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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回到天国当附马-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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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文有什么理由设计他,他是储君,是明定的下一任沙皇的人选,跟着他,卢文可以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东西,除非卢文是傻蛋。他才会做出与朱可夫做对的事来。
  既然如此,卢文是为了什么。
  越是往深处想,朱可夫的脑袋里越是乱,他一时将卢文想成十恶不赦的小人,时而又自己为卢文开脱,可能是自己一时想岔,从而冤枉了卢文。
  总之,朱可夫的心很乱。脑子那更是乱。
  他现在很是有点举棋不定了,他犹豫啊。他真不知道卢文是忠是奸。
  这可真是个难题。
  自古以来,所谓明主,那必定是独具慧眼,明辨忠奸之辈,不过,从朱可夫此时的表现来看。他还真非是什么明主来的,他没什么慧眼,甚至连好坏都分不清。
  充其量,他也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守成之主来的。
  老沙皇雄材大略,为身后事煞费苦心。他明知朱可夫身上的不足,这才让古塔沃夫以宰相之身辅佐于朱可夫,他希望二人可以同心协办,共建熊帝国之美好未来。
  他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可是,这二人哪里明白这些,他们已经被权力蒙住了双眼。
  而二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沙皇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总不能直接就将其中一人弄死算了吧,那是不可能地。
  所以,只要不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一般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如果真有大事,他这才出面,竭力以自身的威望以及手中的权力来维系二人之间的平衡。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活着,二人之间一定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而他死了,那就很难说了,所以,在他活着的时候,他是尽力让二人明白一些必要的,关键的问题。
  老沙皇只是希望,二人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能以帝国的未来为重。
  可是,恐怕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二人都不会这么老实,都会继续再斗下去。
  老沙皇恐怕只能失望了。
  只不过,二人相争,这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一切尚未可知。
  而朱可夫心中思量着卢文的问题,很是拿不定主意,犹豫了很久,他最后决定还是继续再试一试卢文,他想看看卢文会不会露出什么痕迹,从而令他坚信自己心中的想法。
  于是,沉默良久的朱可夫又重新打开了话腔。
  “卢总;古塔沃夫是真的一点事都没干吗?他真就没想过针对我搞些什么小动作?”朱可夫毫不掩饰他的怀疑道。
  他是军人,一勇之夫,想事情,说话,向来都是直来直去,既然他心中有了怀疑,他也就直接问了出来。
  再说了,他如若不问个一清二楚,那不憋死他才怪。
  可能,这也算是一种优点吧,在某些时候。
  而卢文如此精明之人,他岂又听不出朱可夫话中的意思,而且,朱可夫这话也正好印证了先前他心中的怀疑。
  他早先见朱可夫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便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他就知道朱可夫心中一定是有了想法,他也猜了个大概,估摸着这是朱可夫对自己的话产生了怀疑,而且搞不好,他对自己也有了怀疑,本来他还想着要采取什么办法试探一下朱可夫,听听风,看看能不能坐实自己的判断,未曾想,朱可夫自己忍不住先说了出来。
  而朱可夫这话也间接地证明了卢文的一部分猜测,而且卢文也可以肯定,朱可夫这家伙是怀疑自己了,但是,朱可夫一定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的怀疑,所以,他这才出言相询。
  如果这样,他就得谨慎了,千万不能让朱可夫抓住自己的把柄,否则,他的全盘大计可能就将化为泡影,这对中华帝国的最终大计将会是巨大的打击。
  所以,卢文得慎之又慎。
  然后,他心念急转之间,便已经有了说词。
  “殿下,您多虑了,我说没有,那是因为古塔沃夫没有具体的批示或者很明确的行动,要说他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嘛,据我看来,一定是有的,但具体是什么,我尚未调查清楚,请殿下再给多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将古塔沃夫的真实想法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给殿下一个交待,同时,也请殿下放心,我对殿下的忠心,那是天日可鉴,绝无半点虚情假意,望殿下务必相信我,否则,那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啊。”卢文情真意切地陈述道。
  他这话还真是情真意切,让人听来不由动容。
  朱可夫听了这话也是很感动。
  他本就是直性子,况且,他对卢文向来是信任有加,虽然由于今天他们之间的对话而多了一些想法,但他也只是冲着这怀疑去的,对卢文本人,他还是留有期待的。
  而卢文的这番真情表白,直接就将朱可夫心中的那点怀疑去除得一干二净。
  对这样的忠臣,朱可夫当然要给予更多的信任。
  而且,朱可夫心还在想,还是他有识人之明啊,他本就不相信卢文会背叛他,现在听此一言,更说明他是忠心于自己的啊。
  朱可夫很高兴。
  他想,还是他英明啊,懂得珍惜人才。
  而既然不再怀疑,那朱可夫也没必要再犹豫。
  于是,他当面就称赞了卢文的忠心,然后让其抓紧行动,务必要将古塔沃夫的动向了解清楚,从而给其以致命的打击。
  当然,事成之后,他也是不会亏待卢文的,卢文会得到他应该以及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朱可夫如此一说,卢文就知道这一关是过去了,他不由长吁了一口气。
  而趁着这当口,卢文是肃然领命,并在表忠心的同时,进一步保证尽快完成任务,想尽一切办法将古塔沃夫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朱可夫很开心,对卢文在态度也很满意。
  然后,在朱可夫的欢声笑语之中,卢文欣然告辞。(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七章 游说华斯基

  虽然一番糊弄稳住了朱可夫,但这事也给卢文提了一个醒,以后,他还得更加小心,而且,他行动的脚步需要加快了,否则,指不定哪天会搞出点什么事,弄出些什么乱子。
  况且,他的计划也不可以久拖不决,如果时间一长,必定会对中华帝国后面对俄作战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取得决定性的进展对卢文来说,已是变得刻不容缓了。
  而要达成目的,他就得引爆一枚地雷,一枚足以在北极熊内部造成重大影响的地雷。
  而这枚雷就是北部军区的司令官,卢文一直倾心结交的华斯基。
  只要将华斯基这颗雷引爆了,何愁大事不成。
  所以,针对华斯基,卢文必须与他来个最后的了结。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刻意拉拢,卢文与华斯基的关系何止是上了一个台阶,那是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华斯基真是将卢文当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而且,他相信卢文也是真心的。
  而在这一点上,卢文说起来还有些惭愧,华斯基以真心对他,而他却是怀着很强的目的在接近华斯基,从朋友的立场上来说,卢文这事做的有点不地道。
  但是,从大的方向,从国家利益上来说,卢文只能舍弃这朋友之义,服从国家的需要。
  万事不能两全,况且,即使他不拿华斯基当棋子,华斯基就不是棋子了吗,他仍然只是一颗棋子,一颗被朱可夫和古塔沃夫用来争夺至尊之位的棋子。
  说穿了,也还是一颗棋子。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卢文所做之事也并非就是违背道义一说。
  不管怎么样。卢文现在不得不启用华斯基这颗雷,这枚子。
  这也许就是华斯基这一类人的命。
  而要使华斯基起到关键的作用,那卢文现在必须解决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他如何向华斯基摊牌以及将其拉向古塔沃夫一边。
  为了这事,他没少下功夫。也埋下了一些伏笔。
  正是得益于这段时间以来努力打下的基础,华斯基心中的好坏取向正在朝卢文希望的方向发生转变。
  卢文在与华斯基交往的过程之中,刻意地放大了朱可夫在拉拢华斯基的过程之中所施展的那些卑鄙手段,将华斯基心中本已存在的芥蒂无形中放大,由此形成不满的种子,并逐渐生根发芽,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满对华斯基的影响是越来越大,以致于华斯基最后连心中那一点残存的朱可夫的好也被心中的不满所代替。
  而基于这种不满。只要卢文再进一步添油加醋,华斯基反出朱可夫的阵营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不过,华斯基也并非全无顾虑。
  也许正是这种顾虑让其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现实情况是,华斯基仍然是朱可夫麾下的重将,而朱可夫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如果他背叛朱可夫。那他又如何在俄帝国立足呢。
  现如今,虽然他不喜欢。甚至是不满朱可夫的一些所作所为,但毕竟他现在还得依仗朱可夫,朱可夫是他的衣食父母并给他强大的权力,他现在身居北部军区的司令官之高位,手握重兵,举足轻重。如果他背叛朱可夫,那他也将轻而易举地失去这些本已拥有的名誉以及地位。
  这也正是华斯基在有颇多怨言之时,还忍气吞声地依附于朱可夫的最重要的原因。
  他不想失去荣华富贵,不想失去这身处高位,掌控权力的感觉。
  如果他一开始就不曾拥有过这些东西。那还罢了,但是,这些东西在他投靠朱可夫之前就已经握在手中,依附朱可夫是为了巩固或者是提升现在拥有的一切,如果因为某种原因,反到是让他失去了本已经拥有的一切,这显然是华斯基不愿意的。
  所以,即使不满,他也只能暂时忍耐。
  可是,如果卢文能够帮其解决这些后顾之忧,令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但不会受到任何损失,反到是有所增强,那么,华斯基会怎么做。
  卢文相信,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再加之心中的不满,华斯基有极大的可能会脱离朱可夫,然后投入到古塔沃夫的怀抱。
  所以,卢文决定以其中的利害关系诱之。
  而在拿定主意之后,卢文便设宴邀华斯基前来一聚。
  他打算趁此机会游说华斯基,让其改换门庭。
  而华斯基听说卢文有请,并且有酒喝,那是欣然前往。
  对卢文的府第,那华斯基是熟门熟路,而且,卢文曾经还吩咐过卢府的下人,如果华斯基来了,他们不需要通报,只需要直接将其领进来就是了。
  所以,只一会儿工夫,华斯基便已坐在了卢文的面前。
  于是,二人摆开架势,推杯换盏,热闹地吃喝了起来。
  一**吃大喝之后,华斯基便停筷歇杯,准备先休息片刻之后,再来战过。
  而趁此机会,卢文便将已经准备好的话说开了。
  “兄弟,哥哥我一句心里话想对你说,就是不知你是否能听得进去否?”卢文舌头打结,有点口齿不清地道。
  他假装已有醉意,半似酒醉半是清醒地说了起来。
  而华斯基却真是有点醉了,他一时还没明白卢文的意思,在打了一个酒嗝之后,他迷起那双微醺的大牛眼,朝卢文挥了挥手,道:“哥哥有话便说,小弟我洗耳恭听。”
  华斯基的脑子有点麻木,反应已变得迟钝。
  “殿下待兄弟何其之薄,就连我这个外人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真想去殿下面前为兄弟说几句公道话。”卢文装着恨恨地道。
  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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