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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穿越,尚宫宫略-第67部分

小说: 穿越,尚宫宫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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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嫁作人妇,婵娟还是很不适应,事毕便蜷缩着身子,蹙着眉头。
  “我不好吗?刚才不喜欢?”阎庄躺在榻上,自是很满意,一直握着她的手。
  “老是这么不正经,这话也能问出口。”婵娟红了脸道:“阿娘说要走的,非要带我来这里。”
  “带你出来见见世面,老窝在家里怪闷的。”干脆把婵娟搂在怀里,“阿娘若走,便会来寻我们,此地离长安不远,就近也能向太子告假。”
  “就你聪明。”婵娟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
  两个正说着话,有侍女自帘外回禀,说是太子殿下有请,正在绮云殿等着。阎看瞅了瞅水漏,都已经戌时未了,太子这时候有了要紧事儿?二话不说,披衣而起,又招呼婵娟穿衣服,说是带她去绮云殿见识见识。
  绮云殿内果然灯火通明,太子立在窗户前头,穿着一件白袍,越发显得清俊,但时不时会咳嗽几时,让阎庄奇怪的是,除了安福全以外,不见一名宫女、内侍,甚至东宫禁卫也不见一个。
  “太子殿下,您怎么了?东宫的人呢!”
  “他们都不在更好,可以放心大胆的说话。”李弘喜逐颜开,虽然病容满面,略略望了婵娟一眼道:“刚才天皇召见,说是要禅位给我,就在这几天。”
  “真的?”阎庄似乎比太子还要欢喜,差点儿跳起来,“对啊!天皇病了这么久,是该……。”
  婵娟赶紧拽他,嘴里都是说的什么话呀!如此大逆不道。
  “没关系,我还不知道阎庄,总是好心办坏事。”李弘摆了摆手道:“耶耶的病一直不见好,近来又犯了疟疾,三、四个月不能好,便将这负重担撂给我挑着。”
  话音刚落,一个小内侍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碗冰雪莲藕羹,卑躬屈膝道:“太子殿下,这是天后娘娘吩咐小人送来的,说是天气热,让您解解暑。”
  “放下吧!替我谢过阿娘。”李弘让安福全打赏,又端起了冰雪莲藕羹,嘴角仍挂着微笑。
  “太子殿下,那东西凉,还是不要吃。”婵娟出言相劝,太子一向体弱,不合吃那冰雪莲藕羹。
  “阿娘所赐,岂能不用。”李弘饶有兴致地用了半碗,神色越来越不对。
  婵娟也觉得不对劲儿,便向前走了几步,李弘就咳嗽起来,越咳越厉害,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喷出一口鲜血,淋漓尽致染在她的衣裙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太子跌落在地,阎庄忙将他扶起,满脸满身的血,向鼻息一触,一丝气息不存,便使劲摇晃着他,“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可别吓我。”
  安福全也被吓坏了,连声叫人。
  绮云殿大乱。
  婵娟已经吓懵了,刚才还是好好的,他兴致勃勃,笑意盈然,再看裙子上的血,立时晕了过去。
  天皇、天后赶到时,太子已是冷冰冰的身躯,大唐的储君,耗费了无数心血栽培,他就躺在那里,驾鹤西游,抛了父母而去。太医署的医官均在,无不是哆嗦颤抖,太子无端暴薨,天皇仁弱,天后歹毒,势必要拿他们追问。
  “弘儿。”天后扑了上去,抱着儿子的尸身大哭,一一指责众人,“太子到底怎么了?说,一个个给本宫说清楚。”
  阎庄跪在那里,悲悲戚戚,“太子刚才还是好好的,后来天后使人送来一碗冰雪莲藕羹,太子只吃了半碗就……。”
  “一派胡言,本宫何时给弘儿送过冰雪莲藕羹,你负责保护太子,竟让他为歹人所害。”天后目光一转,自是看向金吾卫将军丘神勣,“把他拿下,严加审问。”
  丘神勣心领神会,不但押走阎庄,也把安福全一并押了下去。
  天皇让人搀扶着还是摇摇欲坠,病患、悲痛交加,一时不能自持,张了张嘴,直接晕倒。
  秦枫与萧可赶到合璧宫的时候,正是绮云殿大乱之时,禁军已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大殿内,明烛高照,天后抱着太子,几番痛哭,青丝零乱,衣衫不整,而婵娟一直躺在地上无人理会,萧可把女儿抱起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前些日子,英王妃被活活饿死,尸骨无存,这才几天,太子又薨逝。
  “颖姐,弘儿怎么了?”秦枫摸了摸李弘的脸,早已冰凉。
  “下午还是好端端的。”天后淌着泪,悲痛欲绝。
  太子一向身体弱多病,看来是没熬过,秦枫不会劝人,只能宽慰,“这孩子自来多病,想来是太医无能,您要节哀顺便,保重身子才是。”
  天后点了点头,秦枫的心意她懂,可痛失太子,岂是听了三言两语就能安慰的。
  萧可抱着女儿,给她擦着脸上的血渍,太子身上全是血,婵娟身上也是,事发时他们一定在一起,女儿是看见太子暴薨才晕过去的,后悔没有看住她,不该让她淌这个浑水。向四周一望,均是丘神勣的人,阎庄呢?安福全呢?为何他们都不见?太子是暴病而亡?还是被天后毒杀?
  “婵娟怎么样了?”天后像是刚刚发现李婵娟的存在。
  “昏迷不醒,大概是吓着了。”萧可紧紧搂着女儿,生怕让人夺了去。
  “给她找个大夫吧!”天后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秦枫刚抱起婵娟,金吾卫将军丘神勣晋见,向天后回禀道:“末将刚刚审问了太子家令阎庄及内侍安福全,他们均道明太子连日欠安,药石无效,想来是因为……。”
  天后伸手制止,“不要说了,本宫明白,把他们放了吧!”
  “怕是已经来不及了。”丘神勣面无表情道:“末将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自尽了,因对太子愧疚,自杀而亡。”
  要不是秦枫扶着,萧可一定栽倒,才多大的功夫,阎庄被逼自尽,婵娟怎么办?天后是在杀人灭口,若太子真是暴病而亡,她为何要杀阎庄?天皇一旦禅位,她就成了太后,从此再不能干预朝政。婵娟,天后怕是也不会放过,该怎么办?
  合璧宫,死寂一般,太子暴薨,给这座壮丽的宫殿添了一层凄凉之色,任千百年后,众说纷纭。
  天光大亮时,婵娟还是不醒,针师来过了,药师也来过了,均无效,她是受了怎样的创伤?萧可抚着女儿的发丝,愁眉不展。就在这时,天后如众星捧月般而来,神情凄怆,脸上犹带泪痕,与以往的明艳照人相较,是天壤之别。
  萧可参拜天后便肃立一旁,她果然还是找来了,她不会放过婵娟。
  “婵娟怎么样?”天后坐在榻边,抚摸婵娟的脸庞,“是给吓坏了吧?当时只有她、阎庄和安福全在场,等她醒来本宫要好好问问,弘儿到底是怎么死的。”说罢,又哭,以泪洗面。
  “颖姐,刚才来了许多太医,怎奈这孩子还是不醒。”秦枫很是担忧,盼着婵娟能醒。
  天后拭泪道:“记得上回来合璧宫,弘儿病的很厉害,幸亏遇到当地一位名医,秦枫你也见过,现在就把他请来,和尚书一起去。”
  “颖姐说是路振铎?”秦枫眼前一亮,这回婵娟有救了,拽了萧可就走。
  萧可哪里肯去,这明明就是调虎离山之计,一旦走开,婵娟立时不保。若不去,这一番心思必为天后知晓,别说是婵娟,自己也不能逃过,只是眼巴巴望着女儿落泪。
  “别担心婵娟,本宫帮你看着她。”天后面不改色,表情如故。
  无奈,萧可只能去,女儿生死一线,是否能逃过?若天后能看在秦枫的面子上,饶她一命。
  秦枫、萧可一走,天后立刻换了面孔,令丘神勣把婵娟弄醒,好问清楚太子是如何暴薨的。
  丘神勣自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揪住婵娟的头发便拎了下来,拿冷水一浇,立时苏醒,一直拖拽到天后面前。
  李婵娟似个落汤鸡,全身湿透,神情恍惚,记忆里仍是李弘,看着他大口大口吐着鲜血,那血一直溅落在衣裙上,低头一看,衣裙上并没有血,眼前是天后冷若冰霜的神情。
  “弘儿是怎么死的?”天后阴森森的。
  “太子真的不在了?”婵娟只知道哭。
  “说,弘儿是怎么死的?”天后在她脸上重重打了一掌。
  捂着火辣辣的脸,弄了一手的血,想到的是阿娘和阎庄,此时他们都不在,只剩凶神恶煞一般的天后,可记忆里的天后总是笑容可掬,看来太子真的不在了?天后一定很伤心。“绮云殿里,昨晚,我和阎庄都在,正和太子说着话,就有个小内侍说是奉了天后之命,给太子送来一碗冰雪莲藕羹,太子吃了半碗,就大口大口吐着鲜血。”
  “一派胡言。”天后又是一掌,手都打疼了,“说,你是不是跟阎庄串通好了,才如此胡说一通,本宫何时给弘儿送过冰雪莲藕羹。”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问阎庄,当时安福全也在。”婵娟哭的疲惫,又是淋水,又是被打,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楚,可身上的痛远远比不了心上的,太子不在了,一眨眼的功夫就不在了,弘是那么美好,待人和善,谦谦君子。
  “你让本宫问鬼去,阎庄与安福全已经畏罪自尽了。”天后冷冷的,面罩寒霜。
  “什么?阎庄也……。”李婵娟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里嗡嗡作响,又要晕倒,却被丘神勣狠狠踢了一脚,立时又清醒过来。“不会的,不会的,阎庄不会自尽,他说要陪着我,陪我一生一世,他不会自尽的,一定有人害他。”一连两次打击,她再也受不住了。
  “是吗?”天后扯起她的头发,一张脸梨花带雨,着实美丽,叹惋道:“杀了你太可惜,本宫也不忍心。”
  手一松,丘神勣恰好接过,反手便扼住她的咽喉,对他来说,扼死一个弱女子毫不费力。
  李婵娟透不过气,拼了命捶打他,腕上的手珠碰到盔甲,穿珠的细绳应声而断,珠子‘当琅琅’撒了一地。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残存的记忆里有李弘的身影、阎庄的笑容,甚至有元献直,一直在她眼前晃动。
  就在此时,天后一脚踹开丘神勣,怔怔立在那里,楞楞看着婵娟,一时无语。
  丘神勣茫然不解,难道天后后悔了?这小姑娘算是捡了一条命,摸了摸她的鼻息,还有口气儿。
  天后沉吟一阵,转身而去。
  寻路振铎不遇,萧可归心似箭,生怕婵娟有个闪失,好歹秦枫在这里,天后应该不会这么快下手。来到寝室,这里像是被翻过一样零乱,婵娟腕上的珠子都散落了一地,她呆呆痴痴地坐在地上,发丝散乱,神情恍惚,两个眼睛哭的红肿,让她惊心的是,女儿脖子上明明有被掐过的痕迹,上前搂住了她。
  “婵娟,天后来过?”
  李婵娟已是悲伤欲绝,握了母亲的衣袖道:“阿娘,阎庄真的不在了?太子也不在了?”
  萧可无法回答,女儿命苦,她才刚刚嫁给阎庄。
  此时,丘神勣带着禁卫军闯了进来,扬头瞅着母女俩,不屑一顾,“天后有令,命你们即刻前往岭南,不经宣召,不得返回。”
  丘神勣的大名,萧可当然听说过,原本就是要走的,何须驱赶?收拾了散落的手珠,搀扶起女儿,孰料金吾将军已经不耐烦了,扯起婵娟就往外拖。
  “住手。”萧可斥喝一声,冷冷看向他,“我要见天后。”
  “天后不想见你。”丘神勣一声冷笑,“她亲口说的,劝你识时务些。”
  不见就不见,反正已经拜别过了,扶婵娟出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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