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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的情妇生涯-第19部分

小说: 我的情妇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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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家雷先生仍是指明要你亲自送,抱歉,沈小姐,麻烦你跑一趟吧。得罪了客户可不是好玩的。”说完,踩着她高跟鞋优雅离去。

瞪着她的背影半响,我抚额,低咒,该死的雷烨,他到底又要搞什么鬼?

说起雷烨,我真不知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

如今房地产火爆,雷烨这位房地产新贵身份节节攀高,商场得意,情场也风光。

如今的八卦娱乐报,几乎每个星期都有他的报告,不是与某位女星打得火热,就是与哪位小家碧玉手搀手办亲热,要不就是与哪位千金小姐去参加某某富人俱乐部,貌似亲密……

按向以宁的说法,雷烨这种男人,便是言情小说里的种马型主角,英俊潇洒的外表,富有的身家,再加上高超的调情手段,花花公子兼女性杀手。他对女人很是温柔,完全可以说是女人肚子里的蛔虫,对高傲女以征服为目标,对清纯女极尽媚惑之能事,对风月女子一掷千金口,对良家妇女敬而远之,对不清不白的女人——比如我,厌恶加鄙视的嘴脸。

按向以宁的话便是:“姓雷的是媒体公认的最有风度的花花公子,偏偏遇上你便破功,嘿,不是对你有意思。便是看你不顺眼。两者的背后,那就是——那家伙肯定对你有意思,只是他自己美发现而已。”

我以翻白眼示内心的不以为然。

以她的说法,这样的男人在言情小说里,不是被作者描写成“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新好男人,便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的痛苦失意男人。

我承认,向以宁对这种男人分析的挺透彻,雷烨三番五次找我的麻烦,总是以恶言恶语打发我,不排除对我有意思。

但是,想成为我生命中的男主角——我想都没想过。

来到雷烨的住处,把袋子交给楼下保安,向他说明,要他转交给二十四楼的雷烨先生。

保安一脸为难:“刚才雷先生打过电话交代过了,要小姐亲自送上去。他才会付尾款。” 

我忍下破口大骂的冲动,他的意思是,要我亲自上楼去,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

我掏出手机,在上边寥寥无几的好友栏中看了看,最后拨通了向以宁的电话。

“有没有搞错,只不过把衣服送上去,有那个必要防范成这样吗?”半个钟头后,坐着的士的向以宁穿着美美的休闲装,一边抱怨一边朝电梯处走去。

我按了电梯按钮,耐心等待电梯下来,说:“没办法,谁叫我长得不安全呢?”我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所以我的防心也很重。

她瞪我半响:“那姓雷的虽说是花花公子,但应该不会这么没品到强迫你吧?”

我耸耸肩,似有似无地扫了她的脖子处。似笑非笑:“谁知的呢?这世上的衣冠禽兽可多着呢。” 

她低头,不自在地扯扯衣领,说:“咱们来打个赌吧,我赌姓雷的肯定会追你。”

“这个赌一点也不好玩。”电梯门开了,出来一位美丽时髦的女郎,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昂着下巴就出去了。

向以宁朝她的背影望了望,说:“这个女的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见过没?”

进入电梯后,我没好气地说:“没见过,不过她身上的香水味倒挺独特的。”

来到二十四楼,独门独户的单一公寓,每一楼只有一户人家,有钱人就是喜欢搞独权。

我在向以宁耳边小声低语几句,然后让她缩到一边去,再按响了门铃,很快,猫眼里出现一只眼睛,然后门打开了。而雷烨,好像刚从浴室走出来一眼,头发还是湿的,奇Qīsuū。сom书身上穿着黑白色方块苏格兰风味的浴袍,腰间同色系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强壮结实的胸肌。

低头,双腿光溜溜的,跟着双人字拖,一副居家到暧昧的打扮,我心里不悦极了,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第九章 这是什么世道

“雷先生,你的衣服已经做好,请您过目。”我站在门口,把袋子里的几件衣服拿出来。

他说:“先进来再说。”

我摇头:“抱歉,我鞋子很脏。”

“没关系,我不习惯站在门口说话。”

不得已,我朝客厅走去。

“随便坐!”他说话了,又问我需喝些什么。

我摇头:“谢谢。”把衣服掏出来,一一放到茶几上,“雷先生,麻烦您亲自过目。看还有哪些方面不合您意。”

“会喝酒吗?”他装着没听见似的,不等我说话,径自倒了一杯红葡萄酒放到我面前。冲我邪魅一笑:“1978年法国珍品,来,喝喝看。”

我强忍着不让眉毛竖起,说:“抱歉,我不会喝酒。”

他挑眉:“是不会喝,还是不敢喝?”

我强忍着心头怒气:“两者都有!”

他邪邪一笑,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语气冷然:“沈诗捷,我真的很好奇,像你这样的女人,要怎样才能打破你脸上的冷淡?”

我冷冷的 回应:“雷先生,我也很好奇,像你这样的男人,要怎样才能打消你对我的刁难?”

“我有刁难过你吗?”他反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在他越发蛰人的目光下,我不敢多呆,说:“雷先生对这次的设计没什么意见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辞。尾款可以付给我,也可以亲自打入公司的账号。”

他也跟着起身,隔着茶几靠近我,“我很好奇,穿着上万元的时装,却上着一个月不到两万元的班,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推开他,“这个不劳雷先生过问。既然雷先生对这次的款式和针线都没意见,请签收!”我把公司开的发票和笔递给他。

他没有接过,仍是双眸炯炯地盯着我,冷笑:“在我面前何须摆出清高圣洁的模样,想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我没说话,冷冷地盯着他,像是一个无聊的疯子。

“女孩子贫穷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虚伪。你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虚伪的女人。”

我冷笑:“多谢赞美,请问,我可以离开吗?”

“你!”他瞪我,我毫不示弱,冰冷的目光迎上他愤恨的眸子。

“雷先生对我还有何指教?如果没有的话,恕不奉陪。”我冷冷侧身,走人。

手腕被揪住,然后用力,我轻呼一声,身子情不自禁地朝他怀中扑去。

脸颊撞上他的肩膀,我吃痛,来不及挣扎,他的大手已经箍制在腰间,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我非常好奇,如果打破这副冷淡清冷的面孔会是何模样?”

我使劲推他,却被他箍制的更紧,身子完全粘在他身上,我心急地吼道:“放开我。”手脚并用,仍是无法撼动分毫,便狠下心来,便动手抓他的脸,他吃痛,脸往后缩去,我心头怒中火烧,伸长了长臂去抓他的脸,心里恨极,这家伙仗着好看的皮相及富人的优越感随意小人地揣测他人,没见过这么自大狂妄的男人。抓花他的脸,看他还有任何面目上八卦周刊。

“该死的你,你是泼猫变的啊?”他躲闪不及,脸上瞬间出现数道血痕。

我冷笑:“活该,让你见识一下,不会咬人的兔子咬起人来也会痛彻心扉。”低头,狠狠咬住紧紧握着的手腕的手。

一股血腥味在嘴里漫延,看到他扭曲的脸,我松开牙齿,趁机推开他,自己也后退了几大步,与他离得远远的。

“姓雷的,你讨厌我鄙视我都是你的事。请不要把你的主观意识强加在我身上。不然 ,我会更加瞧不起你。”我像看疯子的神情冷冷盯视他。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他是卫道夫,还是清道夫,但他什么也不是。

“住口,自己虚伪还有理了,就容不得我来说你两句?”他涨红着脸,神情暴怒。

我冷笑:“你是我什么人?我虚不虚伪又关你什么事?”

他哑口无言,随即怒道:“当然关我的事,我决不会容许你这种女人打主意打到我的头上。”

明明是他要来招惹我,却偏偏把罪名怪在我身上。

我气得差点晕倒,这世上怎么会出现这种男人,但我懒得和他说话了,他已被金钱与权势迷失得失去应有的风度与理智。与这种人说话完全是浪费自己的时间与精神。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他在身后叫住我:“站住,我没要你走。”

我装着没听到,继续朝门口走去。

手刚接触到门把,手腕又被人拽住,我来不及甩开他的手,双唇便被吻住。

我被这忽如其来的状况惊吓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回过神来。

等我有了意识时,他的舌头已经伸进嘴里胡搅,我感到一阵恶心与难堪,他到底把我当初什么了?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然后屈膝,朝他胯下顶去,他闷哼一声,抱着下身痛苦地弯下腰。

我气息不稳,心跳砰砰直跳,那是紧张与愤怒反至,“雷烨!”我忍无可忍,“你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对我构成性骚扰?信不信我可以去告你。”

我猛喘气,相比刚才那一顶有他受的,目光血红,嘴巴翕合,却没说一个字。

“你看不起我,我又何尝看得起你?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肆意侮辱我吗?是,我就是虚伪,就是拜金,那又怎样?又与你何干?”我实在想不通,这天下拜金虚伪的女人多得是,他何必非要咬住我呢。

“沈诗捷。”他终于顺过了气,站直了身体,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做我的女朋友。”

我惊得合不拢嘴,他,他脑子坏了不成?

他继续说:“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房子,珠宝,还有钱,我都可以给你。”

我鼻子都气歪了,搞了半天,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怒及反笑,我淡淡地说:“雷先生以为,我可以为了钱吧自己卖给一个让我讨厌的男人?”

他沉了脸:“你讨厌我?”

我挑眉:“不可以吗?”

“为什么?”他沉声问。

“这个就要问问雷先生自己啰。”我懒得再与他浪费时间,冷冷地道:“请让开!”

他动也不动。

“你再不让,我就要报警说你非法拘禁。”

他深深看我一眼,半响,侧身。

我从他身边走过,扭开门把,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我条件反射线地甩开,“姓雷的,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铁定告你性骚扰。”

他仍是没有松开,只是沉声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讨厌我?”

我昂起下巴:“如你讨厌我的虚伪拜金一眼,我也讨厌你高高在上一副世界都要围着你转的清道夫模样。”希望这句话就让他看清自己,我虚不虚伪与他无关,请他收起清道夫的嘴脸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总是把女人当作游戏的花花公子,又有何资格来指责我的虚伪?”

与他比起来,关季云比他好上太多了。就算同样的把女人当作货物买卖,也没有他那么恶劣,至少关季云从不会可以地用言语来羞辱我,也不会在我面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雷烨不说话,只是沉着脸,目光深不见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也不再理会他,甩开他的手,打开门,向以宁真粘在铁门外偷听,见到我,马上竖起双手:“我什么也没听到,真的,这有钱人居住的地方隔音设备就是好。”

*** 

   “天啊,小捷,他打了你吗?”向以宁倏地尖叫,原本随性的俏脸一下子变成母老虎,杀气腾腾的。

我伸手,摸了下嘴角残留的血迹,掏出纸巾拭去可能会有的血渍,淡淡地说:“不是我的!”拉了她朝电梯走去。

“那……那……”

“是他的。”

“……”

出了电梯。再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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