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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甜蜜的酷刑-第2部分

小说: 甜蜜的酷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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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撇开嘴,面对他那微微涨红的脸嗤笑问道:“究竟是什么事?瞧你喘的。”

“是这样的,我已经查到樊斯公爵的下落了。”柯尔擦拭额际的汗,面容虽看来疲惫,但神情却是愉悦的。

“哦!”

“他们一家人目前正在非塞亚湖畔度假。”他开心不已地说。

他当然开心了,这个任务侯爵可是交代他多时,却始终查不出个所以然。他原本几乎已决定要放弃,却在昨天得到下线传来的消息——樊斯公爵一家人居然隐姓埋名跑到了非塞亚湖畔度假,由于他此行实属机密,知道的人不多,柯尔能查到这个下落,可是运用了不少的人力和精力,不过还好,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

“非塞亚湖畔?!”亚历眯起眼,“非塞亚湖位于东岸,传闻风景秀丽,但地势怪异,周遭又有许多幽谷森林包围,难怪你需要查探那么久。”

他万万没想到,樊斯那个老贼居然会挑上这种神秘的地方,他不像是那么聪明的人啊!

亚历俊薄的唇略微一勾,“依我猜,他背后肯定有人在帮他出主意了。”

“是谁呢?”柯尔疑问道。

“暂且先不管这些,既然已知道樊斯的去处,我就该立刻行动,把他的新婚爱妻茉莉给绑回来。我倒想看看,当他发觉自己新出炉的老婆被我给劫了过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冷锐的眼闪过一丝厉光,露出一抹令人战栗的笑容。

“您的意思是马上行动?!”柯尔请命道。

“没错,既要趁其不备就不能再犹豫,你马上多带点人手过去,动作要果决,让他们防不胜防。”

樊斯那老家伙的狡狯他不是没有领教过,凡事还是得谨慎为要。

“好的,属下这就去办,侯爵静待我的佳音吧!”柯尔信心满满地说,反正不过是劫持一个女人而已,对他而言并不困难。

这时,专司伺候亚历的侍女玛莎泡了杯咖啡过来,“侯爵请用。”

“放着吧!”亚历随手一挥。

“这咖啡要趁热喝,是我用心泡的——”

“我说放着!”他烦郁地加重语气。

“这样好了,既然侯爵不想用,我替他喝好了。”柯尔顺手一拿,很快地倒入自己的嘴里。

“大队长,你!”玛莎脸都白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亚历无动于衷的表情,只好气愤难抑地退下。

“您又伤了一个女人的心。”柯尔笑道。

“得了吧!我们是在商讨对付樊斯的计划,可不是在研究哪个女人的心啊!”亚历无意与他讨论这种乏味的问题。

玛莎是柯尔于两年前在兵乱中救回的女人,本该由柯尔负责照料,无奈他分身乏术,只好将她带进丹尼士堡,现在可好,倒成了亚历的累赘。

“是,属下是该去办事了。”柯尔咋咋舌,立即找机会退下,否则若让亚历侯爵翻起旧帐,他可就完蛋了!※※※葛珞趴在窗口,看着外头渐渐密布乌云的天色,无聊地叹了口气,“怎么搞的,看样子快下雨,今天下午又要在数指头中度过了。”

本来她还打算偷偷跑到湖边去玩水,这下可好,她的希望就因为一场雨而完全泡汤了!

“葛珞,你怎么这副坐相,没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快坐好!”与茉莉一块儿下楼的樊斯一看见葛珞趴在窗头的模样,忽然脸一整,忍不住数落了她几名。

葛珞立刻不情不愿地转身坐好,小声嘟囔着,“这里又不是在肯特城,也没人认识我们,就别那么拘谨嘛!”

“话是没错,可我樊斯公爵的名号虽然还没遍及整个英格兰,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倘若碰上熟人,又看见你这不规矩的模样,那可怎么办?”

他一脸严肃的神情,吓得葛珞都忍不住要掉泪了。

茉莉甜甜一笑,拿着手绢为葛珞拭泪道:“你父亲就是这个样子,千万别放在心上,哭肿了眼可会变丑喔!”

“茉莉,你这样会宠坏她的,我这么说可是为了她好啊!”

樊斯皱了皱眉,顺手搂住茉莉的肩,对着葛珞说:“我和茉莉要出去一趟,你可别乱跑,若是让我知道你又跑去骑马,我会立刻赶你回肯特城。”

他拿出做父亲的威严,也不管葛珞愿不愿意接受他的命令。

在这个年代,女人根本没有所谓的自由,出门没有伴护跟随便是失礼,倘若玩得太晚回家,定会被人套上一个行为不检点的恶名,他这么管她不是没有道理的。

“是的,爸。”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葛珞还不至于当着樊斯的面忤逆他,反正她若真想做什么,他也拦不住,大不了被念个两句罢了。

爸也真是的,若不是她为他挑了这个隐密的好地方,他又怎能和茉莉无忧无虑地在这儿度蜜月?他没有感谢她就算了,还要凶人,“那就对了。”樊斯看了看四周。“怎么没看见凯蒂?”

“她去叫餐厅厨子送早餐过来,爸、茱莉,您们不用吗?”

“来不及了,我们得先走了。”樊斯交代了几句后便拉着茉莉一块儿外出。

此时木屋内就只剩下葛珞一个人,她无聊地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竟发觉自己肚皮饿得咕噜咕噜叫,不禁抱怨起凯蒂动作太慢!

可能是昨天下午她骑马骑得太累,晚餐又没好好的吃,今天一觉醒来觉得浑身无力,虚脱感一时间全向她袭来。

突然,她听见外头有种鬼鬼祟祟的声音,以为凯蒂在和她闹着玩。葛珞小嘴一咧,开心地跑到木屋门口打算吓她一跳,哪知道门扉霍然被撞开,居然是个陌生男人闯了进来!

“啊!”她尖叫了声,瞪着眼前的黑衣人,“你……你是谁?怎么能乱闯我的屋子?”

“这间屋子我刚搜过,好像只剩下你一人?”来人凶狠地问。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瞪着露在面罩外的双眼。

“你是?”他不答反问。

柯尔合上门,端详她一身华丽的穿着,可见她不是茉莉就是葛珞了。

“天哪!难道你是小偷,救——”

他立刻掩住她的嘴,并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抵着她的背部,狠冷地说:“说,你是茉莉还是葛珞?”

葛珞眼珠子转了转,虽然害怕不已,也不明白他来此的用意,但仍强制镇定地回答,“我……我是葛珞。”

“那樊斯和茉莉呢?”

“他们出去了。”

“去哪儿了?”柯尔语气不善,故作阴冷。

“我父亲没交代,你找他有什么事?”她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保持冷静,好观察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企图?

突然那个男人咧嘴笑了,因为他已看见葛珞手中捏着那条粉红色丝帕上的一角明明绣著“茉莉”二字,看来这个女人是有意欺骗他。

“你明明是茉莉还不承认,竟敢骗我?”他沉下声,凶悍地又说。“跟我走,但是不准叫,否则小心我劈昏你。”

葛珞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什么,柯尔已将她架出门外,并在他几位手下的掩护下,将她送上事先已停放在门外的马车上,就这么带着一脸怔忡的葛珞扬长而去。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葛珞这才回神,惊觉自己有危险,张开嘴拚命大喊救命。

柯尔眉一皱,勒住她的脖子说:“住口,难道你不怕我真的敲昏你?”

葛珞目露惊慌,眼眶已聚满了泪水,双唇颤抖不已。

他原以为她肯听话了,没想到才刚松手,这丫头不但拔声尖叫,居然还打算跳马车逃逸!

柯尔拿她没辙,猛然一记手刀劈昏了她,又怕她清醒后再度闹事,于是将事先预备好的迷药让她服下。

此后,葛珞一路上总是昏昏沉沉,眼睛才睁开,不一会又闭上,偶尔还感觉到有人在喂食她一些杯质的食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度张开眼,迷蒙的双瞳竟毫不设防的掉进了两泓狭长邪气的紫潭中,令她震惊。

眼前的男人有张深刻的五官,俊邪亮眼,尤其是他瞳中的紫晕,更给人一股魔魅的感觉……“你终于醒了!”男人忽而一笑。

“你、你是——”葛珞挣扎着坐起,脑袋却一沉,似乎有点儿力不从心。

“别动,你体内的药性尚未退,听话点儿。”他霸气十足地对她凝着抹笑,打量着她的眼神中交织着兴味与邪恶。葛珞戒慎地看着他,想要思考出个所以然来,但脑子里仿若只剩下一团迷雾,怎么也理不清了。

这时,她突然有了一些印象,她原是在爹地的度假木屋里,然后闯进一个男人硬是将她塞进了马车里。

对了,她被劫持了!

“你们是坏人?”她脱口而出。

“看来迷药的用量对你而言似乎少了点儿。”他嘴角扬起的笑足以令人头皮发麻、汗流浃背。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

葛珞的小脸倏然染上苍白,“迷药”这两个字更是令她觉得想呕吐。她再也不要忍受迷药刚下肚时的头晕与反胃的感觉了。

“若不愿再尝到迷药的痛楚,就乖乖给我闭嘴。”他阴惊如鹫的眼直盯着她,口气冷冽到了极点。

葛珞瑟缩了下,从小到大,她从没那么害怕过,更不曾惹过这样的男人。

天!她的世界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全乱了?

突然,他勾起她的下颚,端详起她青白红交错的脸蛋,“啧啧,果然有几分姿色!

难怪樊斯那老头会为你梅开第十二度。”

嗄?葛珞这一惊可不小。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误以为她是茉莉?

这么说是茉莉惹了他们,他们劫错人了?

“怎么!看样子你很震惊?”男人扯着抹笑。

“我……我是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深吸了一口气,咬住牙关,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与害怕。

葛珞不禁犹豫了,她该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吗?

就怕她说了以后,这个男人不死心又去将茉莉劫来,爹地一下子没了两个最亲近的人一定会发疯的。

还是别说吧,她一个人受苦也就算了,何必还拖着茉莉下水?再说这男人看来阴险狡猾得很,就算抓来真正的茉莉,他也不见得会放了她。

她该暂时隐瞒才对。

“你当然不明白了,这种仇怨怎么会是你一个外人知道的?但不幸的是,你拥有可利用的价值。”亚历发狠地逼视她,“真可怜,才刚新婚不久就成为我的阶下囚,说不定马上就得守寡,怕不怕啊?”

守寡!他是什么意思?!

“等等,请你把话说清楚。”她紧张的情绪已溢于言表。

“我的话是吗?”亚历纯然冷冽的无情眼神狠狠一勾,唇上的线条酷冷轻撇,“我要樊斯那老家伙灭亡,要他痛不欲生。”

他对着她苍白的容颜笑了笑,勾勒出一张可颠倒天下众多女子的邪肆脸庞,不由得也让葛珞心下一动,她呆愕地望着他那张浅薄而清冷的笑弧,心底思索着他那句话的意思……这么说他不是针对她也不是针对茉莉,而是她父亲了?

“怎么,很震惊?”他搓了搓下巴,灿灿紫眸闪着兴味盎然的邪恶光华。

“我能不能知道你为什么对爸……樊斯有这么大的仇恨?”葛珞差点儿说溜了嘴,幸好及时发现。

“什么样的仇恨?”他眯起锐利的双目,“你自己去问他吧!”

他就不信这女人不知她丈夫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瞧她那一脸懵懂又窘迫的模样,让他恨不得一手掐死这个女人,好让那老贼一辈子都见不着她。

“他会来吗?”

“你在我手上,他会不来吗?”他冷冷地撇了撇嘴。

“就如你所说我……我是他第十二任妻子,可见他对女人鲜少有专一的,少了我一个,他同样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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