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魂-第1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你说,我看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徐天娇虎着脸坐下后气得呼哧呼哧地,两个胸也在一起一伏。
“我在转业前的那天晚上,和你有了之后,我就离开了原部队转业到正阳县。那个时候我对你只是有好感,没有往其它方面想。转业后,我想我们两个人也许这一辈子,只有的缘分,从此后可能天各一方,再见面的机会可能很少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会彼此忘了对方。
我到任曙光乡当乡长以后,第一个人认识的女干部就是苗红。她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和魔鬼般的身材,我对苗红可以说是一见钟情,苗红对我也是一见如故。两个人很能谈的来,在曙光乡我和苗红都受到乡党委书记王金山的压制。为了打开局面,我和王金山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在这个斗争过程中,苗红一直站在我这边。我们俩在工作中产生了感情,爱上了对方。后来苗红答应做我的女朋友,那个时候我到曙光乡快一个月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去县上找县长商量曙光乡发生一起医疗事故的事情,也就是那个被做了节育手术的姑娘王翠莲,不知道你还有这方面的记忆。当我打开县委书记办公室门时,就看到了你。
你的到来让我很震惊,也很感动。你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你的行动告诉我,你为了我才转业到正阳县的。因为你在部队上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然而你却选择了来正阳县,到我的身边。
我们俩个的感情也是慢慢通过工作和以前的感情基础而发展起来的,由于我们的身份特殊,从而无法公开我们之间的恋人关系,只能偷偷地在一起。
那个时候,我也给你说有娶你做老婆的想法,但你却对我还需要考验,等我深深打动你心的那一天,才肯答应我的求婚。我当时也有个不成熟的找老婆十二字方针:全面撒网,重点培养,择优录取。
你对我这个想法也只是一笑,没有做出反对。在我们两个的恋人关系还没有公开之前,我不忍心伤害苗红。当时我也需要苗红对我的支持,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改变了我找老婆的十二字方针。”
“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天娇依然冷冷地问道。
冯盛看了徐天娇一眼说:“我母亲通过观察以及从刘芳的嘴里得知,我有很多的女人,你徐天娇、苗红、还有财政局局长米仓的千金米香。刘芳那个时候还没有离婚,她也想离婚后嫁给我。因此我便遭到了我母亲的训斥,可以说是冯母教子。她明确指出我的求偶十二字方针是错误的,这样下去我会伤到好几个女人的心。不能娶别人为妻,就应该尽早说出来,让人家姑娘另外找人,不能耽误人家的大好青春。
于是我对身边的女人做了清理,米香和刘芳先后被我剔除出,做我老婆的预选人员名单。接下来就剩下你和苗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许多事情的发生,我对你和苗红的感情也在逐渐地加深。我无法在你们两个人之间做出选择,我不想伤害你们俩个中的任何一个。但我们国家的婚姻法只允许我娶一个老婆,我只能二选一。
我夹在你们两个中间,我也很矛盾也很痛苦。你为了救我,不惜献出处女之身,又为了我放弃大好前途,转业到正阳县这个穷地方任职。我不是木头人,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爱;苗红在曙光乡一直以我为中心,为了做我的女朋友和自己的父亲翻脸。为了能保住我的命,不惜和自己不爱的人去订婚。后来发现一个死亡报道,以为我死了,哭得死去活来。我记得当时还是三月份,天气还有些凉。苗红穿着婚纱跑到老虎滩哭得情真意切,我后来知道后很是感动,更难取舍。
我当时想,既然无法立即作出二选一的决定,那就把这件事情先放一放。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许会有更好的办法,不伤害到你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我的想法是美好的,但事实却是残酷的。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徐天娇好像被冯盛的故事吸引了,大声问道。
冯盛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六一那一天,你让我陪你去金牛镇调研,那天我还给你买了一份凉皮子,你吃得很香。在回来的时候,你的专车被人动了手脚,把刹车杆的螺丝给卸松了,导致小车在下坡的时候,刹车失灵,车毁人亡。你和我同时跳的车,我被擦伤了手臂和腿部,而你却头部落地昏迷不醒。
我连夜安排车辆陪你到凉州市做开颅手术,现在你康复了,却把我以前和你的感情忘得一干二净。自从你出车祸之后,我感觉你和以前的你判若两人。你以前看我那里都好,现在看我那里都不顺眼。”
“那你现在可以解脱了,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我对你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再提起,你现在可以和苗红结婚了,我不反对。”徐天娇很冷漠地对冯盛说。
冯盛想了一下又说:“今天中午,我告诉苗红,说你失忆了。已经忘记了我们之间以前的许多事情。知道你现在对我这个态度,我也心灰意冷,打算跟苗红订婚结婚,但苗红却反对这样做。”
徐天娇好奇地问:“这是多好的机会,她为什么 要反对?”
“苗红要等你恢复对我的记忆后,和你进行一次公平的竞争,她不想乘人之危。她说只有这样得到的爱情才能让她幸福和安心,我只好答应了。”
“还有这事?看来苗红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我有些错怪她了。冯书记,我还是要说你,这就是报应。猎色者必被色猎,你如今可以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你这次要从中吸取教训,不然你还会在感情上栽跟头。
还有,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恋人关系,以后在工作中要保持距离,不要有任何的亲昵动作和言语。我还奉劝你一句,你以后做事情要低调一些,别太张扬。你们纪委做任何的决定,都要经得我同意。你们纪委是在正阳县的党委领导下工作的,希望你要牢记这一点。
现在我已经康复,县委书记的工作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过问。我会酌情处理,你只要管好纪委的工作就行。”
听了徐天娇后面的这些话,冯盛突然就发火了:“我说徐书记,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啥叫报应?难道你出车祸也是报应?请问我是采花大盗吗?啥叫猎色者必被色猎?你的意思我会死在猎色上?我看你的脑子真是被撞坏了,连人话都不会说。你有恩于我,我也有恩于你,以后我们两个互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愿意嫁给谁就嫁给谁,于我没有任何关系。”
见冯盛这样质问自己,徐天娇火冒三丈,大声吼道:“冯书记,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向县委书记说话的吗?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县委书记?你把你的位置摆正了没有?我是出过车祸把头撞了,但我的脑子有没有被撞坏,我自己清楚,还轮不到你来说。
做出点成绩就骄傲了是吧?就认为正阳县放不下你?你还是不是一个党员?就凭你和这么多的女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就不适合当这个纪委书记?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冯盛站起身来,走到徐天娇的办公桌跟前,怒视着徐天娇问道:“你在威胁我是吗?我啥时候骄傲了?你说清楚一点。我告诉你,我和那个女人我都能说的清道的明白,包括你在内。你想让我付出怎样的惨痛代价,你说出来我听听?你不要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
徐天娇站在那里气呼呼地,用如刀般的双眼瞪着冯盛,冯盛也毫不畏惧地瞪着徐天娇,眼睛里火花四溅。
徐天娇捏紧了双拳,冯盛更是怒目圆睁,两个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徐天娇,我为了找到害你的凶手,几天几夜没有合眼,最后抓到了凶手。你如今没有一点的感激之情,反而这样对我,你的脑子被撞坏了,你的心也被撞坏了吗?”冯盛愤怒地吼道,他的讥讽,深深刺痛了徐天娇的心。
冯盛怒斥声刚落,徐天娇一拳就打了过来,冯盛早有准备,他一把捏住了徐天娇的拳头。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正当这时,便传来了敲门声,冯盛和徐天娇立即分开双手,恢复了神态。
第63章 哥几个,给我往死里打
听有人敲门,冯盛赶紧走过去把徐天娇的办公室门打开,开门以后,冯盛看到组织部部长孟浩站在门口。
孟浩看见冯盛余怒未消的样子,就说道:“我找徐书记有点事,冯书记也在呀?”冯盛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晚上冯盛早早吃完饭,就躺在床上睡觉了。大约到十点钟的时候,冯盛的传呼机突然响起,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冯盛从梦中惊醒。冯盛拿过呼机一看,上面有留言:“冯大哥我在海马歌舞厅,快来救我,有人在我的杯子里下了药。金凤。”看完这个留言,冯盛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飞冲而下。到了街上冯盛搭了个车,直奔海马歌舞厅而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冯盛赶到海马歌舞厅。冯盛跑的满头大汗,冲进歌舞厅见服务员就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学生,她前面刚给我打的传呼,让我来救她?”
一个男服务员看冯盛着急的样子,就说道:“我刚看到一个胖子扶着一个漂亮的女学生出去了。”
冯盛连谢谢都没有来得及说,就冲出海马歌舞厅。冯盛站在歌舞厅门口定下神一看,发现一个胖子正扶着一个女学生准备上车。冯盛发现后,大声喊道:“等一等——”胖子回头一看来人很凶猛,就有些恐慌。于是他一把将金凤推进车里,刚要准备自己钻进去的时候,冯盛及时赶到。他猛然拉住了车门,一把将胖子给拉出来摔到了地上。
胖子惊恐地看着冯盛问道:“你要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冯盛将金凤从车里扶出来,怒声问道:“你告诉我你是谁?金凤怎么啦?”
胖子眼神咕噜一转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请金凤来参加我的生日,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
“是这样吗?我怎么不相信,你不是在金凤的水杯里放了安眠药吗?”冯盛愤怒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坐在地上的胖子惊讶地问道。胖子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高也就一米七五左右,体重估计在八十多公斤。看起来年龄不大,但脸胖肚子大,一身的贼肉。
“我怎么知道?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你爸爸是谁?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今天晚上非把你打死不可。”说完冯盛一拳砸在了胖子的脸上。胖子的左脸顿时和右脸形成极大的反差,一颗牙也被打得光荣下岗了。“哎呀妈呀——我的牙——我的牙掉了。”胖子惊恐地哀嚎道。
“还不说是吗?”问完冯盛抬起脚,一脚踢在了胖子的肚子上,疼得胖子就地翻滚。嘴里不住地喊道:“别打了我说。我叫秦洛,我和金凤是一个年级的,今天是我十七岁的生日,金凤是我们班上年龄最小,长的最漂亮的女生,所以我请她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我爸爸是一中的校长。”
冯盛眼神一冷问道:“那你老实告诉我,金凤是怎么成这样子的,她真是喝酒了吗?我闻她根本就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