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之镜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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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几个月没见,千娇百媚,还是那么美”
“二爷怎么打趣起索尔来了”
萧逸赖不住性子上前拉起索尔的手“姐姐叫索尔,我见了姐姐倒是一见如故,倍儿亲”
索尔笑答“小姐不必弗索尔,索尔只是个婢女”
安洒轻笑“我们既然出来了,没有什么小姐丫鬟的”
萧逸不住点头“看我现在只是个江湖□□”
辰水析揪了萧逸一记粉脸“你也不要让她们忽悠了,特别是这个丫头让人头疼的厉害,得了,还有几个朋友找我叙旧,索尔,先带小姐回客栈,这几天怕是走不了”
索尔拉过汗血马,一笑“二爷当真不和我们一同去,弦子姐姐怕是望眼欲穿了”
辰水析一怔“他竟然把弦子带来了”
萧逸一把抱住索尔“二哥在外面金屋藏娇吗,快带我去看看怎样一个姐姐”激动的只差跳起来。
“小姐不急,现在就去”
天上人间
“姐姐真会选地方,这地方真好”萧逸开心的赞道。
到底辰水析还是跟她们来了。那个大肚的老板将她们带到了三楼天字号房间。辰水析第一个推门而入。
“二爷”一声如银铃般的天籁。还未等辰水析开口萧逸就蹦到弦子面前。
“姐姐真的是美女,你那么美怎么会看上我二哥”
弦子脸稍稍一红“小姐说笑了”偷偷看了辰水析一眼“二爷很好”。看着辰水析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复又低下头去。
安洒拉过萧逸“死丫头,一千瓦了”
萧逸讪笑着跟着她们一同出去了。
“二爷。。。”
未等她再说什么。辰水析已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弦子脸颊发热“少主说竹轩之会改在明日”
辰水析抚着她柔软的青丝“除了这头发,你真让我受宠若惊,索尔还知道掩蔽一下”
弦子柔情的靠紧了一些,辰水析闻着淡淡的茉莉清香,久久不愿放开怀中的人。
密林深处,一条溪水边水车吱吱转动,一间竹轩筑在一潭绿池边。
“果然是来晚了”辰水析一进竹屋,辰水然对对面的男子浅笑“你怎知二哥会晚到”
他微笑不语,弦子既然来了,他怎会不看一眼。为了弦子,他对他吃了多少无名的飞醋。顿了一顿问刚坐下的辰水析“事情怎么样了”
辰水析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此次北星是下了血本,我们损失惨重,这事我去处理”
男子点点了头“我的老本毕竟在冰狼,你万事小心,此次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安老板快到了吧”
辰水析把剑取下,放在桌上“在路上了”轻叹“其实他是个不错的朋友”
男子轻啜了一口清茶“共事几年,无论如何还用得上他,有些事我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他从怀中掏出一张薄纸递给辰水析“事成之后,你尽快去冰狼”
辰水析接过薄纸皱眉“那两个丫头让人操心,帝父纵了她们,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辰水然为兄长斟了一杯茶含笑“这回我可替二哥裂了一把汗,要是她们缺斤少两,莫说母后,怕是太后也会。。。”
“我是搞不清帝父是怎么想的,我看还是让她们少知道些,免得多事”
那人微微一笑“把她们放我那边,不过那两丫头没你们想象的娇弱”说完看向身后站着的人。
辰水然也笑问“砂,你看你那小主如何,当初跟我时也没见你两兄弟那么紧张,她们倒是让你们甘之如饴”
砂抱剑跪下“少主和三爷知道,属下什么都不会说的”
男子示意砂起身,转头问辰水析”你和安子无在那会面”
辰水析略显不自在“飘香院,地方风流些,倒是谈生意的好地方”
辰水然眼里陇上一层迷雾“那的姑娘有趣的很,莫说你们,我也想去消遣消遣”
辰水析拿起桌上的剑站了起来“你有兴致,没了闲情,我们可又有位客人,冰狼长公主驸马大驾光临了
男子啜了一口茶”“轩辕弋的儿子都是有勇无谋,倒是这个驸马,很不简单,封了祭祀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只老狐狸肯定知道,爪子养大了就是老虎,定是留了一手”
辰水析走到竹轩小门,转头望向男子“我怕是要多付些银两给安子无了,西境和她们就交给你了,上次我跟你说的事已征得帝父同意。”
男子想起祭坛上的那一抹丽影,莞尔一笑。
“这么说二哥不和我们一起去了”萧逸嘴里虽嚼着饭,望着辰水析,却难掩眼中的喜色。两口扒了了碗中的剩饭,轻快的上了楼。
“你给我老实点”刚要踏进房门,辰水然毫无温度的话低低的传来,萧逸转头做了个鬼脸关上房门再也没有出来。
安洒看着一旁眼圈已微微泛红的弦子,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弦子转头对她苦涩一笑。
“放心我不会有事,你也好好照顾好自己”辰水析轻拍了弦子的肩柔声安慰。转头对安洒嘱道“逸儿总有本事气得我头疼,安洒你平日多看着些她,你们此去听弦子的话,她会照顾你们”
安洒点头“二哥不用担心”
弦子亦是坚定的看着他“二爷,弦子等你回来”
夜深人静,天上人间一片寂静,一抹黑影闪入三楼一间客房,男子进房后摘下面罩
“小白兔有动静了”安洒轻声问道。
萧逸在一边凝神画着什么,对两人的谈话似无什么兴趣。
“兔子安吃窝边草,怕是守株待不了兔”
安洒皱紧眉头“她很安逸”
硫点了点头“封了侧妃,风光无限,正妃贤得,宰相家也没有多少异议”
安洒握紧拳头“查到她背后的人了没有”
硫要了摇头“查不到底,系网很杂,连青楼也有关节,应是北星水部的人”
安洒脸色微微发白“大哥枕边人竟是细作,等不了水王,先把兔子捏死也好”
萧逸放下手中的碳沫笔对硫点头“按安小姐的话做吧,只是大哥新婚燕尔,讨了不吉利”
硫领命掠出了酒楼。
萧逸拥住安洒“难得看到你那么沉不住气,大哥应该是顾及什么,才那么宠幸她”
安洒靠在她的肩头“我也知道这事应该顺藤摸瓜,毕竟二哥外面的日子也不轻松,但是我心里有气,你知道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萧逸揪了揪她的脸“不管怎么样你开心就好,日子该怎么过,咱就咋过。好了,大小姐,明天出去晒晒太阳,不是说出来散心的嘛”
二
溪水潺潺流动,闪着柔和的波光,一切显得平和宁静。安洒袭一身淡黄的丝裙,裙摆上缀满粉白色的茉莉。丝裙垂落,盖住脚下一片青绿,额上两缕精巧小斜辫交叉贴额,这是寻常小姐的打扮,她静静站在溪水边看着蔚蓝的天幕,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这是从未见过的澄澈。安洒弯下腰,用手碰触清冽的溪水感受着它的清凉而柔软的触感。
忽然波光暗淡。
安洒皱紧眉头起身,身后已经立了几个黑衣人,安洒冷冷的看着他们,慢慢从腰间抽出一把柔韧的软剑,剑身漆黑,离开腰带时已被内力贯的坚利,笔直。
“要活的”一眼光犀利的男子说完,刀光已骤向安洒笼去。
远处一黑衣轻羽的女子背手冷冷看着那个在刀光中游刃的安洒“没想到那个小贱种竟会武功”
她旁边立了一个素衣女子,青丝随意用一支毕钗挽住,落下几缕在为风格中轻拂,手中握着一支三寸的白玉横笛。“有什么关系,早晚会被抓住的,真的不要我帮忙吗”
轩辕千千拔出腰间短刀“不用”说完到已向安洒飞出。
安洒感觉腰前一阵破空,两侧刀势已锁住自己的退路,来不及多想,侧身同时,手中一抹淡蓝一划,割断砍向自己的刀身,躲过暗来的飞刀,马上踢出一脚,踢向另一侧敌人的手,可是正在这时,小腿一阵刺痛,那刀竟然旋回割破自己,安洒忍不住痛跪在地。
破空之声传来。
“什么人”
黑衣人问向那个仅用一颗小石子就震破自己刀身的人,许是因为男子脸色有些苍白,在这初晨的阳光中显得干净而柔和。
“路人”他淡淡道,走到安洒身前,提袖,露出一只带着柔白银丝套的修长的手。
黑衣人孤疑的看着他,迟迟不敢上前。
此时一阵悠扬的笛音传来。
仿佛收到命令,那群黑衣人迅速消失在密林中。
笛声顿止。一支利器却向男子眉心飞来,手指轻轻一动,飞镖已夹在二指之间,竟是一支毕钗。
远远一个素衣女子对他浅笑,转身慢慢走远。
“姑娘”白衣男子转身扶起安洒,看到安洒渐青的唇色“你中毒了”
“谢谢你”刚说完安洒气力不支又倒了下去。
男子稍稍犹豫“姑娘,冒犯了”说完拦腰把安洒抱起,放在西边一颗柳树下的坐靠着。
“姑娘,伤口不处理怕是来不及了”
安洒将沉重的头靠在柳树干上,她明白他的话,伤口接近膝盖,那里不是轻易让男子看到的“我不在意那些”她轻轻说完闭上了眼睛。
在意识完全失去前安洒感觉小腿传来奇异而柔软的吸吮感。
三
“刘公子,您好久没来了,梅香等着您呢,来来。。。呀苏大人也来了。。。。”老鸨热情而熟练的招呼着“啊,帝。。。。。。”老鸨如簧的巧舌在看见来人时停止了跳动。
“妈妈,好久不见了”
“小月带公子去青岛房”一小丫鬟领着来人上了顶楼僻角出的厢房,不到一刻钟,老鸨就只身进屋。一关上门就跪了下去“帝女金安”
萧逸环视四周“钟妈妈真是做妈妈的料啊,看来我没有选错人”
钟老鸨磕了个响头“帝女当年不杀之恩,奴家不敢忘”
萧逸笑道“这银子进的多了,我也不会亏了妈妈”
钟妈妈叹道“按帝女的吩咐□□这些姑娘,真是更能留住男人的心了”
萧逸笑靥绽放“我上个月嘱咐你的,你给我小心操办,出了差错,这飘香院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另外,城西的凤凰楼,城东的探月楼,城南的望风楼也要妈妈多上心,不过这事就别让它们几处掺和了。”
老鸨老练的笑答“帝女放心,不会让您失望的”
“妈妈花开遍地才会美,姑娘要均匀些,对了,你那宝贝女儿翠翠呢”
老鸨讪笑“翠儿命好,被人赎身收了小妾”
萧逸假怒“你也舍得,这现在可是我的人”
老鸨慌忙跪下“帝女稍安,翠儿虽没了,还有朱颜。斯琴,而且奴家新觅了一姑娘我看比翠翠更好,名唤离儿。”
萧逸这才展颜“离儿单听这名字就比翠翠好,好了你起来吧,让离儿来伺候本少爷”
老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巧了,离儿正在接客,那人出手很阔绰”
萧逸眼中闪着狡黠的笑意。
“我想看,就要看”
隔着一墙,动听的筝容隐隐传来,萧逸整个人趴在壁窗之上透过窗缝,寻找丽影。却只看见侧边两个男子。只看见面对她的一个白衣男子,接过他对面的男子递过去的一张薄纸。
“你要的这些东西我可以办到,你刚才说的那事,这几天恐怕抽不出空”
辰水析端起酒杯,突然将其向后郑去
“谁在那鬼鬼祟祟的,给我滚出来”窗柩在酒杯的撞击下破碎开,萧逸收势不住趴着窗扇一同向前翻倒出去。惊慌看着辰水析和那个怔怔看着自己的男子。
辰