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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极限高手-第218部分

小说: 极限高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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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接着道:“那是一片卫生巾。”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要知道。在场地大多数都是农村人。听了这三个字被燕如此坦然地说出口。都不由得脸上有些躁热起来。

而黄河。更是明白这三个字地含义。

如果燕说地是真地。那么陈秀怀孕地事情。便被彻底推翻了。

陈秀脸红地反驳道:“你。你撒谎。你纯粹是撒谎。我。我。我现在怀了孩子。怎么会。怎么会来。来。来那个!”陈秀支吾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月经’二字。而是用‘那个’二字代替了。

燕坦然地道:“但是你根本就没有怀孕,所以你仍然有正常的生理周期。你还想继续隐瞒吗?”

陈秀支吾道:“你,你是在诽谤我,不要相信她!”陈秀瞟向黄河,似是又在求救。

燕继续道:“你是说我在诽谤你对吗?好,那么,你敢不敢跟着黄河现在立刻去医院做检查?如果你怀了孕,那么,我会永远在你和黄河的世界里消失,反之,你在黄河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因为你欺骗了他,他不配做黄河的爱人。”

陈秀憋的脸色通红,此时,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燕说的没错。她怀孕的事情,是假的。

然而现实同样也是残酷地,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她虽然没有想到,亲手把自己推上断头台的,竟然是自己一直认为情同姐妹的燕姐姐,她这才明白,原来燕接近自己是有目地的,她也喜欢黄河,甚至像自己一样深爱着他,所以,她试图接近自己,然后破坏自己和黄河地婚姻。

她此时后悔极了,如果自己一开始就看穿了她的阴谋,如果自己没有与她表现的那样亲昵,她也没有机会知道这些,更不会站在这里,一层一层揭开自己的丑闻。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轻易认输了吗?

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拱手把黄河让给她?

这怎么可能呢?她和黄河马上就可以做成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而且,她是今天最耀眼的焦点,是最美丽地新娘。这一切真的彻底完了吗?

她再一次试探性地触到了黄河地目光,她感觉到了一丝杀气的诞生。是他开始恨自己了吗?

燕继续追问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承认吗?”

陈秀彻底瘫了。她知道,现在自己所有地解释与辩白,都已经变得苍白无力。因为事实,因为真相。因为这个可以称之为情敌的女人,说地都是真的。

她的眼眶里溢满了晶莹,两行泪水擦过平坦美丽的脸颊,缓缓滴下。她朝着燕哭诉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燕姐姐,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燕不是没有感情的动物,她自然能体会到陈秀的苦处。她深爱着黄河,但此时,一切阴谋都被戳穿,作为她这个最大的受害者,她还能怎么办呢?

其实现在心情是为复杂的,还是黄河。

他需要好好静一静。也许,安静才是他此时最好的选择。

一瞬间,二人的婚礼被逆转,黄河苦笑一声,说了句:“婚礼暂时取消!”

然后渐渐地,人群开始散去。

一场婚礼暂时被搁浅了。

陈秀狠狠地冲着燕喊道:“你,你为什么要毁我?为什么?本来我们已经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注定成为真正的夫妻了。可是,可是你——”

燕冷笑道:“陈秀,我现在看不起你。你这纯粹是欺诈的行为,属于骗婚你知道吗?如果我今天不当众揭穿你的恶行,我就不是燕,也不是黄河心目中的小燕子了。在感情方面我不是强者,但是我觉得我这样对你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你会比现在还要难堪。你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陈秀放声痛哭。

这一刻,仿佛一切都成了泡影。

这算是一场闹剧吗?

本来进行的热热闹闹的婚礼,突然被一个神秘的女人打乱了。而且,竟然没有人阻止她,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长的漂亮吗?抑或是还有其它的原因?

其实此时此刻,心里最为矛盾的,不是燕,也不是陈秀,而是黄河。

因为燕达到了她的目的,她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了陈秀当头一击,揭露了事情的真相;而陈秀,虽然因为阴谋地拆穿而心情沮丧,但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地结

能怨谁呢?怨燕吗?还是怨命运的不公?

而黄河,亲眼目睹了这个逆转的过程,自己就要娶上门儿的妻子,突然之间发现是一场骗局——其实他早就该感觉到是一场骗局了。尤其是前几天,陈秀突然不让黄河和自己同床,仅此一点便异常可疑,因为陈秀平时都是抢着跟黄河睡在一张床上,而偏偏是那几天——这说明什么?最好的解释就是,她当时来了月经,她害怕被黄河识穿,她并没有怀孕。

心乱如麻的黄河,开着奥迪A6飞速地驶向了黄河岸边。

下车,他进了一个小亭子,他想好好想一想,这一切,他该怎么去面对?

记得当初,在得知陈秀怀孕的时候,自己已经做出了痛苦的抉择,但此时,当燕把事情的真相无情地披露时,他反而犹豫了。这些天,其实他很幸福,也很充实,因为他体会到了陈秀对自己的那颗真心。跟她在一起地这段时间,的确充满了惬意充满了快乐。然而,现在,自己该怎么办?是弃陈秀而择燕吗?还是——

一切的一切,仿佛没有了答案,因为每一个答案,都不是他所需要的,都无法圆满地解决他心中地郁闷。

不知过了多久,燕已经到了身边,递给他一支烟,点燃,燕坐在对面,轻轻地道:“我不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但你必须面对现实。”

黄河苦笑一声,猛吸了一口烟,用手轻轻地把胸前的新郎花摘了下来,质问道:“燕,你觉得这样恶搞很好吗?你现在满意了吗?”

燕地脸色并不好看。

她叹了口气,眨了下眼睛,道:“黄河,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

“但是你这么做了,你明明可以在我们没有结婚之间,说出这些真相,但是你没有,你选择了一个更有杀伤力的方式,不是吗?”黄河继续质问道。

燕苦笑道:“黄河,你只是觉得我这样做很无情是吗?”

黄河点了点头,道:“不错。本来我就对陈秀有歉意,到了现在这个局面,我更觉得对不起她。”

燕道:“你不需要这样想。因为是是她欺骗了你,并不是你欺骗了她。说谎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黄河若有所思地道:“但是这个代价未免也太残酷了吧。”

燕轻叹了口气,沉默片刻,道:“难道,当你把陈秀的事情告诉我的时候,你就从来没觉得,那对我有多么残酷吗?我把你当成是生命中地唯一,爱情的唯一,但是你呢?你却处处留情,处处拈花惹草,你酿成地后果,你做的孽,但痛苦却加在了我地身上。你以为我不难受吗?我整整哭了三天三夜,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燕说话间,眼睛里已经闪烁出了白亮,她流泪了,很真实地眼泪,很真实的痛楚。在此之前,她从来没在黄河面前显得如此脆弱过。

然而黄河何尝没有想过,只是当命运来临的时候,它不会同情任何人。

黄河替燕擦了擦眼泪,道:“对不起。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

燕颤颤地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黄河摇头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燕道:“但你此时必须做出选择。否则痛苦的人会更多,痛苦的时间会更长。包括陈秀,她现在满村子喊着哭,看的出,她对你是真心的。我知道,她的痛苦是由我造成的,我承认。但是我跟她一样,都是深爱着你,我无法对她让步,因为爱情不是礼让的玩物,我必须这么做,必须像对待情敌那样对待她,不管会是怎样的结果,我都在努力追逐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希望它被遗忘,或者被当成是回忆。我,我信任永恒。”

她的话太有诗意,黄河虽然听得懂,但还是觉得有些朦胧,而这种朦胧中,他体会到了燕对自己的深情。

她幽怨的眼神,楚楚可怜,她不再是以前的强者,当面对爱的时候,她很固执。

黄河轻轻地道:“你先回去吧,我想好好想一想。”

燕苦笑道:“不管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不会怪你地。我希望你能过来帮我。燕氏集团,应该是属于你我地,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黄河摇了摇头,道:“燕氏集团是你们燕家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还有一个哥哥。按照中国的传统,子承父业,燕家应该是你哥燕刚的。”

燕眼睛里又闪烁出一丝泪滴:“我哥,我哥他走了,他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黄河一惊:“你说什么?你哥他——”

燕悲怮地点了点头:“嗯,这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他原来就得了绝症,能熬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黄河的脑海里又勾勒出燕刚的形象来,记起他曾经为燕所做的一切,的确有些酸楚。他那么年轻,竟然成了绝症的牺牲品,他甚至连媳妇儿都没娶。

燕接着道:“黄河,燕氏集团需要你,我,更需要你。”

黄河一抚额头,道:“让我想想吧。”

燕点了点头。

然而,这种境况之下,要想做一个完美地选择,实在是太难了。毕竟,黄河谁都不想伤害,虽然陈秀欺骗了自己,但他并不恨她,因为她的动机是想和自己在一起,一个那么深爱着自己的女人,他怎能责怪她呢?

遥望着宽阔的黄河,发出阵阵火车行驶时地哀鸣。那是冰块与冰块的撞击声。

黄河突然想,冬天已过,春天就要来了。而自己怎么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地气息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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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婚礼现场的陈秀,原地哭泣了十几分钟,被陈婷强行拽到车上,行驶地回齐南的马路上。

陈婷开车的速度很快,她紧绷着脸,没说一句话。陈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呜呜地哀泣着,陈婷猛地丢给她一副手绢。

陈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问道:“姐,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带我到哪儿去?”

陈婷目不斜视地道:“到哪儿去?你还问我到哪儿去?”

陈秀挥舞着胳膊道:“不不,不,我要去找黄河,我要去,我要请求他的原谅,我们还会在一起的。他,他会原谅我地。”

陈婷冷笑道:“原谅你?你难道不知道他的性格吗?他最讨厌别人欺骗他,尤其是女人。你地所作所为,已经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你再回到他身边,我敢保证,你再也没有翻身之日。”

“那,那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把黄河让给了那个燕?”

陈婷道:“回齐南再商量吧。至少要等黄河冷静一些地时候,再另做打算。”

陈秀回想起一切,忍不住又已泣不成声。

齐南市。陈婷家。

姐妹俩的神情都比较凝重,陈秀摇着陈婷地胳膊,央求道:“姐,快,快帮我想想办法啊,快啊。”

陈婷若有所思地道:“你好傻啊,怎么会连结婚证还没领到呢?”

陈秀凄凉地道:“民政局陈局长说我年龄不够,让下个月去领。”

陈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如果当时再多花点儿钱,领了结婚证,或许现在的局面就好一些。”

陈秀不无遗憾地道:“唉,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谁想在婚礼现场,燕会去捣乱,她,她本来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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