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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情好欢不迟 作者:郁思辰(vip2014.01.21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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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韵那时候年岁小,不懂得什么叫对事业会有帮助。
    后来不知觉就出了社会,也没觉得围棋对她的事业会有什么帮助,倒是与商怀瑛的那五年相处中,苦闷的时候跟自己下一盘盲棋,却是有纾解心气的功用。
    所以书韵一直以为,事业帮助什么的未必有,调节身心的功能倒可能会有。
    但后来,凌琪跟她说,他学围棋是因为他外祖父的关系。
    书韵才开始有点明白围棋的社交功能了。
    凌琪的外祖父是官场中人,凌琪从小跟着他母亲进出外祖家,跟官场中人往来接触是必不可少的。
    一来二去中,凌琪需要有一种特殊的技能笼络住官场中的那些老油条,凌琪就选择了围棋这一门路。
    这东西在现在的年轻人中未必流行,但却是官场中的风雅爱好。跟敲门砖似的,如果某一位官员将将喜欢这个,而去找他办事的你和他中你恰好拥有这项技巧而他没有,便是你先行能够敲开人家的大门了。
    官场中跟商场不同,酒局太俗,棋局才够得上他们的雅致。
    所以往往,分辨一个社交名媛是暴发户之女还是真正的世家名媛,看她们下棋就知道了。
    棋局上不是早就流行过了吗?看人下棋,就能看一个人的品行了。
    书韵是属于保守型的棋手,从她下第一子的时候,就可以看出。
    围棋上第一手有三种下法,分别是:激进、中规中矩、和保守。
    书韵的第一子、第二子都落在外侧,相对来说,她想贪图的地盘连她本该占有的一般都没有。
    这种下法最大的好处就是风险小。但从全局上看,守得越进,你外围占有的就越小,到最后被围堵的可能性就越大,反倒到最后失败的可能性越大。
    当然,这只是按照正常逻辑的分析。
    而若换一种思维方式,你守得越进就越能守稳,从军事角度来说,只有后方稳定,你前方才敢放手去冲锋陷阵。
    而对方后方薄弱,在前方就未必敢跟你撒手一搏,如此,结局倒过来的可能性就强了。
    所以,棋局上面,很难说你开局好就一定会好到最后的。
    相反,如果你结局好的话,开局再差也都是好的。
    胜利者前面99步的失败都是为了最后1步的胜利所做的铺垫。
    再垃圾的说辞,在胜利者面前,都是真理。
    。
    棋局才走到一半,老中医就已经无心再下下去了。
    书韵分明地看出,对方没有再恋战的心思。
    也许她永远都不会直到老医师为什么拿棋来考她。但她还看得出来,老医师是在利用棋来观人。
    准确地说,老中医是在观察她这个人。
    七天以来,一向如此。
    书韵虽然不知道老医师与黎池是什么关系,但她猜测,他们之间一定关系匪浅。
    哪怕是忘年之交,也一定是交心的交情。
    不然一个名震海外的老中医,何至于会接下她这么一个病人?何至于还要观察这个病人的人格品行?
    。
    书韵同样也无心恋战,笑着跟老中医约定了摆着残局,等待来年再战。
    正在这时候,黎池也已经配好了药方,只等着老中医过目。
    多么好的借口和理由呀!老中医欣然接受了书韵的提议。
    药清点过后,书韵有意无意地问题老中医,过年怎么个过法。
    她想着老中医一个人在山上冷冷清清的,便提议说跟他们一同下山去过。
    老中医本能地推辞道:他已经定好了机票,会到美国去跟子女一起过中国年。
    人家要跟子女过个团圆年,书韵便没有再要求,与黎池一道跟老医师互道了新年贺词之后,就下山了。
    年前最后一次下山的道上,黎池一手牵着书韵,一手提着草药包。
    他因为每日都要被老医师奴役做苦工,这些天一直穿着比较宽松的服饰。
    因为书韵莫名地最近老爱穿紫色系的衣服,连运动装都不放弃紫,所以,为了配合她,黎池也穿了几身跟她颜色搭配的紫色系运动套装。
    一如,今日。
    书韵是穿了一身紫色的保暖型三件套卫衣套装。
    黎池也跟着穿了套卫衣的套装,他的是两件套的。
    书韵的颜色是全身浅浅的粉紫,黎池就选择上衣跟书韵的接近的颜色,裤子则配的深咖啡色。
    因为裤子颜色的浓厚,虽然不像书韵那般充满年轻朝气,但粉紫色的上衣却也粉饰了他年过三十的老气,到底跟书韵的一身蓬勃还是靠近了许多。
    书韵有像依人的小鸟一般,时不时地贴近他的胸怀,即便是在走路的途中,任不忘任性地黏糊他。
    她自从到山上行走以来,一直就黏他的紧,所以黎池直到这时候才发现,书韵似乎跟以往有些不一样了。
    当然,哪里不一样,一时半会他是猜不出来的。
    总之,不是那种怪怪的,即将离开他的感觉,他就没特别地上心。
    青山常绿,绿水长流。
    冬日尽管萧条去,富山却像它的名字一样,四季富足。
    很多年前,早得人类的祖先都未必存在的年代里,洒下的种子,满山满山地青翠着。
    人类即便破坏性地开山凿道,也只不过是山里的一条丝带,到底青山掩不住,满眼待春发。
    年底了,扑鼻迎来的风还是寒瑟瑟的。
    书韵便更有借口赖着黎池,躲到他身后,还美其名曰:他人高,可以给她挡风。
    听听这叫什么话?把人卖了还要人帮忙着数钱的性质。
    黎池从书韵的手弯中抽出左手,慵懒地将她从后面拉到身前,却手臂一带,连人带衣服地将她裹进了自己的心窝。
    “没有穿大衣,会不会觉得冷?”
    “嗯。”书韵像是映衬似的,还赶忙打了一个哈欠。
    黎池于是说:“要不,你躲回到我背后去?”
    “不,才不呢!”书韵使劲磨蹭着黎池的胸膛。
    笑话,好不容易才赖上他的,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冻死都不离开!
    当然不可能冻死她,男人天生就跟发热体一样,靠在他的身上,就跟靠着 暖炉似的,即便前方寒风凛凛,有火炉在后面烤着,连冷都算不上。
    今年的冬天呀,实在是一个暖冬!
    。
    晚上洗漱完毕以后,书韵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孤枕难眠!
    她在自己宽大的床 上翻来覆去,颠三倒四,始终是毫无睡意。
    最后,心一横,她直接从床 上蹬起,跳水似的从床上跳下去,赤着脚,蹬蹬蹬地跑到黎池房门前,叩响他的房门。
    今晚黎池应了她的要求早早的入睡了。
    虽然此刻他似乎已经清醒,也在门内跟她应了声:“来了。”
    可书韵却还是有一丝丝地不爽,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莫名其妙地想发脾气。
    就在黎池还在来开门的路上,书韵忽然了什么,蓦地撒腿,跑向黎池隔壁的房间。





     114 旧雨纷纷,烟花易冷
     更新时间:2014…1…13 23:16:20 本章字数:8142

    黎池开门只见屋外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户外几许廊灯照进来扫在大厅的柱子上,反射回来还有微弱的光亮,把走廊的栏杆照亮。
    那栏杆之间忽明忽闪的灯光,就跟在黑暗中给人送来了光明一样,让人缓缓地放了心。
    “韵韵,韵韵。”黎池不慌不忙地对着空气喊了两声。
    “嗨!”
    他身后却传来某人如猫一般的慵懒应答声。
    黎池倏地转身,就见书韵穿了一件奶黄色的羊胎绒套头睡衣,下身是湖绿色的。
    她披散了发,额前及眉的刘海斜斜地歪着。
    有些儿凌乱。
    黎池默叹一气,转动脚跟迎向书韵。
    书韵早早地就已张开了臂膀,只等待黎池一到跟前就扑向他怀。
    黎池在书韵扑进来之后抬起手臂将她报数,闭上眼,轻轻地将下巴磕在书韵肩上。
    大约就只沾着而已,没有把自身的重量加到她肩上。
    好一会,黎池才咳了声,问道:“你不好好在自己房间里睡觉,好端端地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睡不着。”书韵撒娇。
    “睡不着?于是就跑来让我也不能睡?刚刚是谁让我早早睡的?嗯?”
    自从书韵撒手风商银行的一切事务以来,每天就过着吃吃喝喝的日子,什么闹心的工作都没有,每日家晚十点前几乎都已睡去。
    可黎池却因为还肩负着风商银行独立董事的职责,偶尔地要加一个班。
    尤其是最近一个星期。
    书韵心疼他劳累,每每自己睡前,总要催促一番黎池,早点去睡。
    今夜是黎池想着,反正确也没什么事,不如就好好地睡个痛快。
    岂知他还没来得及睡去,他的房门就“笃笃笃”地被敲响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别墅里除了他就书韵一人。
    秀园一向不用佣人,连饭菜都是要自己亲自动手做的。
    开门前的那会,黎池在自己心内暗自忖度:小丫头片子,又不知要玩什么花招了。
    黎池觉得书韵睡不着,他要开始头疼了。
    果不其然,书韵挂着黎池的脖子道:“那不然……我跟你一起睡?”
    这丫头无法无天的,简直没有王法,都不顾他答不答应,就踏着步子,朝他的床方向移去。
    “诶!”黎池伸手想抓住灵动的书韵,却连她的睡衣衣摆都没能抓着,就只见床中央一凹陷,书韵“咚”一声扑倒在他的床里,背朝上,呈大字型趴在他床中央。
    黎池摇着头走过去,坐到床尾,一边把被书韵压在身下的棉被抽出盖到她身上,一边又跟她确认:“ 真的要睡这里?”
    “恩!”书韵蒙着被子点头。
    “那我去别的房间。”
    黎池主动地把房间让出。正准备出门时,却听书韵在他后面 近乎是暴躁地吼他到:“黎池!你敢走试试!”
    黎池眉头一拧:“丫头,不许胡闹!”
    “我没有胡闹!”书韵一跺脚。
    黎池这才慢悠悠转过身正面面上书韵,就见她赤着脚,站在地上。
    幸亏他的床尾是铺了羊毛地毯的,厚厚一层的绒毛,倒也不会冻到她。
    可是——
    怎么就没见过她的鞋子呢?难道她刚刚也是赤着脚进来的?
    那走廊上铺的可是地砖!
    黎池急忙回身,跟风一阵紧过似的,飘到书韵跟前、身后,努力寻找她的室内拖。
    即便一时没有看到,他都只宁愿相信,但愿是他没有看见。
    “你在找什么?”书韵左顾右顾,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却猜不到黎池在找什么。
    “你的鞋!”黎池一边继续找着,一边应声搭腔。
    “我鞋?”书韵犯迷糊,“我好像就没趿鞋过来。”
    “你——”黎池在书韵身边前后左右徘徊的脚顿住。
    一把将人抱起,书韵只觉得身子凌空,就已被黎池抱尚了床,坐在床头。
    他用被子把她捂得严严实实的,才放心走开。
    不一会,黎池回来将一温热的水袋放入被窝里。
    “你就不能好好照顾一下自己吗?”半是责难,半是娇宠,黎池面对书韵,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呵呵,我也想呀。可是我老忘、”书韵坐在床头,将脚贴在热水袋上面。
    感觉脚上气温子啊回升,书韵才收起笑容:“池,晚上陪我好不好?”
    黎池无声地点点头。
    书韵手掌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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