开了。
看到唐邪和秦香语手挽着手,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了出去,仍然坐在沙发上的蒋兴来嘴巴接连张了好几张,好像想下达什么命令,但却又总开不了口似的,这么欲言又止了十几秒钟,终于叹了口气,闭紧了嘴巴。
“向之功,算你狠!”蒋兴来那斯文的脸孔上闪现出一丝傲狠之色,想了一想,向那白人保镖说道,“回头查一查,这个向之功是什么来头!”
“是!”白人保镖用有些生硬的华夏语回应道。
就在蒋兴来觉得脸上无光的时候,唐邪和秦香语已经离开了皇家海岸,走到了大街上。
两人来的时候是坐着李承宗的车来的,现在这小子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所以两人只好打车回去。
今上午来到皇家海岸的时候,是早上九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