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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墨染相思-第43部分

小说: 墨染相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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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来对这清雅出尘的美人心怀好感,当下就真的忍不住了,也不管是不是冒昧,就偏头小声去问她:“你是不是江南人?”
  美女稍感意外,顿了顿说:“是,我是苏州人,老家就在太湖边上。”
  又是美人,又是近乡,相思顿生惺惺相惜之感,只觉得这次真是不虚此行。
  一来二去几言几语,两个人竟然攀谈起来,原来这位美人姓秦,名南风,真是脱俗,秦南风,连名字都这样极具风骨。她明明一晚上话都不多,但和相思却极其聊的来,甚至还会拿桌上的菜品开玩笑。相思后知后觉,隐约中觉得原来她并非高冷,可能只是不太情愿与这周遭的来人接触。
  她俩这边正聊着,对面一位女眷忽然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娇滴滴的妩媚一笑,说:“这一晚上都不见你们俩个和我们说说笑笑,现在却又当着大家的面聊起了体己话,也太将我们晾在一边了,来来来,我做个代表,跟你们二位喝一杯,我们今天也算没有白白相识一场。”说完一扬手,满满一樽桃花酿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那样一满樽酒,即便酒意不烈也毕竟是用白酒做底子酿出来的,相思有些意外的看看她,又看看眼前的酒杯,再看看秦南风,一时间有些犯楞。正呆着,她的酒杯忽然被周子墨端了起来,他起身,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对桌对面的一个男人说:“罗二,你这小女朋友可真是拿得出手,这样的好酒量,我要是不替她挡一杯,今晚就该被你们看笑话了。”他倾杯与她的空杯稍稍一碰,说:“恭敬不如从命。”一仰头,便也尽数饮下杯中酒。
  相思有些不好意思,而罗祈南带来的那个女朋友倒是不甚在意,只是千娇百媚的笑了笑,说:“周先生可真是怜香惜玉,那剩下这一杯呢?要是秦小姐不肯喝,是不是也由聂先生代劳?那我这面子可真是天大了,堂堂聂少…”
  不等她说完,秦南风便悠悠的站起来,又换上了刚才那副漫不经心的懒散样子,她只用两根手指就托起酒樽,笑了一笑,不冷不热的说:“你说的没错,要是聂先生这么容易就喝了你这杯酒,那也未免给你太大的面子了,这样的殊荣,我没有,你也一样没有,这酒还是我陪你喝吧,用不着旁人费心了。”说完又对着面色有些泛白的女子笑了笑,一仰头就干了满满一樽清酒。
  罗祈南的女朋友笑容有些僵硬,只说了句:“好,好,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姑娘,这气魄,真是让我们这群小女子不服都不行。”便回了座位上。
  本来就是女人之间的小心思,平时惯用的相互较量的小伎俩,任谁都没有放在心上,很快,这一个小插曲就被掀篇,席间又是一派热闹欢腾,不过相思倒是有些纳闷,方才罗祈南的女朋友那“大世面”三个字说的别有深意,明褒暗讽,可是秦南风却冷置不理,似乎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且有人有意挑衅,聂毅成看上去也并不在意,丝毫没有护着她的意图,而她更是看上去根本不需要他的庇护,这两个人的关系,倒真是让人心生疑问。?

☆、第五十二章

?  直到酒酣过半,男人们终是觉得桃花酿喝起来不甚尽兴,终于还是点了白酒豪饮,没成想罗祈南那位好事的女朋友居然有这样好的酒量,也喝着白酒和他们打得火热,意外的是她又端了酒瓶走过来,这次倒是没有难为相思,而是直接给自己和秦南风满上了两杯,复又笑意不减的敬她:“我再敬秦小姐一杯,先干为敬。”
  她声调略高,此话一出,桌上有些诡异的安静,相思心里咯噔一下,‘秦小姐’三个字她咬音几重,尤其是后面的这两个字,带着不由明说的戏讽嘲弄,相思忍不住皱眉,周围的气压也陡然降低。
  桌上的气氛有些古怪,但是聂毅成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原本一直挂在嘴角的淡意笑容已经消失,罗祈南口气一下子冷了下来,皱着眉头有几分不悦的轻斥她:“婉婉,不许胡闹。”又转头对秦南风抱歉:“她这是喝多了就开始胡诌,你甭搭理她。”
  秦南风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只是微微眯起眼睛,斜睨她一眼,那目光冰凉且没有温度,清狠慑人。
  过了几秒,秦南风冷哼一声,端起那杯白酒,一仰头就灌了下去,随后冲她淡然一笑:“不管你称呼我什么,按辈分按年纪,我总归是要叫你一声姐姐的,这酒我是非喝不可。”她又转身看向聂毅成,问:“你说,是不是?”
  那杯酒她喝的又急又快,这时候脸色才有些酡红,眼光中似是有艳波流转,相思惊叹,这样冷艳脱俗的美人,竟也有如此艳若桃李的动人时候。
  而聂毅成不置可否,只是高深莫测的笑笑。
  相思一时又有些看不懂了。
  接下来的这一餐,相思吃的稍有食不知味,虽是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她对秦南风这个女孩子从心底就有说不出的好感,但是她与聂毅成的关系也着实让她好奇疑惑,想了想,不禁在心里苦笑,还真是庸人自扰,别人家的事,自己跟着瞎操心。
  这一路风尘仆仆,这样餍足的饱餐过后,整个人便再也懒得动弹,周子墨看她神色似乎是略带疲倦,便提早带她回了酒店休息。
  酒店就在维港旁边,从四十几层的高处极目远眺,入眼尽是一片玉宇琼楼,万家灯火绚烂,尘世繁华皆在眼下,这样俯瞰,方觉攘攘红尘缤纷可爱。
  她忍不住说:“香港的夜景真是漂亮。”
  他从身后抱住她,语气温柔:“光是这样欣赏其实并不觉得这景色极致,要亲自走进夜色之中,才能看到最美的夜景。”他问她:“想不想看?”
  她有些意外,说:“去坐游轮看夜景吗?”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忍不住笑着夸她:“真聪明。”
  原来他早就订好了一艘游轮,上了船,相思还按捺不住的惊喜:“周子墨,你简直就是机器猫的口袋,千变万化,应有尽有啊!”
  游轮在维港缓慢航行,两岸是璀璨明媚的灯火相互辉映,繁华迷幻的都市风情,在夜晚更是一览无遗,有温暖的海风迎面拂来,吹动衣袂裙摆,飘飘似举,她只觉得沉醉。
  他忽然说:“我有一样东西,准备了很久,今晚想送给你。”
  她转头凝视他,却说不出话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檀木小盒,打开来,竟是一只玉镯,静置在幽蓝色的天鹅绒垫里,琉璃般的霓虹下,周身泛着莹莹似水的光。
  翠竹法身碧波潭,滴露玲珑透彩光。
  他将镯子拿出来,拉过她的手,将手指微缩,等将镯子带到她手腕处时,稍稍用力,便带了进去。
  她呆呆的看着腕间的琉璃美玉,一时间竟无法言语。
  他也是微笑不语,心里却终于稍稍松了口气,没想到,竟然这样合适。
  他问她:“知不知道在古代,玉镯有个什么样的说法?”
  她几乎要落下泪来,不敢发出声音,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
  无玉镯,不成婚。
  他将她揽在怀里,轻声在耳边说:“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眼泪终于喷薄而出,她含泪望着他的眼睛,那样深邃的沉静的眼神,如今却被满溢的柔情所占据,就像占据她的心。
  她刚想开口,他忽然指向天空:“看。”
  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去,却见一朵玫红色的烟花盛开在丝绒般的夜幕中,那样极致的绽放,炫目的光华几乎点燃了大半个夜空。
  一朵火花尚未荼蘼,另外的烟花又陆续升上夜空,竞相盛放,火光似是流星不断滑落,划破天际沉静的孤单,就像是一场正真的流星雨降临。她只是仰着头,一动不动的望着姹紫嫣红的天空,眼泪挂在脸颊上,被烟火的的绚烂映照的晶莹明艳。
  她语气很轻,仿佛是喃喃自语的问:“这才是你这次带我出门的用意吧?”
  他只是微笑:“是,你喜不喜欢?”
  她点头:“周子墨,你这样,我真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这一生都赖在你身边,不离开。”
  他将她抱的更紧,轻吻她的额角:“那果真就遂了我得心愿,其实你一直都知道的,是不是?”
  他说:“相思,我爱你。”
  她将手指轻抚在玉镯上,冰凉的玉骨在这一刻像是有了温度,那暖从指间漫延,一直抵达心间深处。
  她说:“我知道。”
  他说:“相思,嫁给我。”
  这是港城最绝代迷人的时刻,绮丽风华,倾城盛景。
  他说,嫁给我。
  这亦是她一生,所经历过的最动人的一刹那。
  过了许久,她才能发出声音,那样轻,那样珍贵。
  她说:“好。”
  还有无数艳光滑过天空,火星像是明亮的眼睛,在夜空中轻轻眨着,然后悄悄阖上,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若是可以,请将这一刻,化为恒久的永远。
  从香港回来后的一段时间,周子墨愈发的忙碌,她从不过问他的工作,但后来,有时候相思甚至几天见不到他一面,等他好不容易回家吃一顿晚饭,却中途接了个电话,马上就要回公司去。
  她终于有些好奇,忍不住问:“你最近怎么这么忙?连好好吃顿饭都不能。”
  他笑着说:“我赶时间,忙着娶你啊。”
  她再问不出别的话来,只是瞪他一眼,却低下头抿嘴偷笑。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气已入秋爽,有一天她忽然在茶水间外面听到同事的私语,居然是与周氏和远达有关。
  要么说茶水间是个传播八卦打听消息的好去处,不管什么样的新闻,哪怕还未经报道,也能在这打探到第一手资讯。
  但没想到这次的这个八卦,居然这么劲爆有冲击力。
  她只听到了寥寥几句,内容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乍一听到“收购”、“退市”这样的字眼时,还是让她忍不住心惊肉跳。
  她轻轻拍着心口回到座位上,可那颗心就像是被上了发条,一直咚咚的跳个不停,她疑惑丛生,但毕竟也只是流言,她不敢直接去问周子墨,只好偷偷跑到老姚那里去打探。
  老姚坐在转椅上,高深莫测的一笑,说:“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只不过坊间有些传言,说周氏将远达逼到了死处,资金链都断了,可苏褚却大肆低价抛售股票,回笼了一大笔资金,好像是要收购周氏底下的几个一级代理商,这一手,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相思皱着眉听着,心里隐约有些不安的预感。
  老姚似乎是安慰她:“哎,说来说去也是流言,现在各方面都没有得到一点消息,也不知道这事真假,你要是真想弄明白,干脆去问这两位爷本尊不就得了!”
  相思抬头看他一眼,他却只是嘿嘿的乐着,一副“我都明白”的架势。
  从老姚那里出来她更加忐忑不安,中午休息的时候犹豫再三,终于拿起手机,给苏禇打了一个电话。
  长时间的无人接听。
  再打,最后转入语音信箱。
  她有些慌了,莫名觉得流言并不是空穴来风,可能,是真的有事发生,只是她触探不到。
  找了个适当的机会,她试探般的问过周子墨:“最近这么忙,是不是和远达有些关系,我听到一些传言,说…”
  “说什么?”
  她手里握着筷子,低头扒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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