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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擅自入戏-第24部分

小说: 擅自入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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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芙。。。。。。”许世友不认识自己女儿似的来回打量着许傲芙,不相信的眼神中带着惊惧:“谁教给你的这些?”
  “爸,您不是一直说过程不重要,重要的只是结果吗?放心,我签下的协议,我会负责到底。”许傲芙说这话的时候,眼前闪过了程欢雪的身影。她没记错的话,程欢雪初到万宇,跌跌撞撞可是摔了不少的跟头,也没少挨宋家爷爷严厉的训斥。程欢雪那时,可是什么都没有,宋家人冷言冷语、公司里流言蜚语,没有人信任她、没有人帮她、没有任何根基,说她处于水深火热中完全不为过。
  程欢雪在那样的境况下都能成功,自己堂堂许氏唯一继承人,各种发展的外界条件,不知优厚于程欢雪多少倍。她站不到程欢雪那样的高度,只是祖父和父亲没给她展示的机会罢了。这次东苑这个项目,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看到她的能力,让宋承怀知道,她许傲芙,可以是千娇百媚、柔情似水的小女人,也可以是多谋善断、精明强干的女强人。
  “你既然这样有把握,这个项目,你负责吧!”许世友长长叹气、阖上了双目。现在,还能怎样呢?幸好父亲仍然昏迷,若是清醒过来了,只怕还要被刺激得再次昏过去。
  许傲芙这次回来后,到宋家的频率不似以前那么频繁。偶尔过来,不是说是看不懂许氏设计部门作出来的那些图纸,要向宋承怀请教;就是说些自己经营管理方面的设想,向宋老爷子求教。一副纯洁的虚心好学的做派。
  宋承怀每每只是一句干巴巴的话——“在家不谈工作”,将她堵了回去。
  宋老爷子倒是和蔼可亲:“丫头,承怀不是不帮你。万宇的设计都是出自他的手,夫妻间又无话不说,所以,你的图纸,他确实不能看也不该看的!而且,爷爷老了,早不管事了。后生可畏,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爷爷只知道喝茶赏花喽!”
  许傲芙仍如以往一样,听不懂老爷子话中的深意似的,浅淡地笑着。只是那根本没有传致眸中的笑意,不像以前那样柔弱中带着难以言述的委屈,而是自信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凌厉。
  王琼期初几次还帮着宋家祖孙说些挡许傲芙的话,后许傲芙一来,她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赞扬许傲芙的各种好。不同的,是她竟然有些惧意地躲闪着许傲芙的视线。
  宋思嘉因为一门心思考虑的是怎样接近她的男神,对许傲芙的出现与否、说了什么话,根本没在意,更没有像往常一样帮腔助势、推波助澜。就是对许傲芙送来的那些精巧奇异的小礼物,也失去了兴趣。她虽然被王琼溺宠出了很多富家娇小姐的坏脾气,内心却保持着一份纯真的善良。她听爷爷说许傲芙为等待大哥的帮助而延误了许爷爷的救助时间,便对许傲芙有了与以往不同的看法。
  以前帮助许傲芙排挤程欢雪,主要的原因是怨恨程欢雪将大哥撞伤;其次是觉得许傲芙莫名其妙失去了未婚夫很可怜;再三是许傲芙不断送给她各种礼物,所谓拿人手短。
  所以,宋家一贯保持沉默不语的宋枫华、宋劲松、程欢雪三人,加上宋思嘉,变成了四人。
  宋枫华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候遭受了事业上的打击后,就完全是一副只知观花赏月的样子,完全唯父亲的话语是从,没有自己的情绪,更不多言。就是在的只长子被撞成重伤性命堪忧的时候,也没多说几个字,只是对“罪魁祸首”程欢雪横眉冷对。
  宋劲松虽然在会议上、谈判桌前、酒局中都能言善辩、巧舌如簧,但在家里,特别是有许傲芙在的时候,总是一个局外人似的,不发表任何看法。
  程欢雪更是不言不语了。一开始,她就是以一个赎罪者的身份进入这个家,对每个人的深深歉疚之情让她抬不起头。虽然,有宋老爷子的维护,但别人甚至家里资历老些的佣人说些什么,她除了默默咬牙忍耐、低头承受,根本没有资格用言语和姿态反驳。
  现在,老爷子的态度加上宋承怀的呵护,家里所有人都接受和承认了她宋家少夫人的身份地位,可她还是不习惯也不想在这个家里多说什么。更何况,没几天,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
  眼看三年的限期就要到了,宋承怀却前所未有地忙了起来,忙得早餐都没时间在家里吃,更不说午餐和晚餐了。
  程欢雪已经算是生物钟校准得极好,起得及早的人。但是这几日醒来,身边没有了死活要拥着她,赖一会儿床的那个人,只有床头留的一张便条:老婆,工作室有事先去忙了,记着吃早餐!还有,只准穿套装,不准穿牛仔裤衬衫什么的,弄得青春洋溢地给我到处树敌。。。。。。
  中午,有电话来请假:老婆,对不起,不能陪你吃饭了。。。。。。
  下午,由于宋承怀没时间,不仅不强求她回宋家老宅吃饭,还让她自己约朋友,哪怕约傅凌天也可以,只要她高兴就行。
  晚上,她等到眼睛皮都打架了,宋承怀都还没回来。她虽然困,但睡得极度不踏实,直到感觉有人环住了她的腰,她换个姿势窝进他的怀里,才能安然入睡。
  但早上醒来,他又没踪影了。
  后来,床头的便条没有了、餐点时间请假的电话没有了,每天不时发来的“老婆,想你”之类的短信也没有了。
  程欢雪发现了自己莫名低落的情绪,发现了自己觉得心隐隐缺了一块的感觉。她不得不自我加压,用更繁重的工作来将自己头脑中不时会冒出来的“宋承怀”三字挤掉。
  但她还是懊恼地发现,再紧张繁忙的工作,都不能让她不莫名其妙地走神,都不能不让她回想起那个全身是泥毫无形象的男人如困兽般挣扎,啼血嘶声要去找他老婆的那一幕;以及七年前,C大校园的竹林里,某人握着被拒绝的“情书”,丝毫没有沮丧之意,而是眸光深远地悠悠“哦”了一声;还有,他刚回国时,他先在宋家、然后在枣园、后在机场他种种无赖加霸道的行径。。。。。。
  还有,他说,如果自己真要离开,他会放手,更会祝福的诚挚之语。。。。。。
  直到有一天,她想打电话提醒他三年的限期还有两日到期时,他居然是关机!这是她第一次打电话给他,他居然是关机!
  这就是他说的放手?程欢雪禁不住恼怒、气恨难平:他不是那么迫切地想要留下她吗?他不是说她这一辈子甚至接下来的三生三世都只能是宋太太吗?他不是那么真诚地喊自己的母亲“妈妈”吗?
  他就这样放手了?
  他放手了?!那他的祝福呢?!他都不敢见她当面和她说句话吗?!可恶的说话不算话的胆小的男人!
  程欢雪决定,就算今晚熬到天亮,也要等他,当面和他把话将清楚!
  可不想的是,不久他的助理打来电话,告诉她:宋先生临时有事飞M国了。他一时忙,忘了按宋先生的意思及时将行程报告给宋夫人,请她原谅!
  “宋夫人”三字让程欢雪勾了勾嘴角。随即带着些报复性畅快意味地想:让你出差、让你不接电话,今晚就让你看看,你不在,本姑娘是如何快意通宵!
  在拨通汪霞的电话,约她灯红酒绿时,到嘴边的话却改成了:“。。。。。。你。。。。。。你和你那林先生进展如何?”
  汪霞酸溜溜地回敬:“哟,和你那宋先生整日天上人间的,还记的我们啊?”
  程欢雪被噎着,汪霞说的我们,包含的是傅凌天而不是林亦晨。汪霞之所以这样说,是除了一次所谓补救的接风宴,她没有主动约过傅凌天。
  但傅凌天,也没有主动与她通过电话。好像他们之间,只是最简单的校友关系。
  “说吧,找我何事?”汪霞见程欢雪半天没有回话,收起了奚落的语气,正色问。程欢雪极少在上班时间打电话给她,而她和程欢雪,都是不愿意浪费工作时间的人。
  “没事不可以给你打电话吗?”程欢雪无力地反问了一句。
  “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说,有什么事?姑奶奶忙着呢!”
  “真就只是纯粹地想给你打个电话!”
  “小妮子,说谎前好歹打个草稿也好!”汪霞哂笑:“你不是那什么不满,内分泌失调了吧?”
  “说什么呢,你?”程欢雪羞怒。她有三年的婚龄,但是什么都没经历,仍然纯洁无暇好不好?与那什么不满沾得上边吗?
  “行,那就不说了。下班后咱们找个地方,嗨一下!”汪霞豪爽得如水泊梁山的好汉。
  “不。。。。。。改天吧。。。。。。爷爷让回家吃饭!”程欢雪结巴了,汪霞说出了她刚才的想法后,她支支吾吾地拒绝了。
  “爷爷?你爷爷?”汪霞毫不留情地讥讽:“弄清楚你在宋家做牛做马的时候,你那本该在医院治疗的亲亲老公到底在哪里了?”
  “也许。。。。。。”程欢雪吞吞吐吐。
  “程欢雪,你给姐争点气行不?”汪霞怒其不争,提高了声音:“活该你就是包身工的命!算了,不说你了!姐忙着呢,你要陪你那爷爷就去吧。姐帮你记着,限期也就在明后天了。你还有什么未还的未了的情,赶紧去还了、了了,别弄得拖泥带水的,徒增烦恼!”?

☆、第二十五章 错过一次

?  C市七月的夜晚,难得这样的凉风习习。
  程欢雪关了冷气,席地而坐,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窗,仰望夜空中繁星点点,似有所思,又茫然而无所思。
  下午,她终究没和汪霞去欢愉,而真是如她自己所言,回宋家陪爷爷吃饭。她对自己说的是:这一两天就要离开了,就当离开前陪陪爷爷吧。
  饭后,她也没离开。主动代替高叔陪爷爷在院子里散步,后又陪老爷子下了两盘棋,也没回枣园,留在了宋家以前她住的房间。
  再在这里住一晚吧,程欢雪心想:以后,可能就不会再来了。再一个人仔细看看这三年成长的痕迹,也尽力抹掉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吧,还彼此一个洁净清爽的世界。
  其实,在踏进宋家的那一刻开始,她心里就涌出了一个疑问:宋承怀最近的避而不见,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退回各自的世界,不再有任何牵绊?
  这个疑问缠绕着她,怎么都挥之不去。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简直就像有个人一直在耳边不停地问着似的,以至于收拾房间的时候,神智思绪都有些不清明。不过,混混沌沌的中,时间也就过得特别快,一转眼,大半夜就过去了。而耳边那个絮絮叨叨的人,似乎终于问得累了困了睡了。
  程欢雪也终于清静了。静静坐在床前,看被夜风吹得起起伏伏的妙曼窗纱。
  这样月明星稀的夜晚,天空是那样的清朗而透彻白日里的喧嚣世界褪去繁华的外衣后,充斥期间的空气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在这样纯粹的时空里,人,似乎也跟着渐渐变得透明起来。
  程欢雪轻轻摩挲着腕间的玉环,细细感受着那浸润心底的柔和的清凉,耳畔,响起的是爷爷慈和的声音:“小雪,爷爷存了只镯子,觉得和你很配。你若不嫌弃,戴着玩儿吧!”
  这是爷爷书房下完棋后,爷爷让高叔从保险柜里取出来的。程欢雪只是推辞,因为仅从镯子存放的位置、高叔拿取时那恭敬谨慎的神色以及镯子本身润泽透明的成色,都说明这不是一件普通的礼物,不是老爷子口中的一个“存”字、一句“玩儿”那么简单。
  “小雪,你这是在埋怨爷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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