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编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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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兴趣也不大,只当是保持状态了。
看到有自己的留言,他以为是代码组的组长再世为虫发布了项目计划书,随手点开窗口,伸手去拿咖啡,手却停在了半空。
这是一份服务器安全日志的一部分,丁飞羽知道,没人会用这种东西开玩笑,肯定是出事了。仔细研究了一会,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今天凌晨,有人攻击了郑州的一台游戏服务器并且拿到了USER权限。
现在是上班时间,im上没什么人,丁飞羽只能从公告上了解一些情况,显然这次攻击没有造成后果,对方拿到user组权限后,试图上传文件时触发了警报,被值班巫师及时发现了,从对方手法上看来,应该是个熟手,公告又是通知晚上开会的。
丁飞羽正想找人问问具体情况,手机又响了,这回是短信,张雨发来的,问他下班后有没有时间陪她去见个朋友。对于张雨的要求,丁飞羽一般是不拒绝的,不过今天晚上要开会,他不能陪张雨太晚,所以他想了一下,给张雨打回电话去。
张雨知道丁飞羽不喜欢在上班的时候被人打扰,她又是小孩子心性,心里放不住事情,才发短信给丁飞羽,听丁飞羽打电话来说他现在正翘班在家,很是兴奋了一下,似乎找回了从前在学校里翘课的感觉。
丁飞羽可没张雨那么浪漫的情怀,他一共就上了一天学,还在路上损失了自己的养父母,活了这二十几年,从没正正经经在课堂上坐过一分钟,当然不可能知道翘课的滋味,也不会知道在课堂上睡觉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想着反正晚上开会的时候就知道详细情况了,也不急在一时,就拿了手机出门去陪张雨了。
张雨今天很难得的淑女了一把,穿了一件过膝的连衣长裙,只在脸上扣了个大大的太阳镜。她穿成这样,当然不可能骑摩托,所以是作出租车过来了,接到了丁飞羽,两个人又继续坐出租车去见张雨的朋友。
和丁飞羽想的不一样,天鹅堡西餐厅并不在郊外,而是在老市区的市中心,只不过离开发区一样的远而已。看着还在装修的门脸,丁飞羽就猜到张雨的这个朋友也是个有钱的主,别说是自己拥有,就是在这里租这么一个地方,都是一笔不菲的租金。
再次见到蓝叶,丁飞羽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仍然有惊艳的感觉。蓝叶依然是一身职业套装,雪白的袖口和领子闪烁着高傲的光芒。她的西餐厅正在装修,当然不适合待客。好在这一片是中都主要的商业和餐饮业集中区,找个谈话的地方并不难,在丁飞羽的提议下,三个人进了一家咖啡厅。
围坐在明亮的玻璃窗下,蓝叶幽雅的从随身带来的文件夹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丁飞羽。丁飞羽早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听张雨说过蓝叶请他帮什么忙,也不客气,打开文件细细的谈了起来。
这是一份需求说明书,格式非常正规,整份文档制作得也很精美,显然制作方很用心。丁飞羽大约花了七八分钟的时间读完了这份文件,略微深思了一下,向蓝叶说:“蓝经理动作很快,已经找到合作伙伴了!”
蓝叶点了点头,她昨天听了王翔的点拔,自己觉得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她又是个想到就要做的人,今天一早就自己出去找了一家软件公司,对方很惊奇于蓝叶对于软件方面的了解,双方一拍即合,蓝叶要求的又不是什么大工程,很快就根据蓝叶的描述作出了需求分析,蓝叶想起王翔说过一个工程的早期分析非常重要,很可能对工程进展造成极大影响,就要了一份拷贝,让张雨把她的朋友约出来帮她看看有没有问题。
现在看到丁飞羽不置可否的样子,蓝叶心里倒有些忐忑,王翔昨天虽然拒绝了她的生意,但是张雨曾经说过丁飞羽自己也能做项目,是她不相信丁飞羽的能力,觉得找个正规的公司比较有把握,这时找丁飞羽来帮她看文件,会不会有些唐突了。
丁飞羽当然不知道蓝叶在想什么,事实上因为蓝叶出众的容貌,他根本不敢正眼看蓝叶,这时根本没等蓝叶回答,接着说道:“如果不出意外,这份报告会转交系统分析师,根据这个做出项目规划,现在我来说说我从这份报告中理解到的项目需求,你听听是不是走样的地方。”
关于软件的设计流程,蓝叶已经听王翔说起过了,听丁飞羽这么说并不意外,于是她就开始聚精会神的听丁飞羽描述从这份需求分析中理解到的东西,并且很快就听出了问题。
第四十一章 隐患
/*这章其实昨天晚上就码出来了,睡了一觉才发现不对,又重写了一半,都是没有存稿的麻烦。另:第一混乱完本了,又少一本好书,现在只能希望老猫和ask状态能一直好下去了。*/
不得不说丁飞羽很有语言天赋,大多数人在描述一件事物的时候,语言都会比较匮乏,这和学生时代很少写叙事文大有关系。丁飞羽同样不善于堆砌词藻,但是他很聪明的加强了细节的描绘,这样做很浪费时间,如果我在这里记述他的言谈的话,估计一定会有人骂我凑字数,但是对蓝叶来说,丁飞羽的话却很有吸引力,所以她一直都在认真的听他说话。听了一会,蓝叶就觉得不对了,她作了一个手势,打断丁飞羽的话:“好像和我说的有偏差。”
丁飞羽毫不意外的撇撇嘴,程序员和客户出于不同的职业习惯,对于一个项目的解理出现偏差太正常不过了,而且这种偏差常常可以追溯到需求分析那边去,所以极限编程才要求客户方全程参与开发,不是为了不出错,而是为了尽早发现错误。
从第一眼看到这份文档,丁飞羽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这份文档非常正规,完全可以作为软件工程课上的范例,但是丁飞羽就是觉得有些不适应。因为一时找不到原因,所以丁飞羽就把这种感觉当作了自己太长时间不做项目分析后的不适应感。但是随着给蓝叶的讲解,丁飞羽慢慢发现了问题,如果说这份文档有缺点,那就是它太完美了。
一份文档的首要用途是给人看,所以用于商业用途的开发文档很少有写得这么规范的,一般情况下,真正用心去读一份需求分析的人只有负责这个项目的分析员,如果有很多人去读一份需求分析,要么是这份文档成教材了,要么就是这个项目出事了。所以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需求分析更加侧重技术实现,而不注重格式和词语,就算给客户拷贝也只是为了将来打起官司来方便,很少有人会花时间把一份需求分析写得这么正式的。
丁飞羽虽然是职业程序员,对于软位开发行业其实并不熟悉,他又不是从底层干起的,所以并没有从这个现象里看出什么东西来。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他也发现了,却也同样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问题。蓝叶要做的是自动点餐系统,需要在餐位上提供LCD屏和触摸式输入设备,这份需求分析上却只涉及到软件功能,没有提及硬件接口。对于这一点,丁飞羽很想当然的认为这家公司对于硬件接口很熟悉,根本没有当作难点来处理,或者本来就有成熟的解决方案。所以他认为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帮蓝叶细化这份需求分析。
其实如果只考虑消除开发过程中的偏差,丁飞羽完全可以为蓝叶的这个系统写出概要设计,她这个东西外行看起来很难,但是其实没有技术难度,属于典型的数据库应用,如果让丁飞羽自己来做,几个工作日就能交工。但是蓝叶既然没有提出这方面的要求,丁飞羽当然也不会自己主动要求。虽然蓝叶是张雨的朋友,丁飞羽也绝没有替朋友的朋友白干活的想法。
替蓝叶细化需求说明书花了一些时间,丁飞羽惦记着晚上的会议,谢绝了蓝叶请他们吃晚饭的提议,带着张雨离开了咖啡厅。张雨其实并不介意蹭蓝叶一顿,反正又不会吃穷她,但是能有单独和丁飞羽共进晚餐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弃。
跟丁飞羽告别蓝叶后,张雨根本不给丁飞羽说话的机会,拉着他就奔了一家西餐厅。丁飞羽对于吃什么东西倒是没有意见,他好歹是在美国长大的,就算摊个好姐姐,能给他做中餐,吃牛肉炖土豆的机会也不少,打倒八折也比张雨多。其实张雨对吃西餐也没什么感觉,男人吃西餐还能奔着桌子上的肉食去,张雨一个小姑娘,更喜欢的其实就是吃西餐时的气氛。而且在国内,吃西餐的人大多是情侣,在宽敞的大厅里吃饭,还能有个安静的环境,实在比窝在单间里吃中餐好。张雨知道丁飞羽经济情况比较好,点起菜来一点不客气,但是心里必竟有些肉痛,点完菜后小声和丁飞羽嘀咕:“要是叶子的西餐厅开业了,咱们就可以打折了。”
丁飞羽宠溺的看了她一眼:“你要是爱吃,哪天我给你做一顿。”
张雨很是惊喜了一下,她父母都不会做饭,从懂事起,家务就是保姆做,在她的印像里,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会做饭也是很了不起的事情,所以有点不相信的问:“你会做饭?”
丁飞羽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和姐姐相依为命十几年,很是过了一段苦日子,自己做饭并不是了不起的事,实在是为生活所迫逼出来的。
张雨对做饭没什么研究,她只对吃有一点心得,所以虽然很好奇,但是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正想问问丁飞羽会做什么菜,炒鸡蛋煮面条可不能算会做饭,她的手机就响了。
张雨在丁飞羽面前从来不会避忌什么,也不看看是谁,就把耳机塞到耳朵里嗯了一声:“谁啊?”
电话里一个男孩的声音很小意的跟她说了起来,张雨越听越惊奇,乌溜溜的大眼睛不住的打量丁飞羽,看得丁飞羽直发毛,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不会是张雨的父母又让自己去吃饭吧。
张雨嗯嗯啊啊的接完电话,开始歪着头专心看丁飞羽,好像丁飞羽的脸上长了小花一样,丁飞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很无辜的眨着眼睛问:“怎么了?谁打的电话?”
“一个朋友。”张雨轻轻的敲着桌子:“小家伙。”
丁飞羽立刻就明白了,张雨口中的小家伙一般是指她那群飞车党朋友,这些人都是十七八岁的高中生,难得有过二十的,家里非富即贵,也不操心学业,整天就凑在一起玩摩托,张雨算是其中的另类,但也是小孩心情使然,真难得她还叫人家是小家伙。丁飞羽对这些孩子没什么好感,平时陪张雨的时候也不往他们里面凑,不过那些人倒是都认识他。听说是这些人给张雨打电话,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估计没有自己什么事,可是张雨为什么这样看自己?
张雨没等丁飞羽询问,自己就说话了:“昨天晚上你离开天上人间去哪里了?”她眼神很不善的问。
第四十二章 我要做测试员
丁飞羽心里一惊,昨天事情很多,但是让他最印像深刻的,当然就是和马雅在一起的那让他如坐针毡的半小时,这时听张雨问起,心里自然想到的就是这件事。在他想来,马雅载着他招摇过市的时候没关车棚,很可能是被张雨的那些小朋友看到了,现在一个有正义感和责任感的小家伙打电话告诉了张雨,只是她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马雅在一起了,现在也用不着这样激动吧?他张了张嘴,才有些心虚的说:“我在路上遇到了马雅,她请我喝茶来着。”
这话落在张雨的耳朵里,当然是避重就轻的托词,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皱着鼻子说:“这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