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王-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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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慢慢从地上爬起來,一双如大海般深邃平静的眼中,竟然也隐隐有泪光闪现。
秦澜羞怒难平,愤然站起身來走向刚才吴夫人打开的柜子,找出一根红绳和手铐,对着那男人吼道:“给我滚到床上去!”
那男人老老实实地爬到床上,仰天呈大字型躺好,秦澜将他的四肢和头用手铐和绳子死死捆住,回身取了条皮鞭,颤巍巍地走了上去。
床上的男人洠в兴亢恋恼踉路鹗抢硭比凰频娜稳嗽赘睢
秦澜望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竟在一瞬间幻化为王一凡的模样,她高高地举起鞭子,用力狠狠抽下。
“啪啪”声不断响起,这种看似小巧实际上威力极大的专用皮鞭在男人身上抽开了花。
虽然有一层皮衣的阻隔,但看他脸上不时露出的痛苦神sè,显然这几下子挨得并不好受。
秦澜越抽越觉得心里畅快,通过这种变 态但又强烈刺激的方式,对于王一凡的深深恨意居然就在一鞭鞭下,慢慢淡了起來。
她终是忍不住想起了王一凡曾经的种种好处來。
他的一往无前和绝不退缩,让同为强者的秦澜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欣赏意味。
他的温柔体贴和坚忍不拔,却又让秦澜感受到了作为女人的欣慰和安全感。
但他却偏偏不属于她,这个残酷的事实让秦澜几乎无法接受,手里的皮鞭更加歇斯底里地抽动起來,打得床上的男人眉目乱颤,显然已是痛极。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是一身香汗淋漓的秦澜终于停下手來,丢了手中的皮鞭,喘着粗气坐回到了椅子上。
床上的男人苦笑着,仰面看着天,被抽得伤痕累累的身上不自觉的抽动着,但他心中的痛苦却比**上的更加重了几分。
秦澜过了好一会才站起身來,冷冷地走到床前,解开缚住他手脚的手铐和绳子,从包里取出一沓子钱丢到床上。
“这些钱,就当你的小费了!给我滚!”她冷着脸斥道。
那男人点了点头,附身一张张捡起床上散落着的百元大钞,低声答道:“谢谢老板!”
“等等!”秦澜的眼睛挣得浑圆,这个熟悉的声音实在是太像王一凡了,她不禁怀疑地指着那男人问:“你再说一遍!”
“谢谢老板!”那男人字正腔圆地又回答了一遍。
秦澜脸上的神sè彻底变了,她惊讶无比、震骇莫名,一只手也突然颤抖起來:“把你脸上的面具给我摘下來!”
那男人洠в谢赜Γ驹谇乩降拿媲埃勰坎蛔Φ乜醋徘乩剑锩嬗兄炙挡怀龅囊馕丁
“你听见洠в校扛野衙婢哒聛恚 鼻乩缴鵶è俱厉的喊道。
这一刻,她仿佛又有了种被人欺骗、被人捉弄的感觉,浑身上下不禁剧烈的抖动了起來。
那男人眼中的神sè黯淡下來,伸出右手抓住了面具的下端,轻轻向上拉了起來。
正在这时,房间的大门和窗子同时发出一阵巨响,两个黑人几乎同时冲了进來,从大门口冲进來的黑人举着ump9冲锋枪对着两个人,而破窗而入的那个黑人则不顾身上散落的玻璃碎片,一把就抓过正自惊愕不已的秦澜,将枪口顶住了她的脑袋。
“你们是什么人?”秦澜强忍惊恐大声问道。
“秦总,好久不见了……”一个声音从大门外猛地传了过來,
一个白种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來,布满皱纹的脸上似笑非笑,透着股子强烈的邪恶意味。
“是你?”秦澜猛地一愣,这个男人竟然就是为自己的诺兰集团运作上市等一系列步骤的斯塔克斯。
“你这是要做什么?”秦澜用力挣扎了一下,却逃不开身后黑人那强有力的控制。
“你问我要做什么?”斯塔克斯自嘲的笑了起來,笑声中充满了愤怒和浓烈的杀意。
“我來要回我的钱!真想不到,你们华夏人真的是有那种扮猪吃老虎的潜质,想不到就连我这次都看走了眼。秦总,你这一手,玩得我好惨啊!”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虽然秦澜隐隐感到了斯塔克斯口中说的事,和上午诺兰集团的股价剧烈波动有关。
但她却像不到,就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居然会有这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一旁故意佯作绅士风度的斯塔克斯也按捺不住了,他恶狠狠地咆哮道:“你别给我装傻!坑了我这么多钱,你要一分不剩地全给我吐出來,否则的话……”
他的脸上浮现起一个凶残的杀意:“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另一个黑人举着枪对准了床边的男人,低声问道:“老板,这个人怎么处理?”
“干掉他!这种小白脸对我们洠裁从么Γ
那黑人点了点头,转头用食指扣住了扳机,准备开枪。
却不料那男人更快一步,一巴掌猛地将身前的冲锋枪拨到一边,一蓬弹雨猛地扫在了他身后的墙上,打得飞灰四溅。
紧接着他用力抽出腰间的手枪,从下方顶着那黑人的下巴就是“砰砰”两枪。
两颗子弹顿时洞穿了那黑人的下颚,从他的头顶激shè而出,这黑人双眼睁得和铜铃一般,头上鲜血混着脑浆乱冒,软软地倒在地上。
这一下变故大出众人意料,但斯塔克斯却率先一步站到了秦澜的身后,掏出把手枪顶住了她的头,厉声喊道:“你是谁?”
那男人轻轻摘下脸上的面具,昏暗暧昧的光线下,他的脸庞竟然如古希腊的雕像般俊朗有型。
看清他真面目的秦澜不禁失声尖叫了起來,原來这个男人,竟然就是心里的那个又爱又恨的王一凡。
想到之前他无怨无悔地硬受了自己的一番怒气和鞭笞,秦澜此刻的心里却是别有一种莫名的滋味。
斯塔克斯看着王一凡,忽然间笑了起來:“我想你,应该就是那个王一凡吧。终于见到你本人了,果然是英伟不凡!不过,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來毁掉我的公司?”
“无冤无仇?”王一凡冷冷一笑:“像你这种人渣,人人得而诛之。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
“你少装正义了!我知道,你做这么多事情,无疑是为了这个女人!”斯塔克斯放肆的狞笑着,手里的枪口用力顶着秦澜的头:“你把枪给我放下來!”
“他是不会放的!”秦澜苦笑了一声:“想必你还不知道,他早就恨我入骨,又怎么可能为我放下枪?”
“啪”的一声,却见王一凡将手里的枪丢到了地板上,慢慢举起了双手。
“为什么?”秦澜惊异无比地喊道。
“因为我欠你的……”王一凡苦涩的笑了起來,他对着斯塔克斯厉声吼道:“你放她走,整件事情和她洠в幸坏愎叵担际俏乙桓鋈瞬呋褪凳┑模惺裁词戮统遄盼襾恚
斯塔克斯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郎情妾意啊,好一对亡命鸳鸯!”
他对身旁的黑人低声吩咐了一声,这个膀大腰圆的家伙立刻放开了抓住秦澜的手,大步走上前來,狠狠一枪托砸在王一凡的后脑上。
他的眼前一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猛地晕倒在地。
……
第三十八章 酷刑
一盆冰冷的水狠狠浇在王一凡的脸上,将他从方才的昏迷中激醒过來。
眼前是一个漆黑yīn森的地下室,只有一盏昏暗的吊灯在头上亮着,周围的墙壁上满是青苔和浅浅的水渍,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息,看起來这里已经很久洠в斜蝗擞霉恕
他晃着湿漉漉的头,被水珠打得模糊一片的眼前花花一片,慢慢感觉到自己被绳子和手铐绑在一张结实的凳子上,双手被用力绑在背后,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得jīng光,刺骨的寒意从空气中和刚才冰冷的水中传了过來,让他情不自禁的颤抖起來。
“欢迎你从噩梦中醒來!”耳旁一个yīn森的声音猛地响起,定睛一看,却是那个衣冠楚楚却又yīn鸷无比的斯塔克斯。
秦澜则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下室的水磨石地面上,生死未卜。
一个面目粗犷的黑人慢慢将用來浇醒他的水桶放在地下,一手揪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了起來。
“看起來,我们现在要玩一个新游戏了,王先生!”斯塔克斯yīn森的笑着,缓缓走到了王一凡的面前:“将你们这次用來炒作股价的瑞士银行账户和密码,老老实实的给我说出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王一凡冷冷的回答。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斯塔克斯恶狠狠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大一笔资金,要转入到香港的联交所來,不通过瑞士银行的账户是不可能的。既然你不说,我就要给你找点乐子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正在这时,地下的秦澜已经悠悠醒转,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惊呼道:“别伤害他!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斯塔克斯回头看了看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惜啊,华夏的外汇管制异常严格,就算是你想从账上划给我,这么大的一笔钱,我也很难转得走……”
他招手对一旁的黑人做了手势,这个黑人点头举着一根皮鞭走了上來。
这根皮鞭却比秦澜刚才鞭笞的那一根要粗实了许多,如小孩拳头般粗细的鞭身通体乌黑,尖端处隐隐还泛着些金属的光泽。
他用力舒展胳膊,舞起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如爆栗般响了一下后,猛地抽到了王一凡的胸口上。
一阵肌肉撕裂般的强烈痛感激得王一凡猛嚎了一声,浑身上下剧烈颤抖着,赤 裸的胸口处立刻就添了一道鲜红sè的长长血痕,皮开肉绽的伤口处惨不忍睹,鲜血从微微发白的肌肉上缓缓渗出。
王一凡的脸sè痛得煞白,忍不住用力挣扎了起來。
“之前我听说,就在亚洲的新加坡,为了震慑犯罪,当地的zhèng fǔ定了一条严厉的刑罚,那就是鞭刑!听说普通人一次最多只能挨两鞭,否则就有丧命的危险,不过如果倒霉被法院多判了几鞭,那就得老老实实养好伤后再受鞭刑,这种滋味可不好受啊!”
斯塔克斯满脸调侃地在王一凡身旁踱着步子,若无其事的老脸上不时闪现出几分凶狠的表情。
看着王一凡胸口处那道醒目的伤痕,他厉声问道:“快把账户和密码说出來!”
王一凡痛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你以为我是傻子?只要现在我一说出來,你马上就会将我们全部就地解决了。不过斯塔克斯,别看你现在这个耀武扬威的样子,我敢说你很快就会得到报应,你一定会死得比我难看十倍!”
斯塔克斯气急败坏地猛地一摆手,那黑人又是狠狠一鞭子抽在王一凡的身上,鞭梢带起的凌厉风声如地狱里魔鬼的哭号般惊怖不已,他的胸前顿时又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两道鞭痕呈一个大大的十字交叉分布,伤口处血花四溅、触目惊心。
王一凡的嗓子已经吼哑了,他用力吸着气,浑身上下湿透一片,却不知是刚才浇下來的冰水或是汗水,两腮一鼓一吸的起伏不定,身后上肌肉不受控制的乱跳着,脸上的肌肉紧绷成了一片。
地上的秦澜不禁失声痛哭了起來,她知道王一凡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完全是为了她。
想到之前他忍气吞声地受了自己一番无名的虐待,秦澜此刻更加坚信,王一凡在心里始终是爱着她的。
“别再打了,你们别再折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