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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时不知归-第55部分

小说: 时不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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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毕竟是一个网站的主编之一,平时比较忙,协商之后,两人每周三,周日各碰一次头,见面的地点是林陌提出来的,设在林陌“华宇豪庭”的房子里,。
  “在你家?”程主编笑问,“不方便吧?”
  “我一般都不来这边的,房子全腾給你们都可以。要是让宋筠老跑你办公室,会打扰到你工作的。”
  “我呀,还从来没见过对自己助理的事这么上心的雇主。”程主编撇撇嘴,“行啦,就这样吧。你最近的事得好好处理啊,就这么放任着不管?”
  “程姐也知道什么叫冷处理吧,放心,我能挺住。”
  宋筠重新在栀子网上注册了一个笔名,将改成小说的作品先发了几章。因为是新人的缘故,宋筠根据主编建议最后定名的《塘上行》,初初并没有引起读者多大的注意,但某清晨睡醒之后习惯性地去看自己的文,点击率飙升,评论也涨了很多。网文世界的游戏规则她不懂,也没有时间去弄懂,她负责写文修文,其他的交给编辑就好了。
  刚刚敲定一章定稿,点击发布。宋筠伸了个懒腰,起身往杯子里加了半杯水。上次在超市,她阻拦过林陌不要买太多柠檬,回头他自己动手,把买回来的柠檬全部腌了,还有个专门的名字,摩洛哥腌制柠檬。她不识货,拿来泡水喝倒是很美味。
  “我在你家,你在哪?”只看到刚到家的宿悒,他便打了电话找宋筠。
  “外面。”
  两人约好地点,谢光弋下楼去取车。
  “我送你下去吧。”宿悒虽然脚不方便,却还是执意要送,他也就随她。
  “最近的事情,辛苦你了。”宿悒说。两人相识很久,很多麻烦都是冲着她来的,但每每都是谢光弋挡在前面。
  “辛苦什么,经纪人不就应该做的么?”他笑得时候,眼角透着疲惫。
  电梯门开了,车停的不远,他出了电梯,转身对她说“上去吧”,她才按了楼层的键。电梯门“乓”地一声,剧烈地合上又自动打开,这样的故障宿悒已经习惯了,淡定地再望了一眼谢光弋。
  电梯里灯光很暗,下楼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灯光明灭,还伴着电流声“次啦次啦”的响,物管早就说来检查,却并没有尽到责。因为脚疼,她往壁上刚一靠过去,灯光忽地全灭,电梯停运,急速地往底楼滑下去。
  宋筠气喘吁吁地跑到病房,平复了一下呼吸才推门进去。宿悒安安稳稳地躺在病床上翻着一本书,翘着的一只脚打上了石膏,是先前就受过伤又经过二次扭伤,骨折了。确认除此之外,宿悒再没有其他的问题,宋筠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光弋把宋筠拉出病房,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让我去?露馅了怎么办?”宋筠抓狂得简直快尖叫了,什么叫屋漏偏遭连阴雨,现在宿悒的处境就是如此。粉丝受人操纵,得罪了投资方,如果那边撤了资,那么G。T对宿悒最轻的处罚都是雪藏。
  “小点声。”谢光弋提醒到。宿悒虽爸爸遗传,酒精过敏,一杯倒,而且即便一杯酒的摄入量,回头也会浑身起疹子,发冷。宋筠垂着眼皮半晌,现在这个当口,她去比宿悒更合适,反正撒谎她也不是第一回。
  当晚宿悒就出了院,回到家里,有李未雅照看着。
  一男一女走进一间化妆室,那里,一名肤白貌美,眼线画的快飞到太阳穴上的化妆师翘着兰花指,把那女子按到椅子上,嗲着嗓子道:“未雅都交待好了的,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说完,扭着腰臀,把化妆工具都摊开来。
  “Allen,麻烦你了,照着这个样子来。”听到“Allen”这个名字,她身体止不住从头麻到脚,同样的名字,同样的性别,个人的风格还真的是南辕北辙。谢光弋把手机递给化妆师看,宋筠也瞥了一眼,宿悒参加某次宴会时的妆容。
  “没问题。”Allen很自信挥着兰花指,也不再多废话就开动起来。谢光弋昨天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宋筠代替宿悒去参加酒宴給对方赔罪,李代桃僵的事既然已经谋划出来,就等着实行了。
  毕竟两人是亲姐妹,长相也有七八分相像,好在宋筠前一段时间消瘦了,使得两人脸型差别不大。即便两人,一个是丹凤眼,一个是杏仁眼,经过化妆师之手,把两个人画成一个人,也不是不可能。
  等到Allen用化妆刷扫完最后一下,谢光弋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连宋筠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镜子里的人就是宿悒,现在的化妆技术堪比整容。
  换上长裙和高跟鞋,她整个人都不会走路了,人生第一次穿高跟鞋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鞋跟差不多十厘米,每走几步,脚侧就被磨得生疼,后跟也磨红了。狠狠心,贴了几块创可贴,又把脚塞回鞋子去。
  天色暗下来。掐着时间进了宴客厅,等了不多久,宾客都到齐了,她扫视了一眼房间里的众人,有两位是G。T的高层,两人是代表投资方,微博上挨骂的那人就是其一,姓陈,一圈人都称呼他陈总,她也就跟着那么叫了。谢光弋作为艺人资源部总监,自然也要在场,临近宋筠旁边就座。
  

  ☆、第七十章 高门槛的邻居

  来之前,谢光弋交待过,不要逞能,该耍小聪明的时候就耍,她也是答应的好好的。
  事情的前因后果她都已经了解清楚了,眼前这个姓陈的还真是玻璃心,一个大男人,连顿骂都挨不了,还谈什么做生意。不过她从进门就开始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这人虽然长得的确不怎么样,人过中年,头顶头发已经寥寥无几,但并不油腻,不像好色之徒,那至少自己今晚不会被上下其手。
  但既然都来了,她也没抱希望能安然无恙地就离开。
  所谓先下手为强,主动出击比被动挨打自然是要强,等几位大boss客套够了,她看准时机就先举了杯向陈总赔不是。
  “陈总,”她学着宿悒平日里那样正经的表情,嘴角微抿,“因为我和我粉丝的不懂事,这两天給你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这杯我先干为敬。”说着把杯子里的酒喝干,接着又兀自重新倒上。一圈人看着她,陈总也不说话,面无表情。谢光弋在旁边看得脸都绿了,宋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其实我的酒量就是一杯倒,这第二杯还是給你赔不是。虽然这件事表面上是网络暴力,但一切都由我引起的,我愿意负责,你随意骂我都可以。”
  倒上第三杯的时候,她拿眼斜睨了一眼那人,他握着酒杯的手指动了动,举起杯子来微微啜了一口。第二杯酒下去之后,也就是该醉的时候了,酒后吐真言的时候到了。
  “陈总,我就給您直说吧,我年轻不懂事,还没有感悟出人生哲理来,但我知道生活的不易。小时候我们家欠了特别多钱,但我爸妈穷啊,都是老师,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来,那时候的处境就是‘上无片瓦,下无插针之地’。我心疼我爸妈,才入了这行的。就你旁边那个,那个人对我说的,这一行对女孩子来说很艰辛很艰辛,那会儿我特别单纯,我不信这个邪,我说我一定要来闯一闯。
  上学呢,因为脑子挺好使,运气好考了个不错的大学,但我还要还债不是,我还要继续赚钱不是,常常上课也不去,就请假说要拍戏。后来好不容易死皮赖脸地跟G。T签约了,人家給了我很多机会,教我学演戏,給我很多适合我的角色,我真的特别特别感谢这个公司。像我们这种小虾米要是没有公司慧眼识珠,早就饿死八百回啦,所以我真的一辈子都感谢G。T;真的。”她扶着自己的心口,双眼微闭。
  “您知道吗,就在两天前,公司还找我谈来着,祝总还问我要不要在新片里演个角色,问我觉得哪个角色更合适来着。但是这么好的机会,让我給搞砸了,我还惹您生气了,要终止与公司的合作,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事儿您知道吗?我都没敢跟我爸妈讲,我怕他们知道了会担心……”
  陈总摇摇手,打断她的话:“那你现在还是没告诉你爸妈吗?”
  “我不敢。”她苦笑着说,眼泪肯定是不能流,等会儿晕了妆就不好了。
  “哎呀,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啊。”陈总感叹一声,把她手里的杯子取过放下,“少喝点酒,伤身。”
  “那您是原谅我啦?谢谢陈总,原来您是这么宽容大量的一个人,太感谢您了。”
  原谅她了,那她的任务就完成了,后面投资能不能谈拢,就看两位大boss的了,做生意图的不过就是你情我愿,互惠互利,只要陈总心里舒坦了,一切都好说。她之前设想过,就算公司内部有人要整宿悒,也不会拿这么大一笔投资当赌注,所以,那两位来谈判的人定然会不遗余力地去证明G。T是一家如何正规,口碑如何好的公司云云。
  虽说陈总先前是怜惜地让她不要再喝酒了,但那个祝少篍却频频要让她去敬酒,还好她没看错人,陈总后面让她拿饮料代酒就可以了。
  为了保证妆不花,她起身去了洗手间,后面跟来一个人,她因为是谢光弋,但转身去,却发现是祝少篍。那人有脚疾,走路都是拄着一个手杖,到了她跟前,颇有玩味的语气:“宿小姐,没看出来呀。”他原本以为宿悒就是个面团,任人搓扁揉圆都不会吭一声,今晚她的举动倒让他意外的很了。
  她一晚上就看他不顺眼,明明是同一家公司却偏偏要难为她一样的,也不知道宿悒到底哪里得罪过他了。
  “祝总的话,我听不懂诶。”她赔笑到。不管面前这个人是谁,还是不要出岔子惹出麻烦来,和和气气的,没准他也就懒得和她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了。
  胳膊猛地被他钳住,宋筠惊了一跳,人不自觉地往身后的墙上紧贴,但却还是尽量平静了语气,道:“我喝醉了,祝总还是离我远一点,别等会儿吐你一身。”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但晚上的确是喝了不少酒,即使没有醉,各种汤汤水水的进了肚子,她一向爱闹消化不良的胃实在有些负担不起,开始隐隐作痛。
  “你为什么总是这副淡漠的样子?”
  “……”她听不懂他的话,只拿眼寻味地看着他,默默地吞了一口唾沫。两人现在的姿势极其暧昧,祝总这是要学电视里面的霸道总裁壁咚她吗?撇开他腿脚不便以外,倒也还算个高富帅,不知他是否婚配呢?
  “你当真以为我们是兄妹,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吗?”祝少篍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波澜不惊,忍不住声音颤抖,面色更加严峻,而抓着她胳膊的手更加收拢。
  听到兄妹两字,宋筠心里猛地一沉,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宿悒和祝少篍是兄妹?她从来都不知道爸妈还有其他的孩子。
  “兄妹!”她喃喃地重复,好像想起了什么,但脑子似乎被清空了一般,半晌也修复不过来。倒是眼前的状况,她不确定祝少篍是不是喝多了,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灼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脸上,她的耳垂,她的脖颈,这种几近亲密的距离让她产生严重的排斥感与危机感,原本就难受的胃顿时一阵翻江倒海,终于没忍住,刚刚吃的喝的,消化的没消化的呕吐物弄得祝少篍一身。
  她挨着墙往旁边移了两步,对他说了声对不起。
  “宿悒,你……”祝少篍气结。
  “我刚刚就給你说了离我远点的嘛。”她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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