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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暴君的纨绔呆萌后-第51部分

小说: 暴君的纨绔呆萌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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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和太皇太后训勉了,他这儿便少费些口舌,也省得那丫头不爱听。
  “是,奴才这就传云小姐。”明下月伺候毕卫衍更衣梳洗,便使人去请朝歌。
  朝歌见到卫衍时还有些别扭,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家中“梦”到了他的事,此时卫衍正坐在桌案前,一手执了一卷奏折翻看着,见朝歌来了,未等她行礼,便慢悠悠地抬眸看了她一眼,缓缓道:“过来。”
  此时的卫衍又是一本正经,虽说还算和颜悦色,但依旧举止间自带威严,便是那一句随意的“过来”,都让人难以抗拒,和朝歌“梦里”看到的卫衍截然不同,这才让朝歌困惑多日的难题有了答案,原来真的是发梦了,并不时真的。
  见这丫头一个人站在那发着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秀气的眉时不时蹙起,时不时松展开来,一脸的纠结和困惑,卫衍又好气又好笑,但仍耐着性子重复了句:“过来。”
  此时殿中只有持羽扇的宫人跪在殿侧,她们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便是明下月都自觉地退了出去,朝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了过去,不解道:“皇帝陛下可要训话?”
  朝歌那不情不愿的语调,摆明了是不愿意听卫衍训话,卫衍凤眸微抬,睨了她一眼,也不戳穿,只令她坐到自己身侧来,问她:“听说这些日子,你在仁太妃和云怀之的教导下,长进不少。字可认全了?”
  朝歌全然没觉察到,此时在她眼里威严无比的皇帝陛下竟旁若无人地和她闲谈,只是卫衍那一句“字可认全了”分明有些小瞧她了,朝歌不满地凑了上去,在卫衍身侧挨着坐了下来,竟直接读起卫衍手中的那卷奏折来,也亏得明下月不在,这事关朝政的奏书,卫衍竟也有如寻常书卷放纵着朝歌一字一句的趴在上面看着。
  见她半晌没说话,纠结着小脑袋,看来是看懂了一半,另一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看懂了没看懂,卫衍才考问她:“可看懂了?”
  “看,看懂了!”朝歌本就白皙,此时小脸有些微红,是害怕卫衍嘲笑她而不敢实话实说。
  卫衍手中的那卷奏折,是北境奉上的急报,北周为中原大国,幅员辽阔,北越与冉魏国位处北周以北,昔日西梁于三国之中,与三国皆有比邻,只是西梁覆灭后,疆域便划入了北周,则北越和冉魏国皆成了北周的邻国。
  此次梁国公主现世,北境旧属前梁疆域,如今是北周一大州郡的梁州内有前梁旧部蠢蠢欲动,北越与冉魏皆有所动作,欲吞下前梁旧地,二国大有合纵制周的势态,已有兵马集结于边境。
  朝歌看了许久,又有卫衍时不时看似无意的提点之下,才勉强看懂了这急报中描述的三国势态,北越与冉魏国联手掣肘,欲和北周重新瓜分前梁属地,又向前梁旧部做出庇护前梁公主的承诺,令梁州内兵马军心摇曳,如此造势之下,早晚要被那二国蚕食殆尽。
  “要打战了吗?”朝歌皱着眉头,不解道:“他们为什么合起手来欺负我们?”
  朝歌语态稚气,这国与国之间纷繁复杂的政局,便被朝歌轻而易举的用一句“他们联手欺负我们”给解释了,倒也解释得极为到位,卫衍笑了,倒是耐心十足的引导道:“人为利来,又为利去。诸国之间亦是如此。”
  北周兵马最盛,然两国合纵,北周却不尽然占上风,但国与国之前便是为盟国,尚且还要相互权衡相较,各有所图,未必齐心,破绽百出对北周未必能构成威胁,但这种情况下,北周势必要调遣兵马应对,以防边境摩擦暴动。
  朝歌想不通,战事爆发,受苦的是诸国百姓和军中男儿,怎么看都不利,但朝歌倒也悟性极高,很快便抓住了其中的关键:“他们为什么要庇护梁国公主?卫衍你要杀害她吗?”
  若没有人危及梁国公主的安危,又何来“庇护”之说?
  “西梁皇室不灭,民心不稳,便如今日这般蠢蠢欲动。诸国所谓‘庇护’,不过是要借其之势令北周不稳,而北周要稳,必然要斩草除根。”卫衍双眸微眯,眼底不动声色,倒有几分对朝歌的赞赏,他似是闲谈,又似有意闲谈。
  “歌儿不明白。”朝歌毕竟年幼,距离成为杰出的政治家还有遥远的距离,断事难免仁慈,她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女子的生死,就会有这样大的影响,她没有犯错,让她活着不可以吗。
  “你会明白的。”卫衍看着朝歌的眸光幽深莫测,眼神深邃和悠远,似是透过眼前的朝歌,看见了更加久远的结局。
  “至于领兵北上掣制两国的人选……你觉得那墨族小子如何?”卫衍笑意微微,这样重要的军政大事,竟仿佛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漫不经心地拿来与小小年纪的朝歌闲谈,那尾音微微上扬,竟真的是在一本正经的询问朝歌的意见。
  朝歌愣了一愣,抬起头来,对上卫衍微微含笑的眼睛,朝歌小脸惊讶,眨巴眨巴着眼睛,似怀疑自己听错了,认真地向卫衍确认了一遍:“墨耽?”
  “那日你央求你的兄长从寡人这儿讨要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小奴隶,想来是有些才干的。”卫衍笑容浅淡慵懒:“怎么,你不原意?”
  朝歌茫然地摇了摇头,但态度仍显得十分犹疑,带兵打战可不是儿戏,便是朝歌小小年纪,也尚且知道战事凶险,况且又涉及北周边境安危,墨耽只是个奴隶身份,且不说军中将士是否服他……可墨耽从未从军打战过,且墨耽的年纪也不大,比二哥还小了好几岁呢……他能否,应对得了?
  “区区奴隶,足以应对。”卫衍嘴角含笑,似早已看透了朝歌心中所想,缓声道:“这对他而言,亦是一桩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无能,便战死在边境,做个烈士,好过做个长寿的奴隶。若是有能耐,从此平步青云,翻身为人,摆脱奴籍,也不是不可能。”
  这般重大的事,他却说得极其随意,似乎根本不曾将北越、冉魏国合纵的事放在心上,不仅如此,他竟这样随意地就钦点了一个小小奴隶应对,也不知是高估了这奴隶的能耐,抑或是根本就是蔑视了北越、冉魏两国纵横的能耐。

  ☆、079 只有强大才能守护你(二更)

  似要证实卫衍并非随口一说,他修长的手臂顺手取了案侧的一卷竹简来,竟是已拟好了调兵遣将的诏书,朝歌不可思议地眨巴着眼睛,揣摩不透帝王的心思,若说他在意两国合纵制周的事,调遣王师北上这样的大事,就不会荒唐地指派了一个从未上过疆场的奴隶率军,可若说他不在意,这圣旨却是早已拟好,并非与朝歌随口闲谈。
  “明下月。”
  “是,奴才已命人将那奴隶带来,陛下可要此时召见?”明下月入殿,恭敬的接过了那尚未宣读的诏书。
  “那奴隶毕竟是歌儿的人,既要派遣她的人,当着她的面宣旨,也算妥当,宣吧。”
  卫衍漫不经心的说着,朝歌坐在她身侧,鼻息间便可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王袍熏香,在诸国,奴隶的归属便有如物品,便是帝王,既赐予了朝歌,若要调遣,也需得给朝歌几分面子,卫衍那话随口一说,可听在朝歌心里,却莫名的有种异样。
  人人都将她看作稚童,而卫衍却与她说起诸国逐利与调派军将这样的国之大事,他丝毫不在乎她在黄仁太妃那学了什么,学得如何,也不关心她的举止是否得体,言行是否在礼,那异样的感觉……就仿佛,他不仅仅将她看作一个身边温顺的宠物,听话的皇后,而是有着更严厉的要求,更远大的期望……
  朝歌说不明白那异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便是父亲与母亲,都不曾对她有过这样不同寻常的期望。
  “卫衍……”朝歌的小手抚在卫衍的臂上,就连跪坐着的身子都停直了起来:“墨耽不曾上过疆场,歌儿不愿他赴死……”
  她担忧那奴隶的生死。
  卫衍岂能不知道朝歌的顾虑,只微微笑道:“愿不愿,你何不听听他自己怎么看?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顾虑他的生死,他自己或许还要对送他赴死的寡人感激涕零。”
  今日的卫衍格外耐心,他本是皇权中心的人,一言九鼎,没有人能扭转乾坤,但对朝歌却耐心极了,循循善诱,便是她当着面忤逆圣旨,卫衍竟也不恼,竟比……竟比怀之教导功课时,还要有耐性。
  他都这样有商有量了……朝歌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乖乖地坐了回来,正说话间,墨耽便已被人宣入殿,朝歌也有些时日不曾见到墨耽,那日墨耽受她连累,朝歌为求卫衍不刁难墨耽,在宫中安分得紧,如今一见墨耽,卫衍果然信守诺言,并没有令人刁难他。
  “墨耽!”
  墨耽抬眼看向朝歌,清俊的面容之上才微微有了几分极轻极淡的温柔,但转瞬便收回了目光,这是个生得好看而又不张扬的少年,气质内敛,便是如今站在天子面前,亦是不卑不亢,朝歌呆呆的看着他,只觉得她似认识眼前的墨耽,又不认识。
  “墨族小子,还不跪下迎旨。”明下月轻咳了一声。
  “墨耽拜见陛下,小姐。”墨耽随即下跪行礼,礼节周到,并无一分一毫的不敬,但那消瘦的身影却恍惚之间仍是傲立停直的。
  他很骄傲,但也很懂得把握分寸,是个聪明人。
  明下月心中不禁对这奴隶小子有些赞赏,恐怕是个能担大任之人,宣毕了圣旨,明下月甚至还有心提点了一句:“还不叩谢陛下圣恩与云小姐的赏识?”
  “墨耽……”墨耽接过了圣旨,便是此时此刻,竟依旧从容不迫得很,要知道,区区奴隶,莫说为北周王师之将领,便是为兵士擦鞋拭刃都未必有资格,面对这道旨意,常人便是不畏惧生死,也该感激涕零,而这清俊的墨族少年却仿佛理所当然,骄傲却不傲慢,自信而又不自负,只一丝不苟地低头,应了句:“叩谢陛下,叩谢小姐。”
  卫衍双眸微眯,墨耽的一言一行都在卫衍的眼中,他缓缓地勾起了嘴角:“你为奴籍,尚且年少,便是有寡人的旨意,但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北境有能人老将,未必服你,此路凶险,九死一生。”
  墨耽愣了一愣,眼底有微光闪过,却决然道:“墨耽不敢令陛下与小姐蒙羞。”
  “好!”卫衍笑了,似也难得地对这墨族小子有了几分赞许,不吝指教道:“北境两国之乱欲解,根源须除……”
  墨耽眼中有一瞬的诧异,所谓根源,是那能令北越、冉魏的合纵瞬间土崩瓦解的关键,也是令梁国旧部难以蠢蠢欲动的关键……西梁皇室需得斩草除根……尤其是,那一出生便背负着“梁宫之后,主生乱世,得之如印,可造帝王”这十六字宿命的旧梁公主!
  朝歌又岂能听不明白卫衍话中的意思,先前听他提及是一回事,如今他真的授命墨耽,又是另一回事,朝歌变了脸色,小脸复杂,情绪更是复杂,但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墨耽的态度,他接受得那样坦然,甚至没有一丝犹疑。
  卫衍对朝歌的变化置若罔闻,他似有些倦了,只淡淡一台手,身子也随着懒懒往后一靠:“退下吧。”
  墨耽沉默地退了下去,朝歌却难以平静,卫衍看也不看朝歌,便知道这丫头坐不住了,缓缓道来:“去吧去吧,省得一身怨气令人夜里难眠。”
  “你才一身怨气!”朝歌撅着小嘴回了一句,却也知道趁着卫衍反悔前忙飞快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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