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们的大学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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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周翰阳终于春风满面的回来,至少李暮可觉得他很开心。
周翰阳单手撑在她的办公桌上,说:“走吧,我要去市北买些花,顺便送你回去。”
“这些花是送给她的?”李暮可望一眼后座上那一大束蓝色玫瑰。
周翰阳单手放在车窗上,听她说话稍微转过头,说:“你说淼淼?恩,明天是她生日。”
“她叫淼淼?”瞧,叫的多亲热!
“怎么了?”他倒听不出李暮可的情绪,顾自听音乐。
“没……人如其名,挺好的。”
周翰阳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事来,问她:“对了,你觉得送她什么礼物好?”
李暮可默默收起手,小心不让他看见自己袖子里的手链,说:“不知道,我不了解她。”
“好吧。”
车里死一般的安静,压得李暮可快喘不过气了,突然周翰阳的手机响起来。
接完电话周翰阳把车开到边上,略带抱歉的口吻:“抱歉,我不能送你回家了,有些事需要处理。”
表面不好说什么,李暮可点点头下了车。
说实在的她心里很介意那束花,更在意收花的那个人。都说女人总是口是心非,李暮可应该也是吧。嘴上再怎么逞强,只有她心里明白:自己对那人忘得不够彻底。
走到家门口,李暮可发现庄砚礼整个人倚在引擎盖上,她一阵欣喜,快步走过去。
庄砚礼听见动静转过来含笑对她伸开双臂,把她捂得很温暖,说:“最近我得在这边呆两个月,你能不能收留我呢?”语气像极了一只乞求人家收留的流浪动物。
有个人在身边照顾自己日子总算变得没那么无聊。每当庄砚礼跑到公司给李暮可送饭总有同事打趣她,弄得她一阵尴尬。庄砚礼倒不以为然,反而乐此不疲。
以此同时那个叫淼淼的女人出入公司越来越频繁,几乎每次都和周翰阳很亲密的出去。
中午的时候庄砚礼踏点来送饭,恰好和周翰阳打了个照面。
周翰阳瞥一眼他手里的餐盒,忍不住冷笑:“好久不见。”
庄砚礼忽略他恶劣的态度,灿烂无比的笑着说:“可不是吗。午饭吃过了?我多带了些可以给你。”他拎起餐盒给对方看。
“不了,我就不打扰你们进餐了。”说完迈着大步走进办公室。
李暮可从卫生间回来看见庄砚礼不知道在笑什么,问他他只是说没什么。
“来来来,看看为夫都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下午为夫约了客户谈生意,就不来接娘子回家了。”庄砚礼半推半搡把餐盒推倒李暮可面前。
李暮可狐疑,不过也不多问。
周翰阳推开?
☆、未婚妻!
? 周翰阳先走进去坐在皮椅上,透过玻璃看外面正在抢食物的两个人。收回视线他说:“你都向她求了这么多次婚,好不容易答应了,不好吗?”
“好是好,不过心里总不安稳,总觉得她太反常了。你到底和她说过什么?”夏原治也依旧不放弃这个问题。
“没说什么。”周翰阳笑笑,“我和她说:能找到一个爱自己的人不容易,别等到失去再争取。很老套的话。我哪知道她听了会受刺激地答应你的求婚。”
“你说那话应该是对自己说的吧。”夏原治也同样看着某女人,笑得玩味。
两个人吃饱喝足后一块坐在椅子上消化食物。
“暮可,明天中午请个假陪我去买衣服吧,来的匆忙都没带多少衣服。”
余光瞥他一眼,李暮可不屑嗤一声:“不要!工作很忙。”
庄砚礼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呼小叫:“我说亲爱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为夫的跋山涉水从A市来纽约,一个人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没想到还要被亲爱的嫌弃。果然不能来这个伤心之地。”说完他一脸痛心疾首捂住胸口。
“庄砚礼……”
“亲爱的别理我!”继续捂胸口。
“砚礼……”李暮可额头已经开始冒黑线。
“让我一个人舔舔伤口……别理我!”继续痛心疾首。
虽然很不想打搅他们,不过出于公事周翰阳不得不以咳嗽示意存在感。“Veronica,麻烦去会议室准备一下会议数据。”
李暮可敛敛情绪点头答应。
周翰阳吩咐完又看一眼两人,重新回到办公室。
庄砚礼也不打算多留,摸摸她的小脑袋就走了。
夏原治也走出办公室,看见李暮可忽然玩心大起。
走过去夏原治也煞有介事地翘翘开着的办公室大门,“Veronica,我能进来吗?”
李暮可停下工作,对他点点头,然后起身倒了两杯水,一杯递了过去。
喝一口水,夏原治也转转眼珠子,说:“你不好奇夏淼吗?”
夏淼?那个经常来公司的女人?
腰往桌子边沿一靠,李暮可觉得他问的可笑,于是说:“我为什么要好奇她?彼此有彼此的新生活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去干涉?”
要说之前夏原治也不确定她对周翰阳是不是还存有感情,那么现在他完全可以确定——李暮可想忘记周翰阳完全不可能。
夏原治也哈哈大笑几声,说话断断续续的,“果然误会了。”
“误会?误会什么?”李暮可的注意力显然在最后两个字。她能误会什么?
摸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心里多少有些别样情绪,。夏原治也挑挑眉,说:“夏淼是我的未婚妻,我和她在一起差不多四年了吧。”
“啪——”李暮可脑袋里某根神经猛地断掉,她不受控制地,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
这点小动作当然逃不开夏原治也的眼。夏原治也双手撑在桌沿,将李暮可圈在怀里,嘴角坏坏上扬慢慢靠近,呼着气慢慢在她耳边说:“你完了,Veronica!不如干脆给他一次机会吧,彼此喜欢不是很好吗?向他对淼淼说的‘能找到一个爱自己的人不容易,别等到失去再争取’,刚才在办公室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样子实在看了让人心疼。”
给他一次机会?这个机会她能给吗?
李暮可盯着自己的蓝色花边的指甲久久不语,甚至无视面前放大的俊脸。
“唉!”夏原治也叹口气,从她面前走开,双手枕在脑后,“该说的该做的我也就到此为止,我不可能把你五花大绑然后恶狠狠地比你和Hanny在一起……不说了,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
李暮可没心思管别的,水杯里的茶包不断被浸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周翰阳坐在办公室把刚才的闹剧看在眼里,不用想都知道夏原治也说了什么。周翰阳哂笑,打算替他追回某人作为感谢吗??
☆、有我在
? 接近下班时刻,周翰阳准时出现在李暮可办公室。李暮可抬了抬眼皮,打了个哈欠说:“Hanny,今天不麻烦你送我回家了,毕竟被你女朋友知道了不好。”
周翰阳笑了,咳嗽几声靠近她,“怎么了?平时坐的不挺开心吗?我还以为你早不把淼淼当回事了。”
“你!”李暮可气结,在他小腿肚上猛地一脚。
周翰阳吃痛猫下身,李暮可不打算理他径直走出去。
完了,玩笑开大了。
周美人现在也顾不上痛,赶紧追上去赔罪。
电梯门快关上时周翰阳赶紧钻进去。
电梯里李暮可始终不看他,这让周翰阳懊恼,他放低语气几乎哄着说:“别生气了行吗?我承认错误还不行。”
李暮可用余光瞥他一眼,她摁下电梯开关,大步一跨走出电梯。
背后电梯门刚关上,忽然一声闷响——
电梯里,周翰阳正打算发短信给李暮可,电梯这时猛地晃动几秒,接着头顶的灯熄灭——电梯出现故障停止运转了。
对于一个大男人当然没什么,偏偏外面的李暮可急得要命。她一边拍打电梯门一边大喊,现在过了下班期,再加上这个楼层很少有人,所以叫了几次都不见有人。
她又想起来周翰阳身体还没痊愈,心里更是焦急。
“翰阳,你在里面还好吗?你、你别担心,我去找修理工。”说完她准备跑开。
周翰阳怎么可能会担心,公司的电梯如果出现故障,内部系统会自行修复,半个小时后可以重新运转。不过,周翰阳不可能不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听见高跟鞋的声音他马上叫住她:“别走!现在都下班了,不会有人来的。”
“我去看看。”
“哎哟!”周翰阳貌似是很痛苦的叫了一声。
李暮可听见□□立刻停住脚步,重新回到电梯口,焦急着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恩……胃好痛!”
“怎么会胃痛呢?药呢?药带身上了吗?”她急得快语无伦次了。
周翰阳忍不住弯起嘴角,却还是装作痛苦说:“暮可,陪我聊会儿吧,电梯半个小时后会开的。”
隔着一扇门,背靠背。周翰阳此刻很不希望电梯门打开。
“翰阳,现在还痛吗?”
“哎呀呀……痛死了……怎么会这么痛!”
李暮可笑了几声,“别装了,一点都不像。”
“原来你知道啊。”这下没有借口留下她了……
李暮可点点头:“你不是轻易说痛的人……对了,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
“我们在一起两个月的一个雷雨夜,你知道我怕打雷,所以打电话给我,一直陪我聊了很久很久。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说让我别害怕打雷呢?知不知道你有一句没一句的很让人抓狂?”可能以前的日子太过欢乐,李暮可竟不自觉笑起来。
“哦,那件事……如果我直接说了可能你会更害怕,可能我陪着你聊聊天你会转移注意力不会那么害怕。别看你平时大大咧咧的,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女生。”
“……”
“可能你不知道吧,大一时候的冬季运动会,虽然表面上我很嫌弃你拿着两个啦啦球在观众席上为我加油,其实那时候我心里很开心。”
“……”李暮可捂住嘴巴,眼眶不自觉泛红。
周翰阳笑得特别灿烂,眼里满是对从前的怀念。他又说:“从前你每次谁在我的床上的时候,我总坐在你身边看着你。我很害怕,因为我一无所有怕你会离开我……”
“周翰阳,”李暮可连名带姓叫他,“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不是因为你有怎么样的身份,而是因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我不介意
? 她说不清心里现在什么感觉,痛得就像是在被人凌迟。
半响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原来我不懂你,怪不得我会失去你。看见你在庄砚礼怀里哭、怀里笑,我告诉自己不应该再有幻想,因为我不会珍惜你,所以我对你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当时你对我说好久不见,是啊,你终于击碎了我所有的骄傲和自尊。你说的那四个字令我心痛。伸出手想像从前一样摸你的脸,可我又放下了,因为……你躲开了我的手。”
“周翰阳,我恨你。”
“我知道。”
“真的、很恨你。”
“……我知道。”
两个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久的等待中,他们聊了很多、很多关于大学时代的美好。
没有防备中电梯门忽然打开了,靠在门上的李暮可一个趔趄摔进电梯;刚站稳没几秒,周翰阳觉得眼前一团黑影,下意识伸出手接住。
电梯门关关合合,里面的人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