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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岁月静好相爱无殇-第22部分

小说: 岁月静好相爱无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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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走出咖啡厅,站在门口,殷为拿出电话,准备给殷天打个电话去找他谈谈。电话接通,里面传来殷天慵懒的声音:“为为,你现在在哪了啊,又吃到什么美食了?”
  殷为忐忑的回答:“哥,我回来了……”电话忽的被一个撞上来的男子抢了下来,一个手刀,殷为、苏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男人不紧不慢的对着电话说:“殷天,我也回来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随手扔进了垃圾筒。听完男人的声音,殷天的手机“咣”的落在了地上。
  他们,是融鼎集团在上海KW收购案中的死对头方天下投资公司,这是一家有黑社会背景的洗钱公司,在投资市场从来没有规则可言,无耻之极,也无往不利。对KM这家跨国公司誓在必得,以便他们往国外转移资金。结果在收购中,遇到了融鼎殷天这只硬骨头,为阻止和恐吓殷天,他们曾邮给殷天三颗子弹,要让殷家三口共赴黄泉;见殷天不为所动,就盯上殷家人,殷天却将家人保护得滴水不漏,即使殷为出国,也是暗地保护跟随。只有殷天身边没有保镖,但是却如狐狸一般的狡猾,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刺了他三刀,殷天竟如蟑螂般的打不死,而且绝地反击,不仅将KW稳稳收入囊中,而且竟然拿大价钱砸吞方天下生意,行贿方天下公司中高层、举报至警方、海关等部门调查等等,没有卑鄙,只有更卑鄙,无所不用其极,害得方天下帐户被冻结、业务停摆、举步维艰,垂死挣扎。一手打造方天下的程方,对外宣称,这世上,有程方就没有殷天。派出大队的人马找殷天的空隙,这次不负所望,逮着了殷天视如生命的殷为。
  “老大,这个小子,怎么办?一起带走不?”一名黑铁塔似的汉子指着苏广问。
  “带着他我还赚费粮食呢,这不是上海,别惹太多事儿,就扔这儿吧,有殷天在,他不会报警的。”领先进入了一辆面包车,急驰而去。
  苏广是被咖啡店员给叫醒的。连谢字都没有说,就跌跌撞撞的跑到校内格格教室,上了主席台大声而焦急地喊着格格的名字,在教授的喝吒声中,拉着格格就往外跑。
  听苏广说着经过,格格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呢,本来就焦头烂额的了,这不是祸不单行吗?
  苏广要去报警,格格拦住了他,让他稳定情绪,待自己找完殷天再想办法或者报警。
  拨通了殷天的电话,无法接通。想了想,格格打车到公司,公司不在,又到殷宅,也不在,最后想到了校旁殷为常住的公寓。殷天木然的给她开了门,眼睛因愤怒而变得血红,手腕处鲜血淋漓,手机被摔在地上,工艺玻璃茶几碎片散落一地,明显,狂怒的殷天已经要把整个房子拆了。
  格格默默地将他拉到尚算是安全一些的卧室,让他背靠在床上,拿来了医药箱,用酒精清洗了下伤口,再用纱布小心翼翼的包扎起来。殷天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没有呼痛,仿佛无知无觉。安抚完殷天,格格找到摔成三半的手机,拿出手机卡,安到自己的手机上,开机。将手机放在殷天没有受伤的左手上,帮他抓牢。
  “殷天,你一直是我们的天,你不能倒下了,你不是曾经骂过我,如果有危险你有足够的能力抵挡,如果你抵挡不了,那么殷为能抵挡吗?妈妈能抵挡吗?我,能抵挡吗?你不能让它有这样的机会。”格格的声音像是有一种魔咒,让殷天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最后整个人像孩子似的靠在了格格的胸口。格格将这个迷途的殷天抱在怀里。
  听着格格有力的心跳,殷天的泪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格格的衣襟上。对于殷为的愧疚,从十四年前殷为的那场车祸开始,无时无刻的都在折磨着殷天。他十四年没有回家,不是恨这个家,而是他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殷为。直到四年前回国,看到复明后一切从头学起的殷为,殷天就发誓,任何人、任何事也不能再让她受到半分半毫的伤害。所以,他把她保护得如同温室里的花朵,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可是,十四年后的今天,又是他,再次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甚至可能无法挽回。这种排山倒海的悔和恨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过了能有二十分钟,待殷天情绪平静了下来,格格轻轻抚了抚他的背,捧起他的脸,让殷天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坚定地说:“一切悔恨都是于事无补的,累了,你可以歇息会儿,伤了,你可以躲避会儿,但是,只允许这‘一会儿’,‘一会儿’过后,你还是我们的天,我们的脊梁。你可以的,我保证。”说完,格格轻轻吻了吻殷天的额头。
  “我能给我唱那首歌吗?”平抚了情绪的殷天像个孩子似的问。“一遍就行,就歇这‘一会儿’。”格格的歌声如黄鹦般响起,轻柔而清澈。
  ……
  

☆、第十二章   解密包子暗语

  为避免打草惊蛇,殷天没有报警,甚至与他相熟相好的警界高层也没有惊动,殷氏百货也正常运作,外松内紧,上海、C城及周边能找到的所有保安、私侦经验人士都被殷天找来,将程方照片从互联网上备份下来,大面积洒网捕捞。
  程方没有来电话,但是殷天却可以断定,程方恨他入骨,在见到他之前,殷为一定不会有危险。
  殷天紧锣密鼓的安排,人员遍撒在废弃工厂、郊区隐密场所、旅馆甚至菜市场、外卖小吃店等等,打探着一切有关程方一行人的下落。七天过去,仍如大海捞针,程方也如影子一般,自那次接完电话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殷天的心一再的下沉下沉。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场殊死搏斗,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心理细节都至关重要,必须在程方打电话约见前找到殷为,因为见面的时刻也就是程方下手杀殷为和殷天的时刻,那就太被动了。他憎恨的火苗又开始蹭蹭的往上串。
  ……
  尘盈的离开,企业债务危机,一切的一切压力,终于将心力交瘁的彭康压垮,并因甲状腺肿瘤住进了医院。万幸的是,他得的是最轻的一种,切除就基本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和寿命。沉寂的彭帅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一方面要照顾哥哥,一方面还要稳定企业员工心理、应对银行债务的调解、寻找新的融资渠道等工作重担。下午,上医院看望了哥哥出来,彭帅准备开车前往公司去取材料以应对明天的一揽子问题。
  车辆行驶过J大门口,彭帅不由一怔,自己离开这个校门不过半年时间,心里却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苦难旅程,难道当除就预感到今天的苦难,所以起笔名叫“心路苦旅”吗?彭帅苦涩的一笑。
  不由自主的将车停靠在了老味道门前,信马游江的走在小吃一条街上。这是藏羊羊汤,格格的黑暗“稀餐”……心思如潮,蜂涌而至。
  “咦,你不是朱同学吗?格格没和你一起来吗?”一个大嗓门离老远就传到了彭帅的耳朵里,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胖婶。胖婶不知道彭帅的姓名,只是老听格格叫他“猪八戒”,便以为他姓“朱”。
  “想我家包子了吧,我就想着你哪天准保得回来吃,你可是我们家荣誉顾客,创了记录的。”胖婶满满的自豪,不由分说的将彭帅让进了小店,拉个凳子让他坐下。老样子,五个包子,额外又给他来了一碟盐焗花生。
  彭帅坐下来,静若处子,旧时的美好时光却如潮水般冲撞着他的心脏。他好想去找格格,但是自从殷天说了那些话,他便再也无法面对格格,他怕自己冲上去对格格说出那三个字,然后对殷天说,我不是失败者,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
  这时,店外来了两个人,普通的外貌,普通的C城人穿着,“老板娘,来两个包子,打包带走。”其中一个瘦高个儿说道。
  “哟,客人,今天咋就来俩了,昨个儿早晨不是来了三十个吗?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哪一个不得个十个八个的,要不干活都没劲儿。”胖婶发挥她的营销策略。
  瘦高个儿撇撇嘴,“你可拉倒吧,老板娘,你家包子也就我们家那个小妞儿喜欢,没包子就绝食,就不打电话,今天也是最后满足一下她口腹之欲,她说你们家包子是‘猪八戒’都爱吃的创155个纪录的包子。昨天拿回去一吃,我来个去,太TM腻了,十多天不见油水吃一顿还成,连着吃会死人的。”
  “就让你买两天包子那么多废话,晚上老大就走了,别那么磨蹭,赶紧的。别让老大等急了。”旁边的黑沉脸不高兴了。
  两个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彭帅越听越不对劲,这些都是他和格格所说的话,所经历的事儿,别人根本就不知道的。于是他也离开了胖婶家,跟上了两人。
  两车前后行至殷氏大厦对过的一家饭店,饭店门上贴着“装修中”。
  两人进了门,随手关上了门,里面传来了说话声。声音太小,彭帅根本就听不真切,只听得称呼一个人为老大。彭帅一咬牙,使劲儿推门就进去了,急声说道,“服务员,快来点米饭,啥菜快上啥,着急走。”急色的看着众人,五人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呈半圆形维护着中间上坐着的一脸阴冷的男人。
  刚才那个黑沉脸反映很快,连忙说,“我们店正在装修呢,得过两个月才开业,您到那时候再来吧。您请吧,先生。”说着将彭帅往外让。彭帅道了一下歉,说没有留意外面贴着的字样,然后就出来了,并急匆匆地向旁边的饭店走去,真的要了两个炒菜,吃完才开车走了。
  黑沉脸看着彭帅的一举一动,向老大汇报,老大轻轻点了点头,小插曲就过去了。
  佯装离开的彭帅心里却不再平静。因为在一瞄过程中,他发现饭店里一个开着门的包间里露出的一只脚,以及脚上穿的那只鞋,那是他和殷为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殷为看他跑步,也耍赖说和他一起跑,特意为自己和他定制的GIVENCHY单品,在C城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会穿。
  彭帅将车开进了旁边的胡同里,换了身运动装,戴了一顶帽子,拿了一个棒球棍,低着头又来到了刚才吃饭的饭店,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眼睛正好将旁边门口的动态一揽无余。
  静下来,他拿起手机给殷天打了电话,殷天没有接。又发了一条短信:“殷为是不是出事了?”殷天没有回。
  彭帅想给格格发信息时,旁边的门却开了,六个人全部都出来,并且将门锁上,几个人又合力将外面一个装修用大铁架子顶住了门。五个人鱼贯而出,直接向彭帅所在的饭店行来,彭帅一急跑到了后厨方向,将钱夹里的钱全部给了老板,解释说,和人打架,在后边躲一躲。老板看了看从外面要进来的六个人,又看了看拿着棒球棍彭帅,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彭帅藏匿到了厨房旁边的一个储物仓库里,在里面,为了通风透气,有个窗户开着,外面却为了防盗安了白钢护栏。
  这六个人都已经从“老巢”出来了,不能再错过这个时机。彭帅焦急的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四周张望时看见一把分割用的长形钢刀,放在储物间窗台上,他紧紧关上储物间的门,用长刀来撬动钢窗旁的焊接口,刚开始小心翼翼的,后来,厨房有了炒菜的声音,他加快速度,十多分钟过去了,钢窗被他硬生生撬掉了三个接口,试着从松口处硬生生挤了出去,后背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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