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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心字难书-第21部分

小说: 心字难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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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安道:“你好了?你不看你的样子,就差一口气了……”
  叶子拽拽他的胳膊:“谢心安,怎么说话呢?你是来看你姐的还是来气她的?”
  心安尴尬道:“自然是来看她。姐,你好好养病,赶快好起来,不要让大家担心。”
  心书似乎笑了一下。
  心安看她满脸倦意,声音不由放轻一些:“心婷身体不舒服,听说是动了胎气,所以不能来看你。”
  心书点点头。
  叶子见她似乎要睡去,示意谢心安出去,对他说:“你要常来看她,不过不准提周律师。”
  心安大惊:“原来她已经知道了吗?”
  叶子横他一眼:“谁像你一样像个木头人啊?”忽然语气一暗:“那么好的人,还是他上次救你出的狱。福尔岱那样猖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原因才……”
  心安轻声说:“你别多想了,现在他还骚扰你吗?”
  叶子没有说话,轻轻叹口气,只是看着心书的房门不说话。
  心安道:“你要好好看着我姐,我怕她……”
  叶子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
  傍晚的时候,心书接到黎歌的电话,她一向开朗的声音:“心书,你怎么样?好了没有?说好来看我,结果我儿子都出生了还不见你人影。”
  心书啊了一声:“真的?恭喜你,什么时候?”
  黎歌道:“今天三天了,坏小子没少折腾我,足足疼了两天两夜。”
  心书泛起一个微笑:“真好。”
  黎歌没有责怪她竟然好说真好,她反而放轻了声音说:“心书,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心书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好啊,等我好了,立刻就去好不好?”
  黎歌没有说什么,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黎歌才说:“我担心你,心书。”
  心书把手机放远,用手捂住嘴,抑制住哭声,很久,才说:“再见。”
  过了两天,心书的病总不见起色,咳嗽也没有断绝过,叶子正在替她扎针,房门忽然被大力的推开,谢心安一脸地狂喜,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冲到叶子面前:“叶子,你快看!”
  是公安局长受贿入狱,被免职的新闻,叶子大喜,不由叫道:“心安!”
  两个人高兴之下抱在一起。心书低头慢慢把没有粘好的胶布粘紧,转头看窗外,一轮金黄的太阳正慢慢从团团地乌云里钻出来,渐渐展现温暖的光芒。
  她的声音很静:“心安,去给我办出院。”
  “可是,你还没有好呢!”
  心书不说话了,只是专心地看着窗外。
  “听你姐的,去给她办出院。”一个很妩媚的声音在心安身后响起。谢心安惊喜道:“芳时姐,你来了!”
  是易芳时和海宁。易芳时抓住心书的手,轻柔地笑:“也该出院了。”
  海宁早就把门后的针孔拔掉扔到了垃圾桶。易芳时怜惜地替心书拢拢头发,说:“心书,黎歌还是不放心,你去看看她吧!”
  心书微笑着,眼睛却越来越红:“我现在还不能见她。你替我去,她最听你的。我想去时家,你带我去好不好?”
  易芳时慢慢抱她,低声说:“好。时雷让我来接你,他知道你必然想见到福眉。”
  福眉还是一副居高临下,无限风情的样子。她虽然已经四十多,可是还是年轻美丽,她抚抚鬓边的头发,冷笑道:“怎么?连你也来了?啧啧,好好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难道是因为太过悲伤?为周佑之悲伤?时雷,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
  时雷死死瞪着她。她又哈哈一笑:“是了,你一大早就把我堵在家里,与外界联系不上,大概是掌握了什么东西了吧?知道慕东企业差点易主是我在后面做的吧?只是可惜了,最后一步却失败了,并不是我不聪明,也不是你太聪明,是周西顾的儿子太不中用,竟然放弃了复仇,转而帮助你。如果我说的不错,最后把那么大的股份卖给你的,就是他吧?”
  她甚至优雅地喝了一杯水:“老子不中用,让人抢走女人抢走公司也就罢了,儿子竟然比老子还不中用,不但抢不走女人连公司也搭上。我是不是该说他不愧是周西顾的儿子?只可惜,你以为就凭这一点优势就可以咸鱼翻身吗?”


☆、第七章【恩亦断】四

  时雷忽然走到她面前,脸上浮起一丝笑:“我猜,你这样镇定自若,是不知是谁出卖了你吧?是你的忘年交戴云娜啊。你猜,她会不会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你又知道不知道,你尊敬的大哥现在怎么还不来?”
  时雷缓缓地把登着她哥哥的报纸摊在她面前,福眉的脸色变了,厉声道:“不可能!”
  时雷慢慢逼近她:“我只是不明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荣光,财富,地位,时慕东哪里亏待过你?他连自己的老婆都活活气死了,来娶你,你这样对他?”
  福眉灰败的脸忽然抬起,像听了莫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她笑了很久,然后转为冷笑:“时慕东哪里亏待过我?哈!哪里?我是时太太!我无限风光的时太太!我是备受羡慕的无限风光的时太太!我是时慕东气死原配也要娶的让人羡慕的无限风光的时太太!我有什么不满足的,我有什么理由这样恶毒?”
  她忽然转身指着一个相框:“你看看她!你看看我!”
  时雷皱着眉头:“把你手指拿开!”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们长得有多像?哈!连亲姐妹都没有那么像啊!你看看,我的下巴和眼睛,时慕东最喜欢的地方,你看看,像不像白茕?”
  她几乎大叫:“时慕东!你出来,你告诉他,你为什么娶我?为什么娶了我却连孩子都不肯给我?我是你公司的得力助手,还是长得像白茕的女人?我叫福眉啊!是甘愿跟在你身后的福眉啊,你怎么可以用那样的方法让我永远怀不上孩子,你怎么可以?难道,只有白茕才配给你生孩子,难道,只有白茕,才是你妻子?那,我是谁?我是谁?”
  福眉忽然摘下相框狠狠地摔在地上,玻璃应声而碎了一地。
  时雷暴怒,就要上前,心书一把拉住他。
  福眉平静下来,脸上写满嘲笑:“在你心中,白茕最美最善良,可是你知道她的阴暗吗?她嫁给时慕东,可是却放不下周西顾,徘徊在两个男人之间她美吗?她一点都不配在这个家里,连照片也不应该挂在这里。这里,是我福眉的家,凭什么挂她的照片?”
  时雷冷笑:“你的家?从现在开始,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了。或者说,这里从来都不是你的家。”
  福眉一眼看见穿着警服的几个人来到她面前,亮出手铐,她似乎极为震动:“瞎了你们的狗眼!不知道我是谁吗?”
  领头的一个客气地说:“您有气,道局里再撒吧。怕只怕,您没地撒。我现在正是通知你,我们怀疑你和黑市操控和二十六年前时慕东双生儿之一的死因有关,正式逮捕你。”
  福眉惊异:“你说什么?时慕东的双生子,不是出生就胎气不足死了?和我有什么相关?”
  时雷亦是惊异。他只听说过他有个双生的弟弟叫石霆,出生没几天就没了。妈妈的病根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十几年从未真正好过。
  福眉似乎在沉思:“周佑之,我倒是小瞧了他,他不但在我们面前瞒天过海,还在短短时间查到这么多,到底是有时……”她蓦然住口,眼光犀利:“我还以为是你这么大本事,原来是他!只是有一样我不明白,我们监视得那么严,他怎么跟你联系的?”
  她忽然似有所悟:“啊,是你,谢心书!可是,什么时候……”
  心书一步一步都到她面前:“我只有一件事要问你,他上次拿什么秘密跟你交换,你才放过我弟弟?”
  福眉挑了挑眉:“自然是他的复仇计划,他的秘密公司——说起来,如果不是那件事,我还没有注意到这个律师呢。或许,如果不是那次,他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是你!是你对不对?”
  福眉看心书忽然癫狂的样子,冷笑:“是我!也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他,谁知道呢?”
  心书几乎难以站立,时雷扶住她。
  福眉环顾了一圈,脸色越发苍白,她忽然见像老了十岁,叹道:“罢了,这样表面的繁华背后的凄凉我早腻了,倦了。她活着,我争不过她,她死了,我连争的资格都没有了,挣扎了这么多年,竟然到现在才明白,多么蠢。”
  她走到门口,忽然转过头诡异的一笑:“你们以为,我输了吗?你们真的赢了吗?周佑之,他死了。”她像是在告诉他们一个新消息,“打个赌吧,时雷,我赌你总有一天会后悔让时慕东知道周佑之死了。”
  时雷只觉得眉头突突地跳,很不安的感觉。他皱着眉头,冷冷看着福眉走远。


☆、第七章【恩亦断】五

  心书已经抬脚出去,时雷送她,刚要上车,就见戴云娜冲过来:“雷子,我错了,你原谅我,我是受福眉的骗了,我只是想要你回到我身边……”
  时雷像看到垃圾一样,皱着眉头闪开她。她曾经的优雅高傲全无踪影,脸上一片凄惶,忽然转身指着心书:“一切都是因为她,如果没有她,你也不会和我退婚,如果没有她,我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如果不是她,戴氏也不会这样的下场……”
  “啪!”声音很响亮,戴云娜惊异得连说话都忘了。
  心书冷声道:“这一掌是为你动了我的电脑。”
  “啪!”
  “这一掌是为你的愚蠢无知。”
  “啪!”
  “这一掌,是还给你。”
  仿佛是太过用力,心书摇晃了一下,才慢慢往车上走。时雷扶她坐好,低声说:“回家吗?”
  心书似乎已经毫无力气,轻声说:“我想去看看他。”
  时雷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发动车子,刚走了一阵子,心书忽然又说:“不,还是回老家吧。”
  家里没有人,心书用钥匙试了一下,竟然打开了门。
  静静的屋子,仿佛在等着主人回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这里。
  心书静静坐在饭桌前,耳边忽然想起:“菜来了,纯天然无污染的蔬菜,请品尝!”
  心书蓦然看向厨房,那里静悄悄的,哪里有什么人!
  心书坐得累了,推开书房,那里是她和心婷大学以前的卧室。现在为了偶尔有谁回娘家,还留着一张床。
  心书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就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会儿,心书听到一阵细小的声音,似乎生怕吵到她。心书听清是爸妈的声音,就像小时候,夜里睡醒的时候听见爸妈在加班做手工,一边计划着第二天的工作和生活,那声音令人安心,她很快就又睡着了。
  心书再次醒来,是妈妈叫醒的。那时候已经是黄昏,屋子里光线淡淡的,妈妈端了粥说:“心书,喝点粥。”
  仿佛还是很小的时候,她病了,妈妈也会这么温柔疼惜地端着粥给她。
  心书不由道:“好。”她捧起碗喝,喝到一半,实在喝不下去,像做了错事一样小声说:“我饱了。”
  妈妈叹口气,张嘴欲言又作罢,很久才说:“心婷来了,你和她好好说说话。”
  心书垂下眼,没有说话。
  心婷进来也没有说话,只是把几个陈旧的本子递给她。
  翻了几页,心书才发现是她高中时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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