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伤了翅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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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可是咱刘家的独苗,身体不好怎么行啊,拿去吧,拿去吧,让你妈给你炖家里。”奶奶把参放到我手里。
“拿着吧,不拿,你爷和你奶都睡不觉。你有病那几天,你爷和你奶天天念叨你。”我看了一眼妈妈,收了下来,我说:“妈,晚上炖上吧,等我爸回来一起吃吧。”
那天是过年后我们吃的第二顿团圆饭,我看了看爷爷,80岁的人了,却还可以喝两盅,奶奶也算是硬朗,奶奶比爷爷小近十岁,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了,他们从来没有吵过,去田间地头,他们总是相互扶持着,我明白为什么爷爷不同意和我们一起住了,是啊,老了,就是老了,人才要一个伴,他们是不想让人打扰他们现在的宁静,爷爷是一个老红军,小时候他还常给我讲从前的故事,他说长征时,他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呢,说完就是那震耳的笑声,奶奶说这老头子,孙子都这么大了,还谈那时候呢,谁记得啊。我笑了,我说,我们是军人的家庭。
“小风这身子啊,就是没去部队练练啊。”奶奶看着我笑呵呵地说。
在晚上八点钟左右,爷爷和奶奶回家了,我看到奶奶帮爷爷从地上捡起鞋子,再递到爷爷的手里,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什么造作。爷爷还是一惯的笑着,下地,走在奶奶的后面,我听说过,奶奶从小被土匪吓过,所以胆子小,所以每次,爷爷都会在后面给奶奶壮胆。我再次拨了魏雪家里电话,从她妈妈那里要了她现在的号码,她妈说本来她是谁也不想告诉的。
我用手机把老K的信发了过去,我说,对不起,我弄错了。可是魏雪却没有回我。也许她想,错就错了吧,或许,此时她已经睡着了……
有一种爱叫做距离
再回杭州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正常上班的很多天,可是张总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回来了,那就好好工作吧。
我比年前睡了足有十斤,也从公司搬到了外面,我想要一个崭新的开始,雨飞回了学校,进行最后的答辩,一切似乎变得平静了。
偶尔一天,我打了邮箱,里面有十几封信了我一一的打开,有两个是杨婷的,还有一个是叶琪的,还有老K,小安子,还有魏雪的,也有初征的,还有几个以前的哥们的,他们给我发了一些新年的祝福,我也懒得看,我最先看的是老K的,还有他在北京的几张照片,他说,哥们,经历了这么多,才发现我错过了很多,我在这里很受欢迎,不过打算下一站去云南了,想找一找香格里拉的传说,去许一个愿望,我也站在西藏的布达拉宫里弹吉它,在最高峰告诉魏雪,我爱她。哥们,最近的一声告别吧,我其实给了你两封信,同样的信,一张是给魏雪,一张给你,估计当你看到的时候,一定愣了吧,当哥们报复你吧,你占了她那么久,当补偿我吧。呵呵,哥们,我一会要赶着去约会,现在,哥们可是一个红人啊。
我笑了,看来他的伤还没有好,他依旧不会忘记魏雪的,必竟那少年时的爱,最真最美,我也不会忘记魏雪的,因为她是我大学里少数的亮点,因为她点亮了我的青春。
然后是魏雪的三封,一个是新年的祝福,一个是她的一些照片,她说,远风,请原谅我的贪心,因为我想让你记得我。第三封是一首诗《有一种爱叫做距离》有一种爱可以经历风雨所以我们各奔了东西有一种可以穿越时间冥冥中找寻心中的最美可是你我你我的爱叫做距离曾以为爱就是最美以为爱就是天长地久以为四年的时间可以穿过风尘可是当我穿上嫁衣发现我走不完这段距离……
我的心里还是难受了,我知道,她会记得我,记得我们间的过去,是的,其实真正伤她的人不是胡伟,而是我,他伤的只是她的心,而我才是真正的伤了她的心,她早明白我心里还装着雨飞,可是她却选择沉默,一份爱,为何可以这样沉默,只因她爱的深沉……她只想要一个肯定答案,可是我却选择了沉默,再说的言语补不了我给她的伤害,再多的言语只会加深她伤的力道,魏雪,对不起。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复她的信,电脑上空白了很久,我只打了两个字,雪儿,便停住了,我应该写些什么呢?写什么都是错,写什么都改不了这种戏弄,魏雪,对不起,我在心里无数次的说,可是我却无法在键盘上敲击,因为再多的报歉可以弥补她心里的伤吗?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我还会说别的吗?
雪,也许有一种爱叫做距离,可是我穿不过足下的土地。
最后,我终写下了两句话没有距离可以穿过风尘错的时间遇上了错的人……
祝你幸福。
远风
突来的表白
时间在我的指尖一点点的滑过,我每天去忙那大量的工作,已经走入了正轨,偶尔会被那个老虎咬上两口,但一切都还在那样的有条不紊的进行,时而和同事出去打打球喝点酒,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雨飞为了论文忙得焦头烂额,也有我当年的风格,我一直想,什么时候等她来了,我就有伴了,所以雨飞成了我在杭州生活中最大的企盼,爷爷上次因为心脏可能出现问题住了一回院,这是在他出院后妈妈告诉我的,爷爷一个劲地说,别和小风说,这孩子心思重,让他担心会影响工作的。
到了三月份,公司似乎变得格外的忙了起来,听说这个公司的原董事长突然住院,病故,这里涉及到了家里财产分割的问题,因为我是现总经理的助理,对工作的很多流程熟悉的也差不多了,所以暂时兼任一下管理,但是如果有什么事情,要打电话通知她。初征竟一下子被提升到了采购部的经理,这是我们公司里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所以开始出现了各种传言,有人说初征一定是这个张总的什么亲戚。这消息直到后来才被证实,不过那是后话了。
初征显出了从未有过的果断,让我对她开始刮目相看,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她烧的却是三昧真火,首先她把原采购课长给辞了,让原的采购员徐野暂任采购课长,后又取消了一个外协厂的合同,竟与金华的一家联系,开始大家以为这家伙一定是乱折腾,与张总说了,她只说你让她去做好了。大家才停止了言语,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她的这些举动的确取得了成效,采购金额比前几个月少了近几万元,大家才开始暗地里佩服,说她有张总的影子,我当时想如果她长得再和张总像一点,估计会有人说她是张总的女儿。果没有几天,一同事吃饭的时候神秘地凑过来说,“嗨,小刘,你知道初征和张总什么关系吗?”我摇了摇头,“告诉你初征是张总和前夫的女儿。”我继续嚼着口里的饭,只是哦了一声,那个见我没有什么兴趣,于是就到别处去了。果然到了晚上,这个消息已经快传遍公司了。
一天到头总算是忙完了,晚上的时候,初征说这几天大家都挺辛苦的,所以她做东,请我们几天却唱歌,我也没有多想,就去了。照例,我还是送初征回家,在出租车里,初征吐了几次,下车时,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把她丢到楼下,就送她上去了。在她家门口的时候,她突然用手圈住我的脖子,醉眼朦胧的对我说:“你知道我喜欢你吗?我好喜欢你,亲爱的,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吧。”
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过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这女孩子竟这么开放,竟说出来这样的话来,“你喝醉了,我帮她打开房门,慌忙的跑了出去。
回到住处,手机里是雨飞的信息。打了电话过去,她已经关机了,虽然说我此时的心里只有雨飞一个人,但是面对初征这突如的表白,我还是愣了,最后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睡去。第二天上班,第一眼就是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我猜,这一定是初征的,可是我却站在门口,有点不敢走向办公桌……
有一种人叫做母亲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看到了那张字条,“祝你愚人节快乐,记住那句话的意思是: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
我心里终于出了一口气,不然真不的知道应该怎样面对她了。工作还在进行,日子还在过着,雨飞说,就快过来了,她说,她要做饭给我吃,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像一头小肥猪一样。老K去了云南,就像他所说的一样,寻找香格里拉的传说去了,他说他认识了更多的美女,生活也还是美好的嘛。与魏雪断了联系,她取消了与我所以的联系方式,甚至是QQ上,她把她从我的号码中删除了,因为她知道我的密码。
初征在新的部门里大刀阔斧地干着,让所人有对她这个小毛丫头都刮目相看了,所有的一切好像静止了,也好像是写入了一种尾声。可是故事却还没有结束。
先是雨飞毕业后来了杭州,我的工作却从杭州调到了金华,张总把金华的一个分公司交给了初征,而初征却从张总要了我,张总很痛快的同意,雨飞做了我的位置,而我却走了。
新的环境里,初征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开始去酒吧,有时叫上我,所以我像是她的一个跟班,常在夜里陪着她走在街上,她说,她要住在离我最近的距离,'奇·书·网…整。理'提。供'因为这样会方便。我说,我想我老婆了。她笑了,仰着头看着天空笑了,笑出了眼泪,我这才发现,此时的她,已经褪去了少女的那曾原有的单纯,她正在成长着。
我每隔半个月就要去一次杭州,看雨飞,在那间只有十几平米的房间里上演我们的爱情。
如果那天初征没喝醉,如果那天张总没有对我说她与初征的关系,我并不知道还有一种爱情可以爱的如些深沉,爱的如些痛苦。
初征在酒吧里,端着那个高脚杯对我说:“这种酒叫做寒冰,最下面的这层是火,中间是冰,可是你知道最上面的这层叫做什么吗?”我看了一眼,最下而红酒,中间的我叫不出名字,调酒师说,它叫蓝色妖姬,那最上面的叫做天使的眼泪,是用烈性的酒调的,所以入口时感觉冰凉,但是过三秒钟后会让你流泪。所以这个起名叫寒冰,最上面的叫天使的眼泪。
初征一口全喝了,果然没有几秒,她扶着我开始哭,开始是一边哭一边笑,后来就真的哭了,也许我的肩膀更宽阔,也许我的胸膛够温暖,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抱着我哭,后了很久,她稍平静了下来。她看着架子上的各式的酒说,:“你是不很奇怪为什么我这么爱喝酒,你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吗?我从来没有朋友,你是我第一个当作朋友的,只因为你与他们不同。”
“那看来我很幸运哦。”
“也算不上,我告诉你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把这个公司给我,因为她觉得她欠我的,是的,是她欠我的,她生了我,却从来没有给过我一天的母爱,我恨她,我也恨我自己,因为我骨子里流着她的血,就像她说的一样,我永远都走不出她的影子,因为我流着她的血。我从十四岁起,就过着叛逆的生活。你信吗,我从六岁开始,就没有再叫过她一声妈。”
“你是指张总?”
“是,你想听吗,我可以讲给你听。”
“如果你想说,我想听。”
初征抿了一口手里的红酒,她说:“那要从我很小的时候说起……”
伤害也是为了爱
“他们一起想要一个男孩,南方很那个的,我刚生下来是个女孩,爸爸看了一眼,说,怎么是个丫头?说完就走了,她开始还想他会回来,不过后来他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