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相爱无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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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秘书送她到病房打点滴去了。我自己在手术室外,我害怕,哥哥出事了,我怎么办啊?”殷为已经六神无主。
“没事儿,我陪着你,你打开视频电话,看着我就好了。”格格将床头灯扭到最亮。转了视频电话。
殷为缩在空旷的走廊角落里,身后就是手术室的门。手术门紧闭。手术指示灯亮着。格格心也跟着打鼓起来。
殷天,你要醒过来,一定。你说过,有你在,我可以;那么,现在,有我在,你也可以。格格默默的祈祷。
在生死面前,两个人之间的分歧与恩怨似乎就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又过去了大约一个小时,手术室门开了,格格的嗓子眼儿跟着提了起来,殷为跑上前去,问医生怎么样,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殷为哭得梨花带雨,还不望将这个消息又重复的和格格说一遍。格格抚着胸口,还好,还好,没事儿。
“格姐姐,哥哥为什么没有醒啊?”殷为问。
“那是麻药劲没过呢!”格格答。
……
“格姐姐,哥哥为什么皱着眉啊?”殷为问。
“那是你哥哥有些痛吧!”
……
在一百八十个问题之后,格格终于开始迷糊,并且答非所问了。
“格姐姐,哥哥的嘴唇为什么发青啊?”
“因为他中了唐门的含笑半步颠。”
……
“格姐姐,哥哥的腿为什么抽动了一下?”
“因为他正在修练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脚。”
……
“格姐姐,哥哥的手指为什么动了一下?”
“因为他正在练白展堂的兰花点穴手。”
……
“格姐姐,哥哥的肚子上的被子为什么动了一下?”
“因为他在练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
……
“格姐姐,哥哥笑了。”
“因为他在练……”
不对,格格睁开半迷糊的眼睛,看向视频,殷天和殷为都睁着眼睛正在看着她,原来,他醒了。
殷天的嘴干裂得厉害,殷为去医生那里要些棉签准备在他嘴唇上弄些水湿润一下。见两人聊得开心,就将殷天胸前的被子拢成座小山,将手机靠在上面。就出去了。
殷天嘶哑着声音说:“我还不知道我是一名这么了不起的武林高手呢?不过,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是怎么回事?”
“我这儿还有玉女心经和黯然销魂掌还没有传授给你呢。”格格怏怏地说。
殷天笑得一阵咳,手机顺着他的咳的势头,倒了下去,并就势往地上滑去。殷天急的一抬身子,剧烈的疼痛就侵袭而来。
手机屏幕突然失掉了殷天的影像,只是一片漆黑,和一声呼痛,沉寂下来。
而屏幕这方的殷天脸色苍白,却又倔强的咬紧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突然丢失了殷天的影像,格格突然心慌,仿佛丢的不是殷天的影像,而是这个人像空气一样消散。格格大声如宣誓般:“殷天,你给我听着,你曾对我保证说‘有我在,你就可以’,我现在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有我在,你就可以。” “你会在吗?”殷天沙哑着声音却又竭力的大声问道。
“会。”格格毫不犹豫回答。
“一直都在?”殷天任性而固执。
“好。”格格仍旧毫不犹豫。
然后又没了殷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寂静。
加上手臂,一共四刀,五个小时的手术,该有多疼啊。格格的心霎时软成了一朵云,向一个叫殷天的男人飘去。
一曲动听的歌曲幽然的响起,格格不由自主的唱起了歌,她唯一可以唱全词的一首歌。她十二岁后再也没有唱起来的歌——《youaresunshine》——《你是我的阳光》。
you—are—sunshine, my—only—sunshine, you—make—me—happy—when—skies—are—grey……(你是阳光,我唯一的阳光,当天空是灰色的时候,你让我快乐。你永远不会知道,亲爱的,我是多么的爱你。请不要把我的阳光带走。亲爱的,那天晚上当我睡着,我梦到我把你抱在怀中,当我醒来的时候,亲爱的,我错了,所以,我垂下我的头,哭了)
殷天就那么静静的听着,多么动人的歌谣啊,如歌词如唱,佟格格,你就是我的阳光,唯一的阳光,也是永远戒不掉的阳光。
手机被捡了起来,殷为将它又放回到了殷天身边,脸也一起凑到屏幕里,撒娇加赖皮的说:“我都没有听到,再唱一遍,要不然我就和你绝交。”
架不住殷为的胡闹,没办法的格格只好又唱了一遍,殷为悄悄的按下了录音键,哥哥听着这么动听的歌一定会恢复的很快。
一曲唱罢,殷天看了看仍自恋得无可自拨的格格童鞋,一种恶趣味涌上心头。格格正沉浸在自己优美歌声里和幽远的回忆时,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轰得片甲不留:“歌唱得不错,就是人丑了点儿。照片挂门上,能避邪用”。
格格连忙拿出镜子照了下,哦,也没什么失礼的地方啊,除了眼角有可疑的眼屎、头发像鸡窝、眼睛有黑眼圈、眉毛没画少半截……
殷天,对你这种人果然不能太良善。格格关掉视频腹诽。
☆、第七章 蚂蚁嗜鲨鱼
题记: 爱她,就要用爱包围着她。
殷天手术过后没几天就出了院,随行医生陪同,没有留在上海,而是舍近求远的坐飞机来到了C城。
殷为蹦蹦跳跳的开心得如一只小麻雀,出现在格格面前并把这个重磅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她不可致信。
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她的脑容量不足?受伤的殷天,坐几个小时的飞机回C城?
J大传来重磅消息,彼岸要重金招聘兼职助理,用期约一个月,待遇按时计,时薪200元,奖金另计。
助理要求:“J大中文系四年级,女,身高163-165,体重45-48,面容清秀,家在C城域外,周六日可加班,经常跑步锻练身体,适应能力强,有本店工作经验者优先录取。”
看到公告栏里奇怪的招聘海报,食堂里,苏杭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神情淡定的格格。
苏杭:“格格,我怎么看怎么是你啊,要不你去应聘吧,待遇还不错。”
格格:“不去,我和他有过节,你不是不知道。”坚决拒绝。
苏杭:“不是已经过去了吗?”诱导,像一个诱良为娼的老鸨。
格格:“不要高估我的好心,我的善心也是分对象的。”
苏杭:“可是,没必要和钱有仇啊。你不想早点还上债了吗?一个月下来能有一万块啊,还不耽误上课。”
格格:“别跟我提钱,你明知道我对钱没有抵抗力。”虽底气不足,但杀回。
下午,见陈宇飞。
陈宇飞:“格格,看到彼岸招聘海报了吗,待遇真不错。”
格格头上一排乌鸦飞过,又来一个。
格格:“别和我提钱,提钱伤感情了啊。”
宇飞:“别和我提感情,提感情伤钱了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眼,是记恨被林晓晓P成殷天的小蜜生气,但这件事儿是被林晓晓陷害嘛,殷天也是受害人,和人家殷天在一个画风里,是人家殷天吃亏了好不好?”
殷天是受害人?是不是还可以称之为白莲花、小白兔?格格拿自己手指头生气,我戳戳。
“要不,你和殷为走走后门,让我去得了,我和钱可没仇,谁像WULI格格,这性格,这淡定,这,就是视金钱如粪土的王孙气质,无人能敌,无人……”
格格脸绿了。
格格:“彼岸给了你什么好处啊,让你来当说客?”
宇飞:“小格格,你怎么能把我当成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呢,咱俩同床共枕……”
格格一个眼刀过去。
宇飞:“咱俩发小这么多年了,不相信地球是圆的你也得相信我是善良的是不?”
他没说的是,许店长在与他谈话中,暗示他,老板已经有意让飞歌外送西餐了,只是缺个助理忙不过来,要是格格来就好了。
格格,我真的没出卖你,只是帮你找工作而矣。陈宇飞默念上帝、如来佛祖、观士音以及齐天大圣,我是为你格格好的。
第二日下课,苏广、殷为找格格。
殷为:“格姐姐,你上彼岸当助理吧,我可以和你经常见面了,还可以吃你做的粥了。”
格格:……
格格已经快被殷为摇晕了。
最后,格格在一群神助攻下到了彼岸当助理,在提出时间上,不能与辅导班时间冲突、夜间加班不超过十一点的情况下,与许店长爽快签约为期一个月的助理合同。
第二天,中午,佟助理被派往殷天养伤的公寓,将殷天套餐送到殷天面前。
第二天,晚上,佟助理被派往一家私房菜馆,将定餐送到殷天面前。
第三天,中午,又送餐到殷天面前时,殷天叫住了格格。
殷天阴沉着脸问道:“你是我助理,还是我是你助理啊,老板手受伤吃不了饭,你不能将牛排和鳕鱼切好了给我,这么没有眼力见,想不想把工资拿到手了?”
格格淡然自若,答道:“殷总,我和许店长签的是彼岸的助理,现在给您送餐、切牛排已经超出了我的业务范围。”
殷天玩味的笑道:“我看你是阿尔海默症又犯了,你可以拿合同看下,就知道你是单细胞动物了。第一,我是彼岸的董事长兼经理,许店长只是签字代理人;第二,合同义务条款第五条约定,要完成领导安排的各项工作任务;责任条款第二条约定,不得做任何不利于公司发展的事情。为受伤的经理切牛排完全是属于’有利于公司发展的工作任务‘,你一连犯了两条。”
格格完败,赌气的切着牛排,劲儿大得好像是在切殷天受伤的右手臂。
“别切了,餐盘都要被你五马分尸了。”殷天嘴角抽动,手臂仿佛有些疼。
格格不睬,继续。“还是董事长呢,我看一点也不‘懂事’,当‘经理’还凑合,‘精力’旺盛,受伤也堵不住嘴。”小声嘀咕着。
“youaremysunshine……”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里面格格的细腻的声音悠扬的传了出来。格格很惊奇,她的歌声配了乐后,也会这么轻灵,这么让人心旷神怡。
殷天拿过电话,看了格格一眼,拿到卧室去接,格格只隐约听到什么“一查到底,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类的字眼,格格十二分的肯定,殷天又密谋着什么,可能又一个林晓晓要家破人亡了。聪明的格格没有像上次一样和殷天正面冲突,因为她在他面前,还不如一只蚂蚁死得悲壮。
不过蚂蚁也有让人发痒的本事。如,给殷天送餐,格格故意慢行,殷天只能吃冷的;如,给殷天收发材料,格格故意装错顺序,殷天只能重排;再如,给殷天取衣服,格格故意在不注意的地方揉两下,不是衣衫皱了,就是扣子丢了……
苏杭说佟格格表面上是个天使,内心里却住着一个不折不扣的女魔头,比李莫愁还灭绝师太。
殷天倒是没有计较她这种魔性,在C城不足一个月,就被上海急切召回。佟格格的存折上如期多了八千块钱。这个“大度”的老板让格格感动不矣,遂决定,本人是一个思想纯粹的人,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她不再计较他的“黑社会”背景(反正与她也无关),仍旧给他机会,再回C城的时候,自己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