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锁狂龙2之风云再起-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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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吉村医院!医院里的人,杀!不留活口!”郎川冷冷喝道。
随后一千人马的先遣队左右分成两个梯队,一队五百人趁着夜色直奔吉村医院而去,每个人的手中都握着雪亮的长刀,长刀过后卷起一阵飞雪……
第一百二十章 冷酷屠杀
一千人马分成五百一对,一路从吉村医院前面的公路前行,一路顺着公路两旁的树林朝吉村医院两侧行进。
铁面郎川则带领自己的保镖队伍殿后指挥,虽然花田会被彻底消灭了,但是住吉会高层已经答应郎川如果他成功的把小小一伙人马消灭掉了,他就是下一任的花田会会长。
所以郎川不遗余力,志在必得。
吉村医院是一条笔直的公路,虽然宽阔但是极其容易引人注意,所以郎川告诉带队的人趁着夜色注意隐蔽,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入吉村医院,所以这一路人马行进相对缓慢。
但是另一路在林间行进的五百人马则相对迅捷,由于有林木遮挡以及夜色的掩护,所以这一路人马几乎是放开手脚在林间一路狂奔。
突然这一路人马在前面带头的数十人突然脚下一空坠入一丈多长的深坑之中,几乎没有给这些人任何的反映时间,仿佛这条深沟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数十人先后载了进去,让整个行进队伍速度陡然一滞。
好在随后的人马及时制止住了后面的队伍,才没有发生全军覆没的惨剧。
索性深沟不是很深,大约两三米高的样子,掉下去的人即使受伤也不会才过去严重。
就在随后的人马则要组织人力进行搭救的时候,突然从深沟下面接二连三的传来惊叫之声,仿佛深沟下面有着十分恐怖的东西一样。
深夜中尖叫声立刻破空传来,郎川心中一声咒骂,随即带着自己的亲信直奔林间冲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郎川心中料想多半自己的行迹暴露了,所以胸中隐含怒火,出言自是不客气。
“老大,咱们的人掉进深沟之中去了。”一名手下回答道。
“混蛋,掉进去就拉上来,鬼叫什么?!”郎川喝道。
“是!”
说罢手下人就立刻组织人只用数分钟时间就把深沟下面的人拉了上来,所有爬上来的人都惊魂未定的不顾冰冷的坐在雪地上,脸上冷汗连连,眼神不断闪现惊惧之色。
“你们是怎么了?!”郎川此时真的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其中一位坐在雪地之上的手下抬起颤抖的右手指着深坑,断断续续的说道“人…人…死人…。都是死人…。”
“死人?!你***眼花了吧?”
就在郎川斥责手下的时候身后的手下又传来一声惊叫,怒意未平的郎川几步来到那名手下的近前则要抽出一记耳光,就在此时郎川眼角的余光扫过月光下的深坑的一角,赫然发现是一张已经扭曲了的惨白的脸旁,仔细辩认之下郎川一眼就认出了正是他派去狙杀小小的原花田会手下。
此时夜幕之下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带动一股催骨拉朽一般的动力把深坑之下的浮雪吹动,也带走了深坑下的残枝断叶。
浮现在郎川眼前的一幕无疑是震撼的,也是郎川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一幕场景。就见一具具已经僵直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摆在深坑之下,更有许多残缺的肢的搀杂其中,一个个仰面朝天的面容充满了死亡时的绝望。
“啊——————”郎川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嚎叫纵身跳下深坑,落入深坑下的尸山之上。
就见郎川如同发狂魔鬼一样疯狂的消除着覆盖在每具尸体上面的浮雪和树枝,一次次的触目惊心,一个个的野鬼幽魂,最后郎川俯首尸山之上如精神崩溃一般痛哭起来。
突然间郎川猛的抬起头,野兽之瞳再次爆发骇人的光芒,冷冷道“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随后郎川冲出深坑拔出一把黑枪冲周围数百兄弟大声喝道“给我杀!”
千名手下轰然领命,此时的郎川不再小心翼翼前行,而是伴随着一路呐喊声直奔吉村医院冲去。
郎川带着人马冲到吉村医院大门口一脚踹开铁门,黑压压的人马一拥而入闯进吉村医院并不太宽敞的广场之上。
郎川一摆手从手下立刻湮灭了叫喊之声,郎川目光企及之处是一片的黑暗。
黑暗的楼宇,黑暗的角落,还有黑暗的冷风。
只有脚下的飞雪是白色,还有天空上皎洁的月光。
渐渐的一片乌云飞过遮蔽了月光,吉村医院在经过短暂的明亮之后变成了一片沉寂,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的吉村医院大楼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而且郎川灵敏的感受到从大楼之中正传缕缕杀气,渐渐的这股杀气开始燃烧,以至于最后开始沸腾。
“不好!”郎川一声惊醒,同时大喝道“撤!”
随着郎川的一声号令,千余人马立刻飞快的朝吉村医院大门涌去。
但是已经太晚了。
几道黑影先一步出现在吉村医院大门之外,数把铁锁飞快的加诸在铁门之上。
郎川心中暗骂一声,拨开人群冲大门前,冲着几道黑影就是数枪。
然后这几道黑影并不恋战,锁上大门之后立刻扑入门口的草丛之中,消失不见。
随之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袭上郎川的心头,闪念之间郎川的这种危机感变为现实。瞬间整个吉村医院主楼上空以及周边围墙的树枝之上出现上百盏探照灯,在同一时间亮起,把整个吉村医院照射得如同白昼一般。
突然现在的强光立刻让吉村医院前广场之上的千余名住吉会人马变成了瞎子,所有都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同时闭上了双眼。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闭上双眼的时候,就等同于放弃了生存的权力。
几乎伴随着千余人的惊叫之声,吉村医院高至房顶,低至树枝之上,远如大门之外,近在楼宇之中,数千支枪口同时探出,疯狂着对准广场之上住吉会打手们扫射。
上万发的子弹同时激射而出,电光流石一般射穿胸膛,爆烈头颅。
一团团血雾如灿烂的花朵一般在广场上绽放着,千余门重火力机枪都是美国尚未装备军队的武器,通常一发子弹就可以爆裂人的半边身子,威力奇大。
广场中间的千余人立刻成为了枪口之上的活靶子,徒劳无功的反击只能换来更为猛烈的射击,所以广场之上哪里有反击的枪声,通常枪声过后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团碎肉。千余人的鲜血飞快的染红了整个广场上的白雪,血流成河已经不足以形容眼前的场景,成片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没有一点生机。
此时最先意识到危险的郎川也没能逃开着凶猛的机枪扫射,在身中数弹之后郎川凭借着过人的身手窜入围墙之下的草丛之中,最后凭借求的本能和巨大的爆发力打伤两名枪手之后翻墙逃走。
杀气腾腾的吉村医院今晚注定被死神笼罩着,一轮屠杀过后广场上只余不足两百余人,而且个个都带伤,这些人有的开始四下逃生,不断涌向吉村医院的各个角落。
但是已经被若洋三人布置得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吉村医院, 又怎是这些残兵可以随意逃走的呢?
半个小时之后全部战斗结束,整个医院犹如古战场一般的惨烈,冷风中掺杂着浓烈的血腥气味,令人作呕。
这招瓮中捉鳖堪比当年萧天在南天医院的那次伏击,有过之而无不及。
事后这上千具的尸体在小小的授意之下都变成了吉村医院火化场里的飞灰,而今天晚上亲眼目睹了如此骇人的杀人场面的辛刚和谢涛谦二人彻底的被震撼了(),以至于两个人从这以后数个晚上都没能睡好觉,经常都会从梦中惊醒,醒后都冷汗淋漓,不能自制。
相反的同样是经历如此血腥场面的小小,目光冷漠得另若洋三人震惊。这样的场面即使如出身雇佣军的雷德都感觉到太过于血腥。但是小小竟然毫无感觉,这让若洋三人心中对小小又充满另外一层畏惧。
其实他们三人哪里知道早在多年以前小小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曾经在这里,在这块日本的土地上经历了一次比这更为血腥惨烈的赤身肉搏,那样的血刀搏杀的场面才是真正的震撼和残酷。
至于这样的场景,小小看过之后只是以一记冷知回就了。
“雷德,马上清理尸体。我讨厌这么难看的东西!”小小冷冷道。
“是,公主!”雷德沉声道。
“麦加,吉村医院周围的暗哨再向前推进五公里。每半小时回报一次,改为每十分钟回报一次!”小小道。
“是,公主!”麦加答应道。
望着雷德和麦加离去的背影,小小冲身边的若洋说“刚才有一个人逃脱了,这个人可是不简单啊。能从南天黑旗手中逃掉,身手一定不弱,看来我们以后还有许多硬仗要打!你能不能活着回美国我可不敢担保啊?”
若洋望着小小带着嬉虐的眼神,回敬道“你看我是贪生怕死的人么?”
“当然不是,否则你就不会千里迢迢从美国到日本来了。”小小笑着说道。
“这样的结果早就是我预料之中的了,我知道此次日本之后不会那么突然脱身的。不管以后还有多少硬仗要打,我都会在你身边。”若洋语带真诚意味的说道。
“谢谢你,若洋!”小小点头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朋友间真挚的信任和感谢。
随后小小和若洋召集黑旗开始研究以后的吉村医院的大范围防御计划,小小已经打定主意要和敌人周旋到底。
就在小小带着自己的人马准备与来犯之敌开战的时候,从吉村医院侥生的郎川手捂伤口在林间踉跄前行,鲜血洒满林间的白雪之中。
窝囊!窝囊!真***太窝囊了!郎川一边飞奔一边暗恨自己已经想到小小等人可能会有所防范,但是在怒火冲昏头脑的情况下还一意孤行,最后弄得全军覆没的惨烈局面。
我不会就这么罢手!郎川心中凶狠的说道。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郎川,郎川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在吉村医院竟然能有如此强大火力,这根本就不是黑帮,而完全是一支潜藏在内陆的军队,是一支作战实力十分强悍的军队。
这个背后指挥的人到底是谁?会是那个女孩么?郎川的脑海中立时浮现出小小的影像。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么小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拥有如此骇人听闻的实力?不可能!本来思路有些清晰的郎川立刻又被自己所见弄得有些混乱,本来心中笃定就是小小的郎川,此时却不敢确定了。
都是因为小小所表现的势力太过于震撼了,任谁也想不能一个小女生竟然拥有世界顶级装备和人力的簇拥。
不管你是谁我一定都会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想到这里郎川的脑海中又一个毒计闪现了,想到这里郎川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让人不寒而粟。
第一百二十一章 午夜血手
夜。东京大脑外科医院。
〃啊…………………………〃
尽管打了麻药;但是朗川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还是从手术室里飞逝而出。
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手下人被全歼的愤怒让他满腔怒火无从发泄。
几声清脆金属撞击声;五颗子弹弹头从朗川的各处伤口中取了出来。躺在床上的朗川面无表情的接受着护士的包扎;紧握的双拳让朗川充满了一种重伤后野兽的隐忍;那是一种需势带发的等待。
〃朗川。你怎么样?〃中村迫不及待的推开手术室的大门冲了进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你的人马呢?〃
〃他们全都死了!〃朗川瞥开护士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从病床上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