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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叛-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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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段河拿了三条十,输家没有筹码了就通过网络或者电话进行转帐,今天上午打电话给我时他的帐户上只剩下两千多万,打完电话后他手气才慢慢好转。说到这的时候,父亲哀声叹道:甄甄,你爸真是糊涂啊!我自己的钱输了就输了,可那银行的贷款都是专项资金,一旦银行发现钱没了就会立即向我查问缘由,我怎么得了……

父亲已经极其痛悔,我没必要再去指责他什么,我问他有关那些对局者的详细资料。父亲告诉了我,和我从他们言谈中了解的差不多,我随后问道父亲是怎么认识他们的,认识了多久?

父亲说他是去年在北京通过一朋友认识那高干子弟的,两个月前通过高干子弟认识了段河,那个上海老板他认识了三年,那肖云就不用说了,老熟人,那丁姓老者也是今年认识的。

我点点头,接着问父亲以前是否也和他们在一起打过牌。父亲苦笑着说都在一起玩过,玩过三四次,总计还赢了他们四百多万。

高明的老千绝对不只贪图赢那些有钱人几十万上百万的老千,他们把自己装扮成有钱的生意人或者有政治背景的人,当结识要下手出千的目标对象也就是水鱼后,他们会耐着性子放长线下钓,先多次交往让水鱼对他们产生好感或者依赖,然后又玩几次牌,让水鱼赢上一点钱,彻底消除水鱼的戒备心理,然后再设计圈套让水鱼手头有足够支配的资金,最后再与水鱼身边的某位或者某几位朋友联合起来将钱一次弄光,在这期间,他们还会动用女色,甚至还会在茶水里加入迷幻药,水鱼吃了迷幻药后满脑门子就想着一件事,极度兴奋,在赌桌上就想着赌,根本不计后果,药效能维持十二到二十四个小时,药效过后也没什么不良反应,只会觉得头有些痛涨。

再看看父亲,这些对局者中有三个人是在一年内认识的,肖云和那上海老板是他朋友,玩过几次牌赢了几百万,现在身边有美女,两亿可支取资金,现在仅剩三千多万,综合这些条件完全就是真正高明的老千精心买通父亲身边朋友而设计的!

我不动声色再次问父亲是否今天感到头有些痛涨。父亲说是有点。父亲突然又敏感地说甄甄,你不是认为他们是老千吧?千万别乱说啊,要是没证据的话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我无话可说了,父亲这样的性格怎么能涉足赌博呢?

我牙齿狠狠咬几下,才道: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人的性格最容易在赌博过程中表现出来,而且啊,他的性格也就很大部分地决定了他在赌博上的命运。爸,你知道么,在赌桌上你有时候必须把钱看得象泡屎,有时候呢你又得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赌博是魔鬼和上帝共同对人类下的诅咒,它会让坏人得利,也会让坏人死无全尸,它会让好人因为赌博而痛苦,也会让好人幸运地拥有财富,它会令坏人幡然省悟,可也会让好人从此堕落。爸,你算到如今也做过不少亏心事了,这次算是魔鬼和上帝对你施加的惩罚吧!

父亲面色悲怆,直点头道:你说的对,你说的对,甄甄,你知道么,我是真的只想做完这次项目后就离开这圈子了,过得累啊,累心,儿子。

我问父亲到刚才为止,那几个是赢家?父亲说那个段河、丁姓老者是赢家,肖云也赢了点。

我点点头,心里生出一点希望:老千的最大嫌疑者无疑就是高干子弟、段河还有那丁姓老者,假如他们目标只是父亲这两亿的话,那么在我赶来这里之前的几个小时里早就可以将父亲洗劫一空,之所以让父亲继续可以赌下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千局里还有一条水鱼,这条水鱼很可能就是肖云!

于是我漠然地对父亲说: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赌局的焦点不在我们身上,但愿我可以把握好这个机会。

父亲不解地问我什么意思。我说:善赌者知道何时出手,也知道何时住手,人最大的错误,就是过于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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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无疑被他们用了女色和迷幻药,以至于乱了心智。我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我不喝任何饮料矿泉水,也不吃任何东西,我去洗手间里旋开水龙头喝了几大口自来水。随后我要父亲打发他老婆回去,父亲要坐在我身边帮我观局,被我拒绝,我要父亲安心看着就行,我不会让他失望。

晚餐后赌局重新开始,我见那段河与高干子弟又挨着坐在一起,便提出每人摸一张扑克牌来确定所坐方位,重新换位后,段河、高干子弟还有那丁姓老者都隔开了。

他们所用的扑克是国外大赌场中贵宾厅专用的扑克,每拿一副牌出来,都会用监测隐形药水的眼镜检查一下。由于炸金花只能用一副牌,为了避免有人在牌上做暗记,他们每玩一个小时就会换一副新的,或者哪位玩家提出换牌的话也可以再换一副,每付牌的背面花色也不一样。看这架势好像蛮公平,可以避免有谁手脚不干净偷牌。

我调动了全部的精神,全力应付这重新开始的赌局,可我表面上还是那样漫不经心,我甚至还嘻嘻哈哈地说起了一些有关赌博的黄色笑话。

第五卷 走过地狱 第七章 撒旦之手(上)
(更新时间:2006…5…4 4:34:00  本章字数:2303)

在扑克赌博中,如果是由玩家坐庄时自己发牌,那么所有的赌棍老千们就会格外重视这个机会,千方百计在发牌中做手脚,籍此来控制牌局。我非常清楚这点,一般人是没有办法看出他们在发牌时那手指如闪电的动作,我虽然不会发牌出千的手法,可我曾刻苦研究过,而且我观察极为敏锐,也正是如此我才在很多赌局中能看穿谁是老千,谁在做牌出千,避免自己入套。

一般的老千不可能有我的超人记忆力,假如这牌没有名堂的话,那么他们就必须在开始的那几局中把大牌做了记号,比如用指甲在片边刻出一个口子,用烟灰把它弄赃,或者暗中涂上隐形墨水,目的就是为了对牌一目了然。然后再用手法把有利的牌发给自己,不利的发给人家,发牌手法有三种,一是第二张牌发牌法,比如在发牌时庄家发到了一张记号是A的牌,就扣住它,而将它底下的牌发出去给人家,轮到给自己时他才将这张牌除去,可他发牌动作看起来就象是发出去顶牌一样;二是发中牌,三是发底牌,这两种手法要求更高,几乎到了发牌者想要什么牌就能发给谁什么牌的境界,他必须牌墩里对那张自己要发的牌用指甲做出推移动作。 所有发牌的假动作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速度非常快,最起码其速度要达到一秒钟发三张牌,而且双手得有遮蔽其他玩家视线的动作,同时一般得有同伙帮忙掩护,譬如说话、玩弄筹码。叫骂,以此来转移别人视线。

我要提防的就是这些,可我比别人有个无法比拟的优势,只要庄家洗牌速度不是太快,那我就能记得住庄家洗牌切牌后绝大部分牌势,可如果这庄家洗牌速度非常快,快得让我无法判断的话,或者这庄家原本洗牌慢吞吞的,突然洗得非常快,发牌也变得非常快的话,那么我就得高度警惕了,这意味着他们有可能出千。

出千者绝对不是每把牌都出千的,他们也需要等待时机。他们洗牌慢我就能完全了解牌局,如果我发觉牌发出来后不是我观察推断的那牌面,那么这把就一定被人做局,我会毫不犹豫弃牌。

晚餐后又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大家都平平和和地玩牌下注,我每把牌都很小,而他们至少都是对子,偷鸡也很困难。这把是段河坐庄,我嘻笑着抽烟,眼睛却眯着,盯着段河洗牌。

他洗牌动作很慢,那个上海老板坐在他上手,切了牌,那高干子弟却也要切一下。如果高干子弟没有再切那次牌,那么我将发到红桃AQ9,牌面我最大,可高干子弟切牌后,我的牌面则将变成一对J,肖云是789顺子,丁姓老者A一对,上海老板 K一对,肖云的最大,如果他在发牌时没出千,那么肖云将赢钱。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牌,一定是高干子弟切错了牌的位置!

段河从台面抓起牌时中指在牌面蹭了一下,丁姓老者便抓起筹码一块块整理,这是暗号,随即高干子弟笑着对肖云说:肖姐,上把你要是下一百万两百万的话,没准老段不敢开牌了!

肖云毫无防备,扭头对高干子弟道:段司长345顺子怎么会不敢开我牌?我不过一对Q而已。

那丁姓老者也哈哈笑道:段司长气魄是有的,几百万在他眼里算个什么?

开始转移视线了。我心里暗暗冷笑。果然我就发现段河发牌时那抓住牌墩的左手五根手指位置和前几把有变化了,小指指甲插进牌墩,而且发牌动作突然极快——他要出手了!

肖云的牌一定会变!丁姓老者必然要赢!这把上海老板极有可能将输。

我的目光聚焦成一点,定格在段河手中的牌墩上,他发牌的动作就像慢动作一样出现在我眼前,只见他左手拿牌,大拇指按在牌顶,接近牌的前端,其余各指在牌的右边,指间与顶牌相平,把牌压向手掌,待发到肖云的时候,右手拇指的左边把顶牌向右推出约半寸,拇指略转动,同时接触顶牌及第二张牌,把这两张牌同时向右推,等到拇指伸直后食指在下把第二张牌拉出去,发给了肖云,同时左手拇指又飞速将顶牌移回原来的位置,整个动作简直就是眨眼之间完成。这样那张本该给肖云的 黑桃8就变成了方块9,而这张方块9本该是发给坐在肖云下手的那高干子弟。

他就玩了这么一次,做了手脚的也就只影响了肖云和高干子弟,结果肖云本来是789的,却变成了799,这把牌丁姓老者最大。他发完牌后,中指又在牌面一蹭,或许是在告诉同伙们这把牌稳赢,可以大胆的下注,别起牌。

肖云下注十万,高干子弟随之跟上,轮到我时,我明知会输,也跟上十万。我不能点穿他们,点穿了这个赌局就没法玩下去,父亲输的千也就弄不回来。第二轮下注,高干子弟哈哈声道这把牌老子得好好蒙一盘。他丢下二十万,所有人都跟,我却起了牌,不过这把牌我非常隐秘地看了牌底,且用身子遮挡住,手掌露出一点缝隙。看了牌后,摇摇头,将牌弃了,笑着说我没戏,观战。

当桌面筹码达到四百万时,肖云起牌了,她一对9不会不跟注,她下了四十万,高干子弟接着蒙二十万,丁姓老者也跟着二十万,没起牌,上海老板居然说你们都不起那我也不起牌,他也丢下二十万。

肖云摇着头说你们都是疯子,陪你们玩玩吧。她丢下四十万,这高干子弟哈哈笑道妈的,要玩就玩疯点,五十万,起牌要根的就是一百万啊!

丁姓老者拿着一块五十万的象牙筹码,想扔上台面,却又忍住,笑道:老头子了,不和你们一起疯。他起牌,却略微笑笑,丢下一百万。上海老板也起牌了,丢一百万,段河起牌,弃了,另一个人也弃了,肖云拿着自己的牌,想了想,弃了。

高干子弟怪声道来来来,再蒙一次!他又丢下五十万。丁姓老者上海老板跟上。高干子弟没理由再蒙注的,否则就会太明显。他起牌,看着牌面却故作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将牌弃了。丁姓老者下注两百万,上海老板犹豫了一下,跟上,丁姓老者再下注两百万,上海老板顶不住了,跟注看牌,果然,丁姓老者一对A,上海老板一对K!

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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