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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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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象狗一样地朝我爬来,哀求的口气道:来,快来打我,虐待我,折磨我,我受不了……

我踏进美国的土地后遭遇了三次艳遇,一个是路边站街的小姐,一个是开着保时捷特意搭载我的金发美女,一个是赌场上主动勾引我的富婆,现在前面两个艳遇我都克制了,而且她们亲口承认是胡灵派来的,可她们却说不认识我这第三次艳遇中的这个富婆,这个富婆是性变态。

迷惑,质疑,神秘,原始冲动,荡妇淫娃,活色生香。我得坦白,我是一个男人,眼前这幕景致千载难逢,每一个人心里都有邪恶的念头存在,我更不例外。我很想和这个性变态富婆格斗一番,可我呕意直涌。

我走向门口,旋开门锁,身后突然响起温妮充满羞辱感的刺耳叫声:你敢走?!

我回头一看,她头发蓬乱,眼神狠毒,四肢着地,有如一只正要跃起捕杀猎物的母豹。我摆摆手道:抱歉,你找其他人陪你吧。

拉开门,我就走了出去,隔着门我还听得见她发出一声愤怒而凄厉的嗷叫声。

我出了酒店,顺着大街走着,一边走一边抬头欣赏这赌城四处林立的霓虹灯构造出来的瑰丽夜景,一道道激光在夜空中交相辉映,刺向广袤而深邃的天宇,如一只只闪光的手指,似乎在探测着哪里才是通向天堂的路。

两辆小车唰地在我前边不远的道旁停下,从车里出来五个高大男人,手里抡着棒球棍和高尔夫球杆,对着我走来,我没有奔跑,站在那里。

一个黑人大汉冲在最前面,挥舞着高尔夫球杆对我当头劈下,我侧身闪过,抓住他手臂一带,并伸出右腿一绊,他登时被摔去老远。又两条大汉各自挥舞着对我打来,我闪身躲开,左腿一跨,抬起右脚一个侧踢将右边那个踢翻,左臂顺势击向左边那个大汉脸部,将他打得一个趑趄。连连后退。

五个大汉将我夹击合围,我全身攒劲,喝问他们是谁。一个大汉粗声道中国功夫,他有中国功夫。那第一个被我打翻的黑人大汉突掏出一把枪对准我,喝骂道动就打死你!

……

当第一棒打下来的时候我就感觉手臂断了,当第二棒打下来的时候我背部如受重锤,当第三棒打下来的时候我脑袋似乎裂开,脑中金光直冒,眼前一片光亮的红色,无数的光点象白色蝌蚪一样飞速地游过,我在我倒在地上并失去意识的那一时刻,我问自己:我会去天堂吗?天堂的门是不是已经为我打开了呢?

第五卷 走过地狱 第六卷 望天堂 第三章 记忆与天堂
(更新时间:2006…5…11 4:25:00  本章字数:7811)

我们活在现在里,也活在过去里,过去便是人生历史残留在脑海里的记忆,而现在则是正要被大脑所记忆的那些东西。纯唯心的说,这个时刻的我并不同于上个时刻的我,因为我的经历有了变化,我的记忆有了变化,而我的思维也有了变化,甚至就连我组成我身体的细胞都与上个时刻有了改变。我是我,我又非我,我思故我在,同样我得有自己以前的记忆我才能知道我是谁,我在干什么,我应该干什么。

记忆,尤其是某些关键事件的记忆,是令我产生起伏情绪的根本,我的一切悲喜哀乐都因它而来,我也因它而有了存在的意识。可一旦我遗忘了一切,那我成了谁?

……

我努力地睁开眼,眼前一片苍白,我想转动脑袋却发现无法转动,我想摆动双手想挪动双脚,却发现除了左腿之外其他手脚都无法动弹,遍体抽痛,阵阵痛感钻入脑里,脑袋里更是如有人用电钻在钻似的。

我感到我脸上也被缠上了东西,鼻子里还塞了东西,我想说话却发觉嘴巴被蒙住了,我唔唔唔唔地哼叫起来,迫切需要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怎么了?我这又是在哪?

数声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影出现在我眼前,我极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他是谁。一个黑皮肤女子穿着一身护士衣服,语声轻柔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她脸露欣喜,我眼角余光看到她摁了我床头的一个按钮,不一会儿进来四五个男女,其中两个穿着白大褂,在我床边的一些仪器上摆弄着。身上疼痛还是那么厉害,可我顾不上了,我唔唔地叫着,想问他们,想要他们帮忙取下这些妨碍我说话的东西。

这时我清晰听到从一个三十多岁身着蓝色套装的女子说出了我听得懂的语言:他醒了?他醒了?!随后我又听到她唧唧喳喳地问了那些白大褂,她又将脸凑到我面前,仔细看看我,然后她拿出手机,惊喜地说“主席,他醒了,他醒过来了,医生说他终于度过了危险期!”

一个护士挂上点滴瓶,那些白大褂还在说我不明白的语言,我焦躁地唔唔着,这个女子打完电话后低声安慰着我说:你现在不能说话,你好好躺着,谢天谢地,终于把你抢救过来了,宁主席刚刚去警局,马上过来。

谁是宁主席?什么危险期?什么抢救?为什么我不能说话?为什么我成了这样子?我这是在医院吗?

无数的疑问萦绕在我心头,可不一会儿我就感到身上不那么疼痛了,再一会儿之后我又不知自己到了那个角落,我昏睡过去。

待我再度睁开眼时,房里已经亮起了好几盏灯,我再次唔唔叫起来,又一张我不认识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这是一张清美绝伦的脸,黄种人,黑亮长发披肩,眉如远黛,瑶鼻小嘴,一双秀眼泪光滢滢,神情无比凄楚,那嘴唇颤抖着,艰涩地说:甄,甄,你醒了,你醒了……

我看到她泪珠儿落下,打在我肩头上方,我唔唔叫着,想问她是谁。她却转头对房间内的另一个护士模样的女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急切地说了一句话,那女的立即跑出去,随即又进来几个白大褂,检查那些仪器,其中一个还翻开我眼皮看着。

这女孩痴痴地看着我,清泪涟涟,哽咽着说了很多很多话:

“甄,好危险啊,医生说一颗子弹把你脸颊打穿了,万幸没伤着骨头舌头,将来不会影响你说话,还有颗子弹打在你左胸上方,距离你心脏只有四公分,甄,你别说话,就听我说……”

“甄,你现在右腿胫骨骨折,两手手臂也骨折,颈椎也受了伤,头部被打了两下,有中度脑震荡,颅内还有淤血,我现在请了全美最好的医生来做治疗,你放心,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甄,那些打伤你的人是赌城一个小黑帮里的成员,都被抓住了,他们供出是受人指派,你知道那人是谁吗?就是那个韩国女人,她本名叫做朴婉贞,她哥哥是韩国汉城的一黑帮人物,和赌城这小黑帮头子关系密切,这女人说你的行为漠视她侮辱了她,她就指使他们来打你的……”

“甄你好笨啊,一个人怎么要和他们五个去对干呢?你要是不还手,他们也不会把你伤害成这样,甄,等你好了以后,我把他们都交给你处置,……甄,这都怪我,我正在芝加哥处理事情,听到娜娜说你和朴婉贞在那样,我气晕了头脑,撤掉了跟随保护你的人,我向你保证,这朴婉贞真的不是我派来试探你的,真的,唉,幸亏有路人报警,送去医院救治及时,不然……”

“甄,原谅我,我不知道事情突然会失去控制,我现在后悔死了,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补偿错误,你说吧,我一定照做……”

她还说了很多很多,可我半点都不明白,我只是从她的叙述中得知自己得罪了一个叫做朴婉贞的韩国女人,这个朴婉贞指使黑帮将我打成这样,而她则请高明医生来救治我,看她模样似乎她很爱我,可是——她是谁?她为什么会爱我?

她说的这些事是在说我吗?是我所经历的吗?我怎么会经历这样一些事?我怎么认识她的?

我,我是谁?我干过些什么?

天!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我是哪里人呢?我怎么到了这里?我爸妈又是谁?

我极力试图想起来,可我譬如站在一个空荡荡的图书馆里,四周没有任何书籍供我翻阅,我对对一切全无记忆,全无认识了解,我对我自己就如同看到一个陌生人一样,陌生人冷漠地站在那里,而我对他全然无知。

我怎么可能是自己眼中的陌生人?!我恐慌地唔唔叫着,脑中顿时传来尖锐的刺痛!

几个白大褂跑进来,又是检查一番仪器,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对这个女孩说着,这女孩面容哀切地点头,随后俯身在我额头轻轻一吻,我感到一点温热的水珠落在我眼睛旁,她一步三回头地掩门而去。

七天之后,我终于从这女孩和其他人用我能听懂的语言所说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我是中国人,现在在美国某著名医院治疗,我的名字叫甄假,我在中国老家还有父母亲人,别人称呼这女孩叫做宁主席,我是半个多月前因和这宁主席赌气而从中国来到美国。这女孩非常爱我,她没日没夜地守护着我,她很美,尤其是她落泪的时候总让我心动,我也很想看着她,听着她对我说话,可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么美的女孩怎么会爱上我呢?

这天,我脸颊伤口拆线了,这女孩说我可以说话了,不过伤口还没完全好,说话千万别多说。

我感到舌头打结,非常艰难地对女孩说:给我镜子,我要看看。

女孩拿来一面镜子照给我看,我看到我戴着颈托,从下颌到头部都缠绕着纱布,整张脸都是浮肿青紫,右脸颊上还贴着纱布。这张脸我根本从来都没见过,而且我似乎见过的人也就是这几天来见过的这些,但是这张脸是我吗?

我缓慢地问:我就是这个样子吗?

这女孩温柔的手指划划我下巴,柔声说:甄,别担心,现在整容医术一定能让你恢复原样的,等你身上伤势全部复元之后我们再作手术,好吗?

我又问她道:我是谁?你是叫宁主席?宁主席是你名字吗?我们以前认识吗?我是做什么的?我爸妈是谁?他们在哪里?你有他们的照片吗?

女孩困惑不已地看着我,说:甄,你说什么?怎么这样问我呢?

我想礼貌而歉意地微笑一下,可面部肌肉一动就抽痛,我缓缓说道:对不起,我脑袋里好像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请你告诉我吧,谢谢你。

女孩如遭雷击,惊愕地看着我,颤声道:你,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怎么可能记不得?

她转身冲出病房,不一会又有白大褂来了,将我乱七八糟检查一痛,而后唧唧歪歪说了一通,又出去了,这女孩无限伤感的看着我,说:甄,过几天还有几名专家来做联合会诊,你可能头部受到重击,导致了失忆,唉,甄,你真的连英语都听不懂了吗?

我问:英语?什么是英语?我学过吗?

女孩别脸过去,泪水噗噗而下,秀美的肩微微颤抖起来。

此后两天女孩都没再在病房出现,几个护士轮流看护着我,喂给我吃各种流食,帮我清洁大小便。第三天我被推到了一间大房子里,他们用各种奇怪的设备给我做检查,检查完后又将我送回病房。几个小时后女孩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脸上挂着迷人的浅浅微笑,在我额上轻轻一吻后说道:甄,他们都是世界最顶级的专家,他们说你脑袋里有血块压迫了神经,过些日子就做开颅手术把血块清洗出来,那样的话你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恢复记忆。

我说话不再象以前那么艰难了,也能做出面部表情了,我也朝她微笑着问道:为什么只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为什么不能百分之百呢?

她拿来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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