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鞭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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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丹顺势抓住抓住两瓶啤酒,用准力道照着那个家伙的光头上恨命砸去。这家伙也是粗心大意,那想到土包子赵一丹真敢出手,再着他们兄弟好几个人。
只听“啪、嚓”两声,啤破裂,酒花飞溅。那个家伙就躺倒了。其它人一阵惊呼。立马冲过来了。赵一丹大喊一声:“快走!”温玉拉着陈华就走。随手拿起电话就打:“哥商都夜市有人要打我?你快来。”
赵一丹知道,这一次他肯定是惨了,独狼难免众犬欺。此时赵一丹手里拿着两个破了啤酒瓶,正对着即将冲上来的混混。其它食客都惊慌地站起来,离他们近的都撤出去了。远一点的正看着这面。
为首的黄头发小青年冲上来。赵一丹一把抓起地上那个混混喊了一声:“你们再过来,我就拿瓶子捅他的肚子。”温玉说:“赵一丹回走。”警察来了。赵一丹用力把抓住手里的那个混混推了出去。因为这路他也非常的熟。陈华和温玉知道该往那儿跑。
刚冲到夜市门口,就听见警报声狂鸣。有人喊:“110来了。”那一帮人立马鸟兽散。
第086章 退婚闹剧
第086章退婚闹剧
“叮铃铃”电话响了,长途!“是哥吗?”一个女声问。“我是赵一丹。你是?”
“我是彩花,哥。你连妹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两人寒喧一阵子后,彩花高兴地说:“哥,我把她赶跑了。高兴不?”“为什么?哦,我想起来了。”赵一丹拍了一下后脑勺。
不知为什么,赵一丹听到“报复成功”的消息一点儿高兴不起来。以前的爱变成恨,那种恨是痛之入骨的。可是现在就觉得这样做有些过火,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至于这样嘛,爱是相互的,如果对方没有感觉自己还有什么意思。再去报复人家,这更不是特别的卑鄙?
社会上历练,赵一丹对待爱情成熟多了。再不象乡下时,那样单纯的什么都不懂,当然赵一丹并非真正的成熟,他离真正意义上的成熟还很远。可是相比以前那是进步多了,所以才有这种变化和反映。
温玉、陈华正陪着赵一丹进行市场考察。两人看到赵一丹闷闷不乐,就问:“怎么了?啥事,这么闷闷不乐的,这不是扫大家的兴嘛?”
赵一丹不好启齿说他的这件伤心事。总不能当着两个对自己特别好的城市女孩子的面说。他找人报复了以前曾经相恋相爱过的一个女孩。并且把她打击报复的很残忍,这不等于自揭短?一但这话让这两位女孩子知道,还能容他,还能这么关心她,还能这么帮助他,这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喜欢他的女孩子能真心帮助他吗?有一天如果分手之后,再不会是彩娥的下场吗?
赵一丹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温玉妹妹,陈华姐我今天心情不好,明天我们三个再联系吧!现在这个事我还没有想好,不知如何对你们两位说。我今天想静一静,不好意思了。”赵一丹把她们两人支走了。
赵一丹觉得自己的人格和陈华、温玉相比显得有些卑鄙,无情,可耻。那时自认为自己有功,被人欺骗,所以要报复,现在看来是自己智商有问题思想不成熟造成的。
在当时的情况下和思想下,赵一丹认为彩花能嫁给彩娥哥狗蛋,他是有功的。彩娥当时的许诺就欺骗了他的纯洁的感情,所以他要恨恨的报复一下。
当然,彩花能和狗蛋,彩娥打心里感激赵一丹,要不是赵一丹,彩花要嫁给她哥狗蛋是得费些时候。当然还离不开她们家及时送上门的彩礼钱,不然彩花爸退不起彩礼钱,也保不准这事就得成。
赵一丹恨彩娥是有理由的。现在原谅彩娥也是有理由的。当时的理由是。那是几年前赵一丹帮彩花退婚的事。为了帮助彩花搅黄那撞婚事,赵一丹和彩花一起想了一个方案。
这事还得说说为什么彩花一直有些不愿意这门婚事呢。几年前,老家遇到旱年,彩花家生活拮据,穷得揭不开锅了。村里一位好事者,帮彩花说了一个婆家,以彩花的彩礼钱帮彩花家渡过了难关。这的确是一件让彩花家感恩戴德的事,可是事情巧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原来这位好事者,她与彩花的公公王良之间有一个丑恶的交易,这位好事者的儿子因年级小,不懂事,竟然说露了嘴:“彩花姑姑,王良在我家干活时同我妈妈睡一块儿。”
孩子的一句话竟引起了喧然大波,这话传出去了,人们才知道那位女人水性杨花,并与王良之间有着私情。这对狗男女是如何搞到一块儿的呢?女人的男人也是一年四季在外打工挣钱顾家,女人忍受不住长夜的寂莫,便与好几人有些私情。当然这女人水性杨花与家庭熏陶有关,其母就是一个交际花,用农村人的话说就叫:“万人穿”。生了四个儿子个个不像他爹,倒像乡里的一些名人嘴脸,兄弟四人四个长相,四张面孔。
这女人的男人成了家庭主男,在家做饭,针线活,干的是一般女人要干的活。交际花则像男人一样,一般家里来人,办什么事都由交际花出面交涉。男人也任劳任怨,别人说闲话他不闻不问,一天只好干好本职工作,是村里务庄稼的一把好手。这女人抽烟,喝酒,打牌样样都干,在农村养得细皮赖肉的。这是人人皆知的事。后来这女人竟死于阴部糜烂。人们都说,干这事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你想想那个东西由着好多人用那能不坏呢。晕。
给彩花当媒的这个女人,原先在庄间本来名声就不太好,人们都风言风语地说闲话。在此之前就传出,她同村里某个男人,某个青年小伙子有染。这个坏毛病也许是在娘家时带到赵家川的,自她嫁到赵家川后时日不长,也就是在生完两个孩子做了结扎手术后,她的这一不良现象就爆发出来。这事总是纸包不住火的,便在村子里风传开来。
在没有发生这事之前,这个女人为了掩盖她与王良个人之间的事,借机把彩花介绍给王良的儿子当媳妇,好方便他们之间来往。但当时,彩花爹生活拮据,也就顾不了那么许多,彩花爹正如那些老传统人的思想一样:“养女就是为了应急”。为了顾家人的生活便把彩花许给了王良的儿子王宝。
彩花去了王家玩,在村里听到了一些有关王家的闲话。再加之,王宝这小子,虽然不能把他划归傻子行列,但是是一个不开控的生瓜,生性木讷,胆小怕事,委委缩缩,办事拖泥带水,反应迟顿,说话分不清轻重,所以总是讨不了彩花欢心。
彩花则认为王宝这小子脑子有毛病,于是打心理就反感他,都有了分手的想法。可是王家多多少少有恩于她家;彩礼钱曾救过彩花家的急。可是当回到家里时,又听到村里人风传媒婆与末来的老公公拔灰的事,她再也受不了了,同她爹闹了好几次,说:“王家她死活不去了。”那天赵一丹正好去彩花家玩,正好碰上这事。
彩花哭着说:“大、妈,王家我死也不去了,去了他们家我将来没脸活人。”彩爹生气地骂:“你说什么。人家的娃娃你都见过面了,你不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要去,看谁去,反正我不去。”
赵一丹随口说:“不去就不去,打人家腿干么,三叔?现在婚姻自由,那是人家一辈子的大事。”“滚。你个球子儿娃娃念了两天书来教训你老子,你懂个屁,快滚。”
赵一丹被彩花爹骂走后,彩花却与她爹扛上劲了。彩花也是一个犟姑娘,一来犟起来九头牛也是拉不回。这事闹腾了一个多月,彩花为此进行了绝食。
当彩花爹实在无耐了,他便想起一个人来,找一个远亲戚打问一下王家的人缘和门风。彩花爹找人打听后,才明白彩花说的没脸活还有另一层意思。
彩花的婆婆原来是王良的嫂子,王良的大哥死后,他嫂子就下嫁给王良,王宝是他哥的儿子。彩花的婆婆、王宝的妈妈在庄间脾性不好,如果有人说话她不爱听,或者因别的小事,她都会狂骂人几个小时,庄间人都怕她不敢得罪她,遇到她都躲着走,私下来给她起了一个绰号叫“骂断气”。彩花在王宝家玩时,被村里会说是非的人说给彩花。彩花面子上挂不住,就睹气回家来了。当彩花爹说了自己的来意时,那人说:“你把女儿嫁给王家有些可惜,娃将来会受罪的。”
彩花爹也就心痛起女儿来了,便有些随着女儿的意思去了,你有本事你就闹去,如没本事闹,那就嫁给王家去。彩花心里非常的苦恼,便把这事说给赵一丹听,年轻气胜的赵一丹说:“退婚,你嫁这样的男人将来会被人欺负死的。你跟着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于是赵一丹帮彩花策划了一场退婚闹剧。他们两人选了一个天空睛朗的日子去王宝家里大闹了一场。且说赵一丹和彩花到了王宝家。赵一丹和彩花老远就听到有人招乎他俩:“走屋里走,我爸我妈出去了,屋里只有我。”
原来这就是彩花女婿王宝。个子矮小显得傻来傻气。彩花讨厌地瞪了王宝一眼:“你不出山去怕你家的门被人背跑。”随后说:“我不进去等你大人来了说。”王宝转身走了。
赵一丹看到王宝走了,嘴里“嘿嘿地笑”。心里想这才是个傻瓜,你好地招乎我,我来整你良心上过意不去。可你却用这种话招呼人,有你的好果子吃来。
赵一丹给彩花说:“你看他大脸黑得象个锅底,大嘴里有两个大板牙。在村里干活时头上戴着一个没顶的半新的确良帽子。我问他你把帽子的顶儿呢?他说,我把帽子的顶扯了还有人看我一眼,不然没人看我。你看他说的啥?
人丑了那是天生的,把好端端的帽子扯了,简直不像人样。那没顶的帽戴在头上更显得让人厌恶。再说媒婆刘嫂不是个好女人。她男人出外打工去了,她一个女人家同王宝爹同居一个房子那成什么样子。”
这时,田间劳动的人们回山了,路上下来的行人打断他们的对话。一些人走过来招呼赵一丹和彩花:“王宝在家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到家里呢?”
人家忙,我们怕打搅人家。坐在这儿等一等山里的大人。突然有一个尖声细气的女声从院子里传出来,“你们不到屋里在那儿干什么?”
赵一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搞闷了,她早回来了,为什么不招乎一块儿进去乱喊什么。想了想说:“你们很忙,我不想进来了。你们出来一下,我对你们说件事,时间不早了。”
王宝一家大概感到有些不对了。那男人就是王宝的二爸现在爹。一张大板牙嘴,两鼻洞黑洞洞的如三张大嘴。鼻洞上还流着鼻涕,身上散着浓重的汗臭味让人感到恶心。那男人一出来就狗蹲坐到墙根下,用指头掏鼻子里的脏东西,然后摸到鞋帮子上,窝在那儿一句话没有了。
王宝的妈,身材不高,瓜子脸,三角眼上面倒立两把扫帚眉。那女人觉声问:“什么事?”彩花说:“这是你们订亲的几样东西,你们拿去吧,我人不行,你们另找一个吧!”说着忙转身看了一眼赵一丹。
赵一丹紧接着说:“对,我们就是为这事来的。最近,彩花得了一个疯病,一急一紧张就发作了。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这样做。今天是把你们的东西拿来,给你们点一下,明天你们叫几个算礼钱来吧!”
那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惊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彩把拿来的东西一样一样如数的点清楚时,这女人才好象突然猛醒过来忙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