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涛心中暗暗惊奇,他到不是因为那船往湖心驶去而惊奇,而是以他的视力,可以看见那船地顶棚上,有一个黑影,那黑影正在伏身静听,好像在打探着什么。
何涛本就是个好奇心很甚的人,在加上他的特别身份,他决定去看看那船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回到自己房间,从衣柜里取出一个密码箱,然后将其打开。
让人惊奇的是,里面竟装了很多特别的玩意,什么黑皮衣、无声手枪、麻醉枪、匕首、小型跟踪器……,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也不知道那是些玩具还是真家伙。
何涛取出一把匕首和一支小型无声手枪,再拿出那套黑皮衣,将黑衣换到身上,蒙上面,佩上手枪后就出了别堡,来到那寂静的湖边。
虽然这里离学校不远,但由于学校大门到这湖边却给一些房子隔断,到这里来谈情说爱的学生到也不多,且现在已接近十一点,湖边更是清净,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影。
何涛打量了一翻四周,看见那边有一个渔船,里面还有盈盈灯闪,他便飞步行了过去。此时的何涛,已经和白日里的那个何涛判若两人了,倒不是他容貌有所变化,而是他行走的速度和步伐,那简直就是在飞,和电影里轻功一样的飞,而且没有一点声音发出。
何涛来到那渔船旁边,飞身跳上了渔船,在他进入那渔船以后,那在鱼船里正准备睡觉的打鱼汉子这才发现何涛的闯入,他吃惊之余,大喝道:“你是什么人。”那汉子还以为何涛是打劫的。
可那汉子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喉咙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架着,他明白,那是何涛手中的匕首。那汉子顿时全身颤抖:“大哥饶命,我这里没有几个钱,你全部拿去吧。”何涛本来蒙着面,现在又那匕首把别人架着,别人不把他当作打劫的才怪。
“我不是打劫的,我只是要你现在开船,要是你不听我的,我就杀了你。”何涛的话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好,好,我听你的。”那汉子给吓得屁滚尿流,他现在是保命要紧,对何涛的话当然听从。
“好,你去发动机器,去追前面那只私家船。”何涛将那汉子拉到船尾,指着他刚才看见的那只船。那只船已经离岸边有三四百米了,而且夜色昏暗,那渔家根本就不能看见,他满脸疑惑道:“哪有什么船呀。”
“你按我指示做就是了。”何涛说道。
于是渔家开动了船,调头向湖心而去。何涛也不让鱼船离那私家船太近了,那样毕竟容易被人发现,但也不能娜得太远,总得让它在自己视力范围内。行了半个多小时,那船也差不多到了湖心,便停了下来。
何涛也不让鱼船靠大船太近,而是大约在一百多米外就叫渔家停了下来。何涛叫鱼家取出一个救生圈,然后对渔家说道:“你就把船停在这里,我去办点事,要是你敢开走,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何涛说完,右手就握住一根船蓬的木棒,暗一用劲,竟将那木棒的端部捏成木屑。
那渔家心惊之余,忙道:“我一定会在这里等你,一定会。”
何涛点了点头,将那救生圈扔到水里,然后轻跳下水,左手抱着救生圈,右手轻轻划水,人便缓缓向那大船靠过去了,基本上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
何涛的那黑衣,乃是特制皮衣,里面不仅可以放下不少东西,还可以防水防弹,所以现在他人在水中,也不怕里面东西给水侵湿。
十几分中以后,何涛已经接近那大船了,他悄悄来到那船的尾部,见船尾竟有一人巡逻,他更觉得船内有见不得人的秘密,也使得他更有探察的兴趣。
何涛趁那巡逻的不注意,轻靠到船尾,来到那人下面,只见他右手抓住船弦,轻微起身,待身子离开水面,然后刹地飞跳上船,还没等那巡逻的人反映过来,他就用左手捂住了对方的嘴,与此同时,右手的匕首也架住了对方的喉咙。
“不要伸张,否则我杀你了。”何涛在那人耳朵处轻声说道。
那人呜了呜的叫了一声,本想挣扎开何涛的束缚,可无奈何涛的匕首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也不敢用力挣扎,惟有听话地点了点头。“里面大约有多少人。”何涛轻声问道。那人伸出手指,比出一个二十的数字来。何涛点了点头,又问道:“他们有没有枪。”那人本来不想告知何涛,可何涛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豪不留情,刺破了他的肌肤,渗出了点点鲜血,何涛是在提醒对方,要是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那人全身颤抖,忙点了点头,表明里面有枪。何涛对里面情况有了个大概,便一下子打在那人背颈处,将其打晕了过去。何涛把他身子拖到船尾一个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后,便取出怀里的无声手枪,右手握枪,左手握匕首,一步一步向船中间移来。
何涛想到他在别堡里看见的那在船顶的黑影,心中暗想:“不知那人是敌是友,是善是恶,我还是上船顶先找到他了来,才好采取行动。”打定注意,何涛便找准地方,翻身上了二楼,上楼的时候,无声无息。何涛上了二楼,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他也不去理会,再翻身上了船顶。
朦胧的夜色中,何涛看见一个黑影正在船顶轻步行走,步子中却没有半点声音。何涛凭经验判断,那黑影是一个女子,而且是个练家子的女子。
何涛轻伏在那船顶排烟筒后,静静察看那人动静。只见那人慢慢移到船只的前半头,低伏下身,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少许液体,滴在那船顶铁板上,然后她又取出一个小钻,在铁板上面轻轻钻了起来。过了一会,在她刚才滴药水的地方,她竟钻出了一个小孔来,里面微弱的灯光从那小孔射了上来。何涛心中暗暗叫奇:“一定是她用什么药水将铁板腐化了,才这么容易将铁板钻穿,这人不简单。”
何涛不知道那船内有什么大事,也不知道那女子是什么来头,他打算冒一个险,那就是过去制服那女子,他相信,既然那女子是来打探的,即使她没有给何涛一下制服,也当不会发出叫喊声,也就不会惊动船内的人。于是他屏住呼吸,悄然向那黑衣人移去。
而正在此时,却听船内一声大喝:“快上楼顶,船顶上有人。”何涛心中一惊:“难道我给船里的人发现了?”不过他立时明白,不是自己给船里的人发现了,而是那女子给船里的人发现了。
何涛毫不犹豫,一个转身回到那烟筒后面躲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给里面的人发现,他知道,这船里一定有高人,不然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发现船顶有人。
那黑衣人知道给里面的人发现后,也一个腾跃,正起身来,打算躲到这烟筒后面,可是她却晚了步,因为此时已经有一个人影从船边处翻飞上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片刻见,那船头的楼梯处,也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那是里面的人上楼梯的声音。
那黑衣女子见形势不对,就欲从船边跳下水去,可刚才上来的男子却一个箭步过去,档住了她的去路。
那黑衣女子豪不容缓,飞踢起右脚,向那男子攻了过去。腿起带起呼呼风声,却见那男子并不躲闪,而是轮起左臂,将那女子的腿招硬接了下来。臂腿相碰,发出砰一声闷响,那女子不但没有踢飞对方,反是感觉到腿部的疼痛。她心中暗暗吃惊的同时,也明白了对方也是个高手,自己必须短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不待对方收招,又一个“枯树盘根”,左腿向那男子的双腿扫去,那男子一个飞跃,躲开了此招。
短短几秒时间里,两人已交手三四招,那女子四招皆攻,却还是不能逼开那男子,她也不能脱身入水。
眼看对方的人上了船顶,那女子心中更急,她抽身从怀里取出一支无声手枪,就要射击船头持抢冲过来的的另外几人,可她刚欲扳动扳机,却见船下侧又飞翻上来一个男子,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将她的枪支踢落在地。
“杀了她。”只听先前挡那女子的男子说道,他声音不大,却显得很有威信。
“砰,碰。”几声枪响,那女子虽然侧身翻腾,还是没将射过来的枪子尽数闪开,右臂处给一颗子弹打中了。
那女子吭也没有吭一声,又飞身跃了起来,躲开另两颗射过来的子弹。
这一切,都给躲在烟筒后面的何涛看得清清楚楚,他不能坐视旁观让那女子死在对方手里,而要挺身而出救她脱离险境,哪怕他还不知到那女子的身份和容貌。
只见何涛一个滚身从那烟筒后面滚出,在打滚之即,已经连射出六颗子弹,而那些子弹都像长了眼睛,飞射进了那边握枪男子的心脏。
几声惨叫响起,船头应声倒下了六个人。另外几个没被打倒的,见有人从烟筒中滚出,立刻转枪射来,何涛一个鲤鱼打挺跃身飞起,却是刚好躲过了对方子弹。他人在空中,又射出两发子弹,那边又倒下两人。
转眼见,何涛已经抢到那女子身边,他大喝一声:“走。”然后左手的匕首刺向先前翻飞上来的那男子,右手的无声手枪则射向刚才踢飞那女子手枪的男子。
其实何涛的子弹在刚才已经用尽,他描射那男子,无非是让逼他让开去路。
那女子见有人帮忙,也急飞身跃起,将扑过来的几个功夫平凡的男子踢飞开来。
那两个男子虽然武功了得,可却给突然攻出的何涛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得不被他逼得连退几部,何涛却是看准时机,一把拉起那女子的左手,飞身跳向了船外。
只听哗一声水响,何涛和那女子几乎同时落水,而在落水以后,何涛还不松开握住那女子的手,一个溺水钻入湖中当中。
在水下,何涛听见了上面的枪声,他带起那女子,快速地往船尾潜去。显然那女子也经过特别训练,闭气的功夫不弱,两人很快来到船尾,才冒出水面。何涛找到那救生圈,一手抓住救生圈,一手抓住那女子,快速向那鱼船停的地方游去。
“快找,不能让他们逃跑。”船顶的人没发现何涛他们从船尾离去,还以为他们就在船的周围。
十几分钟后,何涛总算回到了那鱼船,那渔家也真是听话,一直在这里等着何涛。何涛将那女子带上鱼船,见那大船没有赶过来,心底才暗松了一口气。“大哥,快开船回岸。”何涛的声音虽然平淡,却让人不能反抗。那渔家不敢多问,便开动船只,向岸边驶去。
“请你放手。”那女子说道,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何涛心中暗想:“竟然是个年轻女子,真不知如此一个年轻女子,为何要夜入虎穴,而那船内,又到底在干什么。”一系列的疑问在何涛脑海中徘徊。
“我叫你放手,你听见没有。”那女子见何涛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很是生气。何涛这才反应过来,忙放开她的手,没好气道:“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握你的手。”何涛对她刚才和时间说话的态度有些不满。
何涛带着那女子进了船内,细细将她打量一翻,她大约一米七,身材匀称,看起来很年轻。
何涛心中暗道:“这妹子身材不错,就是不知道容貌如何。”那女子也和何涛一样,面部是用黑布蒙起来的。
何涛见她受伤的右臂鲜血直流,虽然对她没什么好感,但总不能让她血流不止。他忙在船里找来一条布带,将她伤口上面紧捆起来,以好让她停流鲜血。那女子虽然有拒人与千里以外的样子,可何涛毕竟是在给她治伤,她也不好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