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16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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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远处又传来灯光,两辆车子先后到了。
车子停在路口,但没有人下车。
我对方爱国说:“你过去吧,带他们出发吧,祝一路顺利!”
方爱国笑了下:“请易哥四哥放心,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保证把人安全送出去。”
“路上要格外小心。”我有些不放心,又叮嘱了一番,然后方爱国过去了,接着三辆车就在午夜的黑暗里开进了大山。
看他们走后,我和四哥也往回城里。
路上,我的心情有些沉郁,赵大健死了,不知是何原因。但今晚针对修理厂厂长的这些行为,似乎验证了我的分析,果然这是又预谋的行动。
如此说,赵大健的死就绝对是有问题的,是有人要灭口。
但我知道,即使我认定是如此,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我找不到任何证据。
我不知道天亮后公安会如何解释赵大健的死因,但我知道雷正和孙东凯伍德都会大大松一口气,但同时也会感到一些遗憾,因为还有漏网之鱼,没有十全十美。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基本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我不想拿修理厂厂长一家人的性命来冒险,赵大健一死,单凭靠这个修理厂厂长,是很难实现我当初想要达到的目的的。
我不能拿他们一家人的命来赌这个没有必胜把握的局。
我觉得自己策划的自以为完美的借助关云飞来实施的反击计划极有可能要泡汤。
这让我感觉很沮丧,同时又暗暗佩服老黎的神算,他似乎什么都能预料到,但却又不肯直接告诉我。似乎,他在不停地考验锻炼我,即使让我遭遇失败也在所不惜。
又想到天亮之后关云飞知道赵大健死的消息后会是怎么样的心情,不知道他是否会就此罢休甘愿认输。
我不愿意高估雷正的能力和能量,但不得不承认雷正的智商是不低的,雷正的权势是很大的。
相比雷正,关云飞虽然和他平级都是副厅级,都是市委常委,但雷正是实权派,宣传相比来说毕竟还是虚的。
但依照关云飞的能力和智慧,他往往能虚功实作,把这个革命胜利三大法宝之一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此次,不知他将如何应对,不知他有没有再和雷正来上一个会合的法宝。
进城之后,我看了看时间,凌晨2点多了。
我摸出手机正要给方爱国打电话问问情况,顺便让他通知杜建国撤离赌场。还没拨号,方爱国先打过来了,声音急促地说:“易哥,不好,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哪里出事了?谁出事了?”我忙问,又对方爱国说话不完整有些不满意,简单三个字出事了,也不说是谁出事了哪里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年轻人啊,到底说话还是毛躁。
方爱国说:“建国赌场那边出事了!”
我愣了下:“赌场那边,把话说清楚,什么事?”
“赌场刚刚在一会儿之前突然被全副武装的警察包围地水泄不通,任何人都插翅难飞,里面几十号人都被抓了,听建国急促传过来的消息,带队行动的是那次在你婚礼上把你抓走的那个刑警队的那个姓曾的警察!”
当时李顺曾计划干掉曾队为我出气,方爱国他们都认识曾的。
“目前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建国那边现在失去联系了。”方爱国说:“建国之前想来硬的冲出去,我没有同意,怕万一警察开枪伤到了他,何况,在赌场即使被抓也不是什么大事,犯不着冒险。”
第1933章 夜入刑警队
突然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随即我敏锐地感觉到,赌场被端和今晚的事情之间一定有着密切的联系。警察此次行动的目的不是仅仅为了端掉这个赌场,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现在无法想到的意图和阴谋。
而且,带队行动的竟然是曾。刑警队的不办案子,却来抓赌,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我把事情和四哥说了下,四哥边开车边说:“倒过来推理,如果没有今晚发生的事情,如果杜建国现在不在赌场里,你估计还会发生端赌场的事情不?”
“你的意思是,警察今晚的行动和在赌场里的杜建国有关?”我说。
“我认为是,但至于到底是如何有关法,到底他们是想利用这个来操作什么诡计,我一时想不出。”四哥说。
“那你认为现在我们最需要做的是什么?”我说。
四哥沉思片刻:“既然我们认定今晚警察的行动是别有意图的,既然我们认为是和杜建国有关的,既然我们现在无法判定这事情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和圈套,现在,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把杜建国弄出来,消除他们接触到杜建国的可能性,这事应该是越快越好。”
四哥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我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杜建国是我的人,他现在极有可能和其他赌徒一起被带到刑警队里去了,我想,如果对方想在杜建国身上做什么文章,那也应该在天亮之后,而且,抓了几十个人,甄别出杜建国的身份也还需要时间……
“现在离天亮还有一点时间,事不宜迟,我要采取紧急手段趁现在警察或许还没有搞清杜建国的身份之前把他弄出来,倒是有个便利条件,这次抓赌是曾带队的。”
“你打算怎么办?”四哥问我。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四哥简单说了下,四哥点点头,然后开车直接去了我宿舍,随即开车离去。
我到宿舍拿了一样东西,然后出来打车直接去了刑警队。
我没有让四哥跟着一起去,此事操作的越隐蔽越好。
到刑警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院子里灯火通明,停了不少警车,办公楼里不时有人进出。
我竖起风衣领子,低头直接走了进去,直奔曾的办公室。
直接推开门,曾正在办公室里抽烟,有个警察正在和他说着什么。
看到我进来,曾愣了下,随即摆手让那警察出去,看着我:“易老弟,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我随手带上门,冲曾呵呵一笑:“曾队,半夜来访,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呢?”
“是的,你可是不速之客。”曾也笑起来,请我坐下。
“今晚我来找你,是有事情。”我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半夜来访有事情,而且,我似乎还知道你是什么事情,只是,我觉得很奇怪,你知道这消息好快。”曾说。
“呵呵,我知道地再快也没有你们行动地快啊……”我笑着说。
“我们行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曾说。
“你这话倒是让我糊涂了,难道今晚抓赌不是你带人搞的吗?”我说。
曾恍然大悟:“你说的是这个事情。”
“你以为我半夜来你这里是为了什么事呢?”我说。
我其实知道曾的意思,但故意装糊涂。
“我以为是……得了,看来你还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我就过会儿再告诉你吧,反正很快你就会知道的,天亮后,全城人都会知道。”曾说。
“哦……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发生了?”我说。
“先不提那事,你先说说你今晚来的意图吧?”曾说。
“好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今晚来是请你帮个忙的,”我说:“我刚知道今晚你们端了一个赌场,很巧的是,我有个关系很铁的朋友正好也在赌场里,被你们一起端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们刚端了赌场?”曾说。
“我不但知道你们刚端了一个赌场,而且还知道是你带的队。”我说:“因为我那朋友在你们刚冲进去的时候抓紧时间给我发了一条手机求救短信,而且,他还认识你,也知道我和你熟悉,告诉我是你带队……这不,我就来了!”
“你的朋友……”曾皱了皱眉头:“抓的人里真的有你的朋友?”
“是的,不但是朋友,而且是关系很铁的朋友,他对我有过很大的帮助,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现在他遇到事情了,我不能不管不问吧,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我说。
“他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曾说。
“名字不重要,至于他是做什么的,我只能告诉你他在体制内工作,单位就不说了,我不想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哦……这么说,他的单位你是要对我保密喽,怕我说出去敲了他的饭碗?”曾说。
“你也知道,如果他赌博的事被单位知道的话,那他即使不被按照纪律处理,政治前途也会大受影响,对我们这样混体制的人来说,还有比政治前途更重要的事情吗?”我说。
“哦……那看来他的单位是不错的,是升迁机会很大的单位了?”曾又说。
“呵呵……或许是吧。”我说。
曾想了想:“实话告诉你老弟,今晚的行动,不是单纯的抓赌,我是接到上头的命令行动的,上头有指示,说今晚那赌场里有一个和某案件有关的重要人物出现在那里。
“但上头却又不指示我们直接去抓那人,似乎上头也不知道那个重要人物是谁是什么样子,只是让我们采取行动把人全部抓来,先关押起来,天亮之后,挨个单独审问甄别,先把赌徒和赌场工作人员分出来,然后分别做出处理。当然,单独审问的过程,也就是查出那目标的过程,上头说天亮之后会有人来参与审问辨认目标。”
“哦……原来是这样,你今晚的行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还奇怪呢,你刑警队的人怎么去抓赌了,这是不务正业啊!”我笑起来:“早知道你们今晚抓赌,我就不让我那朋友去玩了啊……”
“现在抓的人都关押在这里,屋子里关地满满的,我的手下除了留下几个看守的,其他都去吃夜宵了。”曾又说。
“嗯……”我点点头:“兄弟们都很辛苦。”
“没办法,干这样的就是这个命,不管什么时候有任务都要出动,没白没黑的,吃个安稳饭睡个好觉都难得。”曾说。
“那我请你帮忙的事……你看……”我看着曾,用试探的口气说:“不知老兄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你今晚,真的是为了这事专门来的?”曾又说。
“是的,正睡得香,接到朋友的手机短信,赶紧就爬起来过来了。”我说着打了个哈欠。
“这事……”曾说:“老弟,这事不是我不想帮你,但上头有指示,这次不是一般的抓赌,要是以往,别说你还亲自过来,你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二话不说就会把你的朋友放走,但是,这次……”
“我知道放一个赌徒对你来说是很容易办到的事情,也理解你这次的难处,可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的,我那朋友和我有很深的交情,我实在不想看到他因为赌博丢了饭碗或者毁了前途。”
“这好办,我不通知他单位就是,就当是普通的赌徒,审完交钱放人,不,不罚款了,你老弟来了,怎么也得给你个面子,审完直接放人,你看可以不?我让人第一个先审问他,接着就把他放走,甚至都不会耽误他明天上班!”
曾显然是不知道内情,明天杜建国一旦被审问,极有可能就走不了了。
我说:“你的主意倒是不错,但即使这样,你们这里也是会留下案底的,会有笔录的,这还是会成为我朋友最大的担忧,会一直让他不安,说不定这次案底就会成为他今后仕途的定时炸弹……他找我求救,不是为了省下罚款的钱,他是不缺钱的,他是要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