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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之农门恶妇-第24部分

小说: 穿越之农门恶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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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病重,家里没钱,不愿成为拖累,悄悄离去,生死听天由命,这是儿子孝顺,会赞扬家族教导有方。
  父亲病重,家里没钱,不愿成为拖累,悄悄离去,这是后辈逆天而行,该遭天打雷劈,在道德的教育之后,还有经过官府判刑,司月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翻书的手都在颤抖,尼玛,这还能不能让她在古代好好地活了?
  


☆、第30章

  深呼吸;再用力地深呼吸;司月努力平静心情;黑着脸忍着额头上突突直跳的青筋,逼着自己看着书本上的一字一句,每相隔一段时间,手就不自觉地颤抖。
  一个下午,她就已经将一本大齐律法的书翻了将近一半,结合实际情况,划出重点;整理出条条框框;看着那张薄薄的纸;得出结论,这到底是个怎样一个令女人绝望的社会。
  有皇权,有父权,有夫权,老天爷,为什么没有女权?三纲,女人是最低的那一等,三从四德,简直就是为了压迫折磨女人而存在,她尊敬的伟人都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们这样设置真的没有问题吗?
  司月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凌乱风魔了,想着她之前的行为,是何等的运气碰上的是杨天河这样的男人,又是何等的巧合她才能没将自己作死,否则的话,出嫁从夫,套用一句经典的话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夫要妻死,妻也是不得不死。
  男人三妻四妾是能力出众福气的表现,女人的清白若是被毁,若是自愿的话,行,等待你的不是骑木驴就是沉塘,若是被强迫的,女人,你就应该有自觉,上吊,跳河,喝农药随便你选择死法,否则,就一句,带着如此肮脏的身体你还怎么有脸苟活在这个世上。
  丈夫对妻子家暴那是管教妻子,理所应当,妻子若对丈夫动手则就是大逆不道,若是丈夫追究,弄死妻子也不用负责,得,司月看着自己的右手掌,那次她打得好像还挺狠的,幸好杨天河没往那方面想,否则很有可能已经死掉了,这时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
  丈夫是妻子的天,丈夫若先死,妻子必须守寡三年方可另嫁,能带走的也只有她的嫁妆,若是丈夫留有儿子,那么就必须一辈子替丈夫守寡,教养儿子,至于妻子死了,就跟衣服坏了再换一个一样,再娶一个就是了。
  七出之条更是悬挂在妇女头上的一把利剑,被休的妇人就如同无根的野鬼,任何人都可以上前踩一脚,吐唾沫,至于和离,司月觉得之前的她怎么会那么天真,就她从书上推断,和离一事恐怕只适用于妻子娘家势力强大,丈夫或他的家族迫于无奈才会写下和离书,毕竟休书对丈夫和他的家族名声是没有影响的,和离则不一样,硬要说的话,还是对丈夫的名声影响更大一些。
  杨天河可真是蠢,不过,此时司月听感谢他的愚蠢,而现在,她也多少明白当初自己让杨天河写休书时杨家人那一个个见鬼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至于财产,除了嫁妆是属于妻子所有,两人成亲之后所挣的全归丈夫,想着锁在盒子里的契约,司月知道那根本就没有法律效应,之前她一直都知道,女人在古代社会的地位比较底,可如今这情况似乎也太低了,女人半点人权都没有的地方,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生活?
  “你娘怎么了?”杨天河一回来就看见司月抱着书也不看,愣愣地盯着前方,眼里全是迷茫,心骤的一下疼了,看着着坐在小板凳上的杨兴宝无声地问道。
  “不知道,”杨兴宝摇头,想了想轻声回道:“娘亲心情不好。”
  杨天河用力地揉了一下杨兴宝的脑袋,这小子,说得都是废话,司月心情不好他进门一眼就看出来了,上前两步,低头问着司月,“出什么事了?”
  光线被挡住,司月抬头,看着杨天河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她能看出来对方眼里真是的担忧,这就是自己以后的天啊!抽了抽嘴角,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没事。”
  没事才怪,这样的司月说这般的话,杨天河若是相信他就是真傻了,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也不能勉强,等看到摆在桌上的纸,上面干净清秀又风骨超然的字迹,比起他的那一手字,实在是好上太多,他甚至觉得就是家里的那个秀才所写的恐怕也比不上眼前的。
  “这是你写的?”杨天河拿起来,将那一条条看完,就明白司月心情不好的原因,有些好笑地问道,岳父岳母可真是将她保护得太好,连许多的常识都不知道,瞧着这脸色,估计是被吓坏了吧。
  “恩,”司月下意识地点头,在看到杨天河手里拿的自己整理总结的那张纸,心头一紧,不由得就想到书中关于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的阐述,她是见过杨天河的字,也就勉强称得上端正,她虽然在书法上没什么天赋,可自从八岁被那对夫妻领养之后,因为小模样很不错,所以,完全是按照当时名门淑女的标准来培养,她的字怎么说也比杨天河的要高好几个档次吧。
  书法也算是才华的一种吧,那么她就是无德之妇了,“啪”司月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摇头甩掉满头的黑线,她这是被刺激得魔怔了吧?想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你做什么?”杨天河和杨兴宝都被司月的动作吓了一跳,看着她额头上出现浅浅的红印。
  小家伙更是在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娘亲,疼不疼?你干嘛要自己打自己啊?”杨兴宝十分担忧地问道,今天下午,娘亲一直就不正常,不会是又犯病了吧?
  小孩这么想着,大大的眼睛蒙上了雾气,在他的脑子里将娘亲犯病与娘亲要离开划上等号,一想到又要回到没娘的日子,他心里就万分难过,可他也明白,娘亲的身体最重要,若是娘亲要去治病,他就是再舍不得也不能任性胡闹。
  “没事,呵呵。”司月摇头,看着父子两人都一脸不相信的模样,除了干巴巴的笑两声,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天河拖过一边的长凳,在司月面前坐下,将手中的纸扬了扬,“你担心这玩意?”
  “我不该担心吗?”虽然按照这个社会的说法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天,她应该对他千依百顺的,可此时的她哪里有那个心情,哼,你不是女人,自然不知道她们的压力了,瞧瞧你说这风凉话说得多轻松自在。
  “这就是你从书上看来的?”杨天河看着司月翻白眼的动作,那尝尝的睫毛随着眼皮的动作飞舞,好看得紧,感觉到她的不满,笑着问道。
  “要不你自己看!”司月没好气地说道,她又不是受虐狂,难不成还能够凭空地想出这些东西。
  “我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杨天河想了想说出他自己的看法,“就我所知道的,我们村子里将近一百户的人家,一千多口人,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发生过需要过堂的事情。”
  “再有除去实在是不堪的,也没有几个被休的女人,”想了想杨天河伸手拍了拍司月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净自己吓自己,村子里也没有多坏的人,你走出去就明白,许多人还是很好相处的。”想着司月对生长的地方都这么陌生,补充道。
  “没有多坏的人,”司月眼睛瞟了一眼杨家堂屋的方向,“那他们算什么?”
  杨天河微微有些尴尬,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他也不隐瞒,“这事是我爹他们做得不地道,不应该欺骗岳父岳母,可是司月,无论是我爹落水,到咱们的婚事,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如若岳父临终前提出的不是你和五弟的婚事,他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而其他的只要在我爹的能力范围内,他都会答应的。”
  “呵呵,”司月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杨天河,她明白这男人不是在狡辩,或者事实真如杨天河所说的那样,对于杨家人她也有初步的了解,杨天赐的前程在他们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可又如何?“爹娘都已经不在了,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杨天河脸色一暗,“我知道,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让你原谅他们,而是想告诉你,除非发生人命案子,否则的话村里的纠纷都是私下里解决的,至于你担心的这些,基本是不会发生的,家丑不可外扬,很少有人不在意名声的。”
  司月皱眉,暗自责怪自己沉不住气,司家的事情跟杨天河的关系并不大,再说,对那件事情,她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用得着这么冲动吗?不过,从杨天河的话听来,她好像抓住了一丝亮光,“名声?很重要么?”
  “当然,”杨天河点头,“男子若是名声坏了,不但他不能读书当官,他的一家三代都会被影响,父母兄弟蒙羞不说,最关键的是他的下一代,儿子不会被学堂所收留,女儿想嫁个好人家也格外的困难。”
  司月小口微张,若是拿着放大镜,就一定可以看见她脸上的肌肉在不断地抖动,这也有连坐的?难怪她胡诌的那番小偷论让杨家人变了脸色,想了想问道:“多给银子也不成吗?”
  好吧,她承认她的灵魂在那个金钱时代飘荡三十来年已经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铜臭味,所以才会往这方面想。
  杨天河面容严肃,认真地看着司月,眼里闪着尊敬的光芒,“真正高风亮节的先生是不会被金钱所诱惑,再有,若是多给了银子那先生就把坏名声的孩子收下,也会影响先生的名声,要知道,名声这东西,可是千金也难买到的。”
  哼,估计就你这个傻子信,她就不信这个世上就没有暗箱操作一词,“你说得倒是好听,不过,我听说你那五弟的岳丈似乎就在县学里当先生的,好个高风亮节的先生,可别说我家的那点事他完全不知道。”
  呃,杨天河被司月的话堵住了,一脸郁闷地看着司月,憋了好久,才开口说道:“凡事都是有例外的嘛,对,就是例外。”
  “呵呵,”看着杨天河吃瘪,司月烦乱的心情好了许多,不过,她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杨天河的,“在你周围的例外可真是多啊!”这么感叹一句,面前的男人果然更加不自在了。
  快乐果然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好了,接着说。”
  “啊,”杨天河有些接不上司月突然说出来的话,“说什么?”
  司月抢过杨天河手里的纸,“继续说名声啊,男人说完应该说女人了吧。”
  杨天河点头,“女人若是没有了名声,不严重的只是影响嫁人,若是严重点的会被逐出村子,也有被浸猪笼沉塘的,不过,你不要担心,只要我站在你这边,就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求你,还是威胁我好好的伺候你?”司月眯眼看着杨天河,殊不知她如今这张稚嫩甜美的脸虽然瘦了不少,可依旧没有多少的气势,当然,她是知道杨天河不是这个意思,但她偏要先声夺人,她是绝对不愿意将未来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的。
  “我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意思,”杨天河却是急了,看着司月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噌的一下站起来,举手发誓,“我若是有那样的想法,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司月抬头看着杨天河好久,抿嘴,眼里的复杂一闪而过,心里有一瞬间微微的震动,垂下眼帘,“我也就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就没有,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我,我,”看着这样的司月,杨天河就像是被戳破了的祈求,泄气极了,可他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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