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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梁山伯与马文才-第42部分

小说: 梁山伯与马文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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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梁山伯忽地感受到抓住他腰部的大手一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侵略。他捂着嘴唇抓狂地低叫,又被马文才拉开手,带着哭腔地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呜……轻……慢点……文才……”

    体内的那处极其敏感,又很脆弱,被马文才粗暴地鞭挞着,腰肢被死死搂住无法逃脱,另一手又摸到他的胸前揉捻……他们像两头野兽一般纠缠着,脊椎被马文才色情地舔吻,撕咬着……梁山伯再也忍不住,低哑地抽噎起来。

    “文、文才……我……我爱你……”

    “我也爱你……乖,再打开点……”

    被持续研磨的一点连着前端,刺激得他全身发红,马眼不断溢出大滩大滩的液体。

    马文才极力在他体内驰骋,囊袋啪啪地抽打在他的臀上,湿润的毛发间或磨蹭着他红肿的穴口,空气里弥漫着野花的清香和一股淫靡的味道,还有遮掩不住的,由抽插带出的水声……

    “呜……呜……要射了……”梁山伯双目失神,甬道一阵紧缩绞动,把马文才逼出一阵低吼。在爆发的边缘忽地被扼住,“啊……混蛋……”

    马文才大力地抽插,大开大合,两人的双脚死死抵在一处,一口咬住他的耳尖。

    “呜呜呜……”梁山伯反手抱着马文才的腰,眼前一阵白光炸开,歪倒在身后强有力的怀抱之中。

    梁山伯被余韵来回碾了两番,随着他颤抖的呼吸后穴有规律地抽动着。马文才那处埋在温热的体内,好似被刻意舔弄着,按捺不住又抽插了数下。梁山伯抓狂道,“快拔出来!”

    马文才迟疑道,“我还……”

    “留着下次吧,我……我不来了。”梁山伯微微起身,腰酸得没有知觉了。他小心地走进湖里,马文才跟上,熟稔地探入他的后穴帮他清理。

    梁山伯咬住唇。

    “下次还可以射在里面吗?”马文才眼帘低垂,小心翼翼。

    梁山伯脑子昏昏的,宠溺地笑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马文才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梁山伯心中警铃大作!等等!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我去啊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把脑洞缝上!!!

    52、

    “啊……累哭了……”梁山伯趴在马文才的背上奄奄一息,“你个种马……”

    “干得你爽不?”马文才挑衅地问道。

    梁山伯不要脸地答道,“大屌就是屌!”

    “喜欢老公的大屌吗?”

    “喜欢啊(ˉ﹃ˉ)又粗又长……话说你腰力真好,像个强力打桩机……”梁山伯说得自己面红耳赤,趴在他肩头不说话了。

    “我也很喜欢……”马文才反手探进他的衣服里。

    “喂你干嘛!”

    “哈……”马文才按揉了几下,乐了,被梁山伯羞忿地敲了一记,“还没合上……”

    梁山伯想死的心都有了,把脑袋埋在他肩窝愤愤地咬了他几口。

    “我也很喜欢……你里面软软的又很热,一直吸着我,一缩一缩的……”马文才声音低沉,“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梁山伯双颊发烫,眷恋地靠着他。

    “你都不知道你的表情……还有声音……唉我真是要疯了。”马文才转过头好似叹息,吻了吻他的鬓角,“只能浪给我一个人看,知道不。”

    “嗯。”梁山伯温顺完了又开始作死,“那你要萝卜加大棒喂饱我。”

    马文才咬他一记,“要是敢勾搭上别人?嗯?”

    “对哦,秉章好像比你大来着……”梁山伯话音未落屁股就被“啪”地狠狠抽了一记。梁山伯张牙舞爪,“我警告你不准打我屁股……”

    “嗯?我打你屁股的还少了?你忘了刚才……”

    梁山伯踹他一脚,“快到书院了。”

    “你要是敢勾搭上别人,我就在她面前,”马文才的声音充满压迫感,“强暴你哦。”

    梁山伯:“……”

    梁山伯沉默了一会儿继续作死,“你要是敢勾搭上别人,嗯哼,我就在她面前~阉了你哟~”

    马文才:“……”

    之后不久便是马文才的生辰。他也十七了,马誉特地摆驾来了书院,声势浩大地请了百桌流水席。座中飞觥换斝,马誉上了年纪,酒意上脸,忍不住问了问儿子的终身大事。马文才怕他老爹生疑,特意把梁山伯安排到了隔壁桌去,只是这贼小子耳朵太灵光,立马冲他挤眉弄眼地做口型道“阉了你哟”。马文才满头黑线地打断了老爹的喋喋不休,只说自己过些年有了功名再说。

    马誉不满道,“你过些日子定是一番奔波,何不趁上任前清净日子把事儿给办了?你那萧家的发小娃娃都会叫爹了,你还拖拖拉拉的。”

    王蓝田笑道,“文才是攒着娶公主呢!”

    马誉一想也是,以后飞黄腾达了好的还多,因此呵呵一笑过去了。

    梁山伯随口拈了个借口,回房去了。马文才将近三更才回房,不满地想催他要礼物,却看见桌上摊了个条子叫他到西边谷岳坡上去。他笑笑,这孩子也越来越出格了,不知道谁带坏了他。

    梁山伯摊开四肢睡得正香。马文才熟稔地把手伸进他衣襟摸了两把,刚感觉到那两点挺立起来就被敲了一记。

    梁山伯坏笑道,“说好的娶公主呢!”

    “行了你。礼物呢?”马文才抽出手,从侧面抱住他,手指在他干净的脖颈处摩挲。

    “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嗯?可以吗?”马文才舔舔嘴唇。见他一头雾水解释道,“小文才想小山伯了……”

    梁山伯无语道,“别打岔。”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火铳,递给他,“你知道《抱朴子》不?”

    马文才皱皱眉,“炼丹的那个?”

    梁山伯点点头,竖起火铳,微微屈身,抓住那精铁手柄狠力一拧——

    轰!!!

    一坨火红色的物事飞出去,在半空中炸开。

    马文才:“……”

    梁山伯:“这叫火药,总之可以防身什么的。以后你带了兵……”

    “你说什么?听不见……”

    “……这只是个初级构想,到时候你找个专业人员统一做了……”

    “听!不!见!”

    两个人面对面,被刚才那声音震得失聪了,彼此看见嘴唇动来动去,笑成一团。

    山坡那处传来火光,显是有人听见了响声来查看了,梁山伯心想不好,拽着马文才歪歪扭扭地跑了。

    “你爹近来气色好像不大好。不过脾气好了不少。”梁山伯趴在床上,马文才给他擦背,舒服地哼哼唧唧。

    “族里不大安生。再加上朝中之事……”马文才擦得气血上涌,微微屈腿掩盖下身的反应。

    “也是,他也就你一个嫡亲的儿子了……”

    “我娘又有了。”

    梁山伯转过上身,笑道,“哇。你爹真厉害!”

    马文才盯着他脖子上紫红色的佛珠与胸前两点,口干舌燥地给了他一记,“贫嘴。我爹才四十。你等着,我干你干到一百岁。”

    梁山伯不寒而栗,“铁杵磨成绣花针啊壮士!”

    梁山伯穿上衣服,换马文才躺下。梁山伯懒懒地给他擦背,推他一把道,“趴好,给你按摩。”

    “你要摸就摸,趴不下去了。”马文才无耻地挺了挺腰。

    梁山伯无语道,“果然是种马。”小色鬼贪心地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嘴上却道貌岸然道,“你爹有什么计较?给你疏通过了?”

    两人心意相通,马文才知道他是在问他仕途之事。“唔,桓冲许我去守淮阴。”

    梁山伯一愣,“这地方不好。几品?”

    “中郎将。”

    梁山伯脑子转了转,“不行,你一上来就比你爹还大?”

    马文才认真地问道,“怎么了?我祖上是也是征远大将军,我外舅公前些年战死了还没封,我爹说说得过去。”

    “不不不,太说不过去了。”梁山伯坐起,正经道,“枪打出头鸟,京口是郗家地盘,广陵之前又是桓温大本营……这站队太明显了。”

    “前月我爹去了趟姑孰……桓家让他等了两日,草草说了几句就打发他回来了。”马文才严肃道,“你以为桓温会容忍马家当墙头草么?”

    梁山伯沉吟了一会子,“你见过桓温么?”

    “没有,我爹见过。我见过桓冲。”

    “桓冲喜欢你么?”

    “……还好。桓玄比较喜欢我。”马文才想起那牙牙学语的小屁孩,勾了勾唇角。

    梁山伯震惊了,“不不不桓玄是个麻烦种还是不要让他喜欢你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幽州兖州这些地方都不能去。这将是王谢与桓家直接冲突之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后来谢安力排众议,让谢玄镇守广陵。

    马文才叹道,“但是这里战事频繁,需要良将。”

    梁山伯望他双目灼灼,有些愧疚,“我知道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你偿了你的愿,升官也快,只是桓温一死……”

    “桓温真的快死了?”

    梁山伯抓住他的手,“相信我。桓温一死,此地便是谢家的。到那时即便你不愿与王谢作对……”梁山伯绞尽脑汁想了想桓家诸人的后果,道,“桓家铲除不了,只能慢慢来。如果你是谢安,桓温一死,你会怎么做?”

    马文才望着他,思考了片刻,“你是说……孤立桓家势力?”

    “我就怕如此。你想,四大家族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可能将桓家连根拔起,郗家也动不得,便只能从微处下手……我说不准,但是我不可能让你冒这个险……”

    马文才道,“站在何处都有风险的,山伯。”

    梁山伯不悦,“你与桓家的信给我看看。”

    马文才不避他,拿来厚厚一叠。

    现下桓温还在,无人敢动。桓豁镇姑孰,桓冲领大将军,桓熙为豫州刺史……桓温却过于谨慎,几番推辞任命,只等天子退位让贤。桓家内部又貌合神离,不久桓温还没去他那俩儿子就和桓冲掐起来……可以说桓温一死,桓家就大势已去,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去豫州,镇守弋阳。”梁山伯惊道,“这是谁的主意?”

    “郗超的。”马文才半倚着榻子。

    梁山伯静坐着思考良久,把那信读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意思叫你短期内别回信,叫你爹别来了。”

    “是恼了?逼我们示忠?”

    “不……”梁山伯忽地明白了,“他是要你成一枚暗棋。豫州势力不稳,之前一直是谢家的,直到谢万坏了事。氐人一时半会打不进来,韬光养晦。他比桓冲聪明。”

    马文才没有说话。毕竟郗超的意思只是让他当个小司马。

    梁山伯冷下脸来,“这事你得听我的。”

    马文才纠结了片刻,笑道,“现下我也是骑虎难下。”

    梁山伯爬起来,“我给桓冲写封信,想来他会明白的。”

    53、

    梁山伯只记得桓温快死了,却忘了某个短命的便宜皇帝。

    咸安二年七月二十三日,惶惶不可终日了半年的司马昱一夜病倒,一连下了四道诏书召桓温入京。

    消息传到书院大伙儿俱是人心动摇,陈夫子痛心疾首,当今圣上的意思竟是江山任人采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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