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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帝阙宠:嫡女荣华-第247部分

小说: 帝阙宠:嫡女荣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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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渐渐也是心冷了,一心扑在朝政之上,冷落了她许多年,想着将来还有时间与她一起慢慢变老,大把的时候在一起。

  可她在女儿尚在襁褓里的时候,就这么走了,她年纪还那么轻,当时也不过二十出头,却就这么决绝的合上了眼,再也没醒来。

  他崩溃了,他后悔为何不珍惜所有能与她在一起的光景,这往后,从此便是阴阳相隔。

  “安筠你回来了。”他颤巍巍的抬手伸向云晏,眼底已是湿润,“我正要去寻你呢。”

  云晏知道,安筠是外祖母在大凉的化名,外祖母当时以一农家女的身份嫁入护国公府也算是排尽了万难,毕竟门不当户不对,在京城里众贵妇人里,指定也是受到了白眼的。

  此时见外祖父糊涂错认,云晏连忙俯身轻握上他手,轻声提醒,“外祖父,我是晏儿。”

  林士政闻言这才清醒许多,忍着眼底的酸涩打量着面前这个孙女儿,她比她的母亲更像安筠,这便是他不顾她皇后身份,一定要让儿子递书信入宫求见的原因。

  “晏儿,你来了。”

  “外祖父。”云晏见他苍老得下一刻似乎就要走了的样子,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你要好好的。”

  她原本想要告诉他,外祖母尚在,可此刻却是怎么都开不了口。

  若是他知道,他会高兴么?会不会更伤心,这几十年,外祖母就那么狠心的与他决绝,从来没有回来看过他。

  云晏不敢接受外祖父受打击的后果,只就能忍得下来。

  “别哭。”林士政见她落泪,就疼爱的道:“外祖父走了,也是好事心里高兴着呢,你别伤心。”

  “今天见着你我就更是高兴。”

  林士政是真的高兴,他的这个孙女儿得尽皇帝的宠爱,皇帝为了她,从来没动过心要采选秀女入宫,听闻一直就只得他孙女儿这么一个女人。

  平日里也能听到皇帝对她诸多爱护的传闻。

  他是打心眼里欣慰,她的外祖母与母亲都没能得到幸福,她却能得到皇帝的万般宠爱,这让他心里如何能不欢喜。

  他对妻子与女儿的愧疚,在她这里得到了缓解。

  此时见外祖父糊涂错认,云晏连忙俯身轻握上他手,轻声提醒,“外祖父,我是晏儿。”

  林士政闻言这才清醒许多,忍着眼底的酸涩打量着面前这个孙女儿,她比她的母亲更像安筠,这便是他不顾她皇后身份,一定要让儿子递书信入宫求见的原因。

  “晏儿,你来了。”

  “外祖父。”云晏见他苍老得下一刻似乎就要走了的样子,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你要好好的。”

  她原本想要告诉他,外祖母尚在,可此刻却是怎么都开不了口。

  若是他知道,他会高兴么?会不会更伤心,这几十年,外祖母就那么狠心的与他决绝,从来没有回来看过他。

  云晏不敢接受外祖父受打击的后果,只就能忍得下来。

  “别哭。”林士政见她落泪,就疼爱的道:“外祖父走了,也是好事心里高兴着呢,你别伤心。”

  “今天见着你我就更是高兴。”

  林士政是真的高兴,他的这个孙女儿得尽皇帝的宠爱,皇帝为了她,从来没动过心要采选秀女入宫,听闻一直就只得他孙女儿这么一个女人。

  平日里也能听到皇帝对她诸多爱护的传闻。

  他是打心眼里欣慰,她的外祖母与母亲都没能得到幸福,她却能得到皇帝的万般宠爱,这让他心里如何能不欢喜。

  他对妻子与女儿的愧疚,在她这里得到了缓解。

第四百三十九章司璇玑到来

  云晏说完之后,却见外祖父怔怔盯着床顶半晌都没声气,即连呼吸都微弱得令人以为他已突然离了世。

  她霎时就有些发慌,极是后悔自己的决定,早知道就瞒着,至少能让老人家走得安详些许。

  “外祖父……。”她起身摇得一下他手轻唤。

  好片刻后,林士政才突然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目光渐渐地敞亮,似乎在拼尽余力抓紧云晏手,“孩子,你……外祖母还活着?”

  云晏见他情绪似乎好转,连忙就点头,“还活着,当年她就是闭气过去了,司家的人把她带走,她醒来后就忘了事,近些年才记起往事。”

  林士政手就颤抖起来,目光却是奇亮,“外祖父……能再见见她么?就……一面也好……。”

  她若是能活着,他就死而无憾,他要见到她好好的。

  云晏闻言就有些犹豫,飞鸽传书至异域那边,外祖母再赶过来,看外祖父这个情形,恐怕也来不及了。

  而且她贸然说出外祖母尚还活着,也不知得外祖母是否不同意。

  要是她不情愿来大凉,那如何是好……。

  不管怎么说,外祖父此刻情况已极为不好了,临去前的心愿,她怎么也不愿意拂逆了他。

  想想上辈子,在外祖父看来,她的外祖母与母亲都是年纪轻轻就没了,而她……也是,没有活过二十一岁。

  那时外祖父也不知得受着怎样的煎熬。

  这辈子,外祖父突然在她现今十八岁就病危,她说什么也不舍得让他难受。

  想到此她连忙就起身道:“外祖父一定要坚持住,孙女儿这就传书过去让外祖母赶过来。”

  云晏速速写了书信,命人带回宫以飞鸽传书,因为天色渐晚,她放心不下,直接就打算在护国公府暂住。

  当晚,李煜宸却是亲自来了护国公府。

  这皇帝御驾亲临,惊得除却护国公之外,满府的人都齐整出动上前迎接,云晏自然也随列在前,紧跟着行礼。

  毕竟在外边,护国公府侍候着的众人也多,人多嘴杂,她作为皇后,该有的礼仪都要做足,不让落人口舌。

  李煜宸见得小女人系着白狐裘披风,正正经经行着礼,模样儿清贵无比,神色间却有些儿哀伤,心疼她之余,就上前去将她拢至怀里,轻拍得两下她肩头安慰,这才回身与护国公府众人讲话。

  “不必多礼,就如寻常人家的孙女婿担心外祖父,上府来看望即可,在这里不讲君臣之分,只论亲情。”

  皇帝话虽这么说,众人神色间也放松许多,但到底也不敢松懈,皇帝这么做,那是对皇后的看重与宠爱,他们也不能凭着晏儿的面子过于造次。

  于是又是一番躬身作揖行了礼才作罢。

  李煜宸白天接到人禀报,说护国公病重,皇后去了护国公府,心里就挂念,想着小女人舍不得外祖父难过与遗憾,指定会忍不住将外祖母尚还活着的事说出来。

  既然如此,护国公必定要在临去前见司璇玑,他当场就已吩咐人往涅音宫发消息。

  涅音宫的关系网强大,准而快,不过半天,消息应当就能传至异域,司璇玑此时应当就已往大凉这边赶。

  她有内力,轻功也不错,估计大半年就能到。

  入至内堂坐定之后,他便低声将此事与身边的小女人说了。

  云晏一听,心里顿时就感动得不行,她没想到他竟会这么懂她,伸手就已替她将这个事办好。

  要是按照她的飞鸽传书速度,外祖母收到再往这边儿来,必然需要三两日往上。

  可经李煜宸这么吩咐涅音宫的人传消息,速度就快得许多,想到外祖父也许今晚就能见到外祖母,她眼底都微湿起来。

  “谢谢你,夫君。”她避着众人低声与他道。

  李煜宸知道她面临着亲人去世,此时心里不好受,见她感动的小模样,抬手揽住她肩头轻拍,声音低沉,“别多想,保重好身子才是谢我。”

  姑祖母与舅舅,舅母等人见帝后二人在低声说话,虽听不见说什么,但见二人和睦亲昵的样子,心里也跟着越发踏实起来。

  传闻皇后宠爱皇后,那也不过是传闻,终究还是亲眼看到才会更为安心。

  既然外祖母半夜也许会赶回来,云晏也不想掀起太大的风波,外祖母淡然避世多年,世间尘事离她已特别遥远,她猜想她应当不愿意大家都知道她还活着,又闹出许多闲话来。

  于是她劝说着姑祖母先行去休息,年纪大了不宜熬着,要是有情况会立刻喊她。

  又劝说着舅舅与表哥轮换着守在厅堂这里即可,中途实在累也去歇上一阵,然后说她打小陪伴着外祖父的光景少,这晚就让她这孙女儿表表孝心,守在屋里陪伴老人家。

  皇帝自然也是要陪着皇后的,就一起陪着守夜了。

  这对于护国公府便是莫大的荣誉了,皇帝与皇后一道侍奉着护国公临终,这传出去,百年后必定都会载入史策,此乃为祖上荣光之事。

  众人顿时行了跪拜礼,心里激荡之余伏身许久都未起来,还是云晏去一个一个亲手扶起才作罢。

  如此安排妥当之后,半夜时分果然就迎来了外祖母。

  外祖母今日一身淡素衣裙,系着一条素锦披风,一头乌丝墨发以一根木钗微挽,与先前一般无二,只是,那美好的容颜之上却呈现无尽的悲伤,眼底也满是怆然。

  她来了之后,云晏才知道,先前的安排竟是没必要,外祖母轻功飞身而入护国公府之时,就撒了药粉。

  那药粉随着内力与微风一散,整个护国公府外边走动着仆从皆纷纷给迷昏了去。

  而她进入内堂之后,舅舅与表哥等人也跟着趴于桌前昏睡,也不知得下的什么药,偏偏她与李煜宸还有外祖父似乎都没感觉到半点昏意。

  只能说司家的秘药神奇莫测的很。

  “晏儿。”司璇玑拉住云晏手,又看得李煜宸一眼,轻声道:“你们且守在外面,外祖母去与你们外祖父说一阵话。”

第四百四十章护国公安祥离世

  云晏连忙就点头同意,外祖父白天就已将近油尽灯枯,能撑到这半夜,还是因为有着要见外祖母一眼的强烈信念在。

  此时她便不会耽搁他们二人相见的时间,“外祖母且放心,快去吧,我们会给守着。”

  司璇玑微拢着的眉头却是没松开,回头望向魇君,声音微愠,“一会那疯子追来,你且给拦着。”

  魇君的神色顿时就有些尴尬,他自是知得她口中的疯子是谁,那疯老头子也不看情况,此时人家夫妻二人面临生离死别,他来凑什么热闹。

  要追心上人,也要等人家诉完衷情再说。

  他心里这么想,神色间却是一派平静,微颔首,“外祖母放心就是。”

  有魇君拦着,应当能阻挡一阵,司璇玑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这才转身往内室去。

  她不过踏入那内室一步,就心生了怯意。

  这里的摆设与当年一模一样,似乎就没变动过,哪怕是帐幔与珠帘子换了新的,那颜色也是配的一样的色彩。

  屋子侧面的梳妆台也还在,她曾每天晨起,便在那里梳头挽发。

  而屋正央有着一张白玉石台,旁边是玉石凳,曾经有多少日子里,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或翻阅喜爱看的书卷,或给孩子们细心做着衣裳。

  那一张楠木床也还在,摆的位置也一如当初,这里似乎就没变过。

  变的,也就是这屋里的女主人早已不在了,而男主人,却已在弥留之际。

  她看着床上花白头发,容色苍老得如一老翁的护国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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