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相爱无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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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休息好的眼睛闪过灰败,“至于尘盈,我想送她去美国。”
“你说错了,还有一个办法,”彭帅眼神一亮,“我去找殷为,去求殷天。”
“殷天就是条鲨鱼,他要吃的东西,不会吐出来的。我们现在应该担心的是,彭氏和王氏的联姻,会不会遭到殷天的破坏。”彭康忧心忡忡。
望着哥哥灰败的眼睛,彭帅真想用斧子砍出第三条路来,虽然,他明知道不可能。
……
当彭康把赴美签证、机票等放在尘盈办公桌上的时候,尘盈平静得如同这是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情。只是默默的披上外套,拿好包包,临出门前,背对着彭康说:我早就预料到这种结局,我只是奢望着有另一种奇迹发生。如今梦碎了,我也该离开了。去尽那些属于我的责任了……不必牵挂,孩子我会打掉……珍重。
面色淡然,一出门,却已泪如雨下。
……
生命总有许多错过,而我们,错过的又岂止是生命。
☆、第十章 伤害与被伤害
题记:我们本不想互相伤害,但由于我们年轻,我们个性,如拥抱的鲜人掌一样,在无知无觉中,伤害与被伤害。
当爷爷拖着年迈的身躯来到公司研究对策时,彭帅就清晰的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哪怕那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
彭帅艰难的拨通了殷天的电话。虽然他真的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殷天嘶哑的应答声。
彭帅深呼吸,说,“天哥,我是彭帅,我想见你,和你谈谈彭氏。”
二十分钟后,彭帅在办公室里见到了殷天。
彭帅考虑了再考虑,腹中打了无数的草稿,可是在见到殷天的时候,嘴巴似是打了结,不知道从何说起,是怨?是求?还是……
正犹豫时,殷天却靠在舒服的老板椅上,没有叫秘书上茶,也没有让彭帅坐到坐客沙发上,冷冷的开口道:“如果是让我帮助彭氏的话就免谈了,我殷天开的不是慈善机构,也不是幼稚园,没时间陪你们玩过家家。也不要再打殷为的主意,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她第二次。”
彭帅无措的站着,嘴唇因这几日的难捱而干裂起泡,神情躯颓然的说:“天哥,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导致殷为向我提出的分手,我没有欺骗她,待她也如亲妹妹一般的爱。我不求你原谅,也不求你帮助彭氏摆脱危机,我只求你不要再给千疮百孔的彭氏雪上加霜了好吗?彭氏已经因为认证的问题头痛不矣,现在又加上流动资金断链问题,真的太艰难了,你不考虑我们彭家,也要考虑一下彭氏286名员工好吗?彭氏破产,她们人到中年却要面临失业,怎么过活养家啊?……”彭帅声音有些嘶哑。
殷天燃起一支香烟,来到落地窗前,俯视高楼下穿缩的车流与行人,背景伟岸而挺拔,语气陌然:“彭帅,到现在,你还是没有意识到你们错在哪里吗?”一道烟圈在他的身体上方盘桓上升,如飞祥的龙,奔腾的马。不等怔凝的彭帅回答,接着说道:“你和殷为的问题,不在于你对她好不好,而是你待她如‘妹妹’般的好,比任何事都要伤害她。你,不爱他,是有目的性的接近她,这也无可厚非,事实本来就如此,那你就应该有足够高的手段骗她一生一世,连殷为那么单纯的孩子都能看出来,你的手段,啧啧,还真是和在学校时的跳梁小丑一样;再说你们彭氏的问题,彭氏最大的问题不是认证,不是融资,你知道是什么吗?”
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殷天阴冷的反问,又自答道:“这是你们彭家人的通病,就是心太软,举棋不定,瞻前顾后,从你爷爷开始,再到你爸爸,最后到你哥,甚至是你,考虑员工,考虑家族,考虑……,这不是商战生存的法则,淘汰出局是早晚的事儿,至于那286名员工,责任不在我,而在于,她们跟了一个——懦弱的领导者。”殷天转过身来,如墨的目光如寒冰直射彭帅:“还有格格,你爱她,却像只苍蝇般的在她身边绕来绕去,玩着你那套自诩的文人墨客的痴情戏码,你怕我对你、对彭氏、甚至对格格不利,所以举棋不定,即不敢表白,也不想放手,你永远不知道你的目标是什么。你,在商场上不是我的对手,在情场上,也不会是我对手。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个失败者,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更是。”殷天如魔嗜血。
彭帅如遭雷击。心中有个声音不断的对他说,是我的错,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天哥,就让我一个人还不行吗?”彭帅眼泪婆娑,手指颤抖,整个人被殷天逼得跌坐在沙发上。哀求而卑微的求着殷天。
“太迟了,殷为已经走了,她所遭受的,你没有办法还。”殷天一方面怨恨着彭氏,一方面又在深深的自责中。殷为从小就在家里,除了几次殷天带她散心,几乎没有出过远门,一直被殷天像一个鸟儿一样关在笼子,定时喂食饮水,乍一回到大自然,根本就失去了自己生存的力量,可能会迅速成长,但过程肯定如蛇的蜕变一样痛苦。在路上,她的英语不好,交流很困难,找酒店找到半夜两点;她的记忆力不好,路痴的她会绕着一条路走了十遍八遍才找到原路;她的心地太好,行李和钱包都被骗走,光补护照就费了好大的气力。她在神圣的教堂里看一对新人完婚,脸上笑着,眼泪却如绝堤之流,奔流不止;她在私奔之城的涯上憧憬着远方,脸上却是对爱的失望……这都是保镖亲眼所见,并随时向殷天汇报。殷天只是让保镖跟着她,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蜕变与成长。心却疼得更加怨恨彭帅。
她是我的妹妹,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她。
……
本来筹备婚礼的彭氏和王氏企业并没有迎来两家联姻、企业并购的完美大结局,因为王氏接连几个批次的药品都被工商部门通告为抽检不合格药品,审计部门、税务部门也都凑上来要查帐,王氏每天疲于应对,危机四伏。
王氏董事长不再顾及妹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打电话给彭康,语气疲惫:“彭总,咱们两家企业从父亲那辈儿起就交情不错,客套话我就不说了,开门见山,两家联姻并购的事儿取消吧。王氏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不想再给王氏企业惹来祸端。”
是啊,又是因为殷天吧?殷天,你真是摆脱不了的魔咒啊。
彭康迅速的憔悴下来,每天奔波于各大银行、贷款公司之间。而前去相求的所有人仿佛都面带同情,却又都不再施以援手。
彭帅的情况也十分的不妙。殷天那天所说的话时时浮现在耳边,一会儿因殷为出走而愧疚;一会儿因企业难关而自责;一会儿又为自己的无能而伤心。他不再像殷天所说的“苍蝇”般围着格格,每天沉默寡言,只是看着彭康如打鸡血般早上硬撑着出门,晚上又颓败地绝望而归。
彭帅自出生以来,头一次感觉到绝望,也头一次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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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一念疏忽错起头
题记:一念疏忽,是错起头。一念决裂,是错到底。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一天两天,离三个月起诉到期的日子越来越近。
外面传来的全都是有关彭氏的负面消息,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联系上彭帅的格格分外焦急,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上公司找,公司说已经几个月没有上班了。这是格格认识彭帅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最颓废的一次,也是他最难迈的一关。
因为焦急,病急乱投医的格格竟然找到殷天公司,想做合事佬。犹豫不决的她还没有开口,殷天阴冷的眼神就死死的盯着她,嗜血地说:“你如果敢开口为另一个男人求情,我不在乎现在就毁了彭氏,毁了全世界。”
就这样,格格一句话没有说,灰溜溜地回来了。
回到学校的格格一顿抓狂。“苏杭,我心情糟透了,我要喝酒,我要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抛在脑后。永远、永远忘掉。”
和苏杭在一起的苏广见机不可失,于是邀请二人到五月花。
看着一杯又一杯拼命牛饮的格格,苏杭忧心的安慰道:“格格,你别上火了,殷氏和彭氏的矛盾,我们真的解决不了,彭氏利用殷为感情想解决企业危机,殷天恨彭帅辜负殷为远走他乡而攻击彭氏,两个人都不对,又都对,我们偏帮谁都不对,而且我们的能力也偏帮不了啊。”
“就是因为无法处理,所以才纠结啊。殷天那么强大,根本不需要人帮,可是‘猪八戒’那么阳光个大男孩儿,怎么办啊,他才入社会不到半年,就遇到这样的打击,他一定很痛苦。”格格眼前浮现着‘猪八戒’阳光的笑容,伤心又不能自抑的袭来。
“格格,你别喝了,再喝又‘断片儿’了。”苏广温柔的拍着格格的后背,能表现的时候他一定不会退让。
“断片儿更好,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我不要再认识什么‘猪八戒’彭帅,也不要再认识什么‘大魔头’殷天,更不要认识殷为。”格格模糊低喃。“殷为,殷为,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格格如她所望,一头栽在沙发里睡着了。
是啊,这个事件的关键人物是殷为,殷为在就好了。苏广默念。
将苏杭和格格送到了“老味道”,将格格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沉睡中的格格皱着眉头,突然坐了起来,摇晃着脑袋,迷糊的指着前方,咒骂了一句:“‘殷大魔头’,你TM就是个浑蛋。”然后,很爽快的往后一倒,继续在梦中和殷大魔头大战去了。
隔了一天,正在上课的苏广突然接到了殷为的微信:“我回来了,你出来到学校北门找我,先不要告诉别人我回来了,我是偷偷跑回来的。”
苏广迅速的跑到校北门,门口并没有看到殷为,于是拨通了殷为的电话:“殷为,你在哪啊,我出来了……行,我上咖啡店找你……,好,我不告诉别人……,马上就到。”苏广向北门边上的咖啡店走去。
他没留意的是,有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在听到了殷为的名字时竖起的耳朵,并拨打了电话。
殷为脸部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整个人充满了朝气和灵气,与原来的娇公主完全两个画风,苏广不禁一怔。
“变化挺大的啊。”苏广也点了一杯咖啡。
“是啊,原来就是井底之蛙,守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事,现在看开了,想开了,也想掌控一下自己的人生。”殷为淡然而静谧。“说说吧,我哥和彭帅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发的微信不清不楚的,害得我担心了一路,急三火四就跑回来了。”
“火拼白热化,你哥秒杀彭帅。”苏广简单而快捷,但很快又将他所知道的都向殷为一一说明。
“我哥心疼我,保护我,一直把我当成小时候那个易碎的瓷娃娃,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成年人,一个自己也能处理感情的成年人。我一会儿就去求我哥,让他不要再插手彭氏的事儿了。不过,说实话,对于我哥,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太强势了。”殷为叹了口气,自己出走散心,一回来就物是人非。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走出咖啡厅,站在门口,殷为拿出电话,准备给殷天打个电话去找他谈谈。电话接通,里面传来殷天慵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