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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埃尔德兰的天空-第172部分

小说: 埃尔德兰的天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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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布金斯语气肯定道。

    “真是奇怪了。”

    法兰特子爵将画像调转回来,仔细端详起画像上陌生的男人,沉思片刻,他道:“你说,一个如你层次境界的人是否能改变自己的模样?”

    “子爵大人,如果对方踏入了fernu法则或许可以办到这一点,但他不是,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某种变形的药剂亦或者是法师的变形魔法才有可能暂时改变一个人的模样。”布金斯道。

    法兰特子爵的脸上忽然露出了阴沉的笑意。

    “我记得那个人保护的对象便是一位药剂师。”

    “子爵大人,我想你或许不清楚一件事情,变形药剂至少需要大师级的药剂师才有可能制作,并且由于这方面药剂材料的匮乏。如今变形药剂在大陆上已经非常的稀少珍贵。听闻大部分变形药剂的来源都处于无面者兄弟会的掌握中。我不认为对方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只是为了潜入格拉迪堡盗取您的一些东西。”布金斯冷静分析道。

    “的确,我想即便是西西尼亚最强大的埃德蒙侯爵也不会单单为了我的秘密而付出如此珍贵的东西。”法兰特子爵自嘲笑道:“可是我却依然在怀疑那个人。”

    布金斯不再开口,他清楚,只要是法兰特子爵认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轻易动摇他的思想。

    或许是话题过于沉乏,法兰特子爵放下那张画像摆放至一边,他凝视着面前笼罩在灰色斗篷中的男人突然开口道:“你和塞拉拉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解决?”

    布金斯沉默着,因为他没想到法兰特子爵居然会打破了这个相互间长久共知的默契。

    他很早便清楚法兰特子爵一定知晓他对于塞拉拉的心思。可是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需要得到塞拉拉,而法兰特子爵需要他的力量,两者间便形成了一个相互的默契维持至今。

    只是,他如今打破了这个默契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说是白霜骑士拜西泽阁下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跟随在法兰特子爵身边的这些年里,他知晓了法兰特子爵身上的许多秘密,比如说,白霜骑士拜西泽阁下实际上并不是真正效忠他的手下,而是某个强大势力派来协助他的人。

    如果法兰特子爵不想成为那个势力的傀儡棋子,那么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暗中摆脱对方的掌控,只有相互间的对话权达成了平衡。他才能真正得到属于自己的自由力量。

    法兰特子爵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人,他会一直甘愿受制于人吗?熟知他的人都清楚绝不可能。他若想摆脱那个掌控他的强大势力,前提自身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而布金斯恰恰是他最好的选择。

    面对法兰特子爵的摊牌,布金斯终于作出了回应。

    “冬季战争后。”

    “无论成与败?”

    “是的!”

    “布金斯,想来我们不久便会成为亲戚了。”

    法兰特子爵非常满意的微笑道。

    “一切如您所愿。”

    布金斯低垂着脑袋恭敬道。

    每当脑海里想起塞拉拉的时候,一股欲火总会涌上他的大脑让人无法自拔,但是他却一直在忍受着,忍受着蜜桃成熟的那刻。

    他忘记不了曾经守护在塞拉拉母亲时的日子,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普通的中位剑士,虽然一定程度他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是这个地位却让他根本无法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第一次看见塞拉拉母亲的时候,他便感觉自己的身心都沦陷了,然而他清楚,眼前朝思暮想的女人与他仿佛隔着一道天堑,永远让他无法触及到那个彼方。

    如果他想得到这个女人,那么他必须要有足够让人敬重畏惧的实力,上位境界便是他跨越过那道天堑的桥梁。

    后来西西尼亚的时势巨变,他效忠的贵族战死于守卫领地的战争,他保护着塞拉拉母女一路逃亡,途中不知经历了多少生死苦战,而正是这段经历成为了他踏入上位阶层的关键。

    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塞拉拉的母亲,哪怕这只是一场交易,可他忘记不了对方在他身下的呻吟,忘记不了她柔嫩的躯体……

    可惜好景不长,他们成功逃亡至特拉洛城不久后,塞拉拉的母亲死了。

    他曾经消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可是当他看见塞拉拉逐渐成长的时候,他仿佛看见了另一个塞拉拉的母亲。

    那个时候,他的心再次火热了。

    她是他的,谁也无法夺走她。

    他像是在一步步的养成,一步步的塑造着自己内心曾经憧憬的美好。

    他耐心的等待着,直到如今即将成熟收获的一刻。(未完待续。。)

 第219章 裂变

    每个午夜,布金斯都会在塞拉拉熟睡时悄悄的潜伏入她的卧室。

    因为他喜欢呆在她的床头安静的欣赏那张娇美的沉睡容颜,有的时候,内心的火热**时常会让他忍不住轻抚她白皙柔嫩的脸颊,撩动着她的秀发放在鼻下嗅闻沉醉。

    他从来不会担心塞拉拉苏醒觉察,又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她的欲念。

    至始至终,他都一直没有考虑过塞拉拉的想法意愿,他只知道。

    她是他的禁脔!

    离开法兰特子爵的书房,夜色深沉,布金斯缓缓走在通往塞拉拉房间的方向,虽然他不久前曾答应对方不会留在她的房间保护,可是一想到塞拉拉清纯稚嫩的秀雅倩影,布金斯便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身心。

    他的脚步很快,驻守在城堡内门廊过道的士兵们眼中仿佛只看见了一道灰影便转眼即逝,他们清楚这道灰影是谁,或者说,城堡内的士兵都清楚布金斯平常展现人前的模样。

    轻车熟路的来到塞拉拉的房门前,布金斯几乎没有发生什么响动便将房门悄悄打开,然而,当他踏入房间时突然脸色一变,似乎感知中发现了什么危急的情况般,眨眼间,他出现在塞拉拉的卧室中,可是卧室里却空无一人!

    驻守在塞拉拉房间不远的门廊处,一个正在尽忠职守的士兵只感到眼前一黑,脖颈紧痛,他尚未清楚眼前发生的状况时。一个寒心彻骨的声音便在耳边森然响起。

    “塞拉拉小姐呢?”

    士兵被一只手紧紧掐着喉咙处。或许是呼吸不畅的缘故。他的整个脸都憋成了褐红色。

    “布…布…布金斯大人,属下…属下…”

    觉察到自己过激反应,布金斯立刻松开了掐住士兵的手。

    “塞拉拉小姐去哪里了?为何房间里没有发现她的人影?”

    “布金斯大人!属下不久前曾看见塞拉拉小姐带着一个仆人出了房门。”士兵捂着喉颈处,一番剧烈的咳喘后,他才缓缓说道。

    “一个仆人?为什么塞拉拉小姐房间里会出现仆人?”布金斯神色凌厉道。

    “大概在布金斯阁下离开后,城堡里的邦妮女仆便带着一位仆人来到了塞拉拉小姐这里。”士兵跪倒在地颤颤巍巍道。

    “嗯?你竟敢对我说谎!”布金斯突然厉声道。

    “属下…属下绝对没有半点胆量敢欺瞒大人!”士兵连忙告饶道。

    “刚才你说塞拉拉小姐离开房间时只带了一个仆人,为什么之后你的话里来到塞拉拉小姐处的仆人却变成了两个?”布金斯冷然道。

    “属下对此也感到了奇怪,当时我还以为塞拉拉小姐是有什么吩咐才让邦妮女仆留在了房内。所以属下也不敢多问,难道邦妮女仆不在塞拉拉小姐的房内吗?”士兵思索着脑海里的记忆急忙道。

    布金斯一听,感觉自己仿佛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整个人立刻赶回至塞拉拉小姐的房内,来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布金斯闭上眼睛全力散发出感知,一会儿,他突然转头望向塞拉拉卧室里的那张紧闭的高大衣柜!

    他走到衣柜前,浑身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嗜血的野兽。

    “咯吱——”

    衣柜打开的刹那。布金斯目光一紧。

    因为他看见了一个气息微弱的女仆正蜷缩昏迷在衣柜内。

    难道这就是士兵口中的那位邦妮女仆?

    他伸手将昏迷不醒的女仆拽出衣柜,粗暴地一巴掌扇在女仆的脸颊。结果,或许是疼痛的刺激影响下,女仆居然悠悠睁开了眼睛。

    “塞拉拉小姐呢?”

    布金斯没有多余废话,直接询问道。

    “塞拉拉小姐?我…我这是……”

    当迷糊中的邦妮女仆看见面前凶神恶煞的布金斯时,神智立刻一清!

    “布金斯大人!是布金斯大人吗?不好了!塞拉拉小姐有危险!”

    “什么!?”

    布金斯一听,双目瞪圆,一股强烈的杀意砰然间散逸而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给我说清楚!”

    ……

    塞拉拉回头看了一眼月色笼罩下巍峨的格拉迪堡,内心暗叹口气,她曾经有无数次生出逃离那座囚禁她心灵自由城堡的想法,可是她做不到。

    因为她无法逃避母亲死前留下的那份沉重遗言。

    母亲付诸了一切,将生前的期冀都托付给了自己,但代价却是牺牲她一生的幸福。

    迷茫,挣扎,痛苦。

    种种交织的堕面情绪让她快失去了自我。

    如今,她以另一种方式逃离了那座城堡,可她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解脱快意。

    “没想到你对格拉迪堡的密道会如此熟悉。”

    胁迫着塞拉拉逃离格拉迪堡的过程相当简单轻松,尤其是看见塞拉拉在城堡内引动的各种隐秘的机关密道,这一切都让夏兰叹为观止。

    他虽然知晓每个贵族的城堡都会暗藏着逃生密道,可他却第一次看见如此错综复杂的密道,更让人吃惊的是塞拉拉对这些密道的了若指掌。

    塞拉拉笑了笑,难以看出笑里夹杂着一丝苦涩。

    “阁下,不知道您现在准备带我去什么地方?”

    夏兰望向密林深处,道:“马上你便知道了。”

    说着,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

    急促的警报声在格拉迪堡的上空突兀回荡响彻,似曾相似的景象宛如昨日浮现在城堡内每一个警戒的士兵心里。

    短暂的惊慌失措,士兵们纷纷面面相觑,格拉迪堡内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警报会突然拉响?难道是上一次的盗贼再次出现了?还是说有紧急军情?

    各种心思猜疑下。作为城堡内驻扎的士兵统领汉罗维终于站了出来。

    “遵从法兰特子爵大人的命令!骑士团成员全体出动。严密封锁特拉洛城的每一个城门出口!任何人在戒令解除前一律不准放行。如有发现可疑之人允许当场格杀!”

    **裸的血腥命令下达后,所有士兵顿时神色肃重,心中一凛。

    果然有事发生了。

    “骑士团第一纵队留下,其他成员士兵立刻执行命令!”

    汉罗维面无表情的说完后,扭头转身便返回向格拉迪堡内,而城堡内的骑士士兵立刻井然有序的整装出动!

    法兰特子爵站在书房的窗台边,神色阴沉的眺望着远方,而他的身后。只见一个女仆跪倒在地不断颤抖着身体。

    “邦妮,你在格拉迪堡服侍我多久了?”

    “回主人,邦妮在格拉迪堡已经服侍您快十年了。”女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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