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王-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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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科的一个jǐng员惶恐的抱着头;悻悻说道:“这不会就是姚远刚才说的礼物?”
“那你认为呢?爱国青年搞的另一次示威活动?”王一凡冷着脸斥了一句;匆匆跑出了办公室。
刚上了罗曼怡的奥迪jǐng车;蔡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一凡;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刚才的爆炸是不是和姚远这个犯罪团伙有关?”
“是魏清远还是其他人告诉你的?”王一凡没好气的问道。
“你别管是谁说的。我告诉你;现在这个案子已经越闹越大了!你必须要尽快想办法抓住罪犯;消除这个案子的恶劣影响!不然江东市的全市居民;将被笼罩在一片恐慌的气氛下!”
“我尽力。这一次的罪犯远比想象中更为凶狠狡诈。你也知道;一个公安系统的狱jǐng和一个思维缜密的连环杀人犯;现在又多出来一个会倒腾化学爆炸品的少年天才。这个组合;很难搞啊!”
“不要和我说困难;你只管捉弄案犯归案就行了!对了;刚才的爆炸事件;暂时先不要定xìng为歹徒制造的爆炸案;先对外宣布是一次煤气管道爆炸的意外事件。另外江东大学的凶杀案;也要注意保密。我一会会和市委宣传部的人先通个气;让大家统一口风。无论如何;我们要将这一系列案件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说完;蔡斌就猛的挂断了电话。
王一凡收起手机;一阵苦笑不止。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以来;他渐渐开始了解起蔡斌的为人处事来。
起初在省委党校那番慷慨激昂的口号和喊话只不过是个幌子;一旦这个家伙坐到了市长的宝座上;他此刻想的;就只是如何稳住这个位子;并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
而王一凡;就是他最好的垫脚石和助推器。
正想着;奥迪车已经开到了还在熊熊燃烧的超市外;一股浓烈的化学品爆炸气味扑面而来;呛得他和罗曼怡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消防队员也都换上了半透明的防毒面具和厚厚的石棉防火服;举着消防水龙对着燃烧着的火场里喷洒起来。
王一凡从其中一人接过了防毒面具戴在头上;围着超市四周观察了起来。
这家超市正处在市中心;交通便利、四通八达;幸亏爆炸时是晚上;超市已经关门;否则如果是在营业中发生这么场大爆炸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无孔不入的新闻记者从采访车上冲了下来;举着话筒、扛着摄像机就要上前采访;却被早有准备的公安民jǐng们拦在了一边。
一群群看热闹的群众也都纷纷围在超市的jǐng戒线外;探头探脑的望着烧得正旺的超级市场;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
“活该;谁让他们的大股东公然支持搞分裂呢?”
“之前不是都澄清了么?说这些只是谣传。”
“谁相信呢?铁道部也说动车事件是被雷劈了;陈老师一开始不也说****是PS的;老牛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的产品里没放三聚氰胺;可最后呢?现在我们这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啥也不能信啊。”
“照你这么说;这次又是爱国青年搞的了?不过我看这一次玩得很大啊;你闻闻;这空气中的化学味道好浓;该不会是周围的秘密化工厂泄露了?”
“这个;一切皆有可能。咱们还是继续打酱油。”
王一凡远远的看着这些看热闹的人;在哭笑不得之中;忽然看见其中一个低着头;躲在人群里一声不吭;竟然和江东大学实验楼树荫下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不由得暗自留心注意了起来。
虽然他还是戴了副墨镜和一顶窄窄的棒球帽;脸上还扣着张遮住大半张脸的白sè口罩;但王一凡却还是将这个人的形象;和之前看到的郝伟照片联系到了一起。
这家伙的个头足有一米八五;身材也和描述中的郝伟形象异常符合。
他站在人群中冷眼旁观;脸上却露出不易察觉的一丝得sè;远远看到王一凡正对着他驻足观望;他镇定的将身体向后一缩;悄无声息的隐没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
他匆匆穿过人群;转了几个弯后;快步走向街角边停着的一脸老式桑塔纳车旁;伸手掏向裤子口袋。
“郝伟!”身后传来一声威严的喊叫声。
他的身形猛然间顿了一下;紧接着继续向前走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从容不迫。
虽然他刚才的动作只停顿了短短的一下;但王一凡却从他的迟疑中看出了端倪;便抬起手大声喊道:“你给我站住!”
“你找错人了?”他再度停住;头都不回的粗着嗓子答道。
“我又没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找错人了?”王一凡笑着快步跟上前;朗声说道:“郝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姚远派来现场观察情况的?其实之前在江东大学;也是你留在现场观察动静的;是么?”
那高个男子沉默了一秒钟;终于开口答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很简单。虽然每个高智商的犯罪分子;都挖空心思想要干出一桩完美并让人无迹可寻的罪案来。但他们做的越是仔细;那种想要看看犯罪后果的冲动和好奇心;都会促使他们露出马脚。其实我事后分析过;汪敏第一次遭遇姚远袭击的时候;以姚远的谨慎xìng格;哪怕是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也绝对会补上一刀;确信他死后才会离开现场。可是他偏偏选择了逃跑。”
见那高个男子没有回答;而是默认了王一凡的说法;他便接着说道:“也许之前做了太多无声无息的杀人案件。即便是姚远这样的疯子;也开始觉得有些厌倦了。所以;从一开始的越狱杀人;到现在的爆炸案;他已经彻底从黑暗的角落里爬上了前台。”
“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他不是表演也更不是疯子。他只是在完成一个理想;要实现一个崇高而又几乎不可能实现的目标。这么说;他就是一盏明灯;一道照破当前社会黑暗的光。”郝伟激动不已的喊了起来。
“看起来;你很崇拜他啊。”王一凡不动声sè的说着;一边慢慢靠近郝伟;伸手摸向腰间的****。
却不料郝伟的动作更快;他猛一转身;袖管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冒出一只小巧的七七式****;对着王一凡的立身处就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三声脆响;王一凡身旁的地面上火花四溅;那三颗子弹连珠炮般shè了过来;但他虽然拔枪慢了一步;脚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就势滚到了一旁;趴在地上;举枪对郝伟连连还击。
郝伟打出这三枪以后;便立刻将身子躲在了桑塔纳的车后;王一凡还击shè来的两枪擦着车顶嗖嗖飞过;却没有伤到他的分毫。
郝伟粗声喘着气;用力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骨碌滚了上去;将身体挪到驾驶位上;发动了汽车。
桑塔纳的发动机发出一阵沉闷的“嗡嗡”响声;车尾的排气管喷出道浓浓的黑烟;四个轮子飞快打着转;风驰电掣的向前开去。
王一凡此时已经站起身来;飞奔着冲上前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辆车加速离去。
他一转头;看见路旁的大树下停着辆拉风的绿sè哈雷摩托车;不远处就是一个小酒;估计摩托车主是来这里过夜生活的都市嬉皮士。
他不及多想冲了上去;一枪打断了摩托车后轮上的车锁;跨上摩托车;伸手从车把下扯出几根电线;擦擦的点着。
他用力一加油门;这辆宽大的摩托车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嘶吼声;如箭一般向前飞了出去。
宽大的轮胎在城市的柏油路上转得飞快;V型双缸驱动的大排量发动机马力惊人;热得发烫的排气管里喷出阵阵黑烟;坐在车上的王一凡拿起座位上挂着的墨镜戴在脸上;如美国公路电影中的嬉皮骑士般潇洒不羁;唯独只少了一身质感十足的皮夹克;略微显得美中不足。
开着桑塔纳狂奔不止的郝伟在倒后镜里惊见这辆宽大的摩托车追了上来;张口结舌之余;将身旁的车窗摇下;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举枪向后面追来的王一凡连连开枪。
夜晚的道路上空空如也;王一凡低头伏在车下;7。62mm的子弹从他耳旁呼啸擦过;刺骨的冷风吹在他的脸上;如锐利的刀片刮面般生疼不止。
郝伟用力踩着油门;左手连连发枪;没多久就把77式****里的七发子弹全部打光;愤愤的丢了枪;握着方向盘左右摇摆了起来。
王一凡趁此机会伏起身来;用力一加油门;胯下的哈雷摩托发出一声强有力的嘶吼;风驰电掣的追了上去;两车之间的距离已经被拉近到了两三米处;依稀可见车厢内墨镜下那张因为紧张而变形抽动着的脸。
郝伟眼见甩不掉穷追不舍的王一凡;干脆减了速;将王一凡的摩托车从左边放了过来;等这辆摩托和桑塔纳平行以后;忽然猛的向左一打方向盘;这辆桑塔纳如蛇一般硬生生向左撞来;眼见就要碰上王一凡的哈雷了。
千钧一发之际;王一凡用力一踩刹车;哈雷车两只宽大的轮胎发出刺耳的刹车音;在一片焦糊难闻的橡胶摩擦青烟下猛地减速;再度落到了后面。
桑塔纳这一下急撞落了空;郝伟重新向右一打方向;像是故意挑衅似的再度让出左边的空间;猛按喇叭想诱王一凡再度上来。
可王一凡却并不上当;猛加油门反从右边的狭窄空间超了上去;和桑塔纳并驾齐驱了起来。
郝伟冷不防被他搞了个措手不及;但多年的公安系统经验却让他处变不惊;将计就计的架着桑塔纳向右挤来。
王一凡站了起来;双脚用力一蹬脚下的摩托车;张开双臂;如同只大鸟般向左跃了起来;牢牢的抓住了桑塔纳的车顶边缘;紧贴在车顶上一动不动。
旁边那辆气派拉风的哈雷车被桑塔纳这么一撞;歪歪斜斜的倒向路旁的花坛上;“咕咚”一声四分五裂;想来它那个想扮嬉皮士的主人要是知道了;准得痛哭流涕不止。
郝伟眼见王一凡跃上了车顶;不急不忙的抓起刚才丢下的77式****;“咔”一声退下打空的弹夹;装上一只满满的新弹夹;拉动套筒打开保险;就对着头顶上猛shè了起来。
车顶上的金属板顿时打出了几个大洞;但却没见血流下来;郝伟嘴里骂了一句;却见前方的道路上;出现一排jǐng车打着耀眼的红蓝双sèjǐng灯;横着挡在路中。
已经事先拉好的一排长钉铺在柏油路面上;十几名全副武装的jǐng察躲在车后;严阵以待。
郝伟见状顿时紧张起来;用力一踩刹车猛打方向;桑塔纳就如同一只失控的怪兽般在路上打了个转;呼啸着向来时的方向开去。
王一凡抓紧车顶从驾驶室旁的车窗边探出半个身子;一脚猛的踹碎了车窗玻璃。
碎玻璃渣子落了郝伟满头满身;王一凡的大手如鹰爪般伸了进去;用力扼住了他的脖子;大声吼道:“你给我停车!”
虽然被王一凡的手抓得喘不过气来;但郝伟却更加疯狂起来。
他用力一挣脱开了王一凡的手;不管不顾的猛踩油门;将时速表上的指针加到了160KM/H;双手抓着方向盘胡乱的一转;双眼圆睁;嘴里嘶哑着大吼起来。
王一凡的身体被汽车的惯xìng带得向左一偏;险些从上面被掀了下去;他用力抓紧车顶;一只手继续探向驾驶室。
郝伟打开车锁;用力一脚踢在车门上;撞得王一凡的身子如秤砣般落了下去;幸亏他双手及时抓住了门框;才不至于落到地面上。
高速行驶的汽车发出刺耳的怪啸声;左右摇晃着在马路上走着蛇形;王一凡只觉耳旁的寒风呼啸;身旁的景物快速向后倒退;他整个身子扒在车门上;用力向驾驶室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