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妇生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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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气得不轻,冲我挤挤眼,说:“走吧,别生我的气了,等会再给你赔罪,好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他的外表也不错,他说话的语气也是轻柔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站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当中,显得格外惹眼。更不必说用于此“温柔”的神情注视着我——
我忍下心头气愤,冷冷地道:“关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实在没有再在一起的必要。”我提醒着他,也告知周围的人。
他神色不变,连笑容也是。“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已经知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他附在我耳边小声警告:“不然,我就当众吻你,一直吻到你点头同意为止,可好?”
我忙推开他,气得快晕过去,没见过这么脸皮厚兼无赖的男人。
或许金钱与权力给了他为所欲为的资本,我不怀疑他一定会说到做到,于是只能用愤怒的双眼恨恨地割他,以示心头只忿。
他脸上闪过得意的笑容,又低声说:“走吧,以宁也过来了。他听说你在这儿,也吵着要见你。”
我惊讶:“她不是在家养胎吗?”
他撇唇:“那女人像疯马一样,乔家再大,都拴不住她。”见我还在犹豫,便说:“放心,在没经过你的同意之前,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但其他情况例外。”他意有所指。
我又狠狠地瞪他,“我和言城一并来的,我得去与他说一声。”言城对关季云非常感冒,如果让他知道关季云又来找我的麻烦,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等他找关季云算账时,我就可以趁乱溜走。
一想到这个办法可行,也是目前唯一可以开溜的法子,我双眼一亮,说:“我去与他说一声,不然他会着急的。”
关季云拉着我,笑着说:“刚才我看到他的顶头上司拉他去包厢喝酒了。可能暂时没有机会理会你。”
我愣了愣:“不会的,言城答应过我的,在外面不能喝太多的酒。”上次在酒吧里喝酒可把我整惨了。后来听他的同学说,这小子一喝酒便发酒疯,还大跳脱衣舞,我可不敢让他随意喝酒。
他耸耸肩:“上司要他喝,他能不喝吗?”他似笑非笑的瞅着我,“身处职场,想要往上爬,光凭真本事还不行,还需要与上司交好,升迁的机会才大,可以少走些弯路。”
我沉思,言城一心想成功,有个风光体面又能赚大钱的职业,他进入证券所也希望有朝一日能爬上高位,做个出色的理财师或荐股师,这样,在牛市里,光分成加奖金便已可观。就算身处熊市,收入也不会影响太多。如今他离目标还有一大段距离,再加上又没有身家背景,一切都要靠自身努力,如果能得到上司的举荐,离成功之日应该不会远了。
而言城的上司能主动请他喝酒,想必是挺看中他吧。这样一想,我便断了让他做挡箭牌的心思。
“走吧,不要让大家久等了。”关季云说。
关季云的朋友大多都是非富即贵,我这样贸然前去,又以什么名目?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是攀龙附凤妄想钓金龟的女人,上流社会的男人从来不缺女人,对女人礼数倒也周到,但相对而言,却是非常鄙视那种带着居心与某种利益的接近,我的设计之路是走贵族线路,与上流社会的名媛太太打交道的时候多了,这些决定着女眷命运与意见的男人则更不能得罪。不管是任何职业,保持着形象的良好,总比声名狼藉好太多。
于是,我便拉了关季云到一旁角落里,问:“关先生,你真心想追求我吗?”
他看了我一会,微笑说:“是的,请你给我一次机会。”
“还是像对待情妇那样吗?”
他皱眉,目光诚恳地望着我,摇头:“你当真以为我真的只把女友当作暖床工具吗?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庸俗。”
“好,我姑且信你一次。如果你真心要做我的男友,应该知道,男女双方要给对方足够得尊重。”
他皱眉:“你是说——”
我轻笑:“我与你并未正式交往,就被你带去见你的朋友,于情于理都不妥当。”
他挑眉,似笑非笑地瞅着我:“说来说去,你给我的答案仍是拒绝,对吧?”
我无辜一笑:“请原谅我的小心谨慎,如今灰姑娘与豪门公子的恋情并不被看好。”
“但是也有例外的。”
“但只是少数而已,但谁又能保证一定能天长地久呢?”我眨眨眼,继续说:“当然,与你认识也有四年多的时间了,你我双方的印象——虽然都不太好,但两个都同流合污的开始交往,我还是挺期待的。”
他的神色带着啼笑皆非,“谁说我对你的印象不好?我对你的印象就是太好了,以至于整整四年间,没有发现你藏在乖巧安静的表象下,是一颗善良又独特的心。”他顿了顿,说:“或许你已认定我是个花钱买女人的纨绔子,虽然第一印象实在有些糟糕,但成长空间还有很大。”
我眨眨眼:“抱歉,我没听懂。”
他笑了,弹了个响指:“打个比方,两个学生,一个成绩非常好,考试总是全年级第一名,如果他有一次失足,他的长辈都会失望。而另一个成绩一直不太好的孩子,本来长辈们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而他却能得分比先前的高,就算分数还是很低,但长辈也会很开心的。”
他的意思,我在明白不过了。
对他的诚意倒也感动,但理智告诉我,就算他确实对我有真情实意,但这又能维持多久?
男人所为的真心实意与变心的速度同样不可预测。
蓦地,手腕一紧,我被一股力量带入一具胸膛,然后被人搂在怀里。
“关先生,诗捷是我带来的,理应陪着我。而且她与你已经分手了,与你再无任何关系。”
关季云眸光一闪,眸子微眯,不再有先前的温柔,神情变得莫测高深起来。
“分手了又怎样?一样可以重来。”他目光微微眯起,看了被言城搂在怀中的我,说:“诗捷已经答应了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言城豁地低头厉声责问:“你还在与他藕断丝连?”
我恨恨地瞪了关季云一眼,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好戏的人,不明所以得人还以为我脚踏两只船了。只是气死我了。
我想给言城解释,但解释了又给言城希望,如果不解释,又给关季云有机可乘,这两个无理取闹的家伙。一个死心眼,一个居心叵测,都一样可恼可恨。
“咳,未来的小舅子,我知道你爱护姐姐,但也请注意分寸。”他神情 地一冷,“再亲密的姐弟,也不应该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一个分神,我已被关季云拉到他怀抱里去了。
言城像被踩着尾巴一样,豁地恼怒开了,胀得通红的脸只差没有蹦起来,他指着一脸老神在在的关季云,正待开骂,但关季云却抢先一步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咱们找个单独得地方好好聊聊。”不给我思考的机会,已揽着我的腰离开大厅。
我本想推开他,但腰间一紧,感觉紧贴着身子的那具什么浑身紧绷,关季云的侧面也是面无表情,双唇紧抿,一双不大却有神的眸子迸射出幽深又细长的锐光,像万年冰潭,深不见底。
最终,我与他稍稍分开了些距离,与他一并来到一个独立的房间。
一进入房间,我便推开他,离得他远远的。
言城后脚进来,用脚把门踹下,然后不由分说手指着关季云的鼻子骂道:“姓关的,谁是你未来的小舅子,你不要胡乱认亲。诗捷不是我姐,她是我未来的妻子。”说着,他冲过来,拉过我的手,想把我和关季云分开。
关季云伸手一格,也不知用了什么巧劲,言城便被挥得踉跄后退,冷笑:“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言城一直退到门边,紧闭的门地主背脊才免于摔倒的下场,但也气得够呛了。我忙上前安抚他,他顺势抓着我,把我拉到身后,喷火的眸子射向关季云,讽刺:“我与诗捷的事,不须你来插手。哼,仗着人势就想对诗捷为所欲为?我最瞧不起你这种人了。”
关季云没有动怒,只是闲闲地说:“我为我的有钱碍着你而向你道歉。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再鄙视再仇视我,也改变不了你没钱的事实。”
我抚额低叹,言城年轻爱冲动,最受不了激,更何况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动物。这关季云也太恶毒了点,怎能这样对言城。
言城果然受不了激,像被刨了祖坟——哦,不对,像被带了绿帽子一样气得只差没蹦起来。
“是,我没钱,但我有拳头。”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
我吓得心跳快没了,忙上前死死抱着言城的腰,“言城,你住手。你——”我本来想说你打不过他的,但这样无异是火上添油,言城不气炸才怪,于是便改口说:“不要这样,把他打伤了,会出医药费的,香港私立医院可贵了,咱们可出不起那个钱。”言城的目标是做个出色优秀的理财师,理财师最拿手的就是省钱,再把钱尽大化地生出更多的钱来,我说中了他的软肋,他果然恨恨地放下拳头。
而关季云,至始至终都闲闲地双手插进裤腰里,脸上没什么表情,像看戏一样看着我安抚言城,一直没说话。
“言城,别冲动。香港是法治的社会,不管出于何因,你打了他,都是触犯法律的事。”我尽力开导他,幸好言城还能听进我的话,恨恨地剜了关季云一眼,紧紧地我这我的手:“这种人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还要与他在一起。”
我无奈一叹:“我并没有说要与他在一起啊。”
“胡说,我亲眼看到你与他在角落里有说有笑的。”他吹胡子瞪眼睛的。
“我有吗?”我有些无辜。
“哼,最好没有。”言城抓着我的手,“走,我们回去。”
“你不喝酒了?”他不是与他的上司喝酒去了吗?
言城铁青着脸,恨恨地瞪了仍是一身闲适的关季云,“有顶尖的调酒师调出来的美酒确实非同凡响,可惜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不喝了。”
走出房间后,身后传来关季云清越的声音:“等一下,我的话还未说完。”
言城忽地转身,冲他吼道:“我没兴趣听你的屁话。”
关季云唇角微勾:“是吗?我记得证券所六位实习分析师这次只能通过三名。不知你有那个把握胜出吗?”
言城忿忿地咬唇,冷笑一声:“这个不劳你忧心,在同一棵树上还吊不死我。”
关季云眉尖一挑,似笑非笑:“既然那么在意诗捷,那你干脆辞职在家算了,一天到晚盯着她。不然,等你上班后我就趁虚而入。”
言城脸色大变,我心里也一个咯噔,这些臭男人,当真不知道拒绝二字怎么写了。
真搞不明白,他为何非要巴着我不放,我真有美好到让他不顾一切的追求吗?
恐怕还是男性自尊心作祟。
第三十二章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诗捷,恭喜你,又接到一个非常特殊的单子。”
圣诞节过后,又恢复了繁忙的工作,因为元旦节的来临,再加上离春节也不远了,CASE一个接一个,忙得脚不沾地不说,KEN这个超级爱钱的家伙又给我揽了许多单子,让我接得手软不说,也累到暴。
比如这次,我桌上已堆积了好几个星期之内就得赶出的成品,还有许多数不清的单子,已经忙得昏天暗地,KEN这家伙不但不知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得接下来自于听说是主导上流社会时尚风向的慕容家族的某太太的订单。美其名曰为进一步打响知名度作奋斗努力。
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