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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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江望和方华组合,我和卢婷搭档。江望宣布游戏规则。是我和他以前常用的花招。搭档失误要受惩罚:打手、刮鼻、拍脸……。总之,平常不好施为的举动现在都可以在游戏规则的幌子下名正言顺。嘿嘿,亲密的关系往往源于亲昵的行为。
江望和方华自然是你情我愿,你打下我,我拍下你,嘻嘻哈哈,哥哥妹妹的,其行为之亲热,其神情之甜蜜,令人发指啊。
卢婷开始还有点拘束,对我不敢动手,只是用脚虚踢,神情扭捏。我可是毫不客气,乘机快活。
“手要这样。”握握小手,真嫩。
“腿要这样。”动动小腿,真柔。
“腰要这样。”捏捏小腰,真细。
“头要这样。”摸摸小脸,真滑。
“又没进,捏下鼻子。”嗯,不错。
“这都不进,重罚。打下屁屁。”卢婷吃吃的笑着,慌忙躲开。唉,不爽。
卢婷的小脸红卜卜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玩得兴奋,白净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嗯,时机差不多了。我悄悄地向江望作个手势。
江望会意地嚷嚷着去买水喝,拖着方华溜了。
九
等等,我也去。卢婷慌忙叫道,想跟着出门。
“你去干啥,又不是打老虎。不懂事。”我急忙堵住门,看着她的眼睛就象看见一只无处躲藏的猎物,意味深长。室内本来热闹的氛围一下变得安静,空气中流动着一丝诡秘。卢婷有点不安,惶恐地避开我的视线。
“你好象有点紧张啊。”我暗自好笑,故意捉弄道。
“没有呵。”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瞎说!”她的小手分明抖了一下。
“喜欢就明说嘛,我不会怪你的。”
“你还说……”卢婷的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真想咬一口。看她羞窘得手足无措的样子,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卢婷羞恼得扑上来,伸脚踢来。我急忙闪开。
“想谋杀亲夫啊。”接着逗她。
卢婷气恼得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挥起拳头,照我打来。却被我顺手一带,只听她惊叫一声,站立不稳,一头撞进我怀里。我随手将她的双手反扭到她的身后,紧紧将她抱住。啊,软玉温香,佳人在怀。我低头吻去。
嗳呀--卢婷轻叫着,偏过嘴。我吻到火烫的脸颊。娇嫩滑腻,如沐三月的春风令人恋恋不舍;香腮红晕,似饮陈年的醇酒让我心旷神怡。
“放……开呵。”她的呼吸很急促。
“让我亲下嘴。”
“不……。”
“那就来硬的。”我嘿嘿地笑着,开始行动。卢婷急了,用力挣扎。我感到她的腿朝男人要命的地方袭来,急忙往后躲,却仍被擦了一下。
我哀号一声,放开了卢婷,蜷着身子,倒在沙发上,象一只煮熟的大虾。一股难以言语的痛楚如寒风、似劣酒瞬间赶跑了我所有的热情和欲望。我想哭,却眼里无泪;我想骂,却骂不出来。上帝呵,这玩笑开大了……。
卢婷也惊呆了,她从未看见过男人如此这般模样。一时间小脸煞白,惊慌失措。
“怎么了?怎么了?”
“好痛啊……”是男人都知道。
“哪儿痛啊?我看看!”
“不能看!不能看!”原则还是要坚持,已经够糗了。
“到底哪儿痛啊?”
“我要出家当太监了。你得负责呀。”我有气无力地夹紧腿。
“活该!谁让你老欺负人啊。”卢婷明白了,小脸倏地通红,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
“还痛吗?”声音非常温柔。
“还有点。要不,你摸摸,就不痛了。”贼心又起。
“去死吧!色狼!”
唉,也许我是世界上最糗的色狼了。
一○
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那天下午上班和三个同事玩麻将,就我手背。点炮、假糊、不开和,好容易作把庄,偏偏放一个地糊。这叫什么事啊。离下班还有个把钟头,我连下个月的工资都输没了,{奇书手机电子书网}山穷水尽啊。唉,得找江望他们周转周转了。正想着江望呢,他来了。
江望看了一眼我的同事们,给我使个眼色。我招呼一声,和他走进隔壁办公室。
你的,五万。江望边说边塞给我一个大牛皮袋。我大喜若狂,真是雪中送炭啊。抱住他的脑袋恶狠狠地亲了一下脑门。江望笑骂道,没出息的家伙,一点小钱看把你乐的。
今晚请谈参谋吃饭吧,帮了不少忙。江望道。
应该的,我准备一万送他。我笑道。
这钱我早准备好了。你的钱留着娶媳妇吧。江望呵呵道。
送走江望,我乐呵呵地回到牌桌上,大声宣布,从现在开始,十元钱一个子,否则,赖账!三位同事一起晕倒。
晚上谈参谋来了,还带着一个女人。嗯,这女人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老谈笑着介绍,我堂妹,谈芬。正巧找我办事,就一起过来吃饭,不介意吧?
哎,瞧谈哥说的,那能啊。美女请都请不到啊。欢迎欢迎!江望热情地招呼着。我还在打量谈芬,心里想在哪儿见过呢。
谈芬微笑着看着我说道不认识了?
“恕我眼拙。请问,谈小姐在哪儿发财啊?”我客气道。
“你们认识吗?”老谈疑惑道。
“哥,他就是被我撞了一跤的人啊。”谈芬咯咯笑道。他们三人一起大笑,我却颇感尴尬,却只好赔着笑脸。心下暗恼,小妞,以后有机会再收拾你。
酒过三巡,气氛热闹。
“上次的事非常抱歉!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聊表歉意。干!”谈芬对着我,大方而诚恳。她的脸很精致,眼睛虽然不大,却熠熠生辉。五官小巧,搭配和谐,很是耐看。嗯,是个可人的女人,和卢婷各有千秋。唉,瞎想什么呢。
我急忙道谢,对自己的一些念头颇感惭愧,赶紧又回敬一杯。和谈芬攀谈起来,知道她在省外贸工作,年龄比我大一岁。于是便被她逼着叫姐姐。唉,美女就是可以随便欺负人啊。
“上次那一跤真的没事吧?”谈芬靠近我悄悄地问,芳香袭人。
“唉,出了大问题啊。”
“什么大问题呀?”她的眼睛睁得老大,满脸紧张。
“屁股有个洞。”我一脸的坏笑。当我的姐姐可没那么轻松。
谈芬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就反应过来了,小脸一红,狠狠踢了我一脚。
哎,美女怎么都爱动脚啊。
一一
送走老谈兄妹后,时间还早。江望拖着我来到湖滨路的一家酒吧,他还想叫方华和卢婷一起来玩。
“算了吧。她们还是学生,比不得咱们干革命的,正事不多,闲事不少。给别人留点学习的时间吧。而且天天泡一起,不腻啊。”我淡淡地反对。而且,我也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卢婷,因为那件糗事。嗯,卢婷看来还是蛮烈性的,暂时放放手吧。
“嘿嘿,看不出你老兄还会惜香怜玉。不过,咱们不去,别人也会找她们。与其好过别人,不如便宜自己。”
“别忘了,咱们是泡妞,不是追妞。平常大家在一起玩玩,开开心也就行了。难道你还真想和方华结婚啊。”我毫不客气地提醒江望我们的本来目的。
“我没说要和她结婚啊。只是二个大美妞平白放过,太可惜了。你不是也挺喜欢卢婷的嘛。”江望有点委屈,也有点不甘心。我知道方华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漂亮,丰满,热情。
“谁说我喜欢卢婷啊?!”我恶狠狠道。差点废了我,不恨她已经是给了面子了。我端起面前的“伤心轰炸机”,咕咚了一口。真辣。
“是不是还没忘记那个她啊?”江望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知道他指的是我的初恋情人。唉,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那个她早死了!”我冷冰冰地说。卢婷比那个她漂亮多了……。
“好,好。哎,哪天咱们去省歌舞团。我有哥们在那儿,那儿的妞肯定漂亮。泡妞嘛,甭一棵树上吊死。”江望兴高采烈。有时我还真服了他说开心就快活的德性。唉,谁说谁啊。
“美女啊。”江望忽然用手一指,色迷迷的。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一女人独坐一隅。朦胧灯光下,隐约可见姿色不俗。“老大,我去会会。半小时不回,老兄自便。艳遇啊!”江望端起酒杯,兴冲冲地走去。还真够重色轻友的。我苦笑着,饮着杯中的酒。唉,卢婷……
帅哥,我可以坐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我抬起头,看见一个女人站在眼前,装饰夸张,烟视媚行。我横了一眼,瓮声瓮气道侍候不了你,阳痿。
神经病。女人嘟哝一句,走了。靠,泡妞也不能泡鸡啊。
我看见江望没到一分钟就回来了。
“人家老公上厕所去了。”江望垂头丧气。
哈……。
一二
几天后,江望开着他单位的车拉着我去省歌舞团。看门的大爷工作十分认真。
哪里的?
省外办。
干什么?
来泡妞。
嗯,进去吧。老大爷让开了路。我和江望惊奇地面面相觑,然后哈哈大笑。这老头还挺逗。
见到江望的朋友,老刘和小戴。他二人年龄和我们差不多,都是能说会道,满嘴荤段子,偏偏还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唉,这年头怎么文化人都跟痞子似的。
江望说了刚才看门老头的笑话。小戴道那老头就这样,逮谁都是那三句,你就是说来放火的,都能进来。
我问,你们歌舞团怎么让这样一个老头看门呢?不怕出事啊。
小戴苦笑道,团里就这几个工钱,谁愿意看门啊。都出去接活了。象我中央音乐学院毕业,晚上在舞厅吹喇叭。不然,怎么活啊。
老刘接着道,小戴还算好的。知道我在哪儿混吗?给民间小乐队敲大鼓!什么红白喜事、开业庆典,都得去。否则,没饭吃。我们还是技术工,舞蹈队的小丫头们就惨了,只能出去跳艳舞、作三陪、当二奶,反正没人管。
江望失望道,看来晚上没有美女和我们吃饭了。唉,没想到歌舞团沦落到这种地步啊。
老刘笑道,别急,我去叫团里最骚的娘们来陪你,包你满意。
我看着窗外歌舞团破旧的楼房,飞扬垃圾的院子,感慨万千。一省最有代表性的文艺团体,曾经有过辉煌。六七十年代著名的“南罗北郭”,也曾名动一时啊。如今却是一派树倒猢狲散的景象,是时代的错,还是人的错,或者二者皆有吧。
晚饭时,老刘带来的女人,果然是风情万种。单论容貌,虽是中等之姿,却有狐媚之相。身材丰满,前突后凸。尤其是那双凤眼一扫,艳光四射。声音妖媚,笑声放浪。那种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媚态,堪称尤物。我知道此女在省里小有名气,是个女高音,风流韵事一大堆,和不少当官的都有一腿,艳名远播。
然而,我对她并不感冒,只是哼哼哈哈地应付着,始终是心静如水,毫无兴致的状态。倒是老刘和小戴在女人的媚眼乱飞下,神魂颠倒。我看看江望,他瞧瞧我,眼里都是一丝可气和无奈。什么玩意儿,弄来这么一个烂货,倒尽胃口。
我忽然想,要是卢婷有此女的风情,不知是个什么样子,也许会把人吓死,哈哈。
我收回心思,冷眼瞧着那女人的表演,耐心地等待着饭局的结束。多少年以后,我在一家电影院门口,看见此女在收门票。当年的风骚已无影无踪,脸上只有岁月留下的沧桑,不禁叹息红颜薄命啊。
饭后送走女人,老刘热情邀请我们去他那儿,看最新的欧美黄片,巨猛。嗯,总算有点收获。那年代看黄片可不象现在容易。我们四人看得抓耳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