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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墨染相思-第1部分

小说: 墨染相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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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墨染相思 
作者:常安十九画

所谓文案:
文艺版:
那年的平安夜,他用一场盛大的城市花雨告白:你若愿意,我便一生爱你;你若不愿,我便一生相思;
相识、相爱,再相离。
山水无常,人生斗转。再重逢时,他们将如何再奏那一曲相思?
一生爱你,一生相思。
他和她的这一生,穷尽至极,都不过是彼此的一个眼神罢了。
轻虐版:
周子墨脸色由青转白,手上的力道慢慢散去,他放开她,脚步有些踉跄的转身离开。
她反应过来,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扑上去,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这样魔怔,明知不可以,却还是紧紧抱住他。
她的眼泪打湿他的衬衫,灼热的温度像是直接渗透后背的肌理,他身子一下子顿住,背部的线条绷得僵直,他有些仓惶的想拉开她的手,可她将自己的手指死死扣在一起,他竟然掰不开她。
“周子墨,”她轻声开口叫他,带着柔软的哭腔,声音凄凉酸楚:“你是不是还爱我?”
中二版:————此文被中二即视感贯穿始终,敬请各位看官大人于文中抽搐体会。。。。。。。
(作者捂脸遁逃。。。。。。)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恩怨情仇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子墨,常相思 ┃ 配角:苏褚,安薇 ┃ 其它:


☆、第一章

?  离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候常相思被叫去了总编室,她的格子间到总编办公室要经过一条小回廊,一个茶水间,三十来米的距离,相思走的有些忐忑。
  她现在上班的单位是t市一家主流杂志社,总公司在香港,旗下发行的大大小小各行业各类别的杂志有十几种,总编叶匀,t市分社成立的时候从香港总公司直接空降,地道的香港男人,讲着一口不太流利的香港普通话,为人却精明干练的很,相思上班不久,对这个上司的亲自召见不免有些惶恐。
  实际上相思刚刚回国不久,不要说对上司不了解对公司不了解,就是对整个t市,她也还没个清晰的概念,周边所有陌生的一切都让她微微感到不安,就像五年前初到澳洲,习惯了国内的车水马龙,乍一见那样的天高地远,人迹少闲,顿时觉得心里惴惴发空。
  所以相思一直不喜欢澳大利亚,即便是在哪里生活了五年,可是她不爱那里没有人间烟火气息的城市,她总觉得澳洲没有尘世的味道。
  总编待人温雅客气,一如大多香港男人那般礼数周正,甚至亲自给她倒了水,相思捧着一次性塑料水杯,手心有些濡湿。
  原来是旗下的一本财经杂志新设立的一个《人物》专栏,有一个专访任务,总编觉得她是新人,虽说到杂志社的这段时间工作也算是兢兢业业踏实肯干,但总归做的大多是帮老员工整理下材料,复印下稿子,做些帮衬的琐事,杂志社的老员工们各个是人中龙凤,眼睛长在头顶上,想要在这群人精中站稳脚跟,就得拿出些成绩,做出些样子,得让别人知道你能做什么,让大家知道你是谁。
  叶匀觉得这是个契机,虽是任务有些艰巨,但也是个横刀立马扬名立万的机会,问相思愿不愿意接这个案子。
  相思心里了然,要按理说能上《人物》专栏的,都是t市各行业的翘楚人物,非富即贵的,跟这些大神们打交道哪轮的上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编辑,这是总编给她的人情福利,哪能不接着。
  接过总编手上这个案子的材料,大致翻看了一下,也就是关于这次专访对象的一些基本介绍,还有两张人物照片,心里有了个大概,就一口应了下来。
  苏禇,t市风投业新贵,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留学海归,两年前扎根t市,一手创办远达投资集团,不到半年就在纳斯达克华丽上市。
  照片上苏禇穿着高级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笔挺合衬,丰神俊朗。
  相思一恍惚就想起之前在澳大利亚的时候,苏禇第一次带她去滑雪,穿着厚重的滑雪服,装备齐全了以后跟个球一样,相思第一次滑雪迈不开步子,就跟在他背后拽着他滑雪服,亦步亦趋的让他带着,等她娴熟一点了就开始使坏,偶尔猛地推他一下,苏禇猝不及防,踉跄几步却还是能堪堪站稳,倒是相思自己,手上一用劲脚下就失了平衡,又急忙去拽他的滑竿,苏禇怕她摔着伸手护她,最后两个人还是摔在一起,顺着滑道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最后相思坐在雪里,看着地上的苏禇笑得不行,边笑边喊他:“大粽子!哈哈。。。苏禇你就这么躺着特别像个大粽子!哈哈。。。”苏禇气的不行,说她没良心的害人害己,不知道知恩图报还落井下石,抓起地上的雪随手攒了个雪团就丢她,相思还击却不是对手,只好挣扎着站起来逃跑,可没滑两步,又摔在地上,最后被他攘了一身的雪,连睫毛上都是雪瓣,眼睛一闭雪花就化成水珠掉下来,再睁开眼,整个世界都是晶莹的。苏禇看她坐在雪地里鼓着腮帮子瞪他,就指着她边笑边喊:“糯米糍!相思你就是一糯米糍,还是要化了的。。。哈哈哈。。。”
  如今看他一身正装的坐在沙发上,剑眉朗目,正正经经的样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一个词,人模狗样,心里愈发觉得好笑。
  相思知道他回国以后混的不错,每次打电话还总嘲笑他从留学生直接升级为榨取剩余价值的万恶资本家,就是没成想他不错到得如此风生水起的程度,还成了自己将要在杂志社这群宗师们中间杀出一条血路的那颗垫脚石。
  “叶总编您放心,我肯定尽心尽力完成这个案子,回头专访提纲出来了我马上拿过来给您过目,这么好的机会您交给我来做,您放心我肯定不给您掉链子。”
  叶匀笑笑说好,又嘱咐她别心急,工作步子要稳一些,这两天先跟远达那边联系一下,磨合磨合,多和老员工请教一下经验,等约见的时间定下来了,会安排同事和她一起去。
  相思说没问题。
  临出总编室的时候叶匀又叫住了她,说:“唔,我有个私人问题,与工作无关,不知道放不方便请问常小姐。”
  相思想了想刚到单位时自己在茶水间外面听到两个女同事八总编的卦,说他婚姻幸福,妻贤子孝羡煞旁人什么的,估摸着这私人问题也没多大的可潜性,就点点头说:“您说。”
  叶匀笑了笑,好似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是这样,你别见怪,我只是对你的名字比较好奇,唔,我父亲生平对古典诗词很感兴趣,我小的时候他经常敦促我背诗,我记得我背过的第一首诗就是李白的《长相思》,当初你来应聘,面试时我看见你简历上的名字很意外,常相思,我想知道,你这名字的是不是由这首诗而来的。”
  这倒着实让相思怔了怔,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
  长相思。
  常相思。
  似乎很久之前,也有过一个人这般问她:“哎,你这名字倒是有趣,是不是李白写的《长相思》的那个长相思啊,相思。。。相思。。。这名字是有什么念想的吧?”
  相思。。。相思。。这二字从那人唇齿间悠悠而出,说不出来的旖旎,说不清的氤氲无限,这么多年,那嘀喃的尾音总是一直缠缠绕绕在她心尖上,百转千回,无数个半梦半醒之间,仿若有人在耳边一直低声唤她“相思。。。相思。。。”
  叶匀见她愣住不做声,想必是这话问的冒昧了,转瞬见她又回了神,笑笑低声说:“不是。”
  相思淡淡笑笑,说:“相思无用,唯别而已。”
  “唔,叶编,我能也问您一个问题吗?”
  “能。”
  “那个。。。”相思挠挠头“面试时您最后把我留下了,我是不是沾了我这名字的光了?”
  叶匀哈哈大笑:“还真有点。”
  相思撇撇嘴:“怪不得您能当总编,我卯足了劲也就混个小编辑,敢情是我这基础没打好,您一开始背古诗就是什么‘长相思,摧心肝’的级别的,我还在那‘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要么就是‘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呢,段数都不一样啊!”
  叶匀一怔,又笑起来,这丫头!
  下班出了写字楼,才知道外面起了风,虽说已是早春三月,这风却还是带着寒气,相思紧了紧大衣,摸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响了两声那边接起来,男声中音浑厚,带着一贯的温文如玉:“喂,相思?”
  “唔,是我,那什么,我有个事请你帮忙。”
  其实苏禇回国后这两年相思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因为她明白,人情这个东西是她常相思最还不起的,已经欠了他那样多的人情,那么,能少欠一分也是好的,少一分,心上便轻一分。
  她还记得那天苏禇去学校接她下课,然后拽她去了悉尼湾,相思开始时不想去,本来晚上还有一节大自习,已经让同学占了座位,况且悉尼湾去了无数次,可苏禇好说歹说威逼利诱,还答应帮她完成最头痛的积极心理学的作业,她在糖衣炮弹的利诱下终于屈服了。等到了悉尼湾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今天晚上这有烟火晚会,这可着实让相思兴奋了一下,相思从小到大见过的烟花数不胜数,可能把烟花放的如此怡情应景的,当属这悉尼湾的烟火晚会,无数花火一簇簇的在丝绒般的空中时绽放,盛开过后有无数火星落下来,簌簌的落尽悉尼湾中,远远看着仿若星子碎在漾漾的水波中,忽明忽暗的光影中,悉尼歌剧院和海港大桥时隐时现,轮廓暧昧不明,好看极了。
  一转头,竟发现苏禇正静静的看着她,他眼中噙着烟花的瑰色,还有些相思看不甚懂的情愫,一时间竟要比空中的花火还要明亮,相思忽然觉得心慌,倒想今天不随他来才是好的。
  果真,苏禇嘴角含着笑,低下头来用额头轻轻抵上她的,柔声问:“相思,我如此对你鞍前马后煞费苦心的,你就当真看不出来,我的心意?”
  相思‘嗡’的一下,觉得头大,心里突突直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行。”
  苏禇皱眉:“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这么优秀的男子,从她初到澳大利亚相识后便一直陪在身边,甚至在她人生中最苦痛无助的那段时期,他就像是她唯一的一棵救命稻草,让将要溺水窒息的她看到一丝活下去的希翼,给她孤勇,让她抓在手中,遍体鳞伤的爬回岸上,等她慢慢痊愈,谦谦君子,温文如玉,有君如斯,情深至此。
  那为什么不可以?
  相思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生涩的发疼,讲不出一句话来,眼睛也顿顿酸胀,似是要流下泪来。
  许久,相思缓缓说:“有一个人,即使他不在身边,和你隔了千山又隔了万水,甚至隔了国界隔了重洋,可是你还是觉得他离你那样近,因为他一直就在你心里,近的呼吸相投,近的深入骨血,哪怕他根本不在意你,哪怕他甚至不属于你,都没关系。”
  苏禇看着她,默不作声。
  他认识常相思三年,见过她狼狈如海上浮萍,坚强如深山中顽石,明媚如溪涧下的春光,温柔如绵绵般的细雨,他自以为他见识了这个女子所有的可能,可今晚,这样的相思,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诚惶诚恐,连那说话的语气那声调都是极尽轻柔,怕是一不留神,就打翻手里捧着的宝,甚至是如此的虔诚,苏禇想起朝圣的教徒,她就像祷告中的人,谦卑得要低到尘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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