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光年我的外星男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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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冉棠梨自身的原因,每一个人到她面前的那一瞬间,她就会知道眼前之人到底抽不抽烟,即便再怎么极力隐藏也仍旧逃不过她的鼻子,为此她还经常调笑过她鼻子灵的比高科技都好使。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八点多钟了,站在门前在包里掏了半天才找到钥匙,随着叮铃咣当的声响开了大门,推门进去,伸手熟练摸索着在门边上找到了玄关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门口玄关的地方隐隐亮起了细微暖黄色的灯光,把包和外卖袋子一块放到了玄关边的吧台上,低头换了拖鞋。
头顶上昏暗柔和的灯光打落下来,氤氲着一股悠然的气息,不刺眼,入目很是舒服。
她喜欢以前那种老旧的白炽灯,发黄的灯光,不似那种白日光,在灯光下她能真切的感受到夜晚的降临,也总能让她想起小时候的日子,想起以前的那个与之现在全然不同的世界。
大概是因为她自小便经历了太多的波折,她很念旧,对于以前的每一样小物件都有着很深厚的感情,她喜欢白炽灯还有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它有很漂亮的外形,像是一件高雅的艺术品,以至于家里用坏了的白炽灯她向来都是舍不得扔的,专门找了个小盒子来盛放坏了的白炽灯。
只是现在白炽灯都逐渐被节能灯所取代了,也很难再有地方能买的到,每次去买灯泡都要跑上很远的路,在郊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找到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卖部才能淘到一两个白炽灯。
沈瑾每次来她家都要对她家的灯吐槽上半天,说她过得像贫民区,她不以为意,说她自己这是不忘本,沈瑾嗤之以鼻,戳着她的脑袋鄙夷她不思进取。
换了拖鞋转身去厨房洗干净了手,顺手把从外面带回来的外卖放到微波炉里定时加热。
这两年里,她时不时的都会接一些书面文字翻译工作,一般都习惯晚上对着电脑噼里啪啦的工作到凌晨的时候,因此也养成了喜欢吃宵夜的习惯,不过好在她有颇为让自己自豪的身材体质——怎么吃都吃不胖。
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用干毛巾擦干净头发,没有用吹风机吹干,听说吹风机伤害头发,所以她一向是能不吹就不吹,自然干最好。
换了一身舒服的睡衣,冉棠梨照例来到了书桌前打开电脑,然后打开文档找出了一篇翻译了一大半的长篇学术论文。
她很喜欢天文学,因此一般也都经常接一些有关于天文方面的作品,眼下这篇学术论文就是她前不久才接手的工作,要把它分别翻译成英语法语和德语的版本。
冉棠梨全面进入状态对着面前的键盘开始敲敲打打,同时还是很庆幸自己精通三门外语,怎么说也算是一技之长了吧,要不然就她现在这情况,怎么养活自己都是个难题。
两个小时,她的效率向来很快,整篇学术论文就剩下一个小尾巴了,过犹不及,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活动酸麻的胳膊,突然间想起刚才翻译的时候看见有关于流星的研究理论,走到桌边拿起手机开始翻相册。
找出了下午看的那张照片,照片里漆黑的夜空中泛着零星的几点星光,蔚蓝深邃漫无边际的黑幕中一道亮眼的深蓝色光芒拖着长线划过夜空,利如破空的剑锋,柔若出尘的丝绸婉转,刹那间照亮了远方的一整片笼罩在黑暗中的夜幕。
这张照片是她在两年前那天去天文展馆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一张展览照片,她还记得当时照片旁边有关于图中那道光芒的简介,有人说是流星,也有人说是极光,甚至也有不少天文学的专家认为是一种人类至今尚未发现的天文现象。
这张无意中被拍下来的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今也没人说个清楚。
蓦然间想起下午那人说的话,思前想后却仍旧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回想当时那人说话时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忽悠她吧?
没再多想什么,只记得她当时看见这张照片的时候莫名的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被吸引了视线,具体哪里熟悉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一见如初,自从在展馆里发现了那张照片,她就没再离开过,一直盯着眼前的照片看,直到中午的时候天文馆闭馆了才出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后来一年前的某一天,她又一次无意中点开手机里的这张照片看的时候,因为手指不小心滑动了一下,照片一下子被放大了不少,而她也一下子看见了照片右下角一直不曾发现的一行小字年月日,想来应该就是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了。
1999年10月6号。
看到这个日期的时候,脑海中似是有一根线“叮”的一下子连接了起来。
这个日子,正是她七岁生日的那天。
☆、第七章 忽然的恢复
市中心的一栋公寓楼内,宽敞简洁的客厅里摆放着寥寥无几的几样家具,靠墙放着一张浅灰色的布艺沙发,沙发前一台纯黑色的茶几,上面摆放着一台亮着屏幕的笔记本电脑。
除此之外,客厅内连电视机等日常家用电器都没有,一切简单到显得毫无声息。
厅内没有开大灯,只有靠近阳台落地窗边一台落地高台灯亮着略显昏暗的橘黄色光芒,洁白干净的墙面上挂着的时钟哒哒哒的发出细微的声响。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空旷辽远。
沙发上,身形挺拔的男人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挺直了脊背目光深邃凝视着眼前电脑上占据了整个屏幕的那一道深蓝色的光芒,周边泛着几点星光,那道光芒在漆黑色夜幕中显得尤其的耀眼。
深邃泛着漩涡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画面,目光深远而幽静,好似穿透了眼前的画面,落向不知名的地方,激不起一丁点的波浪。
男人白皙好看的脸上淡然平静,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直视着眼前的电脑,直到身边一人倏然间出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静谧:“尘,你决定好了?”带着点无奈和些微的焦灼情绪在其中。
男人没有看他,半响,轻轻点头:“嗯。”
一瞬的静默,容锦看着他依旧毫无表情的侧脸,张了张嘴,忍不住出声:“不再好好考虑考虑?你应该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很有可能会破坏地球人类的平衡状态,造成不必要的混乱。”
慕洛尘伸手关上电脑,语气仍旧平淡至极:“这是我欠她的。”
容锦叹气:“想要弥补她有很多种方法,但不一定要这样做,你确定这样是在帮她,为了她好?你怎么知道不会吓着她?而且,她现在过得很好。”
“过得怎么样是她的事,我希望她过得更好。”
容锦还想要再说什么,慕洛尘先他一步轻飘飘的留下了一句话:“不用多说了,这是最好的办法。”
说完,从沙发上起身,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原地光芒一闪而逝,整个人倏然间消失不见了踪影。
容锦看着空空如也的沙发,无奈地低叹了一声,走过去打开笔记本,看着上面乍然间亮起来的画面,摇了摇头。
希望如他所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
“嘀嗒嘀嗒”,耳边一阵轻响声传来,像是机器运行的声音,慢慢张开眼,入目一片亮如白昼的光芒一下子刺进了瞳孔深处,晃得眼眶骤然一痛。
乍然而来的白光刺激的瞳孔倏然一缩,眯了眯眼,稍稍适应了些许,再次微微睁开了眼,眼前的一切在视线之中一点一滴的变得清晰起来。
不知身处何地,整个房间只是一片的白色,白,刺目的白,白色的窗帘安安静静的遮挡着窗外的黑夜,光可照人的白色地面砖倒映着天花板,显得更加的刺目。
不是很大的房间里却没有一点的杂乱,甚至是多余的物品。
四周一片空白,对面墙沿处摆放着两台长方体一人多高从未见过的机器设备,周身呈现银白色,最顶处边缘明明晃晃的闪现着一圈亮蓝色的光芒,光芒时而强时而弱,时不时跳动着。
这是视线之内所见的唯一一处不同于亮白色的光影。
转了转脖子,却是没移动分毫,整个身子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全身僵硬不能动,呼吸间,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正平躺在一张类似于床的冰凉的机器上面,额头上面不知是什么金属质感触感冰凉的东西,而那醒来时听到的“嘀嗒嘀嗒”的声响就是从身下的这个冰凉的物体中发出来的。
思绪恍惚间,还没有想清楚缘由,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大脑中一阵刺痛,周身所有的触觉感官一点一滴的悄悄流逝而去,上下眼皮仿佛是有着千斤重般一点一点的闭合起来,直到眼前只剩下一线的白光。
就在这时突然地,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眨眼间闪现在她脚下的不远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挺拔颀长的身躯,仿佛是一尊雕像,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她的方向。
眼前之人似是一直都在,又觉得前一秒才闪现于眼前。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她的幻觉。
全然来不及细思更多,眼皮控制不住的闭合了起来,直到目之所及完全被黑暗笼罩前的一瞬间,一双暗紫色闪动着流光的眸子像是一道闪电般一下子撞进了她的眼底。
像是一道猝不及防的惊雷,刺的她大脑一阵钝痛,紧接着倦意汹涌而至,只是一瞬已然失去了所有的知觉,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
清晨,窗外高高升起来的暖阳透过卧室里的落地窗打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床上一抹娇小的身影,抬手挡了挡打在脸上的光,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嘀嘀嘀嘀……”
一阵急促的像是闹钟的声音倏然间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静谧。
冉棠梨闭着眼皱了皱眉,扯过另一边的枕头蒙在头上,半响,闹钟声仍旧在持续的响动着,忍了半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掀了半搭在身上的薄被。
翻身坐起来,揉了揉还有点发蒙的脑袋,抬手抓起床头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瞬间就不爽了:“这才六点半啊,谁把闹钟设的那么早,大清早的扰人好梦,还让不让人睡觉——”
话音未落猛然收住,诶?不对啊?难不成她还在做梦?
冉棠梨晃了晃脑袋,用手在自己脸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哎哟一声,有痛感,不是在做梦?
那刚才听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来着?一时没摸清头绪,呆呆的坐在大床上怔愣了半响,脑海中蓦然浮现出仿佛是幻觉的那一幕。
思绪若隐若现间,她只记得一双暗紫色的眸子浮现在她的记忆中,还隐约伴随着“嘀嗒嘀嗒”的响声,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云里雾里一般,甚至连不成一串完整的记忆,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直到醒来的那一刻,想起徘徊在脑海中的零星记忆她仍旧觉得那就是一个梦而已,毕竟两年多以来,心有所想,像这样突然能听到声音的梦她经常会做,因此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现在——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轻轻张嘴发出了一个音,细微的响声清楚的传进了耳中,冉棠梨听着自己的声音,猛然睁大了眼,木然的伸出双手拍了拍,“啪啪”,掌声清晰悦耳。
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双手,再次轻轻用力拍了拍,仍旧是清晰的响声传来。
此时此刻,冉棠梨终于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她又能听见声音了!而且还是在睡了一觉以后!
反应过来的她还没完全接受这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