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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致我们的大学生活-第23部分

小说: 致我们的大学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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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om是个地道的纽约人,说真的公司派她来中国公司她抱怨了好一阵。后来发现自己的上司竟是大学时的好友,不由得安慰不少。
  对于他和李暮可的事Aom多少知道点,看见周翰阳一副打算工作到累死的模样忍不住开口:“Hanny,真打算放弃Veronica?”
  周翰阳从文件中抬起头,笑得意味深长,回答:“不,我只是在等着看戏。”
  “看戏?”虽然他说的是英文,但Aom仍然无法理解中国人奇怪的说话方式。
  沉默几秒周翰阳再度开口:“Aom。你明白吗?我做的一切虽说不是全为了她,但大部分还是为了能和她站在同一个高度。我想在以后听别人介绍说‘这是周翰阳的妻子’而不是听别人介绍说‘这是李暮可的丈夫’。”
  Aom是个很好的助理,不该说话的时候绝不会多说一句。
  “看吧,结局我等着。”漆黑的眸子跳动着不知名的火焰。
  过去十几天了,周翰阳似乎不再为难李暮可,没有提过辞职的事,更没有再次找过她。
  和庄砚礼在一起确实很舒服,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庄砚礼对自己很好,好得太过。和他在一起完全不必担心吵架,因为对方根本没有脾气。
  记得当初云然然说过:庄砚礼是个好男人,然而对于李暮可来说他只适合做男朋友,并不适合做结婚对象。对于这个云然然当初和李暮可说过不止一次。
  现在李暮可辞掉了工作,完全闲在家,后来干脆搬去和庄砚礼住在了一起。?

☆、我不会祝福你们的

?  他们也会像普通情侣一样牵手逛街、看电影、接吻。但每每都无法继续下去,李暮可明白是她单方面的原因。
  庄砚礼虽然忍的难受,每次遇上她的逃避,他只是笑着起身走进浴室。
  李暮可以为自己和周翰阳再不会有交集了,直到这一天——
  门铃响起李暮可急忙去开门,Aom毕恭毕敬站在门口,脸上标准的微笑。
  “请问?”
  “你好,我是Hanny现任助理Aom。”
  他的助理……
  如今让自己的助理来做什么呢?是在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了。
  “对不起,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好说的。”李暮可说完准备关上大门。
  这下Aom终于变了脸色,连忙伸出手并大声说:“我想你误会了!来找你的是我不是Haany,他现在已经病倒在医院了!”
  李暮可停下动作,一双眸子看着Aom表示不解。
  Aom见她没有动作,顺势进了屋子。
  整理好裙子Aom重新说:“前段日子你和他说的那些话十分刺激他。虽然他嘴上说不介意,但他天天用大量的工作来压自己。你明白的,他有压力性胃炎。大学期间他的胃很糟糕,好不容易后来改善过来,最近又因为你的事病倒了。医生说再不注意就要开刀切掉病变的部分胃了。”说着Aom看了眼李暮可的脸,很遗憾没有看见任何情绪。她继续说:“现在他躺在医院很虚弱,整天没什么表情。对然嘴上不说但Hanny最想见的还是你。”
  李暮可没有说什么,直到Aom留下医院地址走了很久才呆呆地回到房间。
  站在白色病房前,李暮可抿抿唇推门进去。
  周翰阳对着窗户发呆,听见声音以为护士来送药,淡淡的说:“把药放这里,过会儿我再吃。”
  身后没有动静,周翰阳有些不耐烦转过身:“我说了过会儿……”后面的话在见到来人后全部咽回了肚子。
  “暮可……”他的双眼离不开李暮可的脸,激动地想从床上爬起来。
  李暮可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替他盖好被子,“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周翰阳的目光就像个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的孩子一样,欣喜同时带着小心翼翼。
  “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吗?”他问。
  “恩。”她回答的略显无奈。“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不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病倒才罢休?”
  李暮可轻一颤,接着哭笑:“我来是想和你说——我要结婚了。”
  周翰阳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才用很轻的声音说:“因为这样才可以不想你。”
  她觉得自己此刻应该残忍极了吧,竟迫不及待想看他伤心的模样。她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与他而言的重要性吗?
  呼吸瞬间被夺走,周翰阳的瞳孔迅速缩小,最后他大喊出声:“不要!”
  长期处于领导地位的周翰阳说的不是“不许”而是 “不要”,他是在乞求对方。
  李暮可退后一步,眼看他猛烈咳嗽着摔下床,语气生硬:“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周翰阳颓废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李暮可一步步走向病房门,轻声说一句——“我不会祝福你们的。”语气坚定。
  李暮可听见了,没有丝毫停顿走了出去,?

☆、结婚吧

?  夏日的阳光很刺眼,李暮可走出白色建筑物竟被阳光刺出了眼泪。泪水疯狂的涌出来任凭她怎样都擦不完。
  李暮可到了庄家是庄母开的门。庄母看见她立刻把她带进屋里坐在沙发上。
  “暮可今天怎么来了?”庄母坐在沙发上亲昵握住李暮可的手,笑得眼角露出了细纹。
  “伯母,砚礼在吗?”李暮可直切主题。
  李暮可走进庄砚礼房间,他正背对门玩着电脑。
  听见开门声庄砚礼回过头,看见来人马上笑开了眼。他站起来把李暮可牵过来坐在椅子上。
  “哟,我家暮可今天怎么有空来?”
  李暮可不觉得好笑,认真看着他,说:“结婚吧。”
  对方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明亮,却只听他说:“暮可我发现一个特好吃的小吃店,待会儿带你去?”
  他的逃避李暮可无奈。
  李暮可捂住他大大的手,轻声说:“砚礼,我们结婚吧。”
  庄砚礼很想逃避,他知道其实自己不该逃避。
  他的语气很柔,声音很好听:“暮可,换做之前你这么说我一定欣喜万分并且毫不犹豫答应。可,你要想清楚: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如果娶了你就绝不可能再放开你。仙子阿你心里还有他对吗?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李暮可缄默,庄砚礼分析的很对。她因为赌气对周翰阳说要和庄砚礼结婚,于是就跑到了庄家向庄砚礼“求婚”。
  庄砚礼拍拍她的头顶,笑着说:“别小孩子气了,想清楚了再说。”
  总有一个人可以轻易了解自己的心;总有一个人可以在自己迷茫时牵住自己的手。李暮可几乎同时,流出了泪。
  “庄砚礼,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冷静的可怕。”李暮可带着浓重的鼻影说。
  庄砚礼宠溺地笑了笑,撞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
  Aom下午来医院照顾周翰阳时发现他整个人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呆呆坐在病床上。
  “Hanny你怎么了?”Aom放下烫煲询问。
  “她说她要结婚了。”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一旦被询问到伤心的原因,即使之前不想难受都会变得万分难受。
  周翰阳的喉咙就像被堵住一样,说完眼眶泛红。
  这是Aom所没料到的,她以为李暮可来至少会说些话来安慰,怎么会料到李暮可会残忍到这种地步。
  Aom比他冷静,于是问:“那么接下来呢?”
  接下来?
  周翰阳茫然的摇摇头。他不知道,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Hanny,你该冷静!我先生告诉我: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忘记她的初恋的。所以你不必太伤心,或许这只是她骗你的呢?”Aom想起丈夫时常对她说的话,试图令他获得勇气。
  两天后周翰阳出院,他出院去的地方不是公寓、不是公司,而是去了一家李暮可常去的餐厅。
  果然,周翰阳到了后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靠窗位置吃饭,于是走过去。
  李暮可吓了一大跳,觉着刀叉的手不知所措。
  “很害怕见到我?”周翰阳微笑,笑容中冷与苦各掺一半。
  李暮可不语。
  周翰阳点了一份炒饭,接着一直似笑非笑看着对面。
  过了几分钟李暮可终于忍无可忍,放下刀叉:“到底想怎样?”
  “暮可,”他开口,“我以为我那么做可以让你看清楚谁才是你爱的人。
  “我并不是要对你冷漠,我想……我只是想让你痛,痛过了就知道谁最适合你。但是你说你要和他结婚,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选择和他结婚,我承认我很受伤。可能你认为此刻我这么一点也不想受伤的样子,但你不了解前两天我是怎么过来的。”?

☆、成全

?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李暮可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脸带着疲倦,消瘦不少,她的心有些刺痛。“你太大男子主义了,太过自以为是。你总觉得自己怎样而很少在意我的想法。你不是一直以为我不原谅你是因为当年你的离开吗?其实我不能原谅的是你不能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
  “当初你说和我分手是因为想给我更好的生活对吗?可你明不明白,我根本不在乎你的身份。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周翰阳’这个身份!你怎么能笃定当初我就吃不了苦?现在你单方面认为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可能你不觉得可笑吗?”
  周翰阳失笑,什么时候温顺的小猫开始伸出利爪了。“暮可,你是不是觉得如果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忽然特别好了是因为这个男人试图用金钱来掩饰或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李暮可疑惑,然后点点头。
  周翰阳继续说:“其实还有别的原因,比如这个男人真的只是很爱这个女人。这件事本身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我想告诉你:我和这个男人一样——很爱自己的女人。”
  他说的很明白,李暮可不可能不懂。当她正在思量中,周翰阳又说:“那天我说我不会祝福你或许只是出于一时的气愤。暮可,如果你执意要和他结婚我不会阻挠……我成全你们,祝你们子孙满堂,举案齐眉。”
  李暮可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此刻什么都说不出来,听着他笑着说出这段话,“你要结婚了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我想我该走了,不该再打扰你的生活。”
  说完他真的起身毫不犹豫地走出餐厅。
  李暮可低头坐在那儿,没人看见她的眼泪。
  彻头彻尾的失败。她以为这样可以让他痛心,可他居然说成全?
  翌日
  李暮可站在写字楼下,抬头望着某一层……最终还是扭头走了。
  “想清楚了吗?”对面坐着庄砚礼,“如果想明白了我们就结婚。”
  李暮可很想说好。但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
  “你根本不愿意对吗?”他轻轻开口,笑容很淡。“算了,就这样吧。”
  当一个人说“算了”往往包含着很多失落、放弃。
  “砚礼……”
  庄砚礼打断她不让她说,“既然还爱他就给彼此一个机会好了,找到一个爱的人不容易,找到一对爱彼此的人更不容易。”
  此时此刻李暮可完全控制不住情绪。为他的宽容而哭泣、为他对自己的好而哭泣。
  庄砚礼起身,微微俯下身子——温暖的唇瓣触碰她的双眼。
  接着他说他已经买好了去澳大利亚的机票,打算去那儿工作一段时间。
  李暮可看着他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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