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第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病房中,何涛看见了不停呻吟的刘母和在旁边精心照顾她的刘父。两老都是五十岁左右,刘母躺在床上轻闭着双眼,头发花白,脸很瘦,好象就剩下皮包骨头。刘父则坐在床边,为刘母检查着医疗设施,他脸上虽然有少许皱纹,但却显得很有精神。
“爸,妈还好吗?”刘玉见了她父亲,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见女儿回来,刘父脸上划过一丝喜悦的神情,但这喜悦之情一显即逝,他把刘玉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你妈不行了,医生说最多还有半个月时间。”
刘玉面露忧伤,然后坐到她母亲旁边,说道:“妈,这几天怎么样了?”
刘妈睁开眼睛,笑笑道:“小玉,你回来了,公司里不工作了吗?”声音很微弱,像蚕丝一样。
“不了,我请了一个月的假,专门来陪你。”刘玉尽力让自己酸痛的眼睛不流下泪水来。
“这三位是?”刘母用力抬起右手,指了指旁边的何涛三人。
“这两个是我公司里的同事,也是我好姐妹。”刘玉指了指周倩和美佳两人,然后又指着何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我男朋友,叫何涛。”
何涛忙上前叫道:“伯母好。”边说的同时,还边把左手达在了刘玉的肩上,已表示两人的亲昵。
刘妈见女儿都二十三岁了,却还没有找男朋友,打心底的为她着急,之前,她也不知催女儿找男朋友多少次了,也给她介绍了好几个男子,但女儿却一直没有找到称心的。自得了重病后,女儿的婚姻大事也就成了她的心病,现在听女儿有男朋友了,她怎不心喜,忙道:“小玉男朋友呀,快过来妈好好看看。”
何涛凑到刘母面前,给她细细观看。刘母握住何涛右手,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点头道:“不错,看来小玉以后有托付了。”
何涛笑了笑:“伯母,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小玉的。”
旁边的周倩和美佳听了这话,心中都很不是滋味,特别是美佳,心中暗暗叫骂:臭核桃、死核桃、烂核桃,你要敢去照顾这姓刘的女子,我非掐死你不可。
虽然刘母身体很虚弱,但她还是对何涛问这问那,搞得刘玉都不好意思了,只得用歉意的眼神看着何涛,而旁边的美佳,则给气得半死,她可不希望看见自己的男朋友给别的女孩的母亲当作女婿来关怀。
十二点钟过后,刘玉趁机说道:“妈,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和我朋友们去吃饭,也好给你和爸带些食物上来。”
刘母这才放给何涛的手,说道:“那你们去吃吧。”
刘玉带着三人来到下面的一个饭店坐了下来。“周倩,美佳,真是不好意思,刚才让你们在旁边等了这么久。”
“没什么,毕竟老人家的感受最要紧。”周倩忙笑道。而美佳则没有说话,只是阴沉着脸在那里,她心中实在有些不爽快。周倩看出美佳的心思,忙在桌底下碰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太小气。
美佳心中虽然使气,但也不好一直这样冰冷着脸,她暗地里用劲一脚踩在何涛的脚上。脸上却灿烂一笑:“就是,倩姐说得对,我们不会在意的。”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何涛不敢叫出声来,只有强忍脚痛,暗暗感叹起来。
刘玉又转头对何涛道:“何涛,刚才也委屈你了,我妈话本来没这么多的,但她第一次见自己女婿,难免多问了几句。”说到这里,刘玉脸上泛起了微微红云。
“没什么,当人女婿这样的好事,我才不觉得委屈呢。”
“美死你,回家给我跪搓衣板。”美佳恶狠狠的说道,不过话语中却有些开玩笑的意味,使得一旁的刘玉也不至于显得太尴尬。
下午,几人有去看望了一下刘母,后来,刘玉借口何涛工作不能脱身,刘母才让何涛离去。回车的路上,何涛当然就成了美佳打趣的对方了,何涛也用一些幽默的语言话解了美佳的凌厉攻势。
第四卷 第六回 做刘玉男朋友(下)
第二天下午,何涛突然接到何劲廷的电话,何劲廷在电话里说,要何涛回家商讨一些关于天龙会的资料。于是何涛便开着周倩的车子,返往住处去了。
“这是一份关于天龙会的资料,据我现在手中所掌握的资料,那吴靖翔就是天龙会的老大。”
何涛拿起那些资料,粗约翻看了一下,然后猜测道:“这么看来,那日盗取飞豹和华盟所交易的那光盘的人,就应该是天龙会和华盟串通好了的。”
“卖国贼,亏怀月还这么相信他,我一定要揭穿他真面目。”何劲廷咬牙切齿,显得无比气愤。
何敬廷口中的‘怀月’,就是何涛干妈张怀月,何涛知道,干爹对干妈离开自己而跟了吴靖翔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他现在特别想把干妈知道吴敬廷的真相。
“对了,听晓雨说干妈也到了这里,你有没有去看她。”何涛道。
何敬廷沉默一会,才道:“我和她现在非亲非顾,去见她又有什么用?”
“干爹,我知道你是爱干妈的,但我一直不明白当年你们为什么要分开,你能告诉我这其中原因吗?”何涛曾多次问何劲廷这个问题,但何敬廷都没有正面回答他。
何敬廷沉默良久,才道:“哎,其实我早就可以告诉你了。”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这还得从我们六欲门说起。”
见干爹愿意解答自己心中多年的疑问,何涛忙集中精力,望看着何敬廷。只听他又道:“几十年前,我们六欲门,七情门,和催心门本是江湖三大门派之一。但随着社会的发展,枪支、炸弹的武器的出现,武功的作用也就越来越小了,练武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七情门在近年来销声匿迹,没了踪影,而我们六欲门和催心门也衰落不少,现在基本上没什么系统的组织了。六欲门发展到我们这一代,也就只有三个弟子,这三个人就是我、你干妈、还有那姓吴的。”
何敬廷眼含忧愁,似乎回到了过去:“我们三人从小生活在丹霞山,小时候,我们一起在那里游玩,一起在那里练武,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和师弟吴靖翔都喜欢上了小师妹张怀月,也就是你干妈。本来,小师妹对我们两师兄都喜欢,但她最终还是偏向了我,并和我成了恋人。后来,师父死了,我们就离开了那里,而小师妹,也和我结了婚。再后来,我进入了国家安全组,在进去后,我才知道原来吴靖翔也进入了安全组。”
“开始,我本来以为吴靖翔虽然于嫉恨我,但也绝不会陷害于我,但让我所料未及的是,他竟然想方设法破坏我和师妹的感情,并在我和师妹产生误会的时候,博取了她的芳心。所以,后来师妹就和我离婚了,并带着晓雨投入了那姓吴的怀抱。当时,我虽然知道我和师妹之间是误会所至,但她竟然轻易相信那姓吴的话,使得我一使充昏了头,并没有去好好想办法挽留她,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后悔。”何敬廷说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流下两行清泪。
何涛没想到平日坚强的干爹,竟然会在谈到这事上流泪,可以见得,他对干妈的爱恋程度。“那吴靖翔是怎么挑拨干爹你和干妈的关系的呢?”何涛问道。
“这还得从我们六欲门的一门武功说起。我们六欲门,并非什么名门正派,所以其内武功也有些邪门。六欲神功,乃是我门的的镇派武功,虽然这武功威力无穷,但是,练习起来却很难。”何敬廷顿了顿,继续道:“练习这种武功,不但要练武人满足给方面的欲望,还要练武人取得六个女子的元阴,才能大功告成。也正因为如此,我师祖这一代时,就立下门规,未到迫不得已,任何人都不能联系这门武功。”
何涛顿是明白,捉摸道:“是不是这吴靖翔诬陷你练习过这种武功,然后干妈相信了。”
何敬庭点了点头,脸上神色既是愤怒又是惆怅:“是的,你干妈相信了这事,怪罪我曾破过六个女子的处子之身,于是和我大吵了起来,并说了一些极度难听的话。当时,我也正在气头上,也就和她闹了起来,后来,她就离开了我。”说到这里,何敬廷又叹了口气:“当我气消后,竟得知她竟然已经投进了那姓吴的怀抱,我一气之下,就先提出了和她离婚。当我后悔的时候,她已经和他结婚了,所以,我曾发下重誓,一定要揭穿那姓吴的真面目,并让他得到该得的报应。”
何涛也总算知道这其中原委了,这姓吴的实在可恨,不但欲找人杀我,还曾如此陷害我干爹。他心中暗暗发誓:吴靖翔,我一定为干爹报仇,也同时为我自己报仇。
“既然你已经知道这六欲神功了,那我也该把这武功秘芨传给你。”何敬廷说罢,就去一密封的箱子里翻出一本发黄的书本来,交给了何涛。
书本不厚,大约有百来页,显得很旧,有的纸页甚至有些粉烂,明显是流传已久。何涛接过书本,好好的放到了怀里。
“传给你这本书,并不是要你练习这本书,而是要你好好保管它。这是我们六欲门的唯一传物,虽然有些邪门,但也是前辈门研究的心血,我不能让它在我手中毁灭。”
“我知道,干爹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它,也不会练习它。”
干爹沉思了一会,笑了笑道:“门规所写,并不是不能练习它,而是未到万不得已,才不能练习它,我想你以后真的需要它时,也可以练习它。”
“可是,你不是说练习这武功很难吗?”何涛疑惑道。
“对一般人是难了点,但我想这对你却不难,现在你有了多个身份,我想你对那些金钱,权利的欲望已经满足得差不多了,惟一难的就是得吸取六个少女的元阴。”何敬廷微微笑了笑,又道:“但是你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女朋友,这也不会太难。”
吸取六个少女的元阴,也不知道在练习这种武功之前所吸收的,那能不能算。细算起来,我现在已经获得了倩儿、珊珊、晓雨三人的处子之身了,要是她们算数,那我也就获取了一半了。虽然心中疑惑,但何涛却不好直接问出这个问题来,他思讨了一会,故意摇头道:“我看我练起这武功还是比较难,因为我现在已经浪费了她们中三人的处子之身了,要是再找五个,这实在有些离谱。”
何敬廷摇头道:“那并没有浪费,既然你已经吸取了她们的元阴,那这些元阴就保留在你体内了,所以只要你再获得三人的处子之身,也就行了。”何敬廷话锋一转:“我这么说,并不是在鼓励你练习这门武功,我只是猜测,那姓吴的已经练习了六欲神功,要是那样,我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了,而对付他的重任,也只有落到你头上了,而他武功远甚于你,若你不练六欲神功,也不可能对付他。”
何涛当然知道这其中原委,晓雨是干爹女儿,那有岳父让自己未来女婿多找两个老婆的,但干爹对那吴靖翔的仇恨又太深了,要是他自己不能报仇,那也只得把希望寄托到何涛和这六欲神功身上了。
过了一会,何涛又道:“干爹,既然你和干妈之间是误会,那就该解除这误会才是,不如找个机会,我让晓雨陪你去见她。”何涛从小由干妈干爹收养,自己就把他们当作了自己的爹娘,哪有儿子不希望父母破镜重圆的?
何敬廷双眼中划过一丝喝望的神色,但他随即摇了摇头,说道:“都这么多年了,我和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