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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岁月静好相爱无殇-第51部分

小说: 岁月静好相爱无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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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有任何反映,如一阵风似的走了。
  就这样走了?
  格格用手摸摸自己的长发,有些没有摸着头脑,怎么听着是我要和他吵驾的意思呢,我来只是因为担心,只是想告诉你,我只是被狗咬了一口,我们不如大度些,放过狗一次。
  

☆、第十八章   绿茶婊反攻

  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了。唯一不平静的是格格的心情,如坐上了过山车,忽然达到云端,忽然又堕入低谷。
  而她心情如此落差的事情无外乎有二。一是昨天开会时暴发的那件暴怒事件。李主任愁得嘴角起了泡,声音都嘶哑了,而格格则是牙痛得难受。而这件事情的当事人,却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杨市长和殷天二人,仍像最初的利益共同体一样,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一起开着忽荤忽素的玩笑。只有在一转身间,细致的格格看到了殷天如墨的眼色和杨市长深思的表情。通过这些不寻常的静谧,让格格更是嗅到了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慌乱。二是殷天和格格仿佛是陌路人一样,对格格是受理不理,仿佛就像空气一样,如果不是昨天殷天因为自己而怒发冲冠,格格都忍不住认为,是自己自做多情了,殷天对她,就如同对待一个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了。这让格格一口气卡在胸口,出不来,进不去,忐忑而又难受。难受的心情的最终结果是,糊里糊涂的被林晓晓抓了壮丁,竟然和她去逛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林晓晓和格格一起逛商场,简直比任何事情都够狗血的。
  这是另一件让格格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晓晓竟然住在了S市,无所事事的她,隔三差五的就会与格格互动,或是微信,或是打电话,甚至请她吃饭,格格无语,不知道是应该感谢自己交了狗屎运,交到一个任何时候都抢着买单的土壕,还是应该悲哀自己生不逢时,遇到一个磨人磨得发疯的魔头。这不,又美其名日自己要送人衣服,身材和格格差不多,让格格试衣服,一试试了二十几套,就在格格即将翻脸走人的前昔,忽然冒出来一句话,成功将不耐烦的格格立马换成恭敬的格格。只见晓晓状似无意的说:“有高层内部消息说,殷天和S市信用社的项目谈崩了,不可能再合作,所以,近期,殷天就要回C城了,苏宅的开发项目也停了……”
  林晓晓说的话,格格是深信不疑的,因为好几次都验证了晓晓有着绝对可靠的内部消息来源,要不是她经常闲逛着享受生活,格格都会认为她是政府机要秘书了。格格眼神讳暗,终于要走了,要走了,要走了……反反复复的在一遍遍的重复着,催毁着她刚刚建立起来的信念。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格格盲目的走在街上,不知道走了多久,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只是一味的走,头脑被放空,不去想任何事。不知不觉中,竟然穿着高跟鞋徒步走到了苏杭所在的小区门口,因为格格知道,她曾在这里,看过他的座驾。驻足不前的格格进退维谷,忽然,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子从后来奔跑过来,一脚踢飞脚下的足球,格格闻声让开,刚舒了一口气,足球却弹在了前方的小区柱标,借力反弹回来,孩子劲道不小,反弹回来的球一下子砸在了格格的额头,擦过去,飞将开来。格格一声痛忽,额头上,出现了薄薄的一层刮伤,孩子的母亲忙上前来,又是陪礼,又是道歉,要领着格格去医院检查。看着女人担心的表情,格格突然问:“我额头上很吓人吗?”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来,用相机照了照,薄薄的一层,之所以看起来吓人,是因为有些淤血,很严重的样子。格格的嘴角一抽,向上可疑的抽动了两下,对女人说:“没关系,你不用害怕,也不用负责,你只负责一件事情就好了。”
  

☆、第十九章    揣着明白装糊涂

  殷天是被人用格格的手机打电话从浴室里呼叫出来的,对方不是格格,是一个陌生女人,口气焦急的说:“请问,你认识手机的主人吗?她出意外了。”格格忍俊不止,她没想到女人比她要求的还会演戏,说得也如此的严重。
  仅仅几分钟,殷天就湿着头发,披着简单的外衣从家里跑出来,手因为发抖,连车都没有敢开,只五分钟,就跑到了小区门口,他想像过像殷为那样的车祸,想像过像彭帅那样的爆炸,想像过像两年前的绑架,甚至想像过像多年前在美国的自己,要多严重有多严重,要多难过有多难过,他甚至在腹中做好任何一种情况下的预案和措施,就是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菜鸟和一只球的不经意间的亲密接触,看着如小猫般无辜眼神看着他的格格,殷天责备的话一句也没有说,只是吹了吹她的小伤口,拉着她起来,看到她接触地面发出嘶的一声,如殷天所料,她的高跟鞋又将脚磨破了。殷天真是无法理解女人这种生物,光殷天就遇到她被磨破脚三次了,可是,高跟鞋还是前仆后继的被女人当做宠儿般供着,连现在的格格也不能幸免。殷天将格格的鞋子脱了下来,直接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筒,回身将她抱起来,往小区内走去,格格将头埋在他的肩头,小区外,孩子的母亲向她挥了一个漂亮的胜利手势……
  头发还洋溢着清淡的洗发水的味道,有滴水滴滴在了女人的鼻尖,女人没有拭去,而是贪婪地嗅着男人头发清淡的香气,也嗅着男人脖颈间渗杂的男人的气息,女人有些怔凝,眼色飘向男人的侧脸,男人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阴沉,只是一种静默的如同一盆茶花,亦如同一件根本就没有名字的小草。男人的脸近几日有些瘦削,更加的棱角分明,嘴唇因为一直抱着格格,有些用力,所以微微的抿着,有种倔强的小执着。手臂坚实有力,穿过格格的腿弯和颈弯,有种热热的灼伤……不自觉间,格格已经将殷天从上品评到下,连头发丝也未能幸免……分值是越来越高……
  男人将女人放在沙发上,女人则好奇的打量着男人的家。与她想象中简直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
  她去过他在C城的别墅,也去过殷为的小公寓,去过他的多个办公室,有两年前的,也有两年后的,她知道他是一个绝不将就的完美主义者,办公和住宅都可以低调,却绝不马虎,用的品质无不上乘。这里,虽然也很温馨,却绝不是低调奢华的类型,顶天算是宜居型的比苏杭家大一些的住宅。
  男人去翻药箱,女人打着赤脚,毫不客气的参观起这个偏执型男人的家来。
  女人撇撇嘴,颜色零分,不是黑就是白,让人不寒而栗,以为错进了办公室;家具零分,不是直线就是九十度,让人感觉生冷固执;家饰一百分,虽然饰品少了点,想像力缺乏了点,但是看在卧室床头那张堪称完美的格格照片的画龙点睛的作用上,可以给上一百分。
  

☆、第二十章   走之前给正名

  正沉浸在沾沾自喜中的格格正转身要离开卧室,看到正深遂的眼神看着她的殷天,赤着的左脚搓着右脚,眼观鼻,鼻观心,如观音入定。
  殷天走到床边,将她轻轻一推,格格遂然被推倒在床上,脑中不健康的短路似的想着,怎么办?怎么办?我是从了呢,还是从了呢?虽然我是想留住他的,但是用这种方法,是不是会引起不好的回忆呢?
  正糊思乱想间,脚上已经传来嘶嘶阵痛,殷天正不心翼翼的在脚破处擦着药酒,眼神专注的像一个救世主。好吧,是我邪恶了,格格翻了下白眼。
  “你来这里做什么?还笨到让一个小孩子用球给踢到了?”殷天有些不耐烦的口气。
  “我,我,我来找苏杭……”说完,心中先鄙视了自己一下。
  “你在这儿等着吧,我让苏杭上这儿来见你。”说完,掏出手机要拨打,格格忙慌乱的将手机抢了过来:“不,不用,没,没什么大事,不用了……”底气不足的看着殷天毫不相信的眼睛,一挺胸脯:“好,我承认,苏杭没在家,上C城婆家养胎去了,我是,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殷天嘴角可疑的划成月牙弯,转瞬又不见,一本正经的问:“你来找我什么事儿?不会,又是让我放过你的顶头上司的上司吧?”神情有些轻蔑有些傲慢的靠在床对面的墙面上,俯视着佯装镇定的女人。
  “我,我,对,你不要和他做对了……”被男人一顿诱拐,不自觉的顺着话题往下说。
  本来有些玩笑性质的殷天却语气变得敏感起来:“所以说,你又是站在别人的立场来和我谈判了?像两年前一样?用你所谓的世界观、价值观,让我舍掉我所重视的东西?如果是这样,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往下谈了,我不想和你吵……”说完,懊恼的转身就要离开卧室。
  格格慌忙跳下床,从身后抓住殷天的衣角,先是迟疑的,后又坚定的,像是陈述,又像是自语:“我没有同情谁,也没有抱怨谁,我只是,只是担心,因为我,你又处在两年前的境地;我不想,又是因为我,阻碍了你重回人生颠峰的脚步;更不想因为我,让你再失去一丝一毫,哪怕失去的,是你所不珍视的,在我看来,现在的你,每一丝每一毫都值得珍视。所以,不要再树敌,还是个有着盘根错结关系的强敌,一个不慎,你不仅会失掉整个项目,可以还会动摇在C城的根基……”
  听着女人缠绵的话语,男人一时错愕,他想到她会动摇,会为他所感动,却没想到她会为他想到这么多,改变这么多,不再是过去单纯的如一张白纸,也不会如一个横冲直撞的没头苍蝇,也不会当一个乱发同情心的烂好人……这不正是自己期望的将来吗?不再冲突,只有心心相印。
  男人转过身来,拉过仍小心翼翼的扯着衣角的女人,一把将女人揽在怀里,得此一人,此生足矣。
  女人嘴角含笑,小声的问道:“听说你要走了,不再S市了,走之前,能不能给我正个名啊?”
  

☆、第二十一章   别扭的男人

  “正名?”男人有些诧异的扶正女人,看着女人如红布一样的脸,像极了娇艳欲滴的樱桃。男人再度将女人拉过来,正顺势倒在男人怀里的女人,脸被男人捧过,被火热的唇深情的、霸道的印上,排山倒海,女人大脑一片空白,任由男人予取予夺,直到窒息,娇喘连连。男人压抑着自己奔腾的欲望,一个孩子气的想法不可抑制,他咳了咳,又正了正嘶哑的嗓音,强制自己的欲望,低沉着说:给我一些时间。
  女人有些愰神,喃喃低语:你,到底还是要走吗?我是不是,该放手,让你去追寻你的世界?
  没有听清的男人狐疑的看了看女人,女人展颜一笑:我在,一直都在,等你。
  格格的眼前是一片迷雾,隐约听到前方有个男声一声一声低唤着自己的名字,声音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引着格格紧追不舍,直累得气喘嘘嘘,终于抓到了男人的衣袖,男人的背影转了过来,用深情的眼睛注视着格格,一只手远远的牵住格格的右手,低声说:你不是说,一直都在的吗?为什么没在,没在,没在……声音一遍一遍地传进格格的耳朵,格格头痛欲裂……再抬头,男人已是不在,格格的心突然就慌乱起来……格格将头上的薄被呼的一下掀开来,以为她正在午睡的陈婶和奶奶吓得一跳,奶奶拍着胸脯,叹了口气:“格格,你是不是又在学校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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