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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逍遥女县令-第11部分

小说: 逍遥女县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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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槐平狠狠瞪了二狗儿一眼,“你说的什么混话!疯婆娘我也能看上?!你这个不识好歹,满嘴喷粪的畜生,看我不打死你!”牛槐平作势要打,花想容的扈从上来一个扭住他的胳膊给摁在地上。
  有人带着二狗儿去找吴巧,任捕头和吴顺在后边跟着。
  花想容来到牛槐平跟前,用靴尖托起牛槐平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听过吗?牛槐平啊牛槐平,可怜你心比天高,命却比纸还薄!”
  牛槐平恨恨的别开脸,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呸!”
  花想容淡淡一笑,“我要是你,就留点力气到水牢里使!”
  牛槐平错愕,“我只不过让二狗儿在这看门,你竟然狠心到要把我关进水牢?老城主刚刚撒手人寰,你这新城主就要赶尽杀绝吗?”
  “牛槐平,你从这疯人塔里捞了多少好处,没人比你更清楚。你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也没人比你更清楚!若现在去你府上搜,一定能搜出不少脏钱吧?”
  “你敢!”
  花想容不怒反笑,“我不敢?今儿本城主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恶有恶报!”摆摆手,命人把牛槐平押下去等候发落。转回身,环顾曾经的清月院,现在的疯人塔,花想容心中五味杂陈。
         

第十九章 肖遥好色?
更新时间2015…12…15 13:45:45  字数:2124

 武昌县县衙。
  任捕头手捧热茶,不住嗟叹,这趟去孽城真令他感慨颇多。从来都是听别人讲疯人塔如何如何,亲眼见识过了,才知道那里当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肖遥负手而立,站在门口,仰望夜空那一轮明月,光听任捕头讲,就知道那里肯定比牲口棚还不如。
  “希望花城主对那些病人能尚存一丝怜悯之心!”肖遥虽然没见过花想容,可对她倒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同样都是活在男人环伺的世界,这种滋味儿,当真不好受。
  任捕头却是误会了肖遥,以为他对花想容抱有几分倾慕之意,不禁抿嘴偷笑。
  “那吴巧可说什么了吗?”肖遥转回身,问道。
  提起这茬儿,任捕头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愁绪,“吴巧反复说的就是‘我不吃’。”
  毫无疑问,吴巧疯了。疯的连亲爹都不认识。任捕头想找稳婆给她验验伤势,她又踢又咬,像头疯兽,几个人都摁不住。这种情况之下,想从吴巧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根本不可能。
  “我不吃?”肖遥颦了颦眉,“吃什么?谁给她吃的?还是有人给她下药才导致她疯魔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任捕头一个也解释不了。换句话说,无名女尸既不是吴巧也不是映雪,身份成谜。而他们现在仍是原地踏步,没有丝毫进展。
  肖遥觉得有些泄气,两具干尸还在验尸房里,现在又多了个疯魔的吴巧,这一切的一切形成难解的死结,把人困住,寸步难行。
  “对了,还没有楚秀公主的下落吗?”
  任捕头摇头,“没有!我听耀阳说,神卫司派人明察暗访,可公主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半点音讯也无!”
  肖遥心里一沉,神卫司都出动了还是没有消息,那公主是否已经遇害?这个骇人的假设,肖遥并没说宣诸于口。但是任捕头却是跟她有着同样的想法。如果是这样,那华毋庸的日子恐怕更难过。毕竟公主偷走出宫是为了他。
  如肖遥所料,华毋庸确实不好过。他连日赶路回到京里,风尘仆仆的进宫觐见皇上。在出云阁等了又等,从上午直等到傍晚,也没见着皇上的影子。
  华毋庸气定神闲的负手而立,望向窗外。廊下放着一盆盆开的正盛的牡丹,姹紫嫣红,煞是养眼。映着傍晚的夕阳,更显娇嫩。
  华毋庸知道并非皇上有意刁难。
  楚秀公主偷走出宫以后,太后急火攻心,身子一直不大爽利,换了好几位太医调理,都不见起色。
  这几日,暻煊帝下了朝就去翔凤宫陪太后说话解闷,有时连折子都搬到翔凤宫里批复。
  况且,太后向来不喜华毋庸,知道他进宫,更是得多留皇上一阵了。
  天刚擦黑,暻煊帝才来到出云阁。
  多日不见,暻煊帝消瘦许多,想来一直未得安睡,整个人蔫蔫的,双目流露出的全是疲惫倦意。
  他刚一进到门来,华毋庸双膝跪倒,“微臣罪该万死。”
  暻煊帝摆了摆手,“起吧!是贞儿不知轻重与你有什么相干!”说话功夫,坐到上座,长长舒了口气。
  暻煊帝见华毋庸不肯起来,又道,“叫你起就起,现在连朕的话都不听了?”
  华毋庸抬头看向暻煊帝,“皇上……我……”
  暻煊帝从座上起身,来到华毋庸跟前,双手扶起他,“毋庸,虽然现在论身份,你是臣,朕是君。可朕一直都把你当做兄弟。哪怕贞儿在宫外遇到不测,也都与你毫无干系。朕不会怪你,更不会治你得罪。”
  华毋庸反手托住暻煊帝手肘,目光坚定,“皇上,臣自当竭尽全力,寻找楚秀公主下落。”
  暻煊帝喟叹一声,“尽人事听天命罢!”言下之意,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出云阁里的气氛一下凝滞,静默片刻,暻煊帝话锋一转,问道,“跟朕说说武昌县的见闻吧!那肖遥怎么样?”
  一想起那个不吃零嘴儿的小白脸,华毋庸眉头就皱了起来,连连摇头,“不堪大用。”
  暻煊帝太知道华毋庸衡量的标准了,轻笑道,“他不爱吃瓜子、蚕豆、锅巴是不是?”见华毋庸并没否认,暻煊帝笑意更深,“毋庸啊,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御厨做便是。那些个民间风味,浅尝尚可,贪多无益。”
  “御厨做的太精致,没烟火气。”华毋庸忽然眼睛一亮,“皇上,武昌县特产槐花糕,真是不错。”
  暻煊帝无奈,拿起茶盏吹散浮沫,“那肖遥到底如何?”
  说来说去,又兜回肖遥身上,华毋庸知道躲不过去了,必得给皇上一个说法他才能罢休。收起外表玩世不恭的伪装,一本正经道,“脑子转的快,心眼也不错,属下对他忠心耿耿,是个不错的父母官。不过……”华毋庸顿了顿,偷眼看看皇上,“不过,他年纪不大,对女色颇为沉迷。他没书童,就一个丫头伺候。一到晚上就端着洗脚水钻他房里,俩人小声说大声笑,很是不雅!”
  闻言,暻煊帝面色一沉。
  “但是,我在衙门住那么久,他连顿像样的饭都没请我吃。整天不是顾着查案,就是闷头画画。总的来说,不擅逢迎,不溜须拍马,不鱼肉百姓,是个好官。”
  暻煊帝略微沉吟,“这么说,除了好色再没其他缺点了?”
  华毋庸抿抿唇,郑重点头,“嗯!”
      

第二十章 孙涛病了?
更新时间2015…12…16 13:03:26  字数:1695

 正在万顺楼吃饭的肖遥鼻子一痒,控制不住的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这顿饭是万顺楼的孙老板做东,请的都是武昌县有头脸的。就连不喜应酬的回春堂李望之大夫和落樱阁柳璎珞也给足孙老板面子,应约而至。
  坐在上首的肖遥鲜少做声,她更喜欢冷眼旁观。
  柳璎珞虽说不经常露面,可席间却是妙语连珠,很会挑动气氛。光看柳璎珞精明锐利的目光,像年过半百,阅尽沧桑的老人。可她那张脸却是明明白白三十不到的模样,皮肤紧致,吹弹可破。也不愧是胭脂铺的老板娘,往那一戳,就是张生招牌。尤其是自她身上散发出的悠悠淡香,更是令人心旷神怡,好闻极了。
  二十两一小盒的香膏,还真是名不虚传。
  “听说孙老板的四公子最近也爱上看书了?”柳璎珞夹起一块醋溜鱼段,眼梢瞟向孙万顺。
  肖遥也听说孙涛转了性,以前看书就困,现在还能吟两句诗了。
  提起这茬,孙万顺不见半点欣喜,反而蹙起眉,连连嗟叹。
  郁秋关切问道,“孙老板,可是有何不妥?”
  孙万顺咂摸咂摸嘴,挣扎着到底怎么把家丑扬出来。他请吃饭,也不是白吃,正是为了孙涛的事儿,想求大伙帮忙想想办法。既然柳璎珞把话头引到这儿了,也该说道说道了。
  “实不相瞒列位,我们家小四儿虽是个不成器的孩子,可也没什么坏心眼。他就是不长进,有时候,我寻思着,这么着也挺好,起码不用跟着他担惊受怕的,再说家里也养得起……”
  肖遥撂下筷子,望着孙万顺微红的眼眶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她直觉孙涛的情况一定不是像外间传言的那般简单,这里头的内情恐怕才是孙万顺请大家吃这顿饭的原因所在。
  果然,孙万顺话锋一转,“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家小四儿不像小四儿了。整天看书写字,念诗画画……”
  柳璎珞咯咯笑了起来,打断孙万顺的话头,“哟,这还不好呐!孩子知道上进了呀!”
  “就因为他上进了,我才担心!我们家小四儿根本不是小四儿了。就像换了个人!问他以前的事儿都答不上来。就说写字吧,他那两笔字儿我还能不认识?写的跟虫子爬一样,你们再看看这个!”说着,掏出一沓宣纸,递给一旁的肖遥。
  肖遥拿过来一看,赞道,“嗬,这字儿没练个十几年写不成这样!”
  翻看几张,竟然还有描写闺怨的诗:
  素手执香扇,斜倚小窗前。
  南归燕啁秋,未闻佳音传。
  和风渐慵倦,弱柳梦秋月。
  冷枕厌冰肌,纤指惹红泪。
  长夜无所托,惟求星月清。
  引郎识迢途,归后无别离。
  肖遥再细看字体,隽秀干净,清雅端正,倒像是姑娘的字儿多些。一下子,肖遥手冒冷汗,她首先想到的是,现在的孙涛或许跟她一样,都是灵魂穿越来的。
  任捕头眉头拧成川字,凑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大人,不会是惹了脏东西吧?”
  声音不大,孙万顺还是听见了,“任捕头,不瞒您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私下里找人来做过几场法事,可一点用也没有啊!小四儿时而像以前一样混不吝,吵吵着要买这买那。时而吟诗作画,待在书房不出来。难为我跟他娘整天提心吊胆的!”孙万顺说完又是一阵嗟叹。
  肖遥心又揪了起来,这么说的话并非魂穿,难道真是撞了邪?
  饭桌上的气氛因为孙老板的一番话变得凝重起来。回春堂大夫李望之沉声问道,“孙老板,令郎是从何时出现变化的?”
  孙万顺想了想,“我也说不准,就这七八天的事儿。我跟他娘真是愁的不行。列位,你们都是见过世面的,能否帮忙想想办法?有认识高人的介绍介绍。小四儿以前是不省心,可他是个好孩子……”孙老板眼眶又是一红,话音哽咽。
  郁秋感慨,“哎,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呐。也是难为孙老板了。”说罢,垂下头,掩去唇边浅笑。
  孙万顺长吁短叹,雅间的门哐当一声分开两扇,孙府管家周福跌跌撞撞进来,“老爷,不好了!四少爷突然晕过去,不省人事了……”
  “什么?”孙万顺闻言大惊,突地站起来,只觉得血气上涌,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险些站立不稳。
  李望之行医几十年,是武昌县首屈一指的好大夫。他比孙万顺更快反应过来,抓住周福手臂,焦急道,“走!我跟你回去看看!”
  周福知道孙万顺今儿晚上请李大夫吃饭,所以没去回春堂,先来这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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