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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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既幼稚又成熟的逻辑。
陈秀的新花样儿着实让黄河吃了一惊,黄河实在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到的,她竟然将自己的那话儿从内衣一侧揪出来,先是用手试探了一下它的坚挺程度,然后略带羞涩地将它轻轻地塞向自己的两腿之间,当然不是进入,因为女人都不想那么轻易地让男人进入,她们总是喜欢捕捉前奏的乐趣,就像要去参加散打比赛,先要活动好身体一个原理。
她用两条大腿的内侧,夹住了黄河的根基,她在网上看过,这样会让男人感到由衷地知足,当然,她也见识了很多种有趣但很实用的玩儿法,只是她羞于使用,比如像什么**乳交之类的,这是她最近几天在网上搜索所获得的新知识。
但是用起来的话,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她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让她像一个日本女优一样,去伺候一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在她心目中是天下无双地。
黄河对她的动作颇为惊讶,但那种愉悦的感觉实在是足以让人**,浑身上下全被诱惑与刺激占据着,身下的悍将更是得意的昂着头,不听使唤地想寻找她身体上最神秘的入口,这种不是结合的结合感,感觉真是奇妙,就好像身下被一团柔软所温暖着,欲罢不能地想继续探秘,继续前进。
当然,陈秀第一次使用这种羞于使用的方式获得黄河的认可,因此并不是十分熟练,但她能看的出来,黄河已经入戏了,他地两腿交错于黄河的身前,让他有机会轻抚着她那巧夺天工的**和玉足,一阵痉挛,这种切切实实的感觉,实在是把两性之间的诱惑,瞬间引入了极限。
黄河喜欢她这种新花样儿,这样很让人忘乎所以地去享受,陈秀一边玩儿花样儿一边朝那神秘的部位瞧着,有时候还用手轻触两下,直到那个地方洪水泛滥,爱水成灾,她才又进入了更加富有创意的下一步。
她轻轻地撩开自己小裤地一角。找准了位置。颤颤地坐了下去。
这一刻。真有一种天地结合地惊世感觉。黄河再次体会到了一次艰难地闯关历程。虽然很短暂。虽然有点儿痛。但那种爽到极致地感觉。却是万分真实地。他忍不住地捧着陈秀地屁股。轻轻地揉捏着。仿佛要向她索要更多。
穿着衣服**。将双方地宝贝儿从小衣地侧面儿进行结合。这种方式并不是第一被使用。但这无非是一个很好地创意。因为神秘。所以更有那种紧促地感觉。而且就是在一刻。嗔羞地陈秀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嗔吟。她感觉到了排山倒海地气势。身体因为那处尤物地刺入而感到格外充实。这种充实地感觉。足以让她飘飘欲仙。如同沉醉。
于是。这便不再仅仅是**地摩挲。又加上一层丝质小衣地摩挲。在这爱欲与雌雄本能相互摩挲地过程中。诞生了知足。诞生了乐趣。不过是相当简单没有任何科技含量地动作。就能产生大于拥有千万资产所带来地快感。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黄河没看错。是陈秀在动。她在羞涩且控制着力度地运动。仿佛生怕会弄疼自己似地。就是在这最简单地活塞运动中。虽然人体所分泌地润滑液已经分量足够。但是因为那处地狭窄显得有些艰难。那简直就如同一根手指头被一只手紧紧攥紧时地束缚。而这种束缚。恰恰是所有男人所追求地。因为这样。才能实实在在地体会那种阴阳结合地美妙。也只有这样。只能让上天赋予男人地那点儿尤物。更大面积地感受对方身体里地诱惑和震撼。
也知这样了多久。陈秀有些累了。停止了动作。露出了满足地一笑。但她却依然体会着那种充盈地感觉。并尝试用自己地身体紧紧地包裹住那来之不易地小家伙。
接下来,便是更疯狂的狂风暴雨,双方相互撕扯着对方最后的衣物,终于以一副没有任何掩饰的生命之躯互相展现。一个是壮硕饱满的年轻猛男,一个是身姿窈窕,风情万种的美妙俏娇娘,在这种**的氛围里去冲撞,去暧昧,姿势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了,冲撞也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但是丝毫也不觉得厌烦,反而是越累越猛,即使双双出了汗,也感到不亦乐乎。
多么美好的世界啊。
人生,竟然是如此充满乐趣,在彼此的相互爱抚中,在互相暧昧的眼神中,在这身体一次一次地合了再分,分了再合的冲撞声中,将人性最为美妙的旋律演绎到了最高境界。她使出浑身解数去满足他,满足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爱她,就给她,这是多少女人不变更的座右铭,她也一样,她愿意为他付出全部,所有的一切。
躺在黄河的身下,陈秀一边粗喘着气,享受着那种奇妙痉挛的感受,一边面皱着俏眉,轻盈地问道:“黄河,本姑娘伺候的你怎么样?”
黄河哪有时间陪她说话,只是用更猛烈的暧昧,当作答案馈赠于她。
黄河能感觉得到,陈秀一直在迎合,虽然她的动作很生疏,幅度也不大,但却是清晰地,她仿佛在向黄河展现自己的一切,包括身体,包括深爱,这种惊天动地的较量,使得那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大木床颤悠颤悠地晃荡着,并发出阵阵‘吱吱’的声音,伴随着二人的节奏,活象是在演奏一曲伴奏乐。
激情,总是在最猛烈的冲撞中进行尾声,身体上已经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这对男女,心理上却像进入了一个极乐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只有爽快,只有幸福,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终于缴械投降了,动作停了下来,她满意地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他从她地身体上翻了下来,依然如同以入的惯例一样,坐在床边儿上,吸了一口烟,回头瞟了瞟陈秀那晶莹透亮的身体,他又萌生了一种强悍的成就感
这次缠绵违反了他的本意。
其实最为知足的是陈秀,这丫头似乎对任何男人丝毫不感兴趣,相反地,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几乎是铁了心地为他奉献着,她的笑容是真实的,为了加深印象,她瞅了瞅墙上地钟表,娇羞地说了一句:“将近一个小时,黄总,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黄河轻轻一笑,也为自己的辉煌战果感到骄傲,不过他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以前都是多长时间?”黄河此时将自己的心计应用的无可挑剔,表面上看去是一句很合乎逻辑的话语。而实际上,这句话就像是给陈秀下了一个套,在这种环境下,如果她真的不是处女,兴许会果真一下子说漏了嘴。
“上次嘛,是四十五分钟。”陈秀歪着脑袋,开始擦拭身体,擦拭的过程中还忍不住闻了闻那些粘稠的液体的味道,感觉怪怪地。在她看来,凡是黄河身体上的东西,什么都是好地。甚至,这个略有变态的小丫头,还曾经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果说这辈子能和黄河在一起,自己就是天天喝黄河撒的尿她都愿意,因为在她看来,只要是黄河的,不管是什么,她都爱。
这个绝不夸张,当迷恋一个人到了至深的程度,她完全可以做出任何地想象和惊人的举动。
但黄河依然没有放弃对陈秀地试探,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又问了一句:“那,那大上次呢?”
陈秀这才体会到了黄河的‘阴险’,却娇羞地一笑,噘着小嘴儿道:“一共就两次,哪来地大上次!你又不是不知道。”
黄河也说不上对这个答案到底满不满意,只是认真地吸着烟,吐着烟雾。
倒是这回陈秀占据了对话的上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黄总,怎么样呀,本姑娘伺候地你还算舒服吧?”
黄河诙谐地道:“你这是第二次问我了,我很羞于启齿。”
陈秀暗中埋怨他的假正经,嘴上却强势地道:“刚才你光顾着欺负我,根本就没回答呢。”陈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不过只穿上了那件胸罩和三角裤。她的三角裤是红色的,由于刚才的剧烈活动,她那红色内裤中央,已经显得有些突起,而且正中央,也多了一道让人无限遐想的小沟壑。估计她要是穿着这身衣服出去,保证见到她的十个男人至少九个会犯罪,另外一个去买壮阳药。
但黄河仍然沉默,他不想说谎,但也不想说实话。因为怎样回答,或许将来对于陈秀都不是好事儿。
陈秀继续强势地道:“那以后,你就把伺候你一辈子的重任交给我吧,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天天让你像神仙一样逍遥。”
黄河被雷了一下,瞟了瞟陈秀,她似说的很认真,但又似有些玩笑的成份。他把剩下的半截烟头踩在地上弄灭,然后轻轻地站了起来,道:“睡吧,还能睡一个小时。
”
陈秀幸福地直窃笑:“你也睡吧,我搂着你睡,我要枕着你的胳膊弯儿睡觉。”
黄河汗颜,但是看着陈秀这可爱的表情,他实在不忍心拒绝她,如果连这个小小的请示再不能答应她的话,那自己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他果然满足了她,上了床,摊开一只胳膊,让陈秀躺在自己的臂弯儿里。
陈秀比上次还要幸福,她肆无忌惮地侵占着黄河身体的各个领域,黄河也没有拦阻她,都那样了,还拦阻她实在是画蛇添足,于是任由她纤嫩的小手抚摸自己地胸膛,腹部,甚至是敏感部位。有了两次的缠绵经历后,陈秀越来越大方,感觉就像自己已经和黄河做了夫妻似的,夫妻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吗?没有。于是她的手大胆地伸进黄河的小裤里面,尽情地把玩着那个小精灵。
“嘻嘻,刚才那么英勇,这会儿就焉了,真好玩儿。”陈秀一边说着,一边尽情地笑,带着一丝娇羞。但她的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略带惊恐地道:“哎呀,一大把呀,男人这玩意儿夹在两腿之间,不碍事儿吗?”
黄河觉得自己身下被这丫头抓了个结实,本想把她手拿开,但没忍心,心想让这丫头多了解一下生理知识,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于是作罢。
而陈秀的兴趣却越来越明显,她一边抚弄着一边轻轻地道:“就是这小家伙,只知道干坏事儿,只知道欺负女孩子,该打,该打。”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打了两下。
黄河无语,心想此情此景,可真是让自己那立下汗马功劳的小家伙受尽了虐待啊。
其实这时候,陈秀却期盼着黄河能雄风再起,因此她的手一直没停止对那小家伙的挑逗。黄河只是觉得又有一种**在冲撞,但不似刚才那般强烈了。
“哎呀哎呀,你这小玩意儿能动哩,还能动。啊,越来越,越来越硬了——”她终于忍不住地惊诧起来,毕竟,她从来没有切身感触过,一个令女人既爱又怕地小家伙,具体的崛起过程,如此一感应,就好像自己亲自磨砺出了一把利剑一样,既兴奋又惊恐,还有些不可思议。
黄河暗暗嘲笑她的无知,不过也不能怪她,人家是女孩子嘛,自己是熟悉了自己的身体,她毕竟不熟悉,如此惊讶也是情理之中。
陈秀见黄河没有丝毫反应,俏眉一皱,轻轻地凑近他的耳边,试探地问道:“要,要不要让我再伺候你一回?”而那只手,早已忍不住在那个曾经刺入进自己身体的小家伙轻轻地拧了一下。
黄河摇了摇头,道:“没,没力气了。”
陈秀嗔气地反驳道:“你明明有那种想法,就是故意晾我,是不是?”
黄河忍不住埋怨道:“小妖精,谁要是摊上娶你当老婆,那身体不出两天,就得垮掉。”
陈秀偏偏不相信黄河的言辞,继续反驳道:“你骗人。男人啊,最色了,最喜欢占女人的便宜了。而且每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