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入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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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感冒。。。。。。”程欢雪瓮声说。她可不想告诉宋承怀她要买的是特殊用途的试纸。
“那就让徐叔看看。今天他正好在家给爷爷做例行检查。”宋承怀抬手抚在程欢雪的额头,检查她的体温。
徐叔是宋家的家庭医生,每周会定时给宋爷爷检查身体。
“小感冒而已,我自己买点药就可以。”程欢雪挡开宋承怀的大掌,提醒他好好开车。
“那不行!”宋承怀反手包裹住程欢雪的手:“你又不是医生。药不能乱吃!”
“又不是很严重!”程欢雪嘟着嘴反驳。最近,宋承怀越管越宽,不允许她喝咖啡不允许她喝茶,一日三餐吃的什么也要管,还耳提面命所有应酬一律让公关部替代。非去不可的饭局,必须保证滴酒不沾,若是回来让他嗅到一丝酒气,接下来的惩罚。。。。。。不是她告饶他就妥协的。
“不严重就让高叔煮姜汤喝好了。是药三分毒,吃药对身体不好!”宋承怀脚尖点些力,车平稳地滑过了程欢雪提及的药店。
“强盗逻辑!”程欢雪不满地白白眼。
“什么?强盗?”宋承怀眉眼轻挑,一抹邪魅的笑容浮上唇角,意有所指:“夫人是嫌弃为夫太温柔,不喜和风细雨的方式吗?”
“胡说些什么?”程欢雪脸一红,垂眸娇嗔。这段日子,某人虽然索取不断,但不似以往一味狂轰乱炸,确实处处和风细雨,温柔到极致。
“怎是胡说?”宋承怀大言不惭:“夫妻间这感受,也是需要交流的。”
“什么夫妻?”程欢雪微怒:“别忘了双方都签字协议就算生效了。”
“什么协议?”宋承怀装傻。
“离婚协议!”程欢雪瞋目咬牙。
“哦!你说那个啊!”宋承怀拖长声音仰着头似有所悟,完全一副纨绔子弟玩世不恭的样子:“可咱们这夜夜笙歌如漆似胶难分难舍的,说离婚了,谁会信?”
“你信吗?宋太太?”宋承怀突然话锋一转,回头一本正经凝着程欢雪问。
“哦!”不等程欢雪回答,宋承怀转回头目不斜视继续开车:“我明白了!宋太太这是在埋怨宋先生的耕耘还不够卖力。那就烦请宋太太打个电话回家。让厨房安排今天的晚餐以菠菜为主!”
“干什么?”程欢雪疑惑。一下子从有色彩的耕耘跳脱到晚餐和菠菜,她还真跟不上宋承怀的思维。
“没什么啊!”宋承怀斜着眼角,声音先扬后抑:“小孩子都知道要多吃菠菜才能变为大力水手。宋太太不是埋怨宋先生耕耘不力吗?”
程欢雪恨得咬牙。这人就是欺负她,三言两语就能把话题岔开,还用带着色彩的语言不断给她描绘些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她面红耳赤忘了最初的话题。
“放心,不管有没有菠菜,为夫今晚一定是大力水手!”宋承怀把程欢雪半嗔半恼的娇态尽收眼底,心里一痒,抬手用手指轻轻滑过程欢雪绯红的侧脸。
“好好开车!”宋承怀的指尖似带了电,击得程欢雪全身上下一阵酥酥麻麻的微颤,连声线,也染上颤栗的痕迹。
“遵命!”宋承怀收敛心神正色回答。
若不是在车上,或者说,就算在车上,若不是在这光天化日下,他,他真不愿隐忍,真想不管不顾放手一搏。
他这老婆,就是有随时随地让他失控的本事!那些小雨伞,还是不要费心思动手脚了。不然,真有了个小人儿,被捆住手脚的,还不是自己?
此刻的宋承怀忘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挑逗起来的。?
☆、第三十五章 没有红线
? 程欢雪还是避开宋承怀买到了药店里的试纸。但是,并没有出现说明书上她不知是期待还是想回避的红线。
隔天,迟到的大姨妈也到访了。
软软地在大班椅里,程欢雪双手抚压着自己的腹部,一股说不出的怅然之情油然而生。
大姨妈说再见后,程欢雪以整理房间为由,清空了床头柜里的小雨伞。
次日,宋承怀补充了足够数量的回来。
程欢雪暗示安全期不用,但宋承怀坚持。
程欢雪隐隐有了抗拒之意,却敌不过宋承怀的各种手段,终如花儿般极致绽放。
如此,偷偷摸摸用细针搞破坏的角色,换成了程欢雪。
只不过她不知道,她暗中刺破的那些东西,临派上用场时,都被笑意盈然的某人换掉了。
冬季到来之时,宋爷爷如往年一般,要飞往南方避寒。
爷爷一走,王琼似活过来了般恢复了言语功能,避开宋承怀,又开始对程欢雪阴阳怪气地冷嘲热讽。说程欢雪势利、看中了宋家的钱财赖着不走;又说程欢雪久婚不孕、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等等,言语要有多龌蹉就多龌蹉。
万宇公司内,又有新的传言流传开来:程欢雪早被宋家大少爷一纸离婚协议抛弃,她的执行总裁一职被罢免不过迟早的事。
虽然多数人并未真正在意,但传言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流传开了。
孟婷算是最后听到传言的。她相信程欢雪也知道了,但几次想问,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老爷子没有透露换人的消息,程欢雪也不是要离职的样子,她没必要突兀问及。
程欢雪当然是知道的。不用刻意去了解,从员工窥探和躲闪的眼神,她就能猜出一二,也明白源头来自哪里。只是不知王琼何以得知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宋承怀和她并不亲近,话都不曾多一句。
许傲芙经手的楼盘封顶在即,许世友暗暗舒了口长长的气,长期紧绷的面部曲线稍有缓和。
王琼的笑容仍然虚假到难看,但难得有些许舒心的意味。对又频频来访的许傲芙,更是殷勤招待。
对这一切从不上心的程欢雪突然莫名心烦。下午第一次翘班,让来接她的宋承怀扑了个空。
“你们程总呢?”久坐不见人的宋承怀敲开了孟婷的办公室门,丰神俊朗的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恼意,也不管正值下班时间,身后有人来来往往。
“程总?”孟婷不解:“程总不在办公室吗?”
据她所知,下午程欢雪没有任何外出视察或会议安排。所以,按常规,程欢雪一定在办公室处理日常事务。
“问问驾驶员,她有没有带车外出?”宋承怀的声音似淬过了寒冰。该死的小女人,让他空等也就罢了,居然还关了机。
“没有。”孟婷挂掉内线,抬眸看向宋承怀:“没有程总的用车记录。”
“嗯。”宋承怀哼了一声,准备转身。
“宋先生!”孟婷突然提高声音叫住了他。
“嗯?”宋承怀微微斜转身子问。
“那个。。。。。。”孟婷咬咬唇,斟酌着如何派词遣句:“公司有传言,说您和程总。。。。。。分。。。。。。”
“说我们什么?”宋承怀勾勾唇角,目光淡淡地扫了一圈,声音沉缓优雅:“孟特助,我家大宝正在期待中。来日满月宴,还请你代我们夫妻邀请公司上下所有员工!”
约的汪霞久久不见踪影,程欢雪百无聊奈地端着咖啡杯赏窗外的江景。
她有多久不曾这样悠闲了?是宋承怀把她还原为这样闲散的小女人了吗。。。。。。
“风风火火的大主编改变属蜗牛了?”程欢雪将另一杯咖啡推给终于现身的汪霞。
“没办法。”汪霞小心翼翼地坐下:“开车的权利被剥夺了。”
“一杯白水!”汪霞对侍者简单交代了一句,将咖啡推还至程欢雪面前:“咖啡还是你自己享用。姐现在只能喝白水。”
语气是恨恨的意味,脸上却是骄傲的神情。
“怎么了?”程欢雪眉心一跳,故着懵懂地问。
“恭喜你,你要当干妈了!”汪霞眼角眉梢都溢着暖暖的笑意。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程欢雪莫名心尖一颤,有些呆怔地看向汪霞,恍然觉得洒在汪霞身上淡淡的灯光都变得金光灿灿。
“不懂?”汪霞点了点程欢雪的额头:“姐有孕在身了!”
“你。。。。。。你们。。。。。。”程欢雪语结。
“你什么你?”汪霞收回手指:“我们领证了,合法夫妻,依法生育。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是说,”程欢雪吞咽了下:“太快了吧?”
“快?”汪霞滚了下眼珠:“一举中奖那才叫快!”
“你们。。。。。。你们没采取措施?”
“有啊!”汪霞淡淡地瞥了程欢雪一眼:“擦/枪走火热情高涨的时候,总不能喊暂停再继续吧?再说,喊得停吗?停得下来那才叫怪!”
程欢雪神色一黯,没有接话。
某人,即便是激情难耐的时刻,也不忘拉开床头柜找东西。
“喂!”汪霞推了程欢雪一把:“你们不是把准备工作做好才开始或者中途喊停再继续吧?男人的热情可是一发便不可遏制的,不然就不是出自真情!”
“说什么呢?”程欢雪避让了一下。若说宋承怀对她的感情不真,她怎么都不会相信。只是,以前他会暗中做手脚甚至多次提议不要小雨伞,怎么到了现在,防备工作做得滴水不漏。而且,他并非是不喜欢孩子的人。
“我是提醒你。”汪霞白了她一眼:“被人骗一次就罢了!”
“别说我!”程欢雪也丢了个白眼:“你们就只领个证,婚礼什么的都没有吗?”
“你还在乎这样的形式?婚礼是过场,给人看的,婚姻才是自己的。说实在的,我觉得婚礼什么的,不重要。累得慌。而且,就算是在神父面前发了誓的人,后来违背自己誓言的,也大有人在。那句‘我愿意’,还不如说给自己听。”
“但那是让社会承认你另一身份的方式。”程欢雪轻轻搅动着咖啡,若有所思。
“我和他都没有什么家庭背景,都是靠自己的努力获得今天的成就,所以,不需要向别人证实自己的婚姻。”汪霞微微蹙眉,凝着程欢雪:“宋家不一样。宋承怀,他,没有提过婚礼的事吗?宋家呢?也没提吗?”
程欢雪垂眸不语。当年,曾有个所谓的简单“婚礼”,只是,没有新郎,而她是戴罪之身,宋家爷爷将她引荐给部分亲友。她接受的不是祝福,而是各种眼神的审判。
不过,就算再简单,也确定了她宋家长孙媳妇的身份,以及在万宇的地位。
“不是我说你,”汪霞狠狠盯了程欢雪一眼,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放着傅凌天那样一心一意对你的人不要,偏要选宋承怀这么不靠谱的!”
“他不是。。。。。。”程欢雪喃喃辩解,眼前又浮现宋承怀要下峡谷寻她的那一幕。
“他不是?”汪霞用鼻音哼着:“他不是,他会在三年前用那样匪夷所思的手段引你上钩?”
“或许,只是巧合。”程欢雪悠悠叹息:“也许,是我误闯误入,他顺水推舟。”
“为他开脱?!”汪霞不屑地哼着:“那现在怎么说?他若真心待你,会连孩子都防止不让你生?你都替人数过一次钱了,同一个人身上,你还想栽几个跟头?”
“。。。。。。”程欢雪无语。
“得,不说他。说他就来气。”汪霞喝了一大口白水,才解了气似的,两眼放出期待的光芒:“好容易溜出来,咱得好好放纵下。有什么活动?”
“咖啡都不能喝,你能参加什么活动?”程欢雪凉凉地拉了拉眼角:“喝酒可以吗?蹦迪你能去?逛街你能逛多久?”
“哼,羡慕嫉妒恨你就明说,别用这么一副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