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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如梦当歌-第5部分

小说: 如梦当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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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⑿Α
  刚下了车,吹了点夜风,李全澔就对着水沟哗啦啦地吐了起来。苏嘉也不嫌脏,一手抚着他的背,一手拿纸给他擦,还在一旁递水让他漱口。吐完之后,李全澔整个人也清醒不少,还能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苏嘉扶着他进了电梯,只见他一味地沉默着,喃喃道着歉说给您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明天还得上班呢。
  “你就别想着要上班了。”苏嘉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床上,替他脱下外套、解开衣领透透气,指尖却不自觉地在他锁骨间徘徊,努力克制着自己想在上头烙下印记的冲动。他也搞不清楚心中这种冲动从何而来,若是他再敏感一些,也许会明白这种心情叫做……喜欢。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李全澔只觉得头痛欲裂,全身都像是要散了架。挣扎着爬起身来的时候,摸到的却是粗糙的砾石地。昨天喝完酒之后,朦胧中依稀记得有人把他送进车里,然后呢?然后就没了记忆。他们家董事长该不会把他给丢包了吧?
  “小少爷,哎唷我的小少爷,没事吧?”
  有双有力的大手将他给扶了起来,他摸到的是宽大的衣袖和粗糙的布衣触感。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终于看清了周遭的环境之后,却差点没再晕回去。在古色古香的园林里让上百名仆役伺候着,过着游手好闲的日子,这曾经是他的梦想,但如今真的身在其中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况且这也未免太古了些,四周候着的仆役是清一色的古装,他还来不及分辨是哪个朝代,就被人给转了过去,迎上一脸担忧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  嗯。。。对,就这么穿了。。。

  ☆、第5章

  对方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看来也是仆役当中的一员,也许身分更高一些。他搞不太清楚,只觉得后脑杓一抽一抽的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就摔了呢?”对方又急又气的牵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李全澔这才发现对方的身高竟比他高出许多,而握在对方手中的也成了一双孩童稚嫩的小手。
  这……该不会就是穿越了吧?
  李全澔不禁开始有点庆幸以前没少看言情小说,还知道怎么解释眼前这种状况。但是依然一点帮助都没有啊!他跟着眼前的人来来回回地四处走,慢慢地明白过来。从装束看来,也只能勉强看出是汉服,也许是明……也有可能是宋。他没那么多研究,但却说不上来和他曾经看过的汉服有哪里不同。
  以前他读青楼笔记小说的时候,就对这种游手好闲的士人生活羡慕的不得了,真恨自己没生在豪门之家,可以为了一壶泡茶的水讲究的转手便散尽千金。好吧,上辈子只有被人奴役的份,这次穿越了能做富家小公子,也许能继续完成他好逸恶劳的梦想也不一定。
  眼前的仆役带他到水井边,打了水替他清洗脑袋上的伤口,用干净的布按住替他止血。只可怜李全澔依然痛的直喊疼。
  “还知道喊疼,你爬到树上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喊疼?老爷夫人看到了怪罪下来,倒霉的还不是李伯我。你小子就知道调皮。”李伯说着还狠狠捏了他一把。
  “李伯,我都受伤了你还捏我!”掌握到了关键词的李全澔赶紧大声抗议为自己争取权益,他才不要做了公子还要受苦。
  “捏你?我还会打你呢!”说着就在他屁股上再添了一记,于是李全澔便彻底安份了,乖乖让李伯替他上药、包扎伤口,“好了,去找你娘吧。”
  就这么穿越了,李全澔却没来的及为自己担心什么。或者是说,当获得了新的生命的时候,便像是已经死过了一次,心中的畏惧也没那么强烈。李全澔的适应力还是挺强的。他没担心壳子里换了个人会不会招来什么问题,他才刚摔到头呢,脑震荡啦,暂时性失忆神马的不都很正常吗?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他鼓足了气势推开木门,对着里头的妇人甜甜地喊了声,“娘。”
  “哎唷,我的心肝宝贝全澔啊,你怎么摔了啊?”
  嗯?名字倒是没换啊,那事情就简单的多了。好久没被人这么亲昵的唤着,心里有股暖流悄悄淌过。他露出了天真的笑容,笑得有些稚气,“孩儿刚刚爬上院里的榆树,想看看墙外的景色,一个不小心就给摔了。让娘担心了,是孩儿不孝。”
  “想出门跟李伯说一声不就得了,何必这样折腾自己?来,快过来给娘看看。”
  李全澔抬起头来,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前他唤作娘的少妇,看上去不过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也许和自己上辈子也差不了多少。
  “哎,疼不疼啊?”少妇心疼地看着他头上的伤口,好像还渗着血,对儿子的关爱和担忧全写在了脸上。
  “有娘呼呼就不疼。”李全澔笑的眼睛都快不见了,马屁谄媚不管在哪个年代哪个年纪都一样适用不是吗?
  少妇也开心地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你小子就这张嘴甜。”
  “那是娘教的好。”
  “你小子真是……算了,没事就好。”少妇露出了宽慰的微笑,为他理理衣衫,拈去身上的尘埃,“让李伯带你去找夫子吧,好好念书,将来考个功名,别让你爹失了脸面,在朝廷上助皇上一臂之力,光耀李家门眉。”
  李全澔拱手称是,便随李伯出去了。不管在哪个年代,希望孩子力争上游,为家族争口气,不都是一样的天下父母心吗?只是李全澔心不在此罢了。这么想着不禁对这个时代的李家有些愧疚。
  李全澔进了书房,见里头没人,便赶紧把门关上,对着一屋子的书翻找起来。他要知道这是哪个朝代,读的是哪些经典,李家又是什么人物?以他一个八九岁的孩童又应该有什么样的表现?
  他把架上的书抽了几本出来简单翻过一遍,却绝望地发现这里的经典显然和他过去所熟悉的有所不同,虽然不致于完全看不懂,但就连文字都有些微妙的不同。这就是所谓的平行时空吗?他不禁想起了蝴蝶效应的理论。只要有极微小的变动便会造成极为巨大的改变。他曾经读过一本科幻小说,就是在说主角时光旅行到了侏罗纪时代,却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蝴蝶,于是对后来的世界造成了天翻地覆的影响。若说这是另一个平行时空,那么多少会有些不同也是很合理的。关于平行时空,量子力学是怎么说的来着?
  “咳,三公子、三公子。”
  李全澔迟迟没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回身一看房里只有自己,这才赶紧站起身来,抖抖身上的灰尘,“先生。”
  先生扫了一眼凌乱的书房,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把书房弄成这副德行。李家小公子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但也没想到会顽皮成这样。上次他还把砚台绑在池塘边晒着太阳的乌龟背上,说让乌龟去洗砚台不就得了?除此之外还会把青蛙老鼠什么的抓进房里来养着,把一群婢女吓的花容失色。
  此时李全澔思索的却是这称呼,表示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也许还有姊姊。李伯叫他小少爷,那应该是家里最小的孩子。
  留意到先生的视线,李全澔赶紧站直了身子,“学生有些问题不知该作何解,便想着也许能从书中找到答案。”
  先生只是嗯了一声,他才不相信那个平时不学无术的李家小公子会有什么正经问题,“上次让你背的书呢?”
  “全忘了。”李全澔灿烂一笑,指指脑袋上的纱布,“学生方才从树上摔了下来,至今学过的东西全忘了。学生心里惊的慌,这才赶紧翻书看能不能找回一些记忆。”
  “那这些字你可都还识得?”
  “多少会一些。”
  “这上头都写的些什么?”
  “回先生的话,是书经二字。”
  先生又嗯了一声,徐徐从腰带中抽出戒尺,“跪下,手伸出来。”
  李全澔简直吓的脸都白了,小时候他妈说用尺打数学会变差,几乎没怎么打过他。而如今那个万用的穿越借口怎么这时候就不管用了呢?但书中的内容是半点都没印象,只是夫子接下来说的话,倒令他觉得没白挨这几板。
  “李家乃是我大盛朝开国元勋李彰旭之后,你身为显国公第五代孙之么子怎么就没半点自觉?浑浑噩噩过日子也该有点限度。你明年立春就满十岁了,你是牙齿还没长齐吗?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这么不懂事?你要你二娘以后依靠谁?”先生边打边骂,李全澔却是上了心,认真地企图从夫子话语中读出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只差没连连点头说先生教训的是。
  “我这不是还有哥哥姊姊吗?”他说的一脸带点天真的赌气。
  “你还想着靠别人!”说着又是狠狠一抽,“你大哥全昭,二哥全志,各个前途无量,无不上进,怎么就出了你这不成器的么子!全昭不过志学之年便已是秀才,全志才大你两岁,便已能熟记四书五经,就你没出息!就你没出息!你姊姊秀人还没出阁呢,你不成气候给咱李家失了颜面,害你姊姊嫁不进好人家该怎么办?你负的起责任吗?”
  哦,原来也是四书五经。他歪着小脑袋,脑中飞快地运作着,对这个世界的雏型有了大致的想法,
  思毕,李全澔努力露出了一双发红的双眼,委屈地说,“就要我爹也轮不到你来训我。”
  “你还知道你爹!”
  李全澔看着自己早已红肿的双手又挨了一棍,也不免觉得有些心疼,但也只能忍着。
  “你爹乃是凌阳府从二品布政使,为当朝天子分忧解劳克尽心力日理万机日日早出晚归,早就把管教你的责任都托付给了我纪某,你还不出息!我就打你不出息!”
  这一教训就训到了夕阳西斜,总算才算让先生过了瘾。虽说是李全澔有意激他,但未免也打的太狠了些,这哪里还有大盛开国元勋显国公李彰旭之后五世孙凌阳府从二品布政使李展一之么子的半点风范啊?
  虽狠是狠,但也让他掌握了大致的信息。包括封号、科举,以及自己的身份。前代能封为国公,可以想见得李家身份之不凡,也无怪乎住的起这么大庭院了。只不过就他印象中,为防范外戚藩王乱政,能有封爵理应不得干政,怎么他爹就做了布政使?若是爵位世袭,他哥哥怎么还得从头开始考科举?还是一如明朝晚期开放了这项限制?抑或是他们的开山祖显国公的爵位不过是终身爵?但总之他关心的都不是这个,就算头衔不得世袭,这李家的财富一传也传了五代,自己即便这辈子不工作也得以衣食无虞,不禁有些偷乐。他的大好日子终于要来了吗?
  李全澔把红通通的手心浸在井水里消肿,一边乐呵呵地想着。
  “我的好弟弟,又挨打啦?”一个少年翩翩而来,摇着扇子一派惬意。看年纪应该是他那二哥,才大他两岁却能熟记四书五经的二哥全志。
  “我从树上摔下来,像是脑袋给摔坏了,以前学的怎么都不记得了。”
  没想到这番话又是换来一阵大笑,不过这笑的爽朗,倒不令人反感,“你真的就这么跟纪夫子说?他怎么没打的你只剩一口气?你怎么不跟他说是受了点风寒,打个喷嚏就全忘了?”
  李全澔也只能哀怨地看着他,半点辩解也说不出来。这个死小鬼到底是之前做人多失败?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假的?”李全澔站起身来,挺直背,随手在身上昂贵的丝绸抹了抹他湿答答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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