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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叛-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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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菡真的没有穿内裤,我的大腿可以感觉到她那两腿之间的细软,我唇干舌躁,我有一个多月没做过了,兰姐樊玉不时地打电话来问我那性病好了没有,我都是回绝她们说还没好,还得巩固,不然还具有传染性。

床头柜上摆着巫菡喝得饮料,我拿起来喝了大半瓶。

她纤纤素手抚摸着我胸肌,柔声诉说着她对我思念之情,我却突又质问她为何要听从胡灵安排欺骗我的情感,质问她是不是有次在深圳书城天桥上故意让我看到,质问她这次出现在我面前是不是又是胡灵安排来戏弄我的。

她叹着气说我说过不问她的,怎么又问了。

我啪地把卧室灯关了,翻身压在她身上,嘴上指责着她的无情无耻,一只手却在她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到:真爱我就帮我,我要抗争。

她猛地哭泣起来,紧紧抱着我,手指狠狠掐我,呜咽着,在我手心里写:真爱,好。

我嘴上不停,又写到:配合我演戏。

她哇地哭出声来,使劲地吻我,手却写到:春药,别和我做。

我哥们此刻已经涨痛得万分难受,巫菡已经克制不住了,她的手开始抚摸它,并引领着我抚摸她的酥胸,她的臀部腰肢大腿不停地扭动,我的欲望几近爆炸!

我和她都被下春药了,我猜想这春药应该是被放在饮料里,我直想长驱直入,痛痛快快地享受着性的快感,巫菡私处已经湿淋不堪,蓬门微开,就等着我这个浪荡花客寻幽探密,我贪婪地嗅吸着她的体香。

可我灵台里清明:何以胡灵安排巫菡出现,却又要赌我不会和巫菡做呢?她完全应该想到我会用蹂躏巫菡肉体来报复巫菡的背叛。她莫非是想考验我是否能当个坐怀不乱的阳痿柳下惠?莫非是她以为我会爱上她从而不会再和其他女人做爱?可她们又下了春药,这又分明是在逼我去做。

复杂啊,千百种理由中到底哪些才是胡灵思维中的正解?

说实在的,其实我并不了解我所将面对的胡灵这个女人,我对她可以说毫不知情。

巫菡迷迷糊糊地催促着我快来,我怀里软玉温香,我真想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想,可我不能。

我猛地一掌推开她,啪啪扇了自己两耳光,厉声喝叱道:我跟你早完了!早完了!

两个耳光一扇自己,哥们竟然离奇地软了,我翻身就下床,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抽烟,拿出啤酒猛灌。

卧室里顿时响起巫菡呜呜哭声,我一边做出咬牙切齿的表情喝酒,一边心里在想:心软,鸡巴也软,可我他妈的,软得容易么我?奶奶的,老子就是要出其不意,让你们大掉眼镜!

喝完两瓶啤酒后,我穿上衣服,粗声粗气地对巫菡道:等着我,我去买点东西。

我来到小饭店,炒几个小菜喝闷酒,不多时巫菡打我电话,我要她也过来,她随后穿上那件我给她买的白色纱裙来了,坐在我对面,眼睛红肿,形容哀楚,我给她倒了一杯啤酒,她捧着啤酒杯不说话,泪珠儿掉进杯中啤酒白色泡沫里。

我想起那张纸条上说杭夕将是下一个,姚瑶也会接着出现。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我带上巫菡直接去北京杭夕家等着,送上门去看她们又将玩什么把戏,我就是要走在她前头,直到把她给逼出来为止!

既然胡灵还想玩,既然胡灵自信她爱我、我爱她,那么我就要让自己成为她灵和欲里的毒,我要她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列宁说“退一步是为了进两步,将来还是要消灭你”。跟一切腐朽的帝国主义坏分子做斗争,那是得讲究斗争智慧的,今儿把拳头收回来是为了打出去更有力量,老子今天的疲软是为了日后更加有力的勃起!

我嘿嘿嘿嘿地怪笑起来,心想:这次软,真的不是我的错。

第五卷 走过地狱 第十五章 怕甚么油锅刀山(上)
(更新时间:2006…5…8 23:54:00  本章字数:4533)

天渐渐放亮了,我在沙发上蜷缩了一夜,看看时间已经是七点,就走进卧室准备叫醒巫菡,巫菡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穿着那身白色纱裙坐在床沿边,见我出现,强颜一笑。我对她说走吧。她问去哪?你是要我走吗?我笑道跟我来吧。

我和她一出门便叫了出租车,拖着她上车后就对司机说白云机场。巫菡疑惑地问去机场?你要送我去机场?我笑了笑说现在你什么都别问,到那儿再说。车到机场我就买了两张去北京的机票,坐在候机室里巫菡似乎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了,她叹口气道甄甄,你真要去杭夕哪儿?我说北京是个好地方啊,天子脚下,千百年来不知发生过多少离奇曲折的故事,咱们去哪游玩游玩,那可是咱俩认识的地方,咱们再把当时结识的地方走一遍,你说好不好?

她闻声泪水又滑落下来,别脸过去,戚声道:终于知道什么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了,你,你何必这么折磨我?你还不如杀了我吧!

我捏捏她颤抖的肩头,低声道:巫菡,你忘了我昨晚怎么跟你说的了吗?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走进吸烟室抽烟去了。抽了两根烟后重回巫菡身边坐下,巫菡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和我闲聊起了彼此童年的趣事,半个多小时后巫菡说她想去吃点东西,我便和她去餐厅找了个台子坐下。巫菡慢条斯理地吃着,我也拿瓶啤酒喝着,四处张望。正张望间一条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内。

这是一个六十来岁头发微白的老人,我曾在深圳古董市场的古泉铺见过他一面,他想买那块胡灵给我的金币,古泉铺老板说他是香港人,姓左。这金币我后来也卖给了那古泉铺,据王先生那伙人说正是我把金币卖掉后导致胡灵被其他玩家耻笑,这才招惹出了此后的祸。

真好玩,越来越好玩了,我站起身向这左老先生走去,我心在想:到底这老先生出现在这里,是巫菡把行踪告知胡灵,胡灵因此而安排他出现,还是他本来就一直跟着我们?

我笑着伸手过去,并说:老先生,您好啊,好久不见了。

左老先生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似乎才认出来似的,握住我的手摇了摇,慈祥地笑道:你不是卖金币的那小伙子吗?真巧,在这遇见你,去哪,小伙子?

和他随行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我邀请他们坐下,并笑着问老先生是不是也要去北京,老先生回答说他要去沈阳。我故意说可惜,您不是去北京,不然我可以和您结伴而行。我还偏头对巫菡说巫菡,你说是不是?

老先生朗声大笑起来,笑后凝眸看着我的眼睛,上下扫视,我等着他开口说话,果然他说话了,但听他道:小伙子,你气色很不好啊。

我虚点额头说:是啊,两眼无神,印堂发黑,气色晦暗,被恶鬼缠身了!

老先生神情很严肃,要我伸出手给他看看,我依言伸出手掌,他仔细端详一番后道:小伙子,你这阵子非常不顺,气运不佳,须得步步提防小心,如无必要切莫出门,恐有不祥之兆啊。

狗日的,装神弄鬼来了,故意激将我是吧?我诡异地笑笑,道:以前只晓得老先生您喜欢古玩,没想您还会看相,嗯,您说的是,可我不出门却是不行的,我这回啊就是奔着那不祥之兆去的,明知山有母老虎,偏偏要去摸摸这母老虎的屁股,看它会不会咬人。

左老先生连连摇头,这时响起了广播,提醒我该登机了,我站起来,对老先生说老伯,我们得走了,拜拜。我挥挥手,巫菡也跟我站了起来,这老先生却突然叫住我,道:小伙子,你卖掉的那金钱是护身符,可保你万事无虞,我再按原价退回给你,好不好?

又是胡灵玩的鬼把戏!我淡声道:一块钱,您转让么?

老先生愣了:小伙子,你开什么玩笑?

我从兜里摸出一块硬币,对空一弹,硬币翻着跟头落在我手上,我将硬币在手指间飞速地转动着,颇为不屑地道:可惜,就算您答应转让,我也舍不得这一块钱,老伯,您多保重。

我一把抓住巫菡的手向登机口走去。航班呼啸着直插蓝天,巫菡有恐高症,在航班离地攀升之时她使劲闭着眼,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我本该搂着她,给她一点支持,可我没有,我凝视奇异形状的云团,凝视身下高高低低的山脉、斑驳的田野、弯弯曲曲的河流,我耳边似乎响起了迪克牛仔的《三万英尺》:

爬升,速度将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证明

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

……

旋律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我真实地感觉到此时我的生活,真的已经到了距离地面人们那种生活足有三万英尺的距离。

抵达北京后我在希尔顿酒店开了两间房,然后拉着巫菡游故宫颐和园,我和她踩着一只白天鹅小船在昆明湖中央慢慢打圈,我用身子挡住外来视线,而后在巫菡手心写字,问了她很多问题,她也这般回答,我们俩都不说话,就是嘻嘻哈哈地笑。

我问是不是一直有人跟踪我们,她回答说是,我问她身上是不是有窃听器,她回答说有,在她鞋跟里,我问这一切到底是不是胡灵在设计安排,她回答说是,我问胡灵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回答说胡灵喜欢我的与众不同,她想看看我到底能达到有多与众不同的地步。

我问巫菡,她是不是被胡灵控制了。巫菡回答说她当初在留给我的纸条上已经说过了,“上帝不是好人,它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制造出一个又一个无奈的错误,她只是一个区区小女人,抗争不了错误的命运”。我又问巫菡,胡灵是不是一个同性恋者,她和胡灵是不是有同性恋关系。巫菡过了好久才回答道:别问了,我已经喘不过气了,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真的爱你,我愿意帮你去抗争。

她泪水溢出眼眶,我抱着她亲了亲,我扭头环视四周,不远处的前后左右都有其他船只,哪条船上的人才是在跟踪我的?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我才和巫菡走出颐和园,迎面却走来那个和左老先生同行的中年男子,我冷笑着,他与我擦肩而过,我只觉大腿被他蹭了一下,还听到他低声说句“是非之人,是非之地,何苦?何必?”

我恍若不觉,坐上出租车后一摸裤袋,那块金钱已经在裤袋里了。我和巫菡吃过晚餐后回到希尔顿酒店,我要她去了另一间房,我独自躺在这间房的床上,我将金钱拿在手上把玩着,脑子里回想着那中年男子说的这句话。

我不能不承认,胡灵做局手法极其高超,令人真假难辨,越辨就越不明白,这左老先生以及这个中年男子分明就是她故意安排在我面前出现,可她这样做有何意义?是为了激将我还是为了试探我?

上次胡灵给我这金钱的时候还塞给我一把冥纸,所谓冥纸是特指地狱阴间流通使用的货币。据说人做错了事、或者是做了违背良心的事,死后要被打到十八层地狱、下油锅、上刀山、游火海,挖眼、割舌、裂肤,受尽皮肉之苦。人死后要烧冥纸,据说是因为阎王爷判官鬼卒们都爱钱,我看着手中的这枚金钱,古雅贵气,乾隆重宝四字却颇有几分像是在地狱里通行无阻的通行证,怪不得胡灵要那左老先生告诉我说这金钱是护身符,

是非之地,是非之人,的确,我已经完全陷入了毫无是非的是非之局里边,荒诞而可笑,如此之是非,何苦?何必?我咧嘴笑了起来。

时间已经到深夜十一点,按照古代说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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